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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0、派驻打渔边境线,师父与我手足间

    410、派驻打渔边境线,师父与我手足间

    《情缘渊源》47、(本故事纯属虚构,切莫对号入座)

    主人公:男:段海洋、李晓翔、尹江立、女:周慧兰、陈梦、

    梦中的陈梦仍在继续着她的美梦,也许是太累了,也许是这梦里的故事太好了,她仍在那美好的梦乡里畅翔:.......

    1、海洋继续给陈梦讲那久远的知青故事(之十)

    打渔边境线:

    十六周岁青少年,意外被派打渔点,

    初临中苏边境线,忐忑紧张心不安;

    师傅本事不一般,所有农活他会全,

    盆窑打渔感情连,分别久远仍思念。

    在1970年4月下旬的一天,上午刚上班队里的领导就通知我,准备一下跟随老华去瓦盆窑(乌苏里江)打渔.那时我们队统称瓦盆窑,实际位于乌苏里江边的打渔点才叫瓦盆窑。那天本应是定的晋平去的,没想到他前一天病了,临时改派我去。打鱼的事我之前听龙,清濂他们说:“前方有个打鱼点,是由后勤排付排长华九生负责。

    老华很能,中等身材,梧桐色皮肤,长方脸膛,十分精干,浑身是力气,什么都能干,是本地老职工,单身那时还没成家,而且脾气很大,一般人合不来。之前陆续派去了好几位知青大将如仲明友来春华津来等人都很强,只因老华脾气大,一般人合不来,所以都被请回来了。他们说我也干不长,因我的脾气也不好,我的特点就是不怕苦,能干活”。

    我和老华不熟,他比我年龄大十几岁,工作上来往不多,只是认识。我接到领导指派,就去队部见了队长和老华,队长和老华简单给我指示:前方是中苏边境,一定服从老华命令听从指挥,好好学习打鱼本领,为连队多打鱼。。。等等。老华这是第一次和我说话,我感觉他挺好的,不是那么倔(后来我们在一起才知道他真厉害,很倔,脾气很大)。

    上午十点我穿者高腰雨靴和老华迁着一匹马,带着花花(老华家的一条特大且又凶猛有半人多高的大花狗),带着准备好行李衣服鱼网面油盐四颗手榴弹等必须物资出发了。

    队里的同志羡慕的看着我,打鱼太吸引人了,现在来说,那就是高级白领,精英阶层啊。我是忐忑又紧张,忐忑的是老华很厉害不知我能行吗?紧张是那真是边境线,当时珍宝岛刚打完,我们在边境线上打鱼真的很危险,70年我才16岁,说是知青实际是个半大孩子。

    走在路上我就感到不容易,根本就没有路,全是沼泽地,前面是半人高的草。乱树枝,脚下是水,是塔头,我就没看到一条人走的路,只是跟在老华后面牵者马,马驮着物资一脚深一脚浅的走着。有的地方走起来忽悠忽悠的,老华让我踩着他的塔头走,他踩的都是塔头我小心跟随,不小心一脚踩空了,真的咕咚一声我的一只脚陷下去了,很快靴子被灌满了水,老华急忙回来拽我(他走的快我几步),还蹬了我一眼厉声的说:告诉你睬着我的脚印走,你怎么走的?我没敢顶他,心想你走的那么快,我又牵着马能跟上吗: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河边我以为到了。他说才走了一半。

    小河的水真清,两边草坪绿油油的,有的空地就象人工整理的足球场那样,河边的树有好多种,我的问题很多,这是什么树?那是什么草:老华很自豪的告诉给,他在这里是土生土长,这里的什么农活他都能干,什么树什么草什么鱼他全知道。

    沿着河边走了半个多小时左右我们到了。有一个两间的一通到顶的红砖大瓦房,挺气派的。我在连队连砖都没见到,没想到这有这么好的房子。

    窗户是玻璃窗,门是正中的两开的大门,进门是一个厅有20多平米,里面有一个大的锅灶,好大的锅,直径有八十公分,地上有几个木半子,烧火的木头。里间是住房有一个大炕。我们就住在那里。房子外面是一块荒芜的菜地。

    现在想想当时那就是我们那里的别墅,神仙境地啊。大家在队里住的是帐篷,睡的是圆木通铺;那里住的是红砖房啊(红砖房是由水路运送的石头和砖盖得,也是边防点了),住的是火炕。怪不得大家都愿意来呢。我们把东西和马安置好。打扫了屋子。

    快中午了,简单吃了一点带来的馒头和咸菜。老华让我背上手榴弹。他划船带我到乌苏里江口看看,我们距江边只有三分钟,老华给我秀着他的船艺,是站着双手划船,当地叫“瓦兆”。他划的很快,左右转的很灵活,到了江边风很大,我看到江对岸有很多房子,有了望哨台,江面上还有巡逻艇停着。我听到对岸的鸡叫,狗叫,苏联人大声说话等。真是到了边境了,既兴奋,又紧张。

    没想到边境的一切是这样,我喜欢,还是有点忐忑,有点紧张。打鱼生活开始了,我能干下去吗?老华能认可我吗?苏联人会打我们吗?

    缘分:

    边疆打渔五载多,故事能有一马车,

    当年打渔盆窑河,老华啥活都能做;

    真的佩服没啥说,边防打渔两结合,

    我与师傅缘分多,酒逢知己千杯喝。

    2、海洋继续给陈梦讲那久远的知青故事(之十一)

    师傅秘方:

    荒原割草汗水洗,口渴难耐等不及,

    趴在草坑喝水急,谁知拉稀病不起;

    昼夜拉脓却不止,几乎小命要归西,

    方知脏水染痢疾,师父秘方将病医。

    在那一年的秋天。去前面打草,就是为队里盖房子或马号用的草。近处的我们都割的差不多了,只能在远地草场割草了。

    那天天气很好,晴空无云,北大荒的秋天也很热的。早上不显,快到中午时比较热了。割起草来脸上、身上、手上都是汗水,加上荒草地里来蚊虫叮咬就比较难受了。那天我没带水也不好意思向别人要水喝,别人也渴啊。我干活特别爱出汗,哗哗的汗水往下淌,满脸通红晒得、热的、累的都有。我渴急了,没等送饭的炊事班的同志们送饭送水的来,看到草甸子的草坑里有水,看着好像还行(谁知道那水会要命的),我蹲在草地上用双手捧了一点水喝了几下,还行好多了,没那么渴了。

    中午吃完饭,我就感觉不对了,肚子疼要上厕所。方便之后好一些,我没在意,过了一会儿肚子还是不行,我就感到难受,向领导说明回队里了。回到卫生所刘凤兰大夫给了我拉肚子的药我回宿舍休息了。吃过药后好像好一点。越到晚上越厉害了,几乎一会儿一次,厕所距我们宿舍有五十多米,有点跑不及。我也不能在宿舍方便啊。刘大夫在我们住的后一排房子中给我找了一个空房子让我自己住(被隔离了)。这水真厉害啊,上午喝的,我当天晚上没睡觉,几乎是坐在痰盂便盆上一晚上,我把给我的治拉肚的药三天的量一天就吃完了,没用的,照拉不误。拉的是脓,一点一点的像痰一样的。我感觉不行了(平时身体像铁汉一样没得过病的),不但没劲而且难受极了,说不出的难受。

    第二天几位朋友来看我。说怎么我的脸都绿了。我又去卫生所打了针,回到房子里还是依旧,照拉不误。

    过了一会儿,老华推门进来了(那时不锁门的),他听别人说我病了来看我,我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从没有生过这种邪恶的病。过去拉肚子,拉的是稀的也就一天俩三次,这回怎么是脓啊,而且没完没了有几十次。老华很有经验,他说:“是痢疾,非常难治。草坑的水你怎么能喝啊,会要命的”。我说:“当时太渴了”。老华说:“我有办法,你听我的,用偏方治会好”。

    过了一会老华回来了,手里拿了几个煮好的鸭蛋,一个纸包,里面是白帆。他让我一次吃两个少沾一点白矾,几次就好。果真如此,两天我的痢疾止住了。我真的佩服老华,他那时才三十多岁还是单身却什么都懂。

    我在农村下乡遇到了贵人。他不但是我的师父,还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好想念他,他如还在我会把他接来为他养老的。那次病好后再也不敢乱吃、乱喝水了。

    后来的日子里,我们成了亲人一样的关系。他成家后经常让我去,其实我是随便去,华嫂对我非常好,他的几个孩子对我也很好。这事全队都知道。

    真的很怀念他,我会永远想着您的---老华师父!!!

    师父情缘:

    派驻打渔边境线,师父与我手足间,

    相处六载感情连,关系真的不一般;

    故事多的说不完,人生知遇是有缘,

    情缘渊源好久远,我念师父至永年!

    2012.12.1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