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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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我斜视他。’这里是荒芜人烟的深山腹地,能寻得充饥的食物已算是上天对天下苍生的最大恩赐了。这里不比大都市,人群混居的地方,有钱人的天堂。而这里最公平,它不分有钱和贫穷,贵与贱也不分强与弱,只有一个一成不变的理;适应者生。学会了这一点,有备无患,无论是谁总难逃过兴衰丶穷富丶强弱的这一过程,所谓阳盛而衰,月圆而缺,上帝也难更改这个恒古不变的自然规律。将相本无种,圣言还有朝令夕改时。‘ 他低垂着头,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 当我们的车队缓慢离开草坪时,马超带领的建筑队已到达,醉臥的工友们已醒来,他们跑步追逐着,我们不断地向他们挥着手。。。。。。 加大着油门的车开始攀爬着陡而弯曲的路,不知是惊是吓是怕还是担心,司机们的脸上已挂满汗珠。车窗外虽是青山绿水,芳草鲜花,苍翠树木,众鸟戏翔,蝶舞蜂忙,云遮雾绕,好一幅逼真山水画,一幅幅美不胜收的画卷。可这些优美丶壮丽的画沒吸住他们好奇的眼球,他们的目光却专注于车前车轮下的路;高高的山高高的悬崖,一轮半悬于崖边。。。。。。 此时,大家异常的安静,没有欢笑,没有言语,空气仿佛在一点一点地凝结. 我点燃起一支烟独自悠闲地抽着,眼半闭半睁地哼着小调;高高的山上一株槐,眼望槐树风中摇.娘问女儿望个啥?我望槐花几时开...... 沙沙丶唧唧丶嗦嗦之声突然响起,车停在了一个宽阔处,打搅了我的悠闲. ‘发生了什么事?‘我淡问道. 有人慢慢答道‘唉,看来今天不是出门日,前方路走不了.‘ ‘啥?走不了?‘我坐正了身姿‘是怕前方路危险吗?‘ ‘不是,塌方了,堵塞住前进的路.‘司机低言着. 打开车门,大家已面露难色,个个望着这偌大的塌方量堵塞了一两米宽的路面,他们苦摇着头. 周书记回头望着我‘难道是我们运不佳,咋办?是打道回府还是在此久久等待?‘ ‘唉,要是此时有神仙在此就好了.‘老姚叹息着. ‘哎哟,要是神仙看到如此塌方量也愁啊!‘老胡斜视着老姚. ‘愁什么,至少他有移山之术,吗呢吗呢哄之后,忽的一下路就通了.‘老姚比划着. ‘这神仙岂是你我想见就能见的?‘老夏嘲笑着. ‘能,我哥.....‘丁育山笑抢着,我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就你话多.‘ ‘可可这么多......‘他苦笑着并用手指着那似一座小山的泥土. ‘没那么多可可是是!‘我轻拍着他的肩并在他耳边轻言着‘他们也是农民的儿子,是好运让他们进了城并祖坟上冒了青烟,他们在左忽悠右逢圆中当上了官,唉!有多少人一旦当上了官就忘了本,本是农民的后代却忘了农民的善良诚实,金钱和权力让他们养成了目中无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更忘了劳动是光荣的.这次是天公有意捉弄,在这前不着村后不见店的地方,欲前不能欲退又怕的他们,放眼茫茫群山又没有多余的人手,趁此机会我们何不让他们加入搬石捧泥的劳动锻炼?也好让他们体验一下农民的辛苦程度和日常的艰辛和艰难,至少也好让他们懂得节约点,我们的一日三餐的粒粒粮食是多么的来之不易.若不让这些天下为官者常常下乡劳动和体验一下农民的辛苦和平日的艰苦,他们的变质就很自然了;若不让他们多去下乡看看瞧瞧和去亲自体验一下农民无钱无粮的苦日子,无论政策法则如何严,或是三令五申,解决不了根本断不了源头,镇得了一时压不住一世.待以后的政策和法令一旦稍有松弛,他们的贪腐之心会更加变本加利,这不得不令人常思那个时代,官民平等,每周周末不论大小官员必须下乡劳动一日,那时谁又敢思贪思欲包养二奶,更不敢大吃大喝搞特殊?时代是在前进,可法令惩治在倒退,这可是国民之悲哀啊!‘
‘这,这这......唉,我咋沒想到这些?‘丁育山拍打着脑袋. 我冷笑着‘既已前往到此,我们哪有后退之理?与其在这等待和空想,我们还不如动手搬开挡路之泥石.愚公能移山,我们岂能被这区区泥石挡住?只要大家动手,量它们只减不会增.‘ 大家开始卷袖扎裤忙碌了起来.唯民政局长老张怨道; ‘这这得搬到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