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
璇玑子与帝共处一室,都不在言语,良久,那璇玑子突然起身,拉了帝便朝外面走。此时,恰逢猴头回来。起先时候,那猴头正和众人一起分析这天庭的情况,后见到雕女来的模样,心中竟然有丝丝畅快,他素来与雕女有隙,纵然是自己的师妹,却总是戏弄自己,便老想找个机会给雕儿教训。然而这猴头最是乖巧,心知最烦莫过于别人的家事,趁势便溜掉了。但是毕竟猴头好奇心太重,便回来查看究竟。 正见璇玑子拉了帝王,却并不见惊鸿和雕女,于是就悄悄的面跟了。 猴头见璇玑子拉帝走了很远,不禁心中奇怪不少。思量这璇玑子到底在卖什么药,预感到事情定不那么简单,便愈加想知道其中的真相,竟然十分耐心,一路跟下来。 璇玑子将帝拉到一十分僻静之地,四面环山,山上有茂密葱郁的树,让人感到很是隐秘。 那璇玑子道:“我本该不将背地说人坏话,也不是袒护雕女。但是我要说,当我乍见惊鸿,便知此人心机颇深,又见她对你很有意思,就知道终有一日雕女会受她的欺负。此事难以避免。今日之事,乃是惊鸿搞鬼。” “我也猜出来可能是惊鸿在搞鬼了。”帝道:“我一直担心的也便是不能很好的处理他们之间的关系,害怕伤害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所以有时候总是不想棉对,想逃避。后来,当我看到他们是那么的亲密的时候,我还以为也许这事情不会发生了呢,却原来是假象。现在好了,我把他们两个都给伤害了。”帝的表情沮丧,很无奈的道。 “现在,“诛仙阵”被破,我军气势不佳,随时都有恶战发生,还有青青,我是一定要去救的,我哪里还有时间来管这许多。哪里还有时间来处理自己的私事。” “这便是你的浅见了。”璇玑子停顿了,沉默着,终于道:“阿天,你应该明白,历来事情是不能够孤立起来说的。‘祸起萧墙’比任何事情都可怕。处理好你自己的私事,才更能处理好其他的事情,你明白么?你还是快点解决才好。”又道:“还以为被很多的女人追求是很幸福的事情,真的是傻瓜才会这么认为。” …… 璇玑子一会儿又道:“我还是感觉雕女最合适你,那惊鸿表面宁静,却满腹心机,阿天,并非我看不起你,我害怕你对付不了他呢。倒是雕儿,和她一起,你会感到很快乐,很轻松。雕儿很容易的便拿出自己的真心对待别人,可是也最容易受到伤害。但是。” …… 那璇玑子话锋一转,又道:“我也不得不说,你若选择雕女,恐怕会招致惊鸿的报复,她可着实是一个难缠的角色。此事很麻烦,我也没有办法。” …… “璇玑,你把我带来这么样的地方,不会是只说这些吧。”在璇玑子絮叨了很久之后,帝终于问道。 帝的话很让后面跟来的猴头奇怪,心中思量莫不是他们中还有什么事情是我所不知道的,可得好好的听听。猴头不由的更加用心了。却听璇玑子道:“好,我是一直在想,该不该现在便告诉你的。既然你问了,我就告诉你吧。”道:“你不是一直渴望知道你的身世么?”然而帝并不十分的热心,璇玑子疑惑的道:“莫不是你已经知道?”而后心头大震,意识到什么似的流露了恐怖的表情。 见帝点头承认,璇玑子不禁更加的忧虑起来。 “虽不详尽,亦知晓其大概。我便是天帝的儿子。” 帝的言语一出,璇玑子的表情已经好了很多,而后面的猴头却惊讶了。却听璇玑子悠悠道:“阿天,你我兄弟,自小生死相依,你该还记得我们是怎么给清风欺负,我们又是怎么荣辱于共的吧。” 帝仿佛在回忆当年,脸色便的不再沮丧,和蔼了很多。十分感激地道:“帝永远忘不了刚刚来到,便受欺负.却有一少年胆敢犯众怒,挺身维护的情形。当然,将永远记得还有那么多荣辱于共的岁月。”又道:“璇玑,你当时还是那么消瘦的一个孩子,却不想,转眼我们已经长大了。”帝很是感慨。 “长大,并不是一件美好的事情。长大,你就得面对你自己的责任,承担你自己的任务。阿天,你该有同感吧。”
璇玑子也出奇的柔和的语气很让后面的猴头疑惑,心道自己可不是来听你们说家常的。 “是啊。”帝道:“有的时候想想,还是小时候要好。你,我,雕儿,甚至清风,明月等等,都很美好。” “然而长大是不可避免的。” …… 璇玑突然问道:“阿天,有些事情我不得不问你,你是不是十分在乎这三界的地位?” “啊?”帝很疑惑的样子,问道:“璇玑你何出此言?” “我也只是随便说说而已。”璇玑子道:“其实你在乎也并没有错,这本来便是你的。可是如果你真的想拿回的话,就该堂堂正正的才好,莫不要误入了歧途,到时候难以回头。” 帝终于明白这璇玑子是怎么一回事情了。帝猜得到。璇玑子今日无比深情的回忆与自己的往昔,是为了唤起自己的心底的良知么?可是他却终究没有捅破,也许他感到很为难吧。他原来和许多的天庭的人一样,对我的回来有着很深的怀疑。这璇玑子很聪明,是太聪明了。他始终不相信雕儿能够只身将帝从地狱带回来,他始终是一个极为理智的人。帝感到很难过,为璇玑子眼见朋友的沦落的心痛却不能够拉那么一把而难过,为璇玑子不信任自己而难过。可是帝不想解释什么,因为语言的解释是很苍白的。 …… 帝突然转换话题,道:“我并不能很详细的知道自己的身世,不如你告诉我吧。” 璇玑子仿佛也沉入了无尽悲哀痛苦之中,终于能够解脱似的,只想逃避,道:“好啊。此事是师傅的嘱托,我该履行才是。如此,我也就轻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