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华山之巅
这几日，华山附近热闹起来。附近小镇的酒楼，客栈，人满为患，大多为江湖人士。 五绝和天下第一的生死对决，可是多年未见之盛事。 华山，亦称太华山，又称西岳，五岳之一。南接秦岭，北瞰黄河，扼西北进出中原之门户。山体倚天拔地，四面如削，十分险峻，被誉为“奇险天下第一山”。 华山之下，人头攒动。各色武林人士。三三两两，或是切切私语，或是打坐练功，并无吵闹，安静等待。 忽然，一道人影由远处飞掠而来，片刻来到近前。身材高大，身穿白衣，高鼻深目，表情阴狠，手提蛇杖，正是西毒欧阳锋。 欧阳锋心中恨意滔天，暗暗道：“陆宇，敢杀我儿，断我唯一的血脉，必将你碎尸万段，血我之恨。克儿，再等等爹爹为你报仇……” 周围众人都是心头发寒，纷纷后退数丈，小心调整呼吸，生怕惊动欧阳锋这位煞神。 “哈哈、哈！”远处两道人影身法奇快，笑声振聋发聩，不多时来到众人面前。 一位是中年乞丐，长方脸，胡须微白。衣服打满补钉，手拿一根绿竹杖，身背大红葫芦，正是洪七公。 一位是中年文士打扮，形相清癯，身材高瘦，风姿隽爽，手持碧绿玉箫，真名士自风流，乃是黄药师。 人群哗然，五绝来了三位，站在巅峰的绝代高手来了三位。 欧阳锋脸色微变，上前抱拳道：“药兄，洪兄，多日不见，二位可好。” 黄药师冷面相对，并不作答。 洪七公哈哈大笑：“老毒物，老叫花子过得不错，能吃，能睡。不过你最近好像不大好啊！” “哼!” 欧阳锋面色严肃说道：“药兄，洪兄，这次死斗，是我同陆宇的私人恩怨，希望二位莫要插手其中。” 黄药师微怒道：“峰兄放心，我二人还不至于如此不要面皮，只是旁观而已。” “嘿嘿！如此多谢二位。”欧阳锋拱手致谢。 盏茶时分，二十多人踏步行来。 “看！是全真教，全真七子。”人群喧哗。 “爹爹。”一黄杉少女飞扑而出，姿容绝丽，来到黄药师身前，欢喜异常。 “哼！就知道乱跑。”黄药师爱怜的轻抚黄蓉发丝。 转头看见跟着的郭靖，心情烦闷，暗道：“傻头傻脑，既不潇洒，又无风流，如何能配自己女儿。”黄药师转过头去，懒得理会。 郭靖呆立当场，不知如何是好。 黄蓉见状，摇着黄药师手臂，嗔怪道：“爹爹，爹爹……” 黄药师大感无奈。 “哈哈，黄兄拿你女儿没法了。”百丈外，人影几个起落，来到近前。 人群sao动不安。 “哇！是陆大侠，好年轻，仪表堂堂，武功出众，能嫁给陆大侠我今生无憾。”女侠顾影自怜道。 “去，去，一边去。先照照镜子，看看你的尊容，长得跟凤姐一样。”猥琐男侠嘲笑道。 “滚！” “陆兄，半年未见，风采依旧……”黄药师含笑道。 “黄兄谬赞，不敢当。”陆宇道。 “七公，你老也来凑热闹。”陆宇问道。 洪七公哈哈答：“十年难见之武林盛事，老叫花岂能不到。” “陆宇。”欧阳锋一声大吼。 陆宇回首瞧向欧阳锋，冷冷道：“欧阳锋，不用急，明日便是月圆之夜。你我各凭轻功，登上封顶，决一死战便是。” 满含怨毒，看了陆宇一眼，欧阳锋盘膝而坐，闭上双目，养精蓄锐。 “陆大哥，陆大哥。”郭靖喊道。 “郭靖，最近武功进展如何，可有懈怠。”陆宇关心道。 郭靖思索片刻答道：“武功有些进步，容儿常常督促我，不敢懈怠。” “嗯，那就好。走去见见你六位师傅。”郭靖，陆宇走到六怪，全真七子跟前。. “见过各位道长，六侠。”陆宇拱手施礼。 “无量天尊，陆大侠客气。”七子竖掌回礼。 “在下出生晚矣，恨不能见重阳真人当面，实乃憾事。”陆宇感叹道。 “无量天尊，家师泉下有知，必会为武林出一俊杰欣慰不已。”七子齐道。 “六侠多日未见，一向可好。”陆宇含笑问道。 “陆大侠威名渐胜，还未忘记故人，甚好，甚好。”六侠笑道。 陆宇笑答：“岂敢！岂敢啊！你们这不是诋毁我吗？哈哈！” 黄蓉走过来，嘻嘻道：“陆大哥，你要加把劲哦！好好教训下老毒物。” 陆宇微笑不语。 “哼！装神秘，郭靖我们走，去见我爹爹。”语罢就去抓郭靖手臂。 陆宇无奈摇头。 大多都是熟人，陆宇和众人相谈甚欢，气氛热烈…… 日升日落，第二日，夜晚悄悄来临。 月上中天。 前一刻微显嘈杂的人群，这刻突然安静下来，纷纷腾出道路，齐齐望向陆宇，欧阳锋二人。 欧阳锋猛的起身而立，一声怒吼向华山之巅奔去。 陆宇动了，清啸出声，有若龙吟，足下点地，身似飘絮追赶而去。 在场众人纷纷施展轻功，跟随着向峰顶攀爬，场面热闹无比。 无奈华山路陡峭难行，非一流高手难以攀登。众多二，三流武林人士攀到百丈已是无以为继，只好稳住身形，缓缓下落。 有不知死活的继续攀爬。内力耗尽，一不小心掉下山崖，惨叫传出，令人心惊。 陡峭山崖无法阻碍陆宇，脚下轻点，人借风势，身如疾电，迅速赶上欧阳锋。 洪七公，黄药师不甘落后，轻施展到极致，紧紧跟随。 全真七子，郭靖，黄蓉落到后面。虽然不快，却是缓缓攀登，慢慢赶上。 峰顶近在眼前，欧阳锋岂肯落于陆宇之后，催发内力，奋力追赶。 陆宇再次发力，双足互点，几个呼吸，纵身而起，到了华山之巅。 欧阳锋，洪七公，黄药师，随后而至。 黄药师微笑道：“还是陆兄功力深厚，吾等不及。” 陆宇笑道：“黄兄那里的话，在下轻功最强，占了便宜，承让。” 洪七公道：“大家都别客气，该打的快打，老叫花等着观摩。” 这时郭靖，黄蓉，七子，气喘嘘嘘终于来到峰顶。 众人四下盘坐，场中剩下陆宇，欧阳锋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