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太子冼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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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城衣一时间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她慌忙跑下马车紧紧抓住跑上前来的苏染,一双桃花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激动“你说陆辞安他来信了?我没有听错对吧?” 自他离去虽说不过一个月的时光却总觉已经过去了一年。上次来信已是半月之前了匆匆几笔报以平安而已。她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哪,是不是已经离开,所以寄出信也不知道目的地在哪里更不知道该找何人送信。 词容看着自家小姐几近哭出来的表情不觉有些欣慰。新婚不久便分别,可怜小姐苦苦等着公子了。这次回来公子应该就会安定下来了吧。 “小姐,信一来我便在此等候,都没敢拿到屋里去。”苏染双手捧上信件,信封都被她捂得热乎了许多,叶城衣匆匆接过来,不等回屋便立刻拆开了信。 嗯,是他的字迹,和书房里一样的好看,笔法独特,隐隐透露出的那份不符书生气的压迫感。信上短短几行而已,说是近日就会回家,一切平安勿挂念。 他快回来了……他真的快回来了。 叶城衣紧紧把信捧在胸口似乎这样就可以感受到写信人一般。对了,正好他要回来了,把为官的事情和他说一说,虽说是林先生有所透露但是万一陆辞安不是这样的怎么办?万一他现在讨厌了怎么办?自己这么善做主张会不会招他厌恶? 这么转念一想叶城衣似乎又有些焦虑了起来。 正如信上说的那样,陆辞安如今坐在回程的马车上往龙川城走着。马车在陡峭的山上晃晃悠悠,小心翼翼的行驶着。马蹄边滚落的些许碎石看上去很危险,但若细细观察会发现马车周围隐秘着许多的神秘人保护着马车周全。 陆辞安手里拿着夏涼给他寄来的信件细细的读着,不出他所料,一切都在预料之中井然有序的发生着。这次去宋洲见程语召集人马,他熬了这么久终于可以有实质性的进展了。 待看完信,陆辞安轻轻一握,掌心微微用力信纸便化为了粉末,将手掌伸出车窗外再松开,纸沫便随风而去了不留一丝痕迹。 他苟且偷生了这么久,只要一闭上眼脑中就会浮现出那片极为惨烈的红色。有哭喊,有大笑,还有疼痛。一直到现在他都可以回想起那份令他做恶的疼痛,那份极其耻辱的疼痛。 不过,马上就好了,很快,这些都会烟消云散。 不出两日,马车便回到了龙川城。 陆辞安拎着一摞书走向家门口,首先看见的是正在扫地的词容,词容听到有声响疑惑地抬起头看着来人。在发现是他后便惊喜的扔下手里的扫帚飞快的跑回了屋里。不多时,叶城衣便匆匆的跑了出来,还是那样带着点冒失的扑了过来。 陆辞安有些无奈的拎着书看着怀里的少女,叶城衣用力的环住他的腰,脑袋死死的埋在他的怀里,一时间陆辞安都担心她会不会闷死过去。 “家里就这么大开着门也不怕出事?”他笑着打趣道。 怀里的人摇了摇头依旧不肯放开他,仿佛一旦松手他就会消失不见一般。陆辞安只好由着她,手里的书交给一边的苏染,他就这么看着她,看着他的夫人。 “你若是再这么抱下去,我岂不是要累死过去?”许久,陆辞安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发说道。 怀里的人闻言才稍稍松开手,往后退了几步抬起头来细细的打量着他,没错啊,这张脸,这份温度都的确是她的夫君,不是幻影也不是梦境。他好好的回来了。 陆辞安见她反应不同于往常,木呆呆的倒有些有趣便笑道:“莫不是一月不间便忘记了嫁人之事?“ “才不会。”叶城衣娇嗔道,这才扬起一抹笑容,她拉起他的手兴高兴的往屋里走去“这一路上,你累坏了吧,我已经通知秋娘做些好吃的。此次前去,你可有所收获?那位逝去的友人可曾见过最后一面了?你知道么,那次大雪可担心死我了,做梦都梦到你死了,害我难过了一宿……” 听着她絮絮叨叨的说着,声音里都带着说不出的高兴,就连听者都不由自主的扬起了笑容。陆辞安静静的听她说着,时而点头应声。眼前的姑娘几日不见似乎消瘦了许多但不憔悴。不如说比初识时成长了许多,褪去了几分稚气。
叶城衣说着说着忽然想到了什么,忽然跑到柜子旁拉开抽屉,取出一个精致的荷包递给他:“看,这是你走后我绣的,要记得佩戴啊。” 那是一个绣的很是精致的荷包,针法也比较独特倒不像一般荷包那样。陆辞安接过荷包当着她的面别再腰上,少女满意的看着他笑的很是灿烂,忽而她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微微蹙眉。 “城衣,你可有什么心事?”陆辞安轻声问道。 叶城衣犹豫了一下,目光中带着纠结之意,她吞吞吐吐的开口道:“辞安,你可愿为官不做教书先生?” “为何好端端说起这个?”他眼中带着惊讶,一时间不明所以。 “我,我不想你再这样出远门,也不想,听到外界的人那样诋毁你……所以就拜托了下父亲和景言jiejie,给你寻了个官职……”叶城衣越说越小声仿佛在说一件错事一般,目光都有些躲闪“都怪我也没提前问过你,善做主张的…..” 久久的听不见他的回应,叶城衣迷茫的抬起头来却见他似乎一脸隐忍的笑意,陆辞安仿若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般,笑的很是开心。同时又担心会伤到她,似乎在努力的压抑着笑意。 “你在笑我么?”叶城衣不解的开口。 “傻夫人,我怎么会怪你。多少人想要为官而不得,夫人你却帮了我,我感谢你还不及怎么会怪你?”陆辞安伸手揉了揉她的头解释道“城衣,你莫不是把我想的太清高了?我在你心里,难不成是个看破红尘的道士?” “不介意就好,我还担心了好久。”叶城衣松了口气“景言jiejie那里说大概不久,圣旨就会到了。前些日子太子冼马被人陷害,皇上看了你的文章很是欣赏,似乎要把你提拔到那里。对了,是我把你书房里的文章送到宫里的,你可不要在意。” 太子冼马?陆辞安目光微沉:“当然不会,夫人如此帮我我当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