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22章 杀戮的场所
林凡也没有想出什么好方法使末日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或者，末日与牛主任是不相识的。 这一切都是他猜测的。 林凡说道：“待会我再去找它聊聊。” “那你要小心。”苏若雅说道。 “它似乎不会伤害我。如果它要那样做，当时在城外它就可下手。”林凡说道。 彼时，他出去见它。 他与末日相距很近，那是它最好的出手机会了。 何况，带它进了九重城之后，它也有机会的。 但，末日都没有出手。 监于此，林凡觉得它要么还不想下手，要么就是对他没有恶意。 在家里又画了一些道符，林凡才出门。 近来他很忙，在家陪两位美人的时间很少，心里过意不去。 但，幸好还有钱益欣陪苏若雅。 而且钱益欣是医生，更懂得怎么照顾一位孕妇。 那样总算可放心一些，出去干活不必老是惦记着家里的情况。 当林凡再次出现在末日面前时，末日愣了愣。 它可能没想过他那么快会再来找它，但也有几分高兴。 林凡说道：“牛主任是怎么知道母体的？” 他只想弄清楚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弄清楚了，那他也大约能知道其他丧尸有没有知道母体的事。 末日摇头道：“不知道。” 它的神色是那么的刻板，给人一种戴着面具的感觉。 看它的眼睛，那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你是怎么知道母体的？”林凡好奇地问道。 “它……”末日作了个招手的动作。 那动作的意思很明显，应该就是说“母体”在召唤它。 它说不了很长的句子，有时候为了省事，它就会使用一些肢体动作来配合表达它的意思。 “那往哪个方向走，才能找到母体。”林凡问道。 他的“烈焰阵”杀不了牛主任，也希望找到母体来对付牛主任。 如果让牛主任先找到“母体”，那林凡就更被动。 除非他脑海里的那些灰色道符能使用，那还有机会跟牛主任决战。 他就担心当牛主任变成强大无比的时候，他脑海里的那些灰色道符还没有转变成彩色。 末日呆了一会，最好摇头。 这个结果在林凡的预料之中，但他还是很失望。 “照你的意思，那就极难找到母体了？”林凡说道。 末日依然摇头。 “你能找在短时间来找出它？”林凡问道。 “不。”末日说道。 忽然之间，林凡想到一个问题。 末日是中了病毒才变成变异丧尸的，那它会不会产生幻觉？ 如果末日所说的“母体”只是一种幻觉，那就不存在。 林凡说道：“你以前认识牛主任吗？” 当他这样问的时候，末日有了很大的反应。 它先是瞪大了眼睛，随后便又缓缓恢复到那种死气沉沉的样子。 “你们认识？”林凡再次问道。 先前，在家里与苏若雅闲聊的时候，林凡觉得末日与牛主任不会相识。 而今看来，末日在异变之前应该认识牛主任。 这是林凡的猜测。 他需要它亲自来证明或否认，便静静地等等 它回答。 最后，末日点了头。 确认了这一个情况，林凡还是比较震惊的。 “你跟牛主任是一伙的？”林凡问道。 末日摇头。 在没有变异之前，牛主任与末日既然相识，那极有可能关系非同一般。 林凡进一步打探道：“你们是什么关系？” 从末日那下垂的目光，可以看出它似乎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当林凡又问了一遍之后，它才说了。 “情侣。” 这两个字发音不高，而且也不模糊。 林凡还是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惊讶道：“你是说你与牛主任曾经是情侣？” 末日点头。 至此，林凡不能再以为是听错了。 他万分震惊，说道：“那你跟牛主任就是一伙的了。” 林凡在想，末日会不会是脑子不好使，明明是帮牛主任来做卧底的，却不会伪装才露出了马脚。 但，末日坚决道：“不。” “那你跟牛主任翻脸了？”林凡冷笑道。 见末日点头，他一点也不相信。 他说道：“那你可以说说你为什么跟牛主任闹翻了吗？” 要末日说长句子，那是为难它了。 与它聊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林凡才大约弄清楚末日与牛主任两人之间的来龙去脉。 原来，末日在一次出外考察中被丧尸咬了。 在她就要变成丧尸的时候，牛主任便将一种新型的病毒注进了末日的体内。 这样一来，末日变成了变异丧尸，跟普通丧尸不同。 换言之，末日能成为变异丧尸，那是牛主任一手造成的。 弄清楚了这个，林凡更惊讶了。 他问道：“照你说来，那这些变异丧尸其实都是牛主任弄出来的了？” 末日承认道：“是。” 至此，林凡也就能理解当时第九重围墙后面为什么会有变异丧尸了。 他说道：“那你为什么跟牛主任闹翻了？” 这个问题，林凡又花了大约四十分钟才弄清楚。 当末日成了丧尸之后，牛主任也想变成变异丧尸，那就能跟她在一起。 不过，牛主任也希望能把末日恢复成正常人。 牛主任弄出不少变异丧尸，然后让特别行动组的人去抓回来，其实确实是为了研究。 他只想研究出使变异丧尸恢复成正常人的药。 结果，没等到那天，牛主任便也通过注射病毒而成为了怪物。 牛主任是有野心的，他不但想要跟末日在一起，还想通过异变来使自己更强。 这样一来，牛主任就想统治全世界了。 末日并不同意牛主任的做法，两人就闹翻了。 变异丧尸算介于普通丧尸与人类之间的一种生物，有丧尸的特征，但又保留了人类的一些特征。 末日的记忆里有人类的记忆，它不想消灭人类。 由此，林凡对末日有了两分好感。 他说道：“你脑海里的母体的感受，会不会是牛主任故意加进去的？” 末日摇头，表示不清楚。 就在林凡与末日交谈的时候，守在门外的周敏喊道：“城主，发生了紧急情况！” 林凡说道：“我就出去。” 听周敏那焦急的话音， 林凡便知事情很棘手。 出了房间，林凡问道：“什么事？” 周敏答道：“有人报告说发现地下排污管道有异响。” “我们立刻去看看。”林凡说道。 于是，他带着周敏等人火速赶往发生问题的位置。 大人物与洞主等人早已在那里了。 见林凡来了，大人物说道：“师父，有人说听到这下面有响声。” “有看到什么东西吗？”林凡问道。 “没有。只听到下面有声音。好来没有了。”一位巡逻的士兵说道。 普通人根本不敢下去，如果下面有丧尸，那就相当于送死。 “我下去看看。”林凡说道。 众人一听城主要下去，都慌作一团。 大人物与洞主首先表示反对，洞主说道：“师父，要下也让士兵下去，你不能下去。” 在这件事上，大人物也认同洞主的看法。 他劝道：“师父，说不定下面有变异丧尸，下去很危险。” 周敏则说道：“城主，让我下去吧。” “不，我用分身下去就行了。”林凡做了个请别说的手势。 听他说让分身下去，众人才松了一口气。 随即，林凡取出“幻影符”给自己理了一个分身。 在场的人看到忽地有两个林凡，无不震惊。 林凡控制着幻影皮囊由路面的井口进入排污管道，很快便下到了排污管道。 没下雨的情况下，排污管道里没什么水，只有及踝的污水。 幻影皮囊拿着手电筒照明，查看里面的情况。 竖起耳朵倾听，也没听到什么响动。 地下的排污管道交织成网状，想要一下子查看完毕每条管道，那不现实。 当幻影皮囊走到一个交叉管道路口时，忽地一下子失去了知觉。 林凡的本尊只感到脖子一凉，似乎挨了一下重击，那明显是由分身传来的感受。 至此，他能确定下面确实有不速之客。 “大家小心！牛主任可能带着变异丧尸进入排污管道了！”林凡提醒道。 众人一听到牛主任这个名字，都吓到脸发白。 特别是见过牛主任变异之后那副尊容的，比如洞主，那更是两脚颤抖。 “立刻传令下去，让人守住每个排污口！”林凡下令道。 于是，大人物与洞主便把林凡的命令一层一层传下去，把九重城的警戒级别提到最高。 九重城一下子笼罩在一片惊恐之中。 林凡则与九重城的高层管理聚在一起研究对策，但无人有好办法。 活人在地面上，牛主任在地面下。 想要把牛主任赶走那并不容易，比登天还难。 地下排污管道很繁密，在晴天也不可能用水把牛主任与它的手下冲走。 除非了发生洪水，那才有机会。 一众高层管理以为林凡有能力对付牛主任，有了这一点希望，每个人脸上还有人色。 林凡知道不能说实话，不然会吓坏大家。 他能做的主是尽力对付牛主任，至于能不能把它赶跑或杀掉，那他也没多少信心。 只要没有大量的变异丧尸进入九重城，那还好办。 林凡就担心牛主任带领大领变异丧尸杀进来，那九重城又要成为杀戮的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