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三人探洞
“是的,你也听到夜星辰的要求,我觉得你是最符合的。”院长热诚的望着莫千雪。 “事成之后,本院也愿意拿一支地灵草作为酬谢,同为盟友希望你能帮助我们。” 莫千雪俏脸微红,惊叹七星院院长的大手笔,竟然愿意以一支地灵草作为答谢。 然后又想起在长老堂,夜星辰那邪恶的笑容,莫千雪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好奇心忍不住,终于点头答应道,“我就亲眼看看那小子耍什么花招。” 第二天一大早,院长就通知夜星辰已经准备好了,他要求的人已经找到。 分秒必争的,大长老就第一时间赶过来,亲自过来迎接夜星辰,护送他来到地灵洞的入口。 越靠近洞口处,沿路上,到处都是七星院的长老和护法们分散守护,看的出来七星院对此次极其重视。 好不容易来到地灵洞的入口,才发现在一个悬崖峭壁之处,位置非常偏僻,人烟稀少,一看就是几乎没人来的地方。 而且这个洞口明显能感觉到,旁边的泥土很新鲜,应该是刚破土而出没多久。 峭壁之处,漫天树藤掩盖,周边烟雾缭绕,一般人极难发现。 院长和大长老两人手中洞口处,见面没有过多的礼节,就把夜星辰往里送。 夜星辰越往里走,就越能感受到那磅礴的灵气漫散出来,冲天的灵气十分的浓郁,宛如雾气般的笼罩在洞口处,久久难于散去。 依稀间,看到前面有两个人影,看来已经等待多时。 夜星辰此时才有机会看到眼前两人,微微点头,笑了一下,院长果然眼光不错。 这老小子看来领悟能力不错,七星院现在也就这两女子姿色过得去,夜星辰嘴角轻扯,微微一笑。 只见眼前两女真可谓绝色,一个是冷紫溪,另外一个则是莫千雪,两女神色冷淡,看到夜星辰走过来,都没说话。 夜星辰也不多话,对她们点点头,就往洞内走去。 完全没有想到夜星辰不吭声,两女稍一迟疑,也跟上前去,瞬间三人的身影消失在洞口。 地灵洞,这是一处奇迹,修炼者的宝藏! 相传百年才有一次机缘,地灵洞会在中州大陆任何一处,完全没有预料的破地而出。 多少人曾经记下地灵洞破地位置,才发现没有一处相逢的,根本没有规律可循。 正因为地灵洞里面会蕴育有大量的地灵草,所以自古以来人们就叫此洞为地灵洞。 发现地灵洞破土的地方,就已经是天大的运气,可最大的问题是,地灵洞即使出现,也并不是轻易能从中得到地灵草。 因为地灵洞里面相传有可怕的怪物,恐怖如斯,据说最高强的修炼武者,都没办法击杀此怪物。 据闻,中州大陆自记载以来,曾破土而出过无数次地灵洞,但从中拿到地灵草的次数,屈指可数。 而且,但凡有能力从地灵洞里拿到地灵草的人,没有一个人会透露如何拿到地灵草。 这仿佛是一个天大的秘密,不为人知。 很久! 人们才明白过来,之所以成为秘密,是成功的人不希望其他人能轻而易举的,从地灵洞拿到地灵草。 毕竟有了地灵草,修炼者的境界提升飞快,实在太过逆天。 所以即使有家族和国家发现了地灵洞,因为无从下手,很多次都眼睁睁的,看着地灵洞再一次的消失。 慢慢的,中州大陆就出来一种传说,认为根本没人能从地灵洞里面,安然无恙的得到地灵草。 而关于地灵洞的秘密,也是中州大陆最令人瞩目的迷题之一。 不过,确实有家族和势力,突然一夜之间大量的弟子全部提升到地阶境界,而成为一方霸主。 看到如此情况,不由人不相信,有人真的从地灵洞得到了地灵草,所以地灵洞的传闻也越演越烈。 看着3个人进入地灵洞,在外面的七星院长老和护法一群人,面色都很焦虑,时不时的望着洞口,期待奇迹的发生。 不是他们不想自己得到地灵草,而是里面实在是吓人。
七星院曾组织了几次进去查看,结果弟子死伤好几个,眼看再深入就全死在地灵洞,只得空手而回。 幸存回来的人都说,在洞里被看不见的怪物攻击,异常恐怖。 即使回来后,幸存的人每晚睡觉,都会被噩梦惊醒。 这才让七星院完全死了心,也才有院长许下重诺,期待夜星辰能产生奇迹。 夜星辰不知道七星院众人是怎么想的,反正他现在跟逛街一样,漫不经心的往洞里深入。 越往洞里走,灵气越发浓郁,不过也越来越寂静,感觉到处弥漫着深冷的气息。 洞里有大量发光发亮的钟乳石,如白昼一般,让人看的清清楚楚。 当3人走了不知道多久,莫千雪和冷紫溪看向前方,登时惊得呆愣当场。 只见,眼前突然看到一个尸体倒在地上,此人身穿七星院服饰,一脸惊恐,一副死不瞑目的表情。 此时,莫千雪感觉一股阴冷腥臭之气扑面而來,此阴冷之气,让她感觉全身毛骨悚然,阴深可怕。 这时两女才发现,他们正好处在一个数丈方圆大洞里,一股巨大气流直冲洞顶上方,周围阴冷异常,诡异之际。 望着如此惊人的景象,莫千雪和冷紫溪一时都惊得说不出话来,只有夜星辰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不能再走了,前面肯定很危险,如果前面真有什么鬼物存在,我们完全不是对手。”莫千雪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 冷紫溪此时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她也是被院长威逼利诱,实在没办法才来的。 可当两女看到这同门的尸体,那恐惧惊吓的脸色,再也忍不住。 莫千雪来之前,就已经听闻地灵洞的危险,不过她看到夜星辰如此有把握,实在过于好奇,才忍不住想来看看。 可如今真正到了这里,才发现双腿已经不听使唤,不敢再往前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