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我想和你说说话(1)
哪个少女不怀春,被一个俊朗的男人看到如此狼狈的自己,浅草木当时一头撞死的冲动都有了。【】可是,那个男人却救了自己,拉着跌跌撞撞的自己上了车。 他的车是好车,衣服也是牌子货,一看就是财阀家的少爷。她从他不经意间扫过自己的眼神清楚的明白这个男人对自己身体那潜在的欲==望。 她衣衫不整,身体由内而外都散发着青春的气息,他有什么理由不对她产生欲/望? 浅草木想,与其在日后抵不住更多的落魄将身体交给一个满身酒气的大叔,倒不如将第一次交给这样一个长相美好的人。 趁着他回头的功夫,她褪尽衣衫,想要勾过他的脖颈吻他。 可是他却厌恶的看着她,让她滚。 浅草木当时便羞红了眼,忍着摇摇欲坠的泪珠扯过那件昂贵的阿玛尼转身就下了车。 她愤愤地瞪了眼绝尘而去的玛莎拉蒂,憋了一天的泪水到底没忍住,“哇”的一声站在人来人往的马路上哭了出来,她披着昂贵的西服,将鼻涕眼泪统统抹了上去,最后孩子气的将它扔到垃圾堆里,发誓要在下一次相遇的时候穿着富贵的遇到他,莫让他再看不起自己。 她不过十七岁,而十七岁的浅草木能拥有什么呢? 拥有的不过是青春和年轻干净的身体罢了。 她在下一次泡吧的时候终于没有拒绝一位打扮尊贵却满嘴黄牙的老男人的邀请,娇笑着任由他的手在自己的大腿上游走,然而按住,告诉他自己的价码。 于是,德川佑彦和浅草木再次相逢在银座香奈儿时,不过是老男人为了夺走她的初==夜而用来交换的筹码而已。 可是他们的重逢太快了,快到她来不及将自己的尊严拾起,快到她来不及以最优雅的姿势压盖住自己付出的牺牲便已经再次遇到。 在香奈儿那盛开着大朵大朵白色山茶花壁纸包裹着的更衣室内,他再一次吻了她,唇齿间是血腥与撕扯,没有半分缠==绵与温柔。他让她滚,两次见面他都让她滚! 浅草木气得浑身都在抖,然而裸露的身体已经让她失去了与他对峙的尊严,她只能从包内拿出她日夜在指尖摩挲的支票,忍住内心的不舍,狠狠扔向他的脸,告诉他她不屑要他的破钱。 那一次她出乎意料的快乐,看着他狼狈离开,也随后穿好衣服,提着包就要走。 老男人追上她,问她看上了什么东西,什么时间去酒店开==房,而她却只是傲慢的抬起头,冷冷地让他滚。 走出银座她就坐在路边的木椅上哭了,来往的女人不外乎二十上下,衣着艳丽,lv,gui,hermes早已经是她们衣橱中的必备物品。而她呢?靠着身体想要赢得别人短暂的艳羡,多么可悲,也多么可笑! 其实哪里是别人,不过是想要得到那位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的尊重罢了,想要得到他目光的流连。他怎么可能知道,初见时她卑微的扭过头,却移不开她对他的情动。 多好,我对你一见钟情。 多么可悲,我竟然对你一见钟情。 她在心里默念,终于踉踉跄跄地走回了家中。 初恋大多早夭,家中母亲照例打扮得素色中透出妖娆,窈窕多姿地去见那个包==养她的男人。两个哥哥已经上了大学,并不在家中常住,此刻这间寂寞的公寓里只剩下她。 于是在每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她都会想起在香奈儿更衣室那个炙热而灼情的吻,然后抱着身体蜷缩在g脚。 那时候的浅草木从来没有想过,机会来得这样快,他们的再次相遇来得这样快,快到她措手不及迎接这喜悦便成了德川佑彦身边最亲近的人。 彼此她问他的名字,他说他叫藤原一郎。 他又问她的名字,她说她叫小泽木子。 彼此在一开始都未曾交付真心,以至于后来在德川家祖宅会客厅见面时的措手不及。 那是在他们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的事情了,同住在一间空荡华丽的公寓里,有时他会过来,陪她一起入睡。然而两人只是抱在一起,单纯的入睡罢了。
她也曾抱着他,感觉到他的情动,问他为何不真正的拥有她。 而他却只是momo她的头,有些怜惜地告诉她,她还太小了。 是了。从初见开始,她就知道他是一个有原则的男人,就如同前几次他让她滚一样。 就在这样的温柔缠==绵下,她越来越爱他,却不知道等到她真正想要不顾一切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却也是要离开他的时候。 那天的东京下了一场淅淅沥沥的大雨,整个城市被淹没在雨水之中,潮湿闷热的空气让人喘不过起来,闷雷在耳边炸响,而她也是在这个时候接到母亲的电话的。 “木子,立刻回家。”不同于面对她男人的百媚千娇,虽然浅草木从未正面直接的面对过那个男人,她的生父,但是她在潜意识中觉得母亲的严肃谨慎只是在面对自己的时候。 此刻她还躺在德川佑彦的怀里和他一起看着电视,听到这个命令后不情不愿地穿好衣服,和他来了个贴面吻便背起包离开。 彼时的浅草木根本不知道这会是他们今生所剩下的毫无芥蒂的最后一个吻。 在她离开没有多久,德川佑彦的电话也响了,是德川雄一郎筋疲力尽的声音:“回横滨,你母亲……不大好了。” 于是在德川佑彦开车在东京瓢泼大雨中奔驰的时候,浅草木浑身湿透的回到了家。 家里灯火通明,连半年未曾见面的哥哥浅草佑康和浅草佑能都坐在了沙发上,两人神色肃穆,却又是隐隐掩盖不住的欣喜。 他们的母亲浅草真纪穿着上乘布料高级定制的和服仪态端庄地坐在正中央,见她回来,连忙站起来首次对她露出亲和的笑容。 “木子,回来了。”母亲微凉的手划过她裸露的皮肤,让浅草木有了种她像是被交换的货物一样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