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再造神弩
在渤海国列兵场上，渤海国士兵雄赳赳气昂昂地接受总兵卢泰瑜、军师胡达之检阅。队列之中王时伦和坎子左右偏将，各自带领着自己的队伍同事接受主帅的检阅。 卢泰瑜看着贞孝公主惆怅的目光，心中也向她表白自己的心情……。 青海长云暗雪山， 孤城遥望玉门关。 黄沙一战穿金甲， 不破金、罗终不还。 检阅完自己的队伍之后，卢泰瑜总兵骑马来到渤海国国王大钦前面禀报到：“启禀国王陛下，渤海国平‘金盟’大军列队完毕，请国王陛下降旨发兵！” “渤海国之将士们，金国完颜金联盟它国占我国土。你们身为渤海子民，战时为兵，号召你们为国而战，为家乡父老乡亲而战”渤海国国王大钦茂一声旨意下：“出发！” “咚！” “咚！” “咚！”三声炮响，三路渤海大军浩浩荡荡出发，为保护渤海国编户百姓、为保护自己的家园而战。 贞孝公主怀着十分矛盾心情送走出兵平定金国之乱卢泰瑜将军之后，考虑如何在后方作些对自己的恋人给与最有效支持，这时她想起一首大唐女子送郎出征时心情的词： 闺中少妇不知愁， 春日凝妆上翠楼， 忽见陌头杨柳色， 悔教夫婿觅封侯。 恋人卢泰瑜刚刚出征，贞孝虽然也开始后悔，正像词中所说：“悔教夫婿觅封侯”。实际上，她的夫君没有“觅封侯”的必要，只是为国出征，为荣誉而战。我现在应该为自己的恋人作些什么呢？对了，找母后商量去…… “太后驾到！”侍女山月说道。 “恭候母后”贞孝公主跪拜、叩首说到：“女儿正要前往母后寝宫去向您请安？” “你也要去看望母亲？”那仁花母后进屋后见女儿行礼，于是伸手将贞孝公主扶起来后说到：“快起来，你可不是单纯地为了看望母后，你一定找母后有什么事情？我就是知道你有什么事情找我，我就先来了“ “母后真是神机妙算？”贞孝公主顺势扶着母亲做下后说到：“你是怎么知道女儿有事情？” “知女者没过于母” “那是自然”贞孝公主继续问倒：“您能猜测出来我找母后要说什么事情吗？” “如果猜测不出来你的心事怎么当你的母亲？” “那您说说看？” “你的心事只有一个” “是的母后，眼前女儿我只有一个心事”贞孝公主说到：“您得说具体事什么？” “那还用问吗？”那仁花mama继续回答道：“你眼前最大的心事只有一个，那就是卢泰瑜，对吗？” “对！女儿我是在牵挂卢泰瑜，但这不是全部？” “我当然知道这不是全部”那仁花mama回答道：“牵挂对卢泰瑜将军来讲丝毫起不了什么作用，关键是如何帮助卢泰瑜将军打赢这场战争？我们……特别是你应该帮助他打赢这场战争做些什么？这就是你的现实想法，对与不对？” 贞孝公主撒娇并搂着mama的脖子说到：“真是知女者没过于母，您说：我应该为泰瑜哥做点什么？” “我想：你已经想好了你应该做什么？” “这么准？我确实已经想好了我应该干什么！” “你说说，我听听，也许我还能帮你出点主意？”母后那仁花继续说道：“我猜测，你多半是打‘神弩’的主意？” “这您也能猜测到？” “那当然！”那仁花mama说到：“‘神弩’就在你的手上，难道你能天天看着它而不让它为卢泰瑜将军上战场发挥作用吗？你应该已经有了成熟的想法，说出来给mama听听？” “‘神弩’之威力母后您是知道的”贞孝公主说到：“只是这只‘神弩’是咱们渤海国之震国之宝”。 “所以，这只‘神弩’不能直接拿到战场之上” “这又是为什么呢？” “因为，打仗胜负乃兵家常事”那仁花mama说到：“如果这只‘神弩’直接上了战场，万一落入敌方之手，将给敌对国助长了士气，给渤海国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 “母后，您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您以前都跟我说过”贞孝公主说到：“我是想，不让这只神弩亲自上战场，而是让它的更多的复制品上战场，这样在战场上既发挥了它的神秘作用，又不使这只神弩离开渤海国又不失去神弩的振国作用”。 “我的儿，你是说你要按照这只‘神弩’复制出更多的‘神弩’，让其在卢泰瑜的军队中发挥神力？” “是这个意思” “你这个想法却是很好，不过这只‘神弩’奥妙无穷，即使是仿造也并非易事？” “是呀！单从制作材料上就是奥妙无穷，而且更多的建造难题还在后面？” “制造‘神弩’之难度是渴想而知的？”太后那仁花鼓励贞孝公主说到：“世界上就没有干不成的事，何况现在我们手里还有一件样品呢？只要用心，就一定能造出‘神弩’的复制品”。 “要制造出神弩的复制品”贞孝公主跟母亲那仁花说到：“首先要解决制作材料，只要解决制造材料，制造‘神弩’的其它问题相对比较容易解决”。 “完全正确！首先倒渤海国之钢铁冶炼场”太后那仁花继续说道：“制作神弩的钢铁材料解决了，剩下就是按造‘神弩’的样品铸造各个部件，铸造各个部件相对就比较容易多了，明天我们就去渤海国钢铁冶炼场”。 “郎雅公主、胡雅公主到！”侍女春花、秋月说到。 郎雅公主、胡雅公主进了屋，见母后也在，于是跪拜、叩首说道：“给母后请安！” “快起来吧？” “多谢母后”郎雅公主、胡雅公主起身问道：“母后和贞孝公主meimei要去哪？” “我正在向母后禀报欲以‘神弩’为样品，制造出更多的‘神弩’”贞孝公主跟两位公主jiejie说道：“送给战场上我们的泰瑜哥哥，确保此战必胜！” “在反击金国的战场上”太后那仁花替贞孝公主说到：“卢泰瑜将军只要有了‘神弩’定能战无不胜、功无不破，定能打的金盟完颜金落花流水”。 “是呀！”郎雅公主、胡雅公主说到：“这就是’神弩‘之神力，定能保我们的泰瑜哥哥凯旋而归。只是，‘神弩’之制造并非易事，其难度不亚于九天揽月”。 “所以，我和母后正在商量如何模仿制造神弩的方法和步骤；认为神弩的仿制先从钢铁材料开始”贞孝公主向郎雅公主、胡雅公主两位jiejie解释道：“明天，我们正准备去渤海国钢铁冶炼场之时，你们两位jiejie就来了。俗话说的好：人多力量大，正好两位jiejie也参谋参谋？” “那仁花母后和贞孝公主关于‘神弩’的制造方案考虑的比较全面”郎雅、胡雅两位公主说到：“虽然有‘神弩’的制造样板，要制造出一模一样的神弩也并非易事，最关键是使制造‘神弩’部件的钢铁材料，我们认为咱们渤海国钢铁冶炼场的编户看了神弩的样品，就知道其原料的冶炼方法？” “是呀！两位jiejie分析的更加完善，这样‘神弩’的制造的速度就会很快。但是，‘神弩’的保密性又是一个问题？” “钢铁原材料的冶炼人一定也可靠？” “仅限一人，这样才能最大限度地保密？” “明天我们就去渤海国冶炼场”贞孝公主说到：“我要亲自物色一个十分可靠之人，以我们一起生产制造‘神弩’部件的钢铁材料，之后再生产‘神弩’的部件，最后拼装成‘神弩’”。 “这件事情是否事先跟国王禀报一声？”郎雅公主、胡雅公主纷纷说到：“免得国王怪罪与我们？” “有什么事情要向我禀报？”渤海国国王大钦茂进来时看到太后那仁花mama正在与贞孝公主、郎雅公主、胡雅公主谈论‘神弩’，制止了贞孝公主侍女春花、秋月，不让她们两个说话，直接进入寝宫后说到：“你们在打振国之宝‘神弩’的主意？” “给国王陛下请安！”三位公主见国王大钦茂哥哥不知不觉地进来，于是纷纷跪拜、叩首给国王陛下请安。 “三位公主meimei，起来讲话”说话后，国王大钦茂向太后那仁花mama跪拜、叩首说道：“孩儿给母后请安！” “国王陛下，起来讲话” “谢母后！”国王大钦茂起来之后问到：“母后，贞孝公主是不是在捉摸‘神弩’之用处？” “正是，贞孝公主现在已经长大了”那仁花太后回答倒：“卢泰瑜将军出征上战场之后，她没有惆怅，而是考虑如何身在深宫，心却早以飞向前方，正在捉摸如何使出最大的能力帮助卢泰瑜将军在前方战场打胜仗”。 “因此，你们就想到了‘神弩’？” “启禀国王陛下”贞孝公主怕国王大钦茂怪罪下来，于是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说道：“这是我的主意，此事与郎雅公主、胡雅公主两位jiejie无关，与太后那仁花mama更没有任何关系，要说就说我一个人吧？要打、要罚就可我一个人吧？” “打振国之宝‘神弩’的主意，把国宝投入战场之上”国王大钦茂试探性地说道：“这些都是你的主意？” “是我的主意” “那你自己说应该怎么罚呢？” “随便，您是国王，您说了算，想怎么罚就怎么罚？” 郎雅公主、胡雅公主两姐妹一听国王这么问贞孝公主meimei，口气也不对劲，看来国王大钦茂还要来正格的，于是替贞孝公主meimei解围，并说道：“这不单单是贞孝meimei的主意，其实我们两姐妹也是这么想的，我们两个就是来跟贞孝meimei商量之后再禀报您的。因为动用国家之宝不不是件小事情，必须经过您国王大钦茂同意，否则谁敢动‘神弩’国家之宝？我们不过只是想想也没真的动呀？” “想也不行？” “国王大钦茂陛下！”贞孝公主继续说道：“真是我的主意，郎雅公主、胡雅公主两位jiejie刚刚进屋，什么也没说，要处罚您就处罚我吧，与别人无关？” “国王大钦茂哥哥陛下”郎雅、胡雅两公主根本没有听出来国王大钦茂在斗她们，于是争抢着说道：“要惩罚就连我们两姐妹一起惩罚，您就放过贞孝公主meimei吧？” “郎雅、胡雅两公主的意思是不用惩罚贞孝公主”国王大钦茂说道：“只要惩罚你们两个就可以了？” “是的” “那我拿什么理由惩罚你们两个呢？这个错误又不是你们两个范下的错误？” “这个错误就是我们两个犯的！” “空口无凭？” “怎么能说是‘空口无凭’呢？”郎雅、胡雅两公主辩解倒：“帮助卢泰瑜将军大胜仗不只是贞孝公主meimei自己的事，同样也是我们两个的事情”。 “好了国王大钦茂”太后那仁花母亲早就听出来儿子大钦茂是在开三个公主meimei的玩笑，于是说道：“不要再拿她们三公主开玩笑了，看把她们三姐妹急的，快说说你上这来干什么来了？” “母后，您猜猜看？您应该知道我来干什么了？” “我想，您也是为了‘神弩’而来的？” “确实如此！我也是为了‘神弩’而来” “关于‘神弩’国王大钦茂您有什么想法？” “你们刚才不是已经说了一半，还是先听听你们的想法？” “以国宝‘神弩’为制造样板，我们认为按照‘神弩’样子制造出一模一样的‘神弩’也并非易事。最为关键的技术就是制造‘神弩’部件的钢铁材料，我们认为咱们渤海国钢铁冶炼场的编户看了‘神弩’的样品，就知道其原料的冶炼方法？我们考虑到，既有快速制造出‘神弩’还得注意其保密性。” “卢泰瑜将军只要早一天拿到‘神弩’就能早一天凯旋而归，只要有了‘神弩’定能战无不胜、功无不破，定能打的‘金盟’完颜金落花流水”国王大钦茂心有成竹地说道：“你们的想法很好，我来是给你们推荐一个人”。 “您给我们推荐什么人？” “在我们渤海国钢铁冶炼场有一个冶炼技术成熟之人” “他是谁？” “他叫大康立” “大康立何许人也？按‘大’姓应该是我们王室家族？”那仁花太后问国王大钦茂到：“可从来没听说过？” “这个大康立原本不姓‘大’，他姓‘完颜’。此人就是‘神弩’的创建者完颜弘烈的儿子”国王大钦茂回答母后那仁花的话说道：“大康立原本是黑水靺鞨族部落族人，黑水靺鞨族部落首领脱离渤海国时他们一家没有跟随而去，而是选择留在渤海国”。 “大康立一家为什么没有跟随黑水靺鞨族部落首领脱离渤海国”太后那仁花又问国王大钦茂到：“我们渤海国发生的jian细案与之是否有干系？” “大康立与我们渤海国发生的间谍案没有任何关系”国王大钦茂补充说道：“我承经派人对他进行过监视，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现象。我们要找的jian细在渤海国中京显得俯内部，可大康立从来没有进过中京显得俯”。 “原来如此，没有嫌疑就好，仿制‘神弩’的事情应该秘密进行，使用的人员必须可靠”太后那仁花又问道：“大康立为什么又改为‘大’姓了呢？” “他父亲完颜弘烈过去娶了一个‘大’姓的女子，所以现在他随了母亲的姓，叫大康立”大钦茂国王补充说道：“但过去，一直姓完颜，一直叫完颜康立”。 贞孝公主问国王大钦茂哥哥道：“大康立为人可靠，就是不知道他炼制钢铁之手艺如何？” “在渤海国冶炼场大康立的手艺是一流的”国王大钦茂肯定地说道：“他在冶炼场的任务就是制作兵器弩，他也知道他父亲完颜弘烈就是‘神弩’的制造者，所以他一直为未继承父业感到遗憾”。 “那我们就帮助他完成他的夙愿”贞孝公主说到：“同时，也让‘神弩’国宝发扬光大！” “好！有气魄”国王大钦茂笑着对贞孝公主说到：“这就是我今天来对你的‘惩罚’，惩罚你带着国宝‘神弩’去渤海国钢铁冶炼场去，制造出百只‘神弩’，不得有误？” “是！本公主听命！” “贞孝公主带着‘神弩’前往渤海国会不会有什么危险？”母后那仁花对国王大钦茂说道：“需要多派侍卫人员警卫，不仅保护神弩的安全，更主要的是保护贞孝公主的人生安全，她的养父卢寿山之死，说明已经有人在打‘神弩’的主意了？” “是呀！贞孝公主和‘神弩’之安全是第一位的”国王大钦茂问母后说道：“您看谁负责护送贞孝公主、神弩之安全比较合适？” “我们俩个也随贞孝公主meimei一同前往？”还没等母后那仁花说话，郎雅公主、胡雅公主说道：“我们俩姐妹愿意做贞孝公主meimei的护卫，而且是贴身护卫，国王陛下您看可否？” “国王陛下”贞孝公主说到：“不用这么多人，我一个人神不知、鬼不觉，有谁知道我出宫去干什么呢？再说‘神弩’就是我的保护神，就是我的防身武器”。 “那可不行”那仁花mama说道：“我们不能有创‘大运’的侥幸心理，不能拿贞孝之性命和国宝‘神弩’之安全开玩笑？但护卫人员又不能太多，否则会暴露我们的意图”。 “是呀！母后提出的这些问题比较棘手？”国王大钦茂一时还没有想好解决的办法，大家也没有什么良策，于是说道：“这个问题先放一放，大家慢慢考虑？” “还有！”郎雅公主、胡雅公主说到：“我们两个来还有一个想法”。 “什么想法？” “也是关于前方供应保障” 贞孝公主问到：“你们两位jiejie是说‘卢城之稻’的供应？” “我们不能让前方打仗的将士挨饿”郎雅公主、胡雅公主说道：“特别是不能够让我们的泰瑜哥哥挨饿。对于打仗来说有句俗话说的好：兵马未动……” “粮草先行” “对于战马来说，草料是没有问题，卢城之稻有的是稻草可用”郎雅、胡雅两位公主说道：“但是，粳稻在战时做成米饭就不那么容易了？还有，粳米饭不是那么扛饿”。 “贞孝公主在卢城搞的串花糯性粳米就十分扛饿”母后那仁花看着贞孝公主说道：“卢城的高句丽族编户把糯性粳米饭用木槌槌打成打糕既食用方便行军打仗又扛饿” “还有，卢城高句丽用粳米发酵制成的小饼，既好吃又好消化又好吸收，我们倒卢城去研究，再配以我们靺鞨族人的‘栅城之鼓’哪将是十分丰盛的餐饭”贞孝公主说到这她想起来，水田地理除草工具需要打造，于是说道：“启禀国王陛下！” “贞孝主公你说？” “卢城之稻的水田编户急需水田地里除草的锄头” “过去旱田里传统的锄头用不上？” “是的，旱田里传统的锄头在水田地里不好用”贞孝公主说到“所以，需要制造一种水田地里除草的锄头”。 “明白了”国王大钦茂对贞孝公主说道“你是假借制造水田地除草锄头之名义来制造‘神弩’的仿制品？” “正是此意” “看来我的贞孝女儿真是聪明、伶俐” “本王准奏！”国王大钦茂说道：“在郎雅、胡雅两位公主陪同下，去渤海国钢铁冶炼场打造出适合卢城之稻水田地用的锄头。不得有误！” “那么‘神弩’就不造了？” “其他的事情你们自己掌握” 太后那仁花不放心地补充道：“郎雅、胡雅两位公主作为贞孝公主的贴身护卫，边仁花、迟仁花两位护卫大将军负责外围警卫，以防不测”。 “本王准奏！” 第二天，贞孝公主在郎雅、胡雅两位公主的陪同下，在边仁花、迟仁花两位护卫大将军的护卫下，来到渤海国钢铁冶炼场。一见到贞孝、郎雅、胡雅三位公主亲自来到冶炼场，把大家都给弄懵了，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礼节不能拉下，于是跪拜、叩首后齐声说到：“给贞孝、郎雅、胡雅三位公主请安！” 贞孝、郎雅、胡雅三位公主说道：“起来吧！” “谢公主！” “你叫什么名字？” “回公主们的话”这个冶炼场的负责人正是她们要找的大康立，只见他回答到：“小的名叫大康立”。 “冶炼场正在制造什么兵器？” “正在打造刀、枪、斧、钺……”大康立回答公主问话说道：“剩下的铁渣等制造成手抛‘铁球’等等” 贞孝公主说道：“各位辛苦了！” “主公辛苦！” “抬上来”贞孝公主命令手下人抬上一个大木箱子，打开一看，里面全是白花花的银子，贞孝继续说道：“前方打仗，正需要各类武器，你们劳作辛苦了，这是渤海国国王对你们的赏赐，望你们继续努力，制造出更多的兵器” “谢国王陛下！” “谢三位公主！” 见有赏银各个笑逐颜开，贞孝公主又问大康立道：“有没有制造出弩？” “有制造，但速度很慢” “你们制造的弩我们要看看？” “公主们帐内请稍候，我即刻去取” “我们三位公主前来就是为了制造水田地理的锄头”贞孝公主说道：“就其他人等即刻散去劳作吧？大康立你一个人侍候左右、听从使唤既可？” “小的听从公主使唤，请公主们少等片刻？” 三位公主进帐不长时间，大康立就拿着一张弩进来了，说道：“公主请看，这就是刚刚制造成的弩” “这弩与过去的弩有什么区别？” “这弩弦过去都是用牛筋制成”大康立给公主们介绍到：“现在咱们采用钢丝制成的” “有什么区别呢？” “采用钢丝制成制成的弩”大康立骄傲地说道：“钢丝弩的射程比牛筋怒的射程远一倍以上”。 “如果把弩背的竹片也换上钢片”贞孝公主问道：“哪时的弩将会是什么效果？” “弩的射程将会成倍的提高”大康立认真地回答道：“弩箭的穿透铠甲的能力也会成倍的提高” “有一种弩叫做‘神弩’”贞孝公主试探性地说到：“据说神弩的威力无比，不仅射程远而且可以连续发射多只弩箭；其箭头锋利无比可以同时穿透三至五个穿着铠甲的士兵；最主要的是，弹无虚发、百发百中……” “我知道世界上有这么只‘神弩’”大康立哭着说道：“这只‘神弩’就是我父亲完颜弘烈用了毕生精力制造出来的，只可惜‘神弩’已经失传了！” “你父亲叫完颜弘烈？”胡亚公主问道：“那你为什么叫大康立，而姓渤海国王室的姓氏‘大’呢？” 郎雅也跟着问到：“是呀，为什么？” “公主恕罪！”大康立跪地、叩首说道“小的原名不叫大康立，原本叫完颜康立，属黑水靺鞨族部落编户，只因当年建立渤海国黑水靺鞨族部落首领杯渤海国而去。我母亲和媳妇都是栗末靺鞨部落族人，都是‘大’姓家族之人，她们都不愿意离开渤海，都想过安稳的生活，所以就留了下来，再后来就改姓‘大’了”。 “现在，黑水靺鞨族部落首领完颜金已经造反”贞孝公主问到：“留在渤海你后悔不？如果后悔，我可以撤了你的渤海国编户，送你和你们全家回黑水靺鞨族部落，回到金国？” “我不但不后悔，反而感到庆幸”大康立不断叩首说道：“千万不要撤了我的渤海国编户，我和我的家人都愿意留在渤海国，千万不能松我们回金国，如果送我们回金国，我母亲地下有知，是坚决不会饶恕我的？我的媳妇也不会答应？” “起来吧？不撤了你的渤海国编户，也不送你们回黑水靺鞨族部落的金国” “谢公主！多谢公主开恩！” “你想继承你父辈的业绩吗？” “公主您是说制造‘神弩’？” “是的，就是制造‘神弩’” “想是想，可是我没有那个本事？”大康立武不遗憾地说道：“除了大铁，父亲从来没有教过我制‘神弩’的手艺，手头没有任何可参考的东西呀？” “你父亲没有教过你制造‘神弩’的手艺？” “父亲完颜弘烈没有不但没有教过我制造‘神弩’的手艺”大康立补充说道：“就是他老人家在制造神弩时都不让我在跟前看，好像怕我偷学了他的手艺？” “你父亲完颜弘烈并非怕你学了他的手艺”贞孝公主跟大康立解释道：“他是怕你学会了制造‘神弩’之术后招徕杀身之祸，生命不保。你精通打铁炼钢之术？” “可以这么说”大康立说到：“渤海国王家卫队使用的钢刀都是我亲手打造的”。 “我们三位公主来到此地是想让你打造一件兵器” “什么兵器？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得到？”大康立心想：不会是“神弩”吧？这可不是我一天两天能做到的？ “无论你能不能做得到都必须保守秘密”贞孝公主说到：“一但你说出去，将是死无葬身之地。不过，你现在不想干还来得急，只要你说一声‘干不了’刚才的话就算我没说，我们马上走人，。当然干好了可以封官、领赏，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保守秘密我做到，只是公主您要打造的东西不知道我能不能干得来？” “我就要你这句话，只要你能严守秘密，其它的都好说” “公主您不会是让我制造‘神弩’吧？” “就是让你制造‘神弩’” “不行！不行！‘神弩’是我父亲用了毕生精力和生命制造出来的，我可没有哪个本事？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有‘神弩’样弩，只可惜神弩已经失传了” “我能给你提供神弩的各个部件，只要你按照各个部件制造即可，之后再组装” “这么说‘神弩’在您手里？” “不该你知道的你不要问，你只要说能干还是不能干？” “是公主！我干了，我要继承父亲的遗愿……不过，别人要问起来我该怎么回答？” “我还有一项掩护性的任务要交给你” “什么任务公主请讲？” “卢城之稻的水田地需要锄头，你给设计制造出这种锄头” “您是说，旱田地里除草的锄头在水田地里不实用？” “就是这个意思” “公主您有没有个初步的想法、设想什么的？” “想法倒是有” “公主您请讲？” “两个铁轮子在水田地里除草，可以用手推着往前走” “为什么要用两个轮子呢？” “一个轮子在水田地里能倒，所以要有两个轮子” “知道了” “我们说的事情就这样，注意保密” “知道了，别人要问起来，我就说是公主们让我给制造水田里用的锄头” “正是，你就这么回答，没人问时你也不要主动说，以免让别人生疑？” “明白了” “明天开始，我们把制造的‘神弩’配件一件一件地给你拿来，制造完成后再拿来一件” “一切听从公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