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越家的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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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淡笑的看着轩辕茑萝,却只是紧盯着她的音容笑貌。 那是他meimei的容貌,他想要死前多看几眼,他日到了阴曹地府,也好记得自家meimei的样子。 他日在黄泉路上,他可不要再犯了这样的错才好。下一次,他定然能认出谁才是自己的meimei!! 他笑着看向了她,缓缓开口道:“我这一生,做了太多的孽,我不想活着受你们欺辱。我没打算杀了你们,我只想给自己一个痛快。”他伸手想要去抓“越泠然”的手,却看见轩辕茑萝只是呆呆的望着他,似乎并没有要伸手的打算。 他苦笑了声,终究是闭上了眼睛······ 他这一辈子,一生的所求,都是为了越泠然。 如今越泠然早就不在了,他知道了答案,便再也没有了活着的意义。 他倒是死的极为安详,和越君泽比起来,他的确少受了许多的苦,想起了越君泽平日里对她的照顾,越泠然还是有些不忍的开口道:“死者为大,既然已经死了,便好生安葬了吧。” 这一次,轩辕天华没有出声反驳。 ······ 清晨的天刚刚亮起,皇城的早晨,还是如往日一般,忙碌又繁华······ 从前皇城中的贵族和官员,都以轩辕家马是瞻,后来轩辕家败了,大家又都以越家为先。如今,越家也倒了······ 轩辕茑萝和轩辕天华,一大早便入宫了。 同样在宫里的,还有冷子修。他似乎一大早,也有急事要和皇上商量,见到轩辕茑萝过来,他微微有些吃惊,却还是对着她笑着点了点头。 轩辕茑萝也点了点头,随即和轩辕天华一样,行了大礼。 皇上让身边的人都退下去,随后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轩辕茑萝,突然关切的问道:“你这孩子,眉眼间似乎有些淤青,怎么,昨夜没有睡好吗?” 轩辕茑萝微微一笑,对着皇上一拜,道:“回皇上的话,多谢皇上记挂,臣女今日,是一早来给贺喜的。” 皇上微微皱眉,随即笑问道:“到底是有什么事情,怎么这样郑重?” 轩辕茑萝面色一喜,随即从怀里拿出了那半块虎符,对着皇上道:“皇上您看,臣女已经拿到了另外一半的虎符······” 此话一出,就连皇上都是微微有些惊讶,这个轩辕茑萝,是怎么做到的? 惊讶之后,便是狂喜,他笑容可掬的盯着轩辕茑萝,急忙问道:“你这孩子,真有你的。不过朕听说,越君浩的大军还没有入皇城,你是如何做到的?” 听到皇上提起越君浩,轩辕茑萝才深吸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开口道:“昨夜,越君浩深夜潜入公主府,正好被我手下的侍卫制服,这个虎符,就是在他的身上搜到的。” 轩辕茑萝倒是没有说实话,不过眼下这个答案已然不重要,重要的是,虎符已经到手,越君浩,再也不是南国皇室的威胁了!!! 想到这里,皇上展然而笑,对着轩辕茑萝开口道:“朕该如何谢你?” 他知道的,轩辕茑萝立了这样大的功劳,定然是要好生安抚的。 而且,通过这件事情,老皇帝也越觉得,轩辕茑萝这个女人,的确是不简单的。幸亏她是朋友,若是敌人,可真是不好对付。 谁能想到,当年那个对自己儿子一往情深,任性痴情的女子,如今竟然也能有这样的手段呢? 看来,的确是死过一回的人,这些经历,也的确让她成长了。 轩辕茑萝这个孩子,说到底,还是皇上看着她长大的。从前,她没有母亲,皇上起初把她送到皇后宫里,她不知道为何就是不喜欢皇后,后来皇上便带到了自己的身边。每一次轩辕老将军行军打仗,他都是把轩辕茑萝送进宫。也正是因为皇上对轩辕茑萝的喜爱,才养成了她遇事任性的性格。当年的轩辕茑萝,可是连皇后和太子,都不放在眼里的人物。 现在想想,这南国的天下,有一大半都是轩辕家的功劳。 想到这里,皇上也不免胆寒,若不是因为这一次皇后和轩辕茑萝还算亲厚,又有祁天美和轩辕茑萝之间的姐妹情,怕是轩辕茑萝这一次重生,连自己都是不会放过的。 还未等轩辕茑萝回答,老皇帝便继续道:“当年,朕也的确是对不住你们轩辕家。这些年,朕午夜梦回的时候,也总是想起那个时候的场景,每每回想,心痛不已。朕是帝王,自然也有帝王家该有的猜疑,犯了这样的大错,朕怕是死后,也没有颜面再见轩辕兄了。” 其实轩辕茑萝心里,说不怨皇上是不可能的。可是轩辕家的罪过,若是要让老皇帝亲自来翻案,才算是给轩辕家一个公平。所以,轩辕茑萝没有动他。 可是轩辕茑萝也知道,就算是如今,皇帝心里,也定然是有猜忌之心的。经历这件事,她是如此的锋芒毕露,皇上心里,定然也是要防着她的。 所以,这虎符,自然也要拿同等的好处来换,才算是能让皇上放心。 不仅如此,轩辕茑萝心里,也不想就这么容易的将这半块虎符交出去。 她抬起头来,对着皇上道:“这个自然,臣女立了这么大的功劳,自然也是想要和皇上讨要些东西的。” 皇上笑了笑,一听这话,心里也跟着乐了起来,他急忙对着轩辕茑萝道:“好,这个是自然的,你有什么请求,尽管和朕提。” 轩辕茑萝眉心一挑,随即看了一眼轩辕天华,对着皇上行礼道:“臣女请求,皇上能给杀侍卫还有皇太女殿下赐婚,毕竟他们情投意合,希望皇上成全。” 眼下,皇上和皇后虽然明白这个杀侍卫的身份不简单,可是到底也明白,他和轩辕茑萝还有冷子修的关系匪浅。很有可能就是轩辕家当年的人,只不过是谁,他们倒是不得而知了。 皇后曾经怀疑,这个杀侍卫就是轩辕天华。可是据皇上手下的探子回报,这个轩辕天华当日·在战场上万箭穿心,不可能生还。不过轩辕茑萝不是也死了,如今也活过来了不是?难道这个杀侍卫,也是重生的,可是他被毁了容,从来都是带着面具。 祁天美如今的婚事,可是不能大意。 她可是南国未来的女皇,她的夫君,便是将来皇后一般的存在。找个来历不明,总是戴着面具的男子。而且还被毁了容,他当真是有些不情愿的。 可是轩辕茑萝如此坚持,他却也有些为难······ 见皇上的脸色一沉,轩辕茑萝心里已然明白,这个老皇帝,怕是不愿意了。可是不愿意也不行,你女儿喜欢啊。 虽然轩辕天华不在意这些东西,可是她心里还是希望,他们能有一个完完整整的婚礼,让皇上赐婚,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见皇上迟迟不说话,冷子修终于开口道:“皇上,杀侍卫这一次,也算是立下了汗马功劳,皇上总也得看在他的面子上, ps:越泠然写久了,轩辕茑萝和越泠然切换的都不自然了。若是哪一次打错了,大家不要怪我。毕竟,真正的越泠然已经死翘翘啦,现在越泠然和轩辕茑萝,就是一个人!!!还有一件事,妍色的新·浪·微博id名,古妹子,欢迎大家关注。 轩辕茑萝听到轩辕天华的声音,总算是松了口气。 这个时候的越君浩,却是戒备万分,急忙对着越泠然摇头。 轩辕茑萝自然知道越君浩的意思,可是眼下,若是丢了这个机会,她怕是就危险了。越君浩这么变态,在他的身边,他的亲近,都让越泠然紧张异常。 谁知道越君浩一个不小心,便把持不住自己了怎么办? 可是若是明目张胆的告诉轩辕天华,越君浩势必会怀疑。如今,越君浩到底掌握着五十万大军,一半的虎符,还在他的手里。 想到这里,越泠然只好冷哼了一声,声音低沉的开口道:“我没事,可能是身子不大舒服,起来找水喝。” 轩辕天华在门外微微皱眉,他自然在外面的时候,听到了里面男人的动静。而且可以肯定的是,这个男人定然不会是冷子修的。自家meimei不可能是水性杨花之人,这一点,轩辕天华是敢打包票的,那么,这里面的人,到底是谁呢? meimei不肯交代,只有两个原因,要么是不方便交代,要么是被人胁迫了。 想到这里,轩辕天华沉声道:“公主殿下,属下看你的门外似乎是十分的蹊跷,水香和暗卫们不知道去了哪里,公主殿下,您确定您没事吗?属下可是要进去了。” 越君浩急忙对着越泠然摇了摇头,而越泠然也急忙道:“不要进来,我没有事。” 轩辕天华“恩”了一声,道:“既然无事,属下便不打扰公主的休息了。但是公主殿下若是有事,尽管知会属下一声。” 杀侍卫毕竟是男子,大半夜闯入女子的闺房,的确是不合时宜的。 说罢,轩辕天华的脚步声已然走远。 听着轩辕天华走远的动静,越君浩才算是松了口气,他缓缓道:“这个侍卫是冷子修的人,你要多加注意。” 越泠然“恩”了一声,半响才道:“他定然不会轻易就这么走了,哥哥还是赶紧离开吧。既然二殿下没有遣散我宫里的这些人,便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等待时机,来一个瓮中捉鳖,哥哥在我的房里倒是不会有什么,泠然如今这个样子,自然是不害怕外面的风言风语的。可是泠然却是害怕一点,暂且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哥哥已经回到了皇城,就算是二殿下,也不可以。” 越君浩微微皱眉,饶有兴致的看着越泠然,笑问道:“meimei为何要这样说?” 越泠然淡淡一笑,缓缓开口道:“哥哥心中,不是应该比我更加清楚吗?怎么样才能在最快的时间内,让哥哥毫无还收之力的交出兵权?” 越君浩皱眉不语······ “那就是你这个人不在了,你死了,你的大军自然是要归顺南国皇室的。难不成,没有主将,他们还能造反不成?” 越君浩冷笑了一声,随后道:“是啊,所以,老皇帝自然不会放过这一点,会在我归来的途中,实行暗杀活动。一旦成功,他眼前最大的困境,便迎刃而解了。” 越泠然点了点头,对着越君浩道:“所以,哥哥先离开这里,找人替代你在军中,现在老皇帝不仅要的是那五十万兵权,还有你手里,另外一半的虎符。” 越泠然说到了点子上,她的确可以直接杀了越君浩,可是之所以要费这么大的力气,只有一个原因。就是老皇帝说过,这个虎符必须到手,只有祁天美的手中有了虎符,这军队才会服从于她。 要想重新建立轩辕军的威望,这虎符必不可少。 轩辕茑萝自然不想走从前的老路,自家哥哥轩辕天华到底能不能再带兵打仗,能不能掌握兵权,她都不在意。她唯一在意的是,不能让后人觉得,轩辕家是不忠不义的叛逆之徒。 她知道的,父亲生前最在意一个“忠”字,只要能给轩辕家平凡昭雪,也算是对不起轩辕家的列祖列宗了······ 听到越泠然提到了虎符,越君浩脸色微微有了些许的变化。他盯着越泠然,似乎想要望进她的眸色里。 她真的是在关心自己?还是她想要的,也是这一块冷冰冰的虎符? 想到这里,越君浩突然决定,自己要赌一把。他拿出了怀中的虎符,对着越泠然问道:“然儿,你想要的,是这个东西吗?” 越泠然看见那个虎符的时候,眉心一挑,半响才笑问道:“然儿要这个东西做什么?这虽然是身外之物,如今,却是我们兄妹二人的保命符,哥哥尽管收好就是。” 越君浩苦笑了一声,方才,他似乎看到了越泠然眼中一闪而过的渴望。 如果可以,他多么希望,他没有看到那一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