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让我心痛
磕完三个头,谢元朗随即站起身来,穿过人群,对身边两个墨镜壮汉嚷道:“去,在学校给我弄几个妹儿来,老子今晚好好的……” 看着他大步走去,我心里乐开了花,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天,这家伙跪在我的面前。 不过方才给他治疗,忘了告诉他,现在还不能胡来,一旦那个之后,纵然是神仙恐怕也帮不了他了。 当我环顾四周这些看热闹的人群时,恍然看着人群中一个提着菜篮佝偻的老人,慈眉含笑,想来也要来试试。 “老奶奶腰突、痛风三十年了,痛苦吧!” 佝偻的老人闻言露出一副震惊的神色,眼前这个莫不惊人的我居然能够看出困扰她毕生的病根。我看病很简单,不说专业术语,也不多说一个字,直截了当点中病人要害。 “大师,可是我没钱。” 老人看到我给眼镜男治疗一次就是四千多,自己可没有那么多钱,连连摆手。 “医有缘人分文不取,无缘万金皆不看,这样吧,我摆摊是为了学费,老奶奶,你只需要给我十块钱即可。” 虽然医有缘人分文不取,无缘万金皆不看,但是这些都是堂子话。 每人真的不收钱,我又不是大慈善家,不过相对人来说表示还是要的。 在旁边人看来,我看好眼镜男是找的托,眼前这个老人家我也不放过,顿时间一双双鄙视的眼神向我投来。 听到只要十元,老人高兴地满脸褶皱挤成一朵大菊花,我站起身来,让老人捋起后背运足力气让九根银针同时**三分。 佝偻的老人还未感觉任何反应,就感觉腰不再那么疼了,左脚的大脚趾疼痛也缓解不少,于是她缓缓的直起身来走了几步,不觉惊奇道: “好了,不疼了,神医啊……” 老人高兴地站直了腰,转过身来捂着我的手老泪横流,却说出一句话来。 我示意老太转过起身起,向旁边一个给手机贴膜的小贩借来一张椅子,请老太坐下。 左手运足三成力气打通老太身上郁结的血脉,然后分别让九根针之间有九股蒸汽相互串联起来。 若是当场九门修持者在场,定然会看到九根针之中若隐若现的九条飞龙盘旋其中: 时而仰天齐啸,时而顿时血脉之中低沉怒吼…… 一个小时候之后,我缓缓的收回元气,九根银针在元气收回来的一瞬间一齐飞了出来。 就在我拔银针时,胸口的青铜牌突然之间一热,就在昨天和今天青铜牌相继发热。 我觉得很纳闷,这两年来青铜牌都没有太大的变化,这突然的变化让我感觉到将有什么事情发生。 老太穿上衣服,舒展了身姿,感觉身子骨宛若回到年轻的岁月。 她喜上眉梢,满脸的皱纹挤出一朵大大的菊花。 又突然一愣,仿佛记起了什么,随后从腰间裤兜里掏出一张洗得发白的手绢,双手微微的、颤颤的、一层又一层的掀开。 在老人手心中手帕的掀开最后一角时,我才看清楚老人手绢包原来裹着一卷整齐的钱。 但在一卷整齐的钱里,除了一张一百,三张十元外剩余都是一元零钞。 老人把所有的钱放在我手中,我并没有推脱,从中抽出一张十元之后,小心放回老太手中。 “老奶奶,医者,信也,说好的十块。” 我帮助老人包裹好钱,小心叮嘱她买一些后续的消炎药和祛除垢症的中药,并告知她多加休息,假以时日便能痊愈。 就在这片刻之间胸前的青铜牌越来越烫,就像烧得guntang的铁皮灼烧着皮肤,我赶紧运集元气抵挡这股灼热。 可是没有想到,越是运集元气抵挡,这青铜牌越是发烫,仿佛间一股焦臭味从我衣衫内翩然而出。 我赶紧摘下青铜牌,解开衣襟一看发现在青铜牌的位置,出现一个赤红而妖异的烙印。 这是一头下山的猛虎,乍一看那势不可挡的威猛迎面而来,尤其那一双散发着妖艳色彩的眼睛,让人一视后背发凉,浑身一阵冷颤。 就在我为胸前突然多出的烙印感到忧心时,脑海中隐隐感应到有一股力量在靠近,而且这股气息充满了敌意。 这股力量很是奇怪,我能够觉察得到这个人在三百米外迅速向自己逼近。
欲要探寻这股气息,那些看热闹的人,突然把我围得个水泄不通,纷纷从钱包里掏出钱来请求我给他们看病,可我一、一拒绝: “医有缘人分文不取,无缘万金皆不看。” 没有人能够不为钱低头,可是现在不是为了目的而挣钱的时候。 我知道这些人群里,开始时都以一个抱着围观的态度来的,即便我不在意大家的态度,可是这刻…… 眼前还有比看病凑钱更为重要的事情,在这股充满敌意的风水师气息发起攻击之前我得想好对策,或者先发制人,因为我得保命,答应她要活着。 开始想逃避来着,可是逃避可不是我的性格,再者冥冥之中我感觉铜牌有异样的感觉,似乎在示意我追赶上那临近的风水师气息。 两百米…… 一百米…… 我突然感觉心跳如绞,仿佛这人就像是我思念已久的人儿。 当初见到梁小可时那种惴惴不安,小鹿奔跳。 “我这是怎么了?” 在心里问着自己,这么长时间了,原以为再也不会有这种心境,可是此刻我仿佛回到了当初。 没错,这是一种久违的爱意,还有一阵痛彻心扉的感觉。 今生最为重要的女人梁小可已经不在了,这世上还有谁会让我如此心痛的呢? 五十米…… 四十米…… 青铜牌拽着我穿过密集的人群行进,我的心痛得不能自己,每走一仿佛感觉到心已经跳到耳膜。 三十米…… 二十米…… 越来越近,我心痛得快要停止、窒息一般。 直到三米的时候,我感觉头晕目眩,脑门前如落雨般滴着汗,脑海中一片空白,继而眼前白茫茫一片。 惊慌失措之下我赶紧扶住右边马路围栏,蹲下身来喘气调息。 我从未有这种感觉,即便从鬼棺里看到诡异微信信息时,也未尝有这种感觉。 “你怎么了?” 这时一个柔美的声音自我耳膜处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