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一飞冲天_1124:察觉
1124:察觉 “他敢不敢那是他的事,我是说,如果你家老子真的因为这事出了问题,你想想,你上哪找后悔药吃去,再说了,即便是他不亲自出手,把这事透漏给别人,我想,你老子还能没几个仇家吗?”万有才问道。 “那你什么意思,说”。闻钢火道。 “我的意思是,第一件事,就是成千鹤的案子问题,咱得开始活动了,或者说,你不好出面,我去活动,咱们一明一暗,把这事搞个差不多,才能和成功谈合作的事吧,要是需要钱,你尽管说,成功有的是钱,这点你知道”。万有才说道。 “好,你抽个时间来一趟江都吧,咱们商量一下”。闻钢说道。 “我下午到,咱们晚上见吧”。万有才说道。 “好,晚上见,对了,叫上我表妹,好久没见她了”。闻钢说道。 挂了电话,万有才想了好一会,才给杨枫林打了个电话。 “我下午要去省城,你去吗?”万有才问道。 “你不能改天再去,现在是你的好机会”。杨枫林小声说道。 “什么意思,什么好机会?”万有才一愣,问道。 “文丽桐病了,郎文洁从京城过来看她妈了,刚刚到,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这是个多好的机会,省的你那七鞭汤都白喝了,要是不管用,你怎么交代?”杨枫林说道。 “你什么意思,你把我当成种驴了?”万有才不悦的说道。 “你是什么种那是你的问题,我只是觉得该通知你一声,毕竟我现在也是跟着你混,你要是好了,我也跟着沾光,你要是不好,我就得跟着倒霉”。杨枫林说道。 万有才没有忘记葛锦山交代的任务,但是觉得这样目的性太强了,反倒是不好,所以,当杨枫林告诉他这事时,他还是有些抵触的。 但是没办法,还是这事重要一些,所以,当万有才出现在文丽桐所住的观澜湖别居时,杨枫林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我帮你算过了,这几天是最好的时间,你最好是在这几天里多来几次……” “你知道,她也知道,她不会给我机会的,待会见了面看看情绪再说吧,走了这么久,一个电话都不给我打,我感觉,我和她之间,已经是渐行渐远了,师父的如意算盘,怕是连算盘珠子都打没了,一样不管用”。万有才说道。 “阿姨,你病了怎么不告诉我,文洁这么远都知道了,我就在白山,你不告诉我,这还是拿我当外人嘛”。万有才进了客厅,看到文丽桐坐在沙发上,是有些精神不济。 “一点小毛病,我也不想让她来,她打电话听出来了,非要来看看我,其实都好了,我吃了药了,要是真的不行,我可定会给你打电话的”。文丽桐说道。 “文洁,回来也不告诉我一声,我去车站接你啊”。万有才看向郎文洁,说道。 “不用,我又不是不知道地方,再说了,你这么忙,没必要的”。郎文洁说道。 “我再忙,也没有你的事重要啊,对了,在公司里上班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没有在社会上闯荡舒服多了,我还想着过几天去北京看你呢,没想到你回来了”。万有才说道。 “看我干吗,有事?”郎文洁问道。 万有才摇摇头,说道:“没事,就是想你了嘛”。 当着文丽桐的面说这些话,文丽桐的脸色都红了,而郎文洁只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胡说什么呢”。 “你们聊,我去做饭”。文丽桐站起来说道。 “我去帮忙”。杨枫林赶紧说道。 一瞬间的功夫,客厅里就只剩下万有才和郎文洁了。 “我们回房间吧,师父那里出了点事情,我想和你单独谈谈”。万有才说完站了起来。 郎文洁本来是不想去的,但是听到万有才说是关于葛锦山的事情,她不得不去。 万有才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来的时候,佛陀项链早已戴好,此时的万有才身上就散发着一种无色无味的气体,经由万有才的体温催化,渐渐的挥发出来,在不知不觉中,郎文洁早已吸食进去了。 “你现在是不是和师父很少联系了,或者说断了联系了?”万有才问郎文洁道。
郎文洁开始时没说,过了一会才说道:“我累了,不想再做那些事了,我想继承了我父亲的企业,好好做生意,好好过日子,现在过上了正常人的日子之后,我才明白以前的那些日子自己到底是在干什么了”。 万有才闻言一愣,这话是啥意思,这是要退出了吗? “文洁,你这话没和别人说过吧?”万有才问道。 “没有,我只和你说的,但是我心里真的是这么想的,你觉得呢?”郎文洁问道。 万有才摇摇头,说道:“没和别人说过就好,这话千万不要让师父知道了,否则后果真的是很难说,你还是小心点吧,你想要退出去,你认为这可能吗?” 郎文洁站起来走到了万有才的面前,说道:“你呢,你是站在我这边,还是站在师父那边?” 万有才差点笑出来,抬头看看郎文洁,问道:“我站到他那边,我还能帮你,我要是站在你这边,咱俩谁都活不了,你信吗?” 郎文洁知道万有才说的是实话,但还是很生气,可是生气归生气,现在的郎文洁脾气比以前好了很多,可能是在真正的有人的环境里锻炼出来了吧。 她在万有才的身边坐下,说道:“有才,我发现了一个问题,虽然我还不是很确定,但是我总觉得这事很蹊跷”。 “什么事?”万有才问道。 “我怎么觉得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正在发生我的身上呢,不知道我考虑的对不对?”郎文洁悠悠的叹道。 万有才看着她,问道:“到底是什么事啊,看你这样子是遇到难事了”。 “一直以来,我都认为师父是这个世界上最疼我的人了,但是我现在却越来越怕他,好像所有的事都要听他的,要是不听他的,就不会有好下场,你说我说的对吗?”郎文洁问道。 万有才一愣,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