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送你一个包
刑临趁着白瑾和康承都在外面说话的时候,佯装帮谭君昊收药材跟着谭君昊进了屋,进屋之后,刑临压着嗓子问谭君昊:“问你件事,你说一个人的胎记会自动消失,然后在自动长出来吗” 谭君昊撇着嘴抛给刑临一个白眼,“你当胎记是韭菜吗想吃了就割一把,割了之后它还会自己长出来。”说完之后留给刑临一个后脑勺,自己一个人在那嘀咕着:“今天是怎么了,一个个的都问我这么愚蠢的问题。” 刑临也知道这事不大可能,可这事确实是发生了。 刑临作为一个唯一一个知情人,这事把他憋的抓耳挠腮的,恨不得把白瑾那张脸给扒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构造。 可最后他也只是把这事憋在了肚子里,并打算永远的憋着。不憋着,说出来都没人信。 在谭君昊把最后一筐药搬进屋后不久,外面哗啦啦的开始下雨了。 雨下的太大,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似的,康承本来心情就不好,看看外面的雨,心情就更不好了。 白瑾想生火做饭,可眼看着都快午时了,康承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于是她好心的提醒康承一句:“王爷,您不回去用膳吗” 康承眉头一皱,直觉告诉他,当白瑾用“您”称呼他的时候,准没好事。 康承懒得理白瑾,所以旁边的刑临回了白瑾一句:“雨这么大,出去就淋湿了,等会儿的。” 白瑾把谭君昊屋里的伞拿来递到刑临手边,“这有伞。” 刑临在白瑾去拿伞的时候就开始朝着白瑾使眼色了,结果白瑾就跟瞎了似的,直接把他无视了。 刑临僵硬的接过白瑾递过来的伞,然后机械的转过头去看康承,果然,康承被白瑾气得直接抄起了手边的茶杯,作势要往白瑾这边扔。 白瑾条件反射的抬起胳膊挡住自个儿的脸,急忙解释道:“不是王爷,你不回去吃饭,我们还要吃呢你不能让我们陪着你在这干耗着吧” 康承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放,瞬间在桌子上砸出了一个坑。 刑临看着桌子上的那个坑,会意的板起脸对着白瑾凶道:“这么大的雨,哪有像你这样把人往外赶的而且这都中午了。” 刑临边说边对白瑾眨眼,说到中午两个字的时候还特别加重了语气,白瑾脑中灵光一闪,一下子就豁然开朗了,“王爷,你这是要留下来吃饭吗你也不早说,这么拐弯抹角的做什么” 窗户外面雨啪啪的打在了窗户上,一阵风吹过来,雨点撞在窗户上的声音陡然高了一下,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惊雷,轰轰隆隆的,正好和刑临内心的奔溃相互映衬着。 感情刚才话白说了,眼也白眨了 康承咬着牙深深的吸了口气,他知道自己不应该生气,因为白瑾不是故意,可是就因为不是故意的,他才更气 白瑾和他也算是握手言和了,可白瑾好像天生不知道王爷的身份意味着什么似的,没事就冒出两句以下犯上的混账话,而他又不能把那混账话还回去,因为他有限的词汇量不能让他随心所以的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小说网友请提示:长时间阅读请注意眼睛的休息。推荐阅读: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所以每次白瑾拿话气他的时候,他都颇有种打落牙齿和血吞的意思,以前他都抱着大人不记小人过的心态懒得理会,可今天闲着没事,他决定好好治治白瑾。 这么决定之后,康承对白瑾说了句:“白瑾,你过来。”说的时候脸上还挂着笑。 康承觉得白瑾对他笑的时候准没好事,其实白瑾和他的想法是一样的,在看见康承笑着叫她的时候,她好像看见康承肚子里翻滚的坏水儿了。 白瑾警惕的看着康承,问:“干嘛” 康承见白瑾不过来,笑的越发友善了,“你过来,我送你样东西。” 白瑾虽然不信康承会送她什么东西,可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还是亦步亦趋的走到了康承跟前。 康承看着白瑾,脸上的笑容温柔的能拧出水似的。 因为有之前的事情做铺垫,白瑾没有被康承的笑脸迷惑,而是很明智的做好逃跑的准备,可在转身之前,就听“噔”的一声,伴随着这清脆的声音,白瑾觉得自己脑门儿都快开花了
康承还在笑,笑容不再温柔,而是带着阴谋得逞的狡黠。 我说不过你,我还打不过你吗 你让我生气,我让你疼,这很公平。 可怜白瑾疼的弯下腰,最后索性蹲了下来,眼睛里都疼的出了水。 也不知道康承怎么打的,手指弹到白瑾的面具上,面具好好的,面具后面的脑门儿却跟碎成两半似的疼了个惊天动地。 等最初那股疼劲儿缓过去之后,白瑾气冲冲的对着康承理论,“你不是说送我东西的吗” 康承依旧笑的很愉悦,“我这不是送了吗,你把面具拿下来,保准脑门儿上有个包。” 白瑾嘴上无语,心里却在咆哮,感情你送我的就是一个包 如果说白瑾在康承心里是一个妖孽,那么康承在白瑾心里就是一千年老妖。 千年老妖成功的镇压了小妖孽,于是妖孽乖乖的去生火做饭给千年老妖吃。留下了洋洋得意的康承,还有旁观了两妖相争的刑临和谭君昊。 刑临给谭君昊递了个眼色,意思是:这还是我们王爷吗 谭君昊回刑临一个眼色,意思是:怎么不是习惯就好 随后便跟着白瑾去厨房给白瑾烧火去了。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除了康承还在那坐着,其他三个人都开始端菜了,谭君昊端菜的时候照常伸手想捏块rou放嘴里,被刑临一巴掌给打回去了,于是两个人视线一直交战到桌子上。 白瑾懒得理他俩,直接化愤怒为食欲,开始大快朵颐。 按规矩,康承不动筷子,其他人是不能动筷子的,可康承现在心情好,就随白瑾去了。 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矛盾的存在着,康承因为白瑾不懂规矩教训白瑾,教训完之后又纵容白瑾破坏规矩,就这么循环往复着,本应冰冷的主仆关系在这循环中渐渐模糊了界限,弄得主子不像主子,下人不像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