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变异与开卖
生菜园的变化无法瞒过叶父叶母，叶凡华费了一番心思方才糊弄过去，动用了玄之又玄的专业知识，说是大学教授教他的特殊培育方式，才让种子快速发芽生长。 最后还不忘记打了一记预防针，说是什么这种经过特殊培育的方式可以让生菜长得更快，生长周期会大大压缩什么的。 糊弄了两老，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接下来的时间就********扑到生菜园上，记录观察着生菜的生长。 转眼一个星期的时间过去。 叶凡华很快就得出一个结论，经过他改造的种子，具有快速生长，抗毒害，抗高温，抗低温，抗干旱等特性。 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怎么给生菜浇水，更没有打过一丁点的农药，更别提施肥，南方冬季白天高温，晚上低温也没有受到影响，最后是在三天过后已经长出三片大叶，嫩叶在快速生长。 抛种方式的播种弊端显现出来，在几近百分之百种子发芽率之下，不得不花费时间移植。 如此一来，在五天之后，原本五分种地，0.5亩变成了1.3亩，其中还有大量的生菜苗被他拨除处理掉。 到了第八天，在无任何肥料之下，生菜已经接近成熟期，如果着急，都可以收割去集市上卖掉。 叶凡华生出过这样的想法，不过很快就打消，全因观察最外面的两片叶子，还很白嫩，这是没有完全成熟的表现。 “难道老爸买的不是生菜种子，而是生菜球种子？” 叶凡华可不是没有见识，生菜与生菜球，是一个品种，种子却是两种，完全不同，单纯的生菜种子不会包起来，生菜球则不同，会像包菜一样包成一个球状，眼下生菜园就有包成球状的趋势：“不管了，再观察两天看看。” 两天之后！ 在他每天的观察之下，终于可以下定结论，不是单纯的生菜，而是生菜球，已经包成球状，越包越严实，个头一点都不小，可以肯定是丰收的一季。 他也向父亲求证多次，得到的回答都是生菜种子，并非生菜球种子。 “看来…暗能量改造种子不仅拥有快速生长，抗毒害虫害等功效，还有让种子变异的功能。” 得出这样的结果，让他无比的激动，可以想象，有着这样的能力，他的大农民理想，很快就能实现，也可以把农民这个职业发扬光大。 夜！ “回来的时候，我去看了一下，怎么就包成包了？”叶刚正眉头皱成一团。 “爸，那是生菜球，肯定是你买种子的时候买混了。” 叶凡华可不敢把自己的秘密说出来，收拾着饭桌，一边说道：“生菜球在咱们这里没有，但在大都市有很多，肯定是种子店进货弄错了。” “这么回事阿！”叶刚正是个小农民，一辈子窝在乡村，也知道自己的见识有限。 “我看差不多可以收割了。”叶母插口说了一句。 “我明天打算去镇里看看，先打听一下价格。”叶凡华早有打算。 “行，你比我和你妈都有见识，生菜什么来着？对，生菜球在咱们这儿没有出现过，你去看看比较合适。”叶刚正想了想，还是由儿子做主，整个生菜园都是儿子管理栽种出来，儿子有大出息，他不能拖后腿。 “好。” …… 次日清晨，天还没有亮。 叶凡华早早就起床，步行到镇上集市，他们这里虽然贫穷，可毕竟是粤东省管辖之下，作为国内排名前五甲的发达省份，下辖的市县镇又能贫穷到那里去？ 小镇上是样样齐全，且与很多地方相反的是，表面看上去贫穷的小镇，实则有钱人很多，在民以食为天之下，饮食业特别发达，从而导致涉及饮食方面消费很高。 集市虽小，五脏俱全，菜农大清晨把菜运来，量大的情况下，都是批发给一些小零售菜贩，批发不出去才选择自己在市场里摆摊自己零售。 转悠了几圈，各类蔬菜的批发价格已经打听差不多，生菜较少，还没有到过年嘛，不是爆发季节，但也有少量菜农选择收割，批发价在每斤3.8元到4.5元之间，具体什么价位需要看生菜的成色。 留在集市上已经没有什么意义，原路返回，心里头却有了主意。 在生菜球下地的第十三天清晨，叶凡华跟邻居借了一辆三轮摩托车，带有一个大卡，大清早就下菜园收割，满满三大塑料框子，好一通折腾，弄到集市上已经是早上八点。 “新鲜，新品种生菜球，走过路过瞧一瞧看一看勒…” 扩音器循环播放着录音，给吵热的集市增添一份噪音。 “这是生菜么？”一个大妈恰巧经过，好奇的发问 “看上去是生菜，可怎么就包得像包菜呢？”同伴大妈附合一声。 “阿姨…这的确是生菜，品种不一样。” 叶凡华为之解释一通，从小在农村长大，在没有去读大学之前，没少跟父亲上集市帮忙卖东西，不会拉不下脸：“买几个回去尝尝鲜？绝对新鲜，炒的话更可口？” “真的假的？”大妈有些不相信。 “阿姨…我可不是就卖一天，明天还来，要是不好吃，你明天来找我。”叶凡华差点就没有拍着胸口保证。 “一斤多少钱？”另一个大妈好像被说服，蠢蠢欲动。 “这个嘛…因为是新品种，就只有我种，所以…” 叶凡华话说到一半故意停顿一下，扬了扬手：“今天还没有开张，一斤算七块吧。” 寻常的生菜批发价在3.8到4.5元之间，零售价那些菜贩肯定要提价，在5元左右，他的生菜球卖七块一点都不过份。 “六块，我买两个回去尝尝。”大妈还是有些犹豫。 “对，六块我也买两个回去。” “好吧。” 叶凡华一脸不甘心，俊秀的脸上闪过一抹的苦笑，双眼张望四周，刻意压低声调：“行，就六块，不过两位别说出去。” “好勒。” “你这小伙真会做生意…这样，我要三个，你帮我挑吧。” “我也三个。” “好勒，两位等会，马上就好。” 叶凡华手脚灵活，两单生意做成，心里头激动，塑料袋一张三个生菜球放过去，放到称上去，再一次装一袋：“阿姨，这袋是六斤三两，算你六斤吧。” “这一袋也是一样，六斤三，还算六斤。”叶凡华又过称另一袋。 两位大妈老脸笑开，能少一两算一两，每个人都有这样的心里，哪怕心里头有一些惊讶，看上去并不是很严实的生菜球一个竟然有两斤出头，还是很开心的掏钱。 正所谓开张大吉，生意源源不断。 不知道是因为生菜球新品种的原因还是什么，上集市买菜的人都停留下来，最后忍不住出手。 一斤六块。 叶凡华原本就没有打算卖七块，说七块，留出砍价的空间，不过是一些做生意的小伎俩而以。 越来越多人购买，转眼之间，三大框生菜球售为一空，只剩下最后一个，干脆也就不卖，留回去自家吃，开着三轮带卡车喜滋滋的回家，清点收入，可谓是被吓了一跳。 与此同时，叶凡华火爆卖生菜球的一幕也落入到某些人的眼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