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0章 必须动私刑
玉儿见这两个姐妹一唱一和的,也知道自己定然没有什么好下场了,她突然认命的开口道:“既然几位jiejie不信,王爷又没来,妾身自然说什么都是无用的,任凭娘娘处置。” 越梓柔在一侧冷哼了一声,凑近了越泠然一分,轻蔑的看着地上的玉儿,道:“jiejie,你看她那副样子,倒是觉得咱们委屈了她似的。” 迎夏也跟着附和道:“委屈不委屈,人家都拿着王爷说事呢,可是玉jiejie,你可别忘了,咱们王府的后院可是侧妃娘娘在做主。” 越泠然知道祁天凌不会那么快回来,拿王爷说事?她最不怕的就是拿王爷说事!! 越泠然由樱兰拿来的雕花长椅,悠闲的坐下,随即看向玉儿,不咸不淡却又威严十足的问道:“玉儿,你觉得,你拿王爷说事,我就怕了你了?看来你是不长记性啊,之所以,你还能活到现在,就是因为我不能让你那么快就死了。如今,你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看来你真是忘了我从前的手段了。” 玉儿跪下那里,浑身颤抖的厉害,怎么会不知道越泠然的手段?她就是太清楚了,所以才会如此。 且不说越泠然入王府之后的事情,便是从前,她也是知道的。有一次,她办错了事情,越泠然丝毫都没有顾忌昔日她的功劳,叫齐嬷嬷狠狠的掌她的嘴。再有一次,轩辕茑萝和祁天凌去轩辕府,那一日,祁天凌和轩辕将军说的话,她确实没有听到,可是越泠然却觉得她的话不尽不实,对她没少用私刑。 若不是还忌惮着越家的势力,她早就离开了越泠然这个毒妇。 如今,她已经爬上了祁天凌的床,越泠然恨她入骨,她已经没有了退路,唯有依傍着祁天凌,她才能有一丝活路。 然而她也知道,在祁天凌的心里,她不过和他其他的女人一样,并没有什么分别。但是她还有另外一个身份,轩辕茑萝的陪嫁丫头,她是轩辕茑萝的心腹,对她生前的一切,都再了解不过。 凭着祁天凌对轩辕茑萝的愧疚,祁天凌是定然不会让她死的。而玉儿,也不相信,祁天凌对她并没有丝毫情意。她觉得,祁天凌对她还是有些许好的。在王爷的心里,还是有她的位置的,只要有那么一点点位置,她便心满意足了。 越泠然见玉儿垂眸不语,只是静静的跪在那里,淡定异常,似乎料定了,她不敢动她,也似乎料定了,祁天凌一定会为她主持公道。 呵,她哪来的自信? 越泠然付之一笑,眸中水波盈动,似无害,又暗藏狠意,她缓缓开口道:“几位meimei怕是不知道吧,无妨,我也不介意让你们知道。你们真的以为,玉儿如她所说一般爱她从前的主子吗?” 怜珊莞尔一笑,轻蔑的开口道:“能爬上自己主子的男人的床,能是什么好货色。” 越泠然眼波悠悠落在了玉儿的身上,似笑非笑道:“meimei不知道,可不仅仅是如此呢,玉儿本是我的丫头,从前安插在茑萝jiejie的身畔,而其实,她是我的丫头。” 迎夏闻言作惊恐状,急忙道:“那她如今还做出一副主仆情深的样子?啧啧,真是虚伪透了,拿咱们王爷当傻子哄呢。” 越梓柔也嗤笑道:“我就说这丫头怎么这么眼熟呢,原来是常入我们越府的。” 越泠然斜睨了越梓柔一眼,眸光一转,语调也不由的怪些,“meimei怎么年纪轻轻眼神便不好使了?玉儿是我手下的丫头,这本就是越府上下都知道的事情,你莫不是糊涂了?还是故意在两位meimei面前做些许腔调来?梓柔啊,王爷不在,你不必学玉儿,如此虚伪做作。” 越泠然说话毫不留情面,让越梓柔有些难堪,更是斜眼看到了迎夏和怜珊抿着嘴轻笑,越梓柔心里更是堵的难受。 越梓柔心中憋闷,却丝毫都不敢宣之于口,只好静静在一旁,一声不出。 迎夏见状倒是开口道:“jiejie,meimei们可都支持你呢,这种贱丫头,欺上瞒下,这日后,在王爷身边,她还不是反了天了。”
越泠然冷冰冰的开口道:“那迎夏meimei以为,该如何处置玉儿?” 迎夏淡漠的开口,道:“不如,就用贴加官之刑吧。”(贴加官是将人仰面捆绑,把用水沾湿了的纸一张一张地贴到人的脸上,最终让人无法透气窒息死亡。恩解释一下,怕大家不清楚。可能看电视都看过哈。) 迎夏的话一出口,越梓柔都深吸了一口气,本不想开口,却又忍不住道:“迎夏meimei看起来娇弱,却不成想如此狠毒···” 迎夏轻笑了一声,不以为意道:“不狠毒,难道任由这等贱人爬到头上来?听庶妃的意思,您就性子纯良了?” 越泠然开口道:“别吵,眼下还要处置玉儿,你们两个坐下来,看着便好,贴加官之刑也不是不可,只是,弄死了她,岂不是便宜了她。” 怜珊也坐下来,淡笑开口道:“生不如死的法子多得是,夹手指,针刺如何?” 越泠然笑道:“这都是再寻常不过的,樱兰,都让她感受一下。” 玉儿脸色灰白,浑身颤抖着,但是却未说出一句求饶的话。她知道的,越泠然不会放过她,她越是求饶,越泠然心中越爽,不能让她爽,她要忍,等到王爷回来,一切都好了。 越泠然知晓玉儿的性子,与玉儿了解前世的她一样,她也略微了解一些她的心性,不过这话倒是牵强了,她从前倒是没看出玉儿是个吃里扒外的。 越泠然出府的时候,便带了齐嬷嬷等几个厉害的嬷嬷,就是为了对付玉儿的。 眼下,她优哉游哉的坐在那里品茶,对玉儿的惨叫声,视若无睹。 然而,角落中,一道愤恨的目光,正直直的盯着越泠然,准备伺机而动,他不是别人,正是明清寺外,那个半边脸带着面具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