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言归于好
叮铃铃…… 白叔这边出去,欧阳倩这边电话铃响起;她眉头一皱,不耐烦的瞟了一眼来电显示上的号码,脸上烦厌的表情瞬间即逝,因为是叶玄少的来电。 她深呼吸了一下,犹豫到底要不要接呢!这边还在犹豫,实际动作已经接起电话。 “过来一下。” 电话那头传来叶玄少一贯命令的口吻,紧接着是‘嘟嘟’的断线声。 欧阳倩本来还想接起电话给他点冷脸尝尝,没想到一句话堵在嘴边,没说出口已经够让人恼怒的了,还等来叶玄少强势的命令。 她是憋着一肚子气没出发,最终把所有的起都发泄在电话筒和电话机上;她重重的把电话筒挂在电话机上,她的力道估计就差把电话机砸成两半了。 十分钟后,欧阳倩已经完全消气,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端着一杯咖啡来到叶玄少办公室门口。 “咚咚咚。” 门明明是没有关紧,欧阳倩还是礼貌的敲了敲门。 “进来。” 里面传来叶玄少附有磁性的音声,欧阳倩抿了抿嘴角,尽量让自己脸上的表情更自然一点。 门被推开,坐在室内的沙发上的叶玄少,懒懒的朝门口瞟了一眼,短短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欧阳倩已经换了一身随意的长裙,比起刚才那身火辣的紧身短裙,这样看起来更舒服一点。 他嘴角微勾了一下,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是他表情中惯有的复杂。不过他心里已经在自言自语:女人还真是善变,刚才还火冒三丈的甩门而去,这会已经是一脸笑意如花般过来献殷勤了。 “喝杯咖啡吧,刚才是我不好,全当赔礼了。”欧阳倩将咖啡送在他面前,虽说是赔礼,但她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口吻。 叶玄少并没有接受咖啡,而是随手把咖啡杯推了在一旁,小小的动作,甚至可以说是无意的举动,在欧阳倩眼里,分明就是不接受她的道歉。 她明明就没有错,也已经委曲求全的主动向他道歉,他居然还不识好;欧阳倩心底被压下去的火焰,立马又狂妄的蹿升上来。 “你打算站着听我说完接下来的话吗?”叶玄少自然是看出她即将爆发的盛怒,所以他赶在暴风雨来临之前先开口,其实他的行为,对于此刻而言,也可以算是和解了。 欧阳倩见好就收,能让叶玄少出言和解,也算是没有白送这杯咖啡;她朝沙发上一坐,很是随意的把双脚担在叶玄少大腿上,并懒懒的说道:“说吧,找我什么事?” “注意点形象。”叶玄少俊脸一沉,冷冰冰的说道。 “怎么?有了女人变化倒是挺快的,以前比这亲密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注重形象。”欧阳倩也毫不留情的冷嘲道,双脚也没有要拿下来的意思。 叶玄少直接推开她的双腿,起身走到落地大窗户前对着外面居高临下的景色,悠悠的开口说道:“我敢肯定,楼下的狗仔队会一直蹲守着,直到我出现为止。” 欧阳倩被无情的拒绝,心情自然好不到哪去,不过这种事她也见怪不怪了,谁叫叶玄少就是这么个怪脾气,而她就犯贱,甘愿被他这样忽冷忽热。 “你知道就好。”欧阳倩冷不丁的的回了一句,听着倒是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 “我现在有三件事交给你去做。”叶玄少转身看向她说道。 这话听着,怎么让欧阳倩感觉自己专门是被他擦屁股的似得。 “说吧!”欧阳倩还是勉强的接受;没办法,对外她就是叶玄少的经纪人监理经纪公司负责人。 “第一,去摆平楼下的狗仔队;第二,今天头条新闻的全部内容,一律都不许做出回应;第三……” 说到这里,叶玄少稍微停顿了一下,让差点发飙的欧阳倩,又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看看他第三条是什么,如果还是这么过分的事,她绝不给他好脸色看。 叶玄少一向没有顾虑别人反应或感受的习惯,所以他自顾自地的又说道:“我无意中得到一本书,看着还不错。” 说着,他已经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一本书递给已经从沙发上起身的欧阳倩。
“你想拍?”欧阳倩接过书之前,随口问了一句。 “有这个想法。”叶玄少说着,一副漫不经心的走在沙发边坐下,这次他选择了单人沙发。 能让叶玄少看中的书,自古以来还是第一本;欧阳倩好奇看了眼手里的书,嘴里不由得念出书的名字“心情”。 “剧情你都看过了?”欧阳倩随手翻了两页,但并没有认真去阅读,而是转眼对叶玄少问道。 “没有。”叶玄少一边倒了杯水,随口回答了一句,貌似并没有觉得自己的回答有什么不妥。 但是欧阳倩瞬间就傻了,想拍这本书,居然连剧情都没看过,她很想知道,叶玄少凭什么说想拍这本书。 “你连剧情都没有没看,就说想拍?”欧阳倩不由得冷嗤了一声,还可笑的摇了摇头,来到沙发边,将书扔在茶几上。 “喜欢一本书,不一定要看它的内容,一个简介就够了。”叶玄少看了眼手中的玻璃杯,又随手把杯子放回茶几上,态度自始至终都很淡定。 欧阳倩不得不把那本书又拿起来翻了一下里页的简介:贝壳离不开海,海离不开阳光;心情离不开主角,主角离不开编辑;一切,犹如我离不开你…… 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两句话,她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同;如果换做一个出色的作家而言,这两句话倒是可以跟高中生的文笔相提并论。 其实这个简介确实没有特独特之处,只是对于叶玄少一人另外。他曾经比喻过虞煕是阳光下的贝壳,然而他就是虞煕心中的大海,而且他一直很想对虞煕造成的伤害,做出一点有价值的纪念或弥补,所以他想借这本书,拍成一本影视剧,就当做是纪念他们那段远去的曾经。 至于后面那一段,他从来没有去认真琢磨;其实,后面那句,是虞煕在写这本书的时候,为他写下的一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