第二卷自招免受罪

    我深深吸了一大口烟，慢吞呑把口中烟雾慢喷吐在他们一个个的脸上，他们得意的神情顿时一扫而光。我轻点轻摇着头，大声地在台下说着走着‘‘不是我想怎样？而是你们想把你们合谋嫁祸他人的事实真相想要瞒到何时？别仗着你们的老子有权有钱有势就可以胡作非为;别以为有钱就能让那些大鬼小鬼为你们家推磨;别以为有钱有权有势就能一手遮罩着一方天地;别以为有钱就能买到天下的一切，包括这巨大而无情的剧毒之蛇的良心。有道是;平日不做亏心事，何怕半夜鬼叫门。刚才你们的筛糠举动已悄悄告诉了我，你们内心的心虚程度不亚于十二级地震。又道是;人在做天在看，举头三尺有神灵。小兄弟，你们还年青，未来之路还很长，常做善事能保你们一路平安，若不学无术，鱼rou乡里，坏事亏心事一大堆，别到头来报应不爽，从古至今，因果公平放过谁？‘‘

    ‘‘审判长，我反对！反对他这样向我的原告证人做心理上的施压！‘‘律师高举着手。

    未等审判长发话，我忙‘‘做为一名优秀正义，有道德有良心有素质真真实实有能力的律师，应在接受这何件案子之前，首应摸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和真真实实的经过，更懂更应深知法律的公正性，在学校里你的教授和讲师们，难道沒给你讲过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重要性？在生与死一纸相隔的法庭上，律师的一言一行掌握着一个人的生与死白与黑，善与恶。一句富正义富有道德富有良心的话能让一个冤枉者起死回生，让真正的凶手丶罪恶之人不能逍遥法外，让他们应受到法律应有的制裁;若是因一句收受了别人钱财替人消灾，昧着自己的良心，违背了法律的宗旨，违背了正义丶道德丶良心的意愿，凭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硬把黑说成白，硬把善良说成是罪恶深重，硬把白天说成是黑夜，硬随人喜欢指鹿为马，是问;你的良心是什么做的，报应来时我倒真想掏出你的心看看。歪曲事实，颠倒黑白，纵容犯罪，诬蔑天理，涂黒自己的良心，推毁着人性的善良，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这样做会断子绝孙的，就不怕你们的八代祖宗在地下会睡不到一个安静觉么？‘‘

    律师气得脸红筋胀‘‘你，你，你简直是一派胡言！‘‘

    ‘‘是的，我确实是一派胡言，但我的每字每句都说在坏人好人的心坎上，虽不说是什么金玉良言，但自信也能唤起每一个人的闷心自问，稍加思索与回味，光与影子一定有个正比。好啦，至于事非功过，是善是恶，群众的眼睛很雪亮很雪亮，嘴皮上的话还是少说，让我们回到现实。为了公平公正起见，为了能让群众见到善与恶，好和坏能得到现眼现报的真实与公正的证明，是谁先到这剧毒之蛇的面前站立受验，谁先谁后，就由你们原告和审判长做决定吧，事实面前瞒不过大家雪亮雪亮的双眼。同志们，你们说是不是？‘‘我笑吸着烟。

    ‘‘对，对！‘‘人们是异口同声，人人的双眼紧盯着。

    审判长沉思了一会儿，与原告方的所有人不约而同地‘‘先让杀人犯乔金山先站在蛇头前，是真是假，一试便见分晓。‘‘

    我微笑地望了他们一会儿，心便知他们此时此刻的如意盘算。‘‘好，那就先让乔金山在蛇头前多站一会儿吧！不过，我得向大家声明一下，这蛇的毒一旦注入了人体，它会让人的心剧痛无比，全身各个部位如万针猛刺，在求死不得求生不能之中折磨你五天五夜后方力竭而死，其死的惨状是人间少见，让人人见之令人人毛骨悚然，惊惧万分。乔金山和你们几个小青年可千万要想清楚呀，别到时别怪我事先未提醒你们。人是谁杀的，真正的杀人凶手就在你们中间，我还是奉劝你们还是自招免受罪，不然到临死时受到最惨最酷的疼痛和折磨真的不值。‘‘

    ‘‘怕什么？我先来就先来，心正身正我胆也正，清就是清，浊就是浊，虽死犹荣。‘‘他甩开了两位法警的手‘‘我死都不怕，难道你们还怕我逃跑么？‘‘

    乔金山拖着长长而沉重脚链，摆正着被铐住的双手，缓慢地向巨蛇蛇头走去。人们的目光刷地一下全聚焦在他一人身上。那几位小青年此时面容已吓得惨白，双脚在台下吓得直打抖，目光半闭半睁地注视着乔金山。审判台上，人人目光紧视，被告的亲人们满眼泪花，心，七上八下;原告席上及他们的亲人们脸露笑容。

    只见乔金山面不改色地站立在蛇头面前，脸露着微笑，双目直视着蛇头。蛇慢慢地张开血盆大嘴，伸出长长的红舌向乔金山的脸庞移去，他依是镇静自如，连眼也没眨一下。这可吓坏了站立直视的人们，他们惊呼了起来‘‘妈呀，吓死我了吓死我了，今夜定做恶梦！‘‘审判席上和原告的亲人和律师们此时还涏自信。我背着双手在台下走来走去，轻吸淡吐着烟，微笑微视着。

    但见蛇舌慢慢在乔金山脸部四周添着闻着，似欲吞之势。人们屏息着呼吸，心和神经都出奇地紧张和惊恐，不知是热还是被吓，汗珠在人人的脸上游动，人人的身子都不由自主地筛起糠来，嘴一张一合却又发不出声，人人只有用双手在空中摇舞，声低嘶哑‘‘不要不要！‘‘沈红丶唐剑丶小万丶乔凤丶乔峰及她的姐妹亲友们更是紧张万分，他们的心一在记恨着我。

    过了一会儿，人们又高兴地惊呼了起来‘‘怪了神了，这无情的蛇又有情了，难道它真会辩识真假丶善与恶？审判长，审判长，这已证明了乔金山真是被人嫁祸诬陷的，快还他一个清白吧！一定要严惩可恨可恶的真凶和嫁祸之人！‘‘人们高呼着，群情激荡！

    审判长微笑着的脸此时已变得铁青;怎么办？收了人家钱财没能替人消灾！事实面前，人们雪亮的目光下，我的前途我的名誉我得慎重考虑了，谁重谁轻？

    乡长丶镇党委书记丶派出所长丶公安局的丶律师丶村长们，此时此刻他们的脸色惨白;若此事一经翻案，我们又将情以何堪？诸多不顺不利的事会接踵而至，辱骂声咒骂声鄙视声会骂着咒着喊着我们下台的声音会一浪高过一浪，到时我们又该咋办？唉，事已至此，退缩的路已被堵住，我们得好好为以后另寻溪径了。这个胡三乱啊胡四乱，你这一个冷不起眼的穷鬼竞让我们在这浅滩上翻了船，真是丢人又丢脸呀！风风雨雨，能混到今日的辉煌我们容易么？

    人们的尖叫声突然又响起‘‘看看，这蛇张大的嘴又合上了，它正亲吻着乔大爷呢！这真是;善有善报，好人一生平安！‘‘人们齐呼着‘‘该让他们也试试了，让真凶和嫁祸者也尝尝万箭穿心的滋味，这也真是;恶有恶报，可这报应还真不爽了，想想这五天五夜的生不如死的痛苦难熬啊，聪明的就早早自招了吧，别到时后悔真的已晚了。‘‘

    我望了一下乔金山与蛇的那股亲热劲，转目望向他们，他们早已吓得瘫软在地，尿已浇了一地，恐怕屎也留在裤兜里了。他们不停地瞌着头‘‘审判长，别让我们去试了，我们招，我们全招了，别，别别让我们去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