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武侠小说 - 重生金庸世界之剑神在线阅读 - 第八章镇山王显威

第八章镇山王显威

    人在江湖漂,不狠站不住。

    杏子林中,包不同受不了丐帮数百人的压力,首先动手。

    包不同生性张扬,他的刀法走的也是刚猛路子,第一刀便是力劈华山似的霸道下劈。

    郝仁的镇山棍法更是少林棍法中势大力沉的代表,一棍横扫,便带起一阵刺耳烈风声响。

    包不同听见破风声响起,就知道这一棍所拥有的力道,脸上神色大变,临时反应想变招,可惜已经来不及,硕大的铁棍已经近身。

    砰,包不同手中长刀立时脱手。

    砰,胸口再硬吃了一棒,倒飞出三丈之外,立时口吐血血,倒地不起。

    “好!”

    “打得好!”

    “镇山王!就是镇山王!打包不同个半身不遂,看他还在我们丐帮面前嚣张。”

    丐帮弟子见郝仁一招败敌,凶猛无敌,立时满场喝彩,刚才在包不同身上受的气,也一并发泄出来。

    包不同千不该万不该,竟然跟郝仁硬拼,完全不是一个重量级的,败的有些冤。

    “世间最爱打架的是谁?是包不同先生吗?”

    忽然间半空中窜出一人说道。

    “错了,错了,那是江南一阵风风波恶。”

    段誉抬起头来,只见一株杏树的树枝上站着一人,树枝不住幌动。

    那人便随着树枝上下起伏,身形瘦小,约莫三十二岁年纪,面颊凹陷,留着两撇鼠尾须,眉毛下垂,容貌十分丑陋。

    段誉心道:“看来这人便是阿朱、阿碧所说的风二哥了。”

    果然听得阿碧叫道:“风四哥,你你快去救包大哥。”

    风波恶叫道:“好啊,今天找到了好对手。阿朱、阿碧,待会再叙不迟。”

    因为包不同已脸色苍白的坐了起来,风波恶也就放心了。

    显然是郝仁在最后给包不同胸口一下时,用了巧劲,化去铁棍力道,只是将其放飞出去,对包不同棍下留情了。

    风波恶在半空一个倒载斛斗,向站在场中空地的郝仁扑去。

    郝仁手持一条铁棍,陡然向前推出,点向风波恶胸口。

    这条铁棍有鹅蛋粗细,推出时势挟劲风,甚是威猛。

    风波恶猱身直上,伸手便去夺那铁棍。

    那郝仁手腕一抖,铁棍突然翻起,再次点向他胸口。

    风波恶叫道“妙极!”

    人已突然矮身,去抓对方腰胁。

    郝仁的铁棍已打出身外,见敌人欺近身来,收棍抵御已然不及,当即飞腿踢向风波恶小腹。

    风波恶施展一身灵巧的身法斜身闪过,却是扑到郝仁的身后。

    一道白光耀眼而逝,他手中已多了一柄单刀,横砍而至。

    郝仁回身一棍,以棍碰刀,往他她刃上硬碰过去。

    风波恶叫道:“你兵器厉害,我不跟你硬碰。”

    风波恶提身倒纵丈许,反手一刀,砍向郝仁手臂。

    郝仁见风波恶单刀快捷,变不得招,手臂便运金钟罩硬挡了他一刀。

    “唰!”

    郝仁的左手衣袖破碎。

    “铛!”

    突起的肌肤却是连一道浅痕都不曾留下,完好无损。

    见得这一情况,杏子林中的众人一陈惊呼,倒吸了一口凉气。

    “风四哥小心,他的金钟罩已经初步大成。”

    “全身皮肤刀枪不入,只留下双眼与****两处罩门。”

    一边的王语嫣很快便回忆起秘笈中的描述。

    岂知风波恶好斗成性,越找得热闹,越是过瘾,至于谁胜谁败,倒不如何计较。

    如今他却是全不理会王语嫣的提醒,眼见有隙可乘,刷刷刷刷连砍四刀。

    全是进攻的招数,势若飘风,迅捷无比。

    郝仁受身形限制,不善于躲避身法,只能以金钟罩硬挡。

    “铛!铛!铛!铛!”

    一连身受四刀,他衣服上多了四道破口,身上却毫无伤痕,众人看得目瞪口呆。

    郝仁在风波恶变招再攻时,趁机横过铁棍,呼的一棍打出,这是他转守为攻的杀手锏之一。

    那知风波恶喝道:“再打。”

    竟然不架而退,闪过这一棍,单刀舞成圈子,向郝仁后颈削过去。

    郝仁这一棍打出,敌人已绕到身后,只恼得他连连吹气,眉毛高扬。

    见风波恶攻到,左臂一提,抖开铁棍,巧妙之极的绕过自己,便向风波恶头顶罩落。

    逼得风波恶不得不再次闪躲变招。

    风波恶又惊又喜,大叫:“妙极,妙极,我再和你打!”

    他生平最爱的便是打架,倘若对手身有古怪武功,或是奇异兵刃,那更是心花怒放,就像喜爱游览之人见到奇山大川,讲究饮食之人尝到新颖美味一般。

    眼见对方以一只粗铁棍作武器,他从来没和这样的棍法高手交过手,连听也很少听见,喜悦之余,暗增戒惧,小心冀冀的以刀尖戳去,要试试是否能用刀割破金钟罩。

    郝仁陡然间棍交左手,右臂回转,挥拳往他面门击去。

    风波恶仰头避过,正要反刀去撩他****。

    那知道郝仁者练成了极高明的“通臂拳”功夫。

    一下势大力沉的通臂直拳砸在风波恶前胸,风波恶那瘦削的身体便倒出三丈外。

    郝仁的通臂拳学自丐帮四大长老中的陈长老,再经叶飞精心改良,加入了新的运劲法门,被其称为劲气通臂拳。

    风波恶倒在地上良久,才捂住右胸站起来,包不同也回过气来,两人沉默的站在一起。

    “大个子,江南风波恶这次认栽了,以后会再找你打比过的。”

    果真是个爱打架的主,认输了,还想回头找人的再打一次,不是找抽嘛!

    “我镇山王随时恭候阁下的挑战,你只要不怕输就尽管来。”

    郝仁也不是个怕事的主,还巴不得有个陪架的呢!

    突然,段誉忽听得东首有不少人快步走来,跟着北方也有人过来,人数更多。

    段誉向乔峰低声道:“大哥,有人来了!”

    乔峰也早听见,点了点头,心想:“多半是慕容公子伏下的人马到了。”

    “原来这姓包和姓风的两人先来缠住我们,然后大队人手一齐来攻。”

    正要暗传号令,命帮众先行向西、向南分别撤走,自己和四长老及蒋舵主断后。

    忽听得西方和南方同时有脚步杂沓之声,却是四面八方都来了敌人。

    乔峰低声道:“蒋舵主,南方敌人力道最弱,待会见我手势,立时便率领众兄弟向南退走。”

    蒋舵主道:“是!”

    便在此时,东方杏子树后奔出五六十人,都是衣衫褴褛,头发蓬乱,或持兵器,或拿破碗竹仗,均是丐帮中帮众。

    跟着北方也有八九十名丐帮弟子走了出来,各人神色严重,见了乔峰也不行礼,反而隐隐含有敌意。

    包不同和风波恶斗然间见到有这许多丐帮人众出现,暗自心惊。

    两人均想:“如何救得王姑娘、阿朱、阿碧三人脱身才好?”

    然而这时最惊讶的却是乔峰。

    这些人都是本帮帮众,平素对自己极为敬重,只要远远望见,早就奔了过来行礼,何以今日突如其来,连“帮主”也不叫一声?

    正当乔峰大感疑惑之时,只见西首和南首也赶到了数十名帮众,不多时之间,便将杏林丛中慕容家的人围在中间,并结成丐帮打狗阵。

    乔峰自知本帮这打狗阵一发动,四面帮众便此上彼下,非将敌人杀死杀伤,决不止歇。

    他在查明真相之前,不愿和姑苏慕容氏货然结下深仇,当下左手一挥,喝道:“且慢!”

    人已晃身欺到风波恶身侧,乔峰右手抓住他手腕,转眼间点住其右肩的xue道,左手已将他单刀夺了过来,右手再次向一旁的包不同抓去。

    王语嫣惊叫道:“好一招‘龙爪手’‘抢珠三式’!”

    “包大哥,他这是‘龙爪手’中的‘沛然有雨’!”。

    王语嫣说话时,乔峰右手五指成钩,已抓在包不同的“气户xue”上。

    包不同只感全身酸软,再也动弹不得,气愤愤的道:“好一个‘沛然有雨’!”

    “大妹子,你说得不迟不早,有什么用?”

    “早说片刻,也好让我有个预备。”

    王语嫣歉然道:“他武功太强,出手时事先完全没有征兆,我瞧不出来,真是对不起了。”

    丐帮四长老和帮中高手见乔峰一出手便制住对手,手法之妙,实是难以想象,无不衷心钦佩。

    乔峰放开包不同的“气户xue”,左手反掌在风波恶肩头轻拍几下,解开了他被封住的xue道,说道:“两位请便吧。”

    包不同性子再怪,也知道自己武功和他实在相差太远,人家便没什么“打狗阵”,没什么四长老联手,那也轻轻易易的便cao胜算。

    这时候自己多说一句话,便是多丢一分脸,当下一言不发,退到了王语嫣身边。

    风波恶却道:“乔帮主,我武功是不如你,不过适才这一招输得不大服气,你有点出我无意,攻我无备。”

    乔峰道:“不错,我确是出你不意,攻你无备。咱们再试几招,我接你的单刀。”

    他一句话甫毕,虚空一抓,一股气流激动地下的单刀,那刀竟然跳了起来,跃入了他手中。

    乔峰手指一拨,单刀倒转刀柄,便递向风波恶的身前。

    风波恶登时便怔住了,颤声道:“这……这是‘擒龙功’吧?”

    “世上居然真的……真的有人会此神奇武功。”

    乔峰微笑道:“在下初窥门径,贻笑方家。”

    王语嫣一言不发,对乔峰这手奇功宛如视而不见,原来她正自出神:“这位乔帮主武功如此了得,我表哥跟他齐名,江湖上有道是‘北乔峰,南慕容’,可是……”

    “可是我表哥的武功,怎能……怎能……”

    风波恶摇了摇头,道:“我打你不过,强弱相差太远,打起来兴味索然。”

    “乔帮主,慕容家之事与那几位姑娘无关,我家公子自会给丐帮一个交代,我们告辞了!”

    “镇山王,果然名不虚传,我风波恶还会再来找你的。”

    “俺随时侯教。”郝仁自然不会示弱。

    风波恶与包不同相扶着离开了杏子林。

    我们主角叶飞同学,充分发挥了旁观者的好品德,从头到尾都未插上一句。

    还不时抹了抹自己的两撇短须,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