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面目全非
这是一处校场,而且还是一处很罕见的处于室外的校场,周围没有各种高精尖的辅助训练器械,只有最原始的对身体的训练,那些人的汗水几乎洒遍了整个校场,最让人惊讶的这里竟然没有一个监督人员,也就是说这些人都是自在训练。 秦冀觉得既然秦羽笙在这里是将军,那么她就很有可能会来这里,来这里之前他还去白朗那里去套了一些消息,所以就算心中焦急,他也还是坐在一旁看着光脑上秦羽笙的消息。 他这次用的事加强版混淆符,所以就算这里的军人精神力比较强大也没有现人群中混入了一个坐在原地休息的人,不然光是那些谴责的目光就能将秦冀给盯穿。 盯了一天的秦冀没有半分不耐烦,他甚至开始坐在原地用灵石修炼起来,最近他的修炼进度几乎停滞在原地,虽然身体也能吸收灵力,但是融入到他庞大的灵力河中就像是完全消失了一样,慢的让他感觉不到自己的修为在提升。 直到光脑上有声音响起,秦冀才从入定中出来,他这个时候当然不敢深入入定,还是留了一丝心神关注着外面的情况的。 ‘‘文浅洛跟你在一起吗?要是没有跟你在一起的话,那她很可能是失踪了,别墅里没有她的影子,打她光脑也打不通。‘‘ 一大段信息映入秦冀的眼帘,让他整个人愣了许久才回过神来。 怎么会呢?别墅里有那么多人,如果文浅洛被人劫走不可能一点声响都没有,但是如果文浅洛真的是被人劫走的话,那他要面对的很可能就是一个对他极为了解的人了。 那个人知道他的软肋,知道他们的大本营,将他们的底摸得透透的,但是他却一点都没有察觉。 不,他还是有猜测的对象的,他手上一直没能去掉的那个黑色尾戒。自称是系统,但是背后很有可能是人为**控的一个监控他的东西。 之后因为再没有系统声音弹出,秦冀也几乎忘记了它的存在,现在一想除了这个东西,没人能将所有的事情知道的这么清楚,也没人能这么悄无声息地劫走文浅洛。 一来他们的伪装没被人识破,就算是风见走漏了消息,也不能只劫走文浅洛,这完全就是针对他自己的一场阴谋,而他却不能不按着对方的脚步走。 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摆脱过这个噩梦,系统给了他很多东西,同时也剥夺了他许多东西,细细想来,他竟不知是该感激它还是一找到机会就毁了它。 ‘‘系统,回答我,你背后的主人是谁?‘‘ 纵然秦冀知道系统不大可能会告诉他,但是他至少要表明自己的一个态度,同时也许他能从系统里获取一些对方的消息,它背后的人究竟想要做什么,他又该如何去救出文浅洛。 ‘‘宿主的情绪处于异常状态,系统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仍旧是那个冰冷冷的声音,但是秦冀却禁不住想笑,都到了这个地步还是要伪装吗? ‘‘你背后的主人是谁?是谁制造了你?‘‘ 秦冀一步步逼问,他受够了系统的挟制,也受够了自己这样的生活,就在他好不容易就要找到meimei的时刻,这个系统背后的主人竟然将文浅洛劫走了,它究竟想要他做什么,又为什么是他? ‘‘既然宿主想要知道的话,在主人接近宿主的百米的时候系统会提醒宿主的。‘‘ 系统妥协,也不知道是不是接到了什么命令。 这么容易就妥协的系统让秦冀一怔,但是随即他又满意起来,看来这个系统的背后真的是有人cao控的,而且系统的主人终于有意愿和他见上一面,不得不说秦冀心里还是有些期待的。 ‘‘各小队列队,秦将军要来这里视察了。‘‘ 一声口令一下,分散在校场各处的军人三两下穿戴好,整整齐齐地站在自己该站的位置上,像是演练了无数次一样。 秦冀正想问一下系统该去哪里找它的主人,就听到秦羽笙可能要来这里的消息,他一惊,明明他的神识中并没有秦羽笙的人影。
等到秦羽笙穿着一身军装步入校场的时候,秦冀的呼吸紊乱了片刻,不会错的,那眉那眼,那走路的姿势是秦羽笙无疑。 至此,秦冀再不怀疑这个秦羽笙的真假,与此同时,系统也给了他提示,‘‘系统的主人靠近,请宿主自行辨认。‘‘ 系统的主人在这里?秦冀扫了一眼跟在秦羽笙身后的那些人,身上大都是军人的气质,他没现有哪个人的视线放在他的身上,纵然他此时使用了混淆符,但是尾戒是一定会暴露他的位置的。 整个校场都被他的纳入了神识的范围,但是他什么也没现,不对,还是有现的,比如他感受不到秦羽笙的气息。 他能看得到秦羽笙,但是他的神识中却没有秦羽笙的影像,像是她根本不存在一样,之前他没看到秦羽笙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很快,秦冀就现事情有些不对,秦羽笙已经让那些人都离开了校场,最后竟然只剩下她一个人,而且还向着他隐藏的地方直直走过来。 刹那间,秦冀像是想通了什么一样,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来人,眼底像是酝酿着一场风暴。 ‘‘好久不见,哥。‘‘ 秦羽笙扬起一抹足够动人的笑容,仍是秦冀熟悉的弧度,但是秦冀却只觉浑身冰冷,所有的猜测在这一刻轰然爆,让他几乎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 ‘‘你看得见我,也有我们之间的记忆。‘‘ 这句话像是用尽了秦冀全身的力气,他说的肯定,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存着最后一丝希望。 ‘‘是啊,你手里的那个系统也是我弄出来的呢。‘‘ 秦羽笙笑得甜美,跟照片上那个气质清冷的形象判若两人,但秦冀看了却只觉心痛,一切好像什么都没有变,但是一切都已经变了,变得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