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简单的婚礼
“老爷,您消消气,刚才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跟一个孩子一般见识。您就别生气了,气坏了身体,你让我还怎么活下去呀。”杜母佯装一脸关心的说道。 “哼!”杜仲没理她,甩开她的手,又重新折回了楼上。 杜乐乐无疑是这场口舌大战中的胜家,她撇了眼杜母,也得意洋洋的上楼了。 气的杜母浑身打颤,这个仇,她势必要报回来。 —— 两天,真的快的跟流水一样。这两天里,杜乐乐真的是哪里都没有去,除了下楼吃饭,就是躺在床上动都懒得动一下。 这两天,赵洋也没有给她打过一个电话,就好像完全消失了一样。 他们的婚礼,选在一个教堂内举办。 没有过多的宾客,只有双方的一些亲戚。礼堂也没有奢华的布置,但毕竟是两大大户人家,也不是想象最后的那么穷酸。 总而言之,一切都只能用简单两个字概括。 杜乐乐一身礼服淡淡的走出来,看着站在那里一身正装的赵洋,嘴角不由微微的上扬了一下。 这个男人让她去定什么婚纱,而自己却这般的随便,还真的是让人火大。 不过此刻的杜乐乐是不会表现出任何的不满的。 冷淡的只是缓缓地走着,慢慢的走到了赵洋的跟前,然后前面的牧师看着他们两个人,怎么感觉都很是奇怪,但还是很正规的给他们举办了仪式。 毕竟,这一次的双方都是他们这种小人物得罪不起的。赵家和杜家,都可是有头有脸的人。 只是……在别人眼里,他们的婚礼,还真的是有些寒酸了一点。 仪式很是简单,杜乐乐和赵洋都是那么冷漠说了一句‘我愿意’之后,互换了戒指,然后杜乐乐和赵洋纠就真正的结为了夫妻。 杜父看着这么简单的婚礼,其实内心也很是难受的,看着杜乐乐,他这一刻真的不明白,到底自己这样子的决定是对还是错呢? 让杜乐乐嫁给这个赵洋,会是正确的选择吗? 想着的时候,杜父都忍不住的叹了口气。 而此刻,赵父慢慢的走到了杜父的面前,轻轻的拍拍他的肩膀,“杜兄,我们两家以后就是一家了。杜兄曾答应过我的事情,应该不会忘记吧?” 赵开成面目含笑,话意听着是提醒,但杜仲听来确实危险。 杜仲只是轻轻的一笑,“你放心,你想要的东西,我已经当做了杜乐乐的嫁妆给她了。如果你想要的话,大可以去找你儿媳妇去要。” 杜父一下子的话语让赵父的脸色变得特别的难看,然后将视线转移到了那个还不知道实情的赵洋和杜乐乐的身上。 他千算万算,居然被杜仲这个狡猾的老狐狸给算计了。 赵开成咬牙切齿的说道:“我记得这只是我们之间的交易,什么时候把下一代人给扯进来了?” “我们当初也只说好杜乐乐嫁进赵家,那个赌场就归赵家。现在乐乐是你们赵家的人,那个赌场自然也就是你们赵家的了。难道我这么做,有什么不妥吗?”杜父怎么也要为杜乐乐留一手,毕竟,杜乐乐和赵洋之间的到底是什么目的还不知道呢! 他才不会因为让杜乐乐嫁进赵家,就傻到把杜家的赌场交给他赵开成。即便是要给出去,那也是给杜乐乐陪嫁。其实,说白了,陪嫁,也就是给赵家的空头支票,也难怪赵开成火冒三丈。 赵开成已经说面如土灰,盯着杜仲的眼神,恨不得把他吃了才解气,但是这个时候,他却只能忍气吞声的问:“杜兄,你这么做,是在担心什么呢?” “我没什么可担心的,只是为自己的孩子尽一份父亲的责任。”这句话说的再明显不过了,是为了保住杜乐乐在赵家的位置。 “我可以保证他们不离婚,只要杜乐乐不曾做对不起赵洋的事情,对不起我们赵家的事情,我们赵家就一辈子都承认这个媳妇。这样,你总该满意了吧?”赵开成已经忍让了极限。 杜仲这个老狐狸还真的是不简单啊!
赵父的这一句话,让杜仲的脸色顿时好转了不少,他也相信杜乐乐是不会做出那些他们想的事情的。 杜父也是聪明人,懂得知进退,他笑了笑,语气和悦着说道:“赵兄此话严重了。我们乐乐不懂事,以后还需赵兄多多包涵,至于赵兄所要的东西,我想迟早还会是赵家的。” 这句话,是一颗定心丸。但还不是赵开成想要的结果,正当他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杜母还有杜小诗走了过来,两人的秘密谈话,不得不被终止。 杜仲正好也借机岔开话题,对杜母道:“今天是乐乐的大婚的好日子,你回去安排一桌好酒好菜,咱们一家人坐在一起热闹热闹。” “好。”杜母几乎是咬牙切齿,想到了这个女人可以嫁入豪门,她就特别火大。 而杜小诗的脸色就更加差劲,“爸爸,赵大少都不肯摆喜酒,我们为什么要摆?赵家这样子,其实很明显的告诉我们,他不想要杜乐乐的。” “小诗,什么时候轮到你在这里挑三拣四了?以后这种话,不许在外面说,知道吗?”杜仲严厉的教训她。 赵开成刚刚才走开,杜小诗的话,显然是要被他听去了。 “赵洋,你今天和乐乐一起回家来吃一顿便饭。有时间吗?”杜父礼貌性的问着,因为他是很清楚的,赵洋和杜乐乐是肯定会回家的。 但是,赵洋的回答,却让杜父的面子很是挂不住。 “抱歉,我没空!” 教堂内,气氛有些僵硬。 赵洋如此的态度也让杜父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久久的,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而杜乐乐只是勾勾唇,对于他们两个人的反应,她只是觉得可笑罢了,看着杜父如此的表情,气得都发抖了,却还没有发作,杜乐乐也觉得过意不去。 要知道,杜父可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此刻却如此的忍受一个晚辈对他的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