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制符灵笔
“赏金还是留在烈兄这吧,他日重建帮会,需要一笔费用的。” 李凡说完便摇了摇头拒绝了。 烈风见他语气坚绝,也不好在多说。 唤来下人,拿来笔墨,在契约上签了字后,递到无忧手上。 无忧拿在手上,扫了一眼后,点点头,将它收回到怀中。 烈风命人将箱子抬了下去。找个话题,两人天南海北的聊了起来,李凡在旁微笑聆听。 几个时辰后,无忧起身告辞,烈风和李凡起身相送。 走到门口,无忧从袖中摸出两张邀请函递给了两人。 “两天之后是本阁的生辰,本阁将在朱雀楼宴请城中各大名望之人,到时还望二位前来赏个光。” “好,到时我二人必定回前来。” 李凡与烈风两人不好拒绝,便点头应允了。无忧微微一笑,转身走了。 无忧走后,李凡随后向烈风告辞。临行之前,李凡写了几帖药方递给了烈风。 “无忧送来那箱药材,含有一些生长十年内的草药。那可是大补良药,烈兄可差人研成粉末,按此方服用。不出半月,身体自然康复。” 烈风大喜,急忙接过药方,连声称谢。 回到宅院,已是下午时分。 李凡给翠儿兰儿打了个招呼后,便回到了后院。 回到卧房,将门关上,李凡将那只鹅黄色的木盒拿了出来。 木盒用海堂木制成,材质坚硬无比。或许是因为时间久了,外的漆已掉落了大半。 盖子与盒身中间有两个咬环扣在一起。李凡手指向咬扣凸起的部分向上一挑,盒盖便弹了开来。 盒子里面放着一枝笔。 李凡将符笔拿在手上,观看了起来。 但见小指粗细笔杆上刻有一神秘纹络,隐隐有光芒闪动。 笔端的毛是五色的,柔顺异常,泛出五色光芒。 笔杆触手即温,握在手里润滑无比。 符笔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制成的,轻飘飘的,竟然一点份量都没有。 此笔甚是不凡,画符正好缺一枝称手的符笔,估且就用它吧。 李凡取出了几张空白符纸,将符笔拿在手里,舊上朱砂银粉与其它材料,画了几张符箓。没料到成功率比之前提升了一倍有余,有几张符箓竟是一气呵成,无半点失败。 李凡心中暗惊,看来制符之道不但需要靠努力,有枝好的符笔也可能让人轻松不少。 李凡爱不释手的将符笔把玩了一阵,这才收了起来。 当下他盘膝坐在床上,进入了入定状态。 自修为进入炼气四层后,小腹处宛如一处深谷,真气在谷里流动,如泡温泉般,舒服异常。 但由于体内真气稀少,还达不达冲关所需的程度,所以,李凡的境界也卡在了炼气四层。 镜子吸纳月光产生的热流,已经无法填满那处虚谷了,热流一进入到小腹处便被吸纳的无影无踪了。 意外的是,镜子经过长时间的吸纳月华,似乎比之前润泽了不少。 第二天,李凡没有出门。 些时,房间的地面上多出了一只木箱。 这只木箱正是从邬大野的那枚储物戒中发现的。 木箱一只很普通,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观看了一阵,李凡弯腰将木箱打了开来。 但见木箱里面只有一只银白色木匣,没有其它物件。 随后李凡小心的将木匣打了开来。 木匣中,传来一股清香,令人精神一爽。 但见里面叠放着几片巴掌大小的晶蓝色叶子,散发出一丝丝的清香。 数了下,叶子共有七片之多。 李凡拿起一片,仔细观看,却辩识不出。随后李凡又将它放入木匣,装入箱中。 手一招,一段五尺来长,柱子粗细的黑色木头出现在了地上。 观看了一阵后,李凡自后院找来一柄锋利柴刀。 房内,李凡双手紧握柴刀,举过头顶,猛的向木头砍了下去。 “哐当”一声,火星飞测,李凡的双臂震的酸麻,柴刀脱手飞了出去。 李凡将柴刀捡了起来,一看后,不由的吃了一惊。 但见柴刀锋利的刃口也经卷起,裂开了儿道口子。 而黑木静静地躺在那里,连丁点的痕迹都没有。 这是何种木质,不怕火烧刀劈,如此坚硬。 李凡的记忆里,最坚硬的木头当属乌木了,但用锋利的柴刀砍,乌木也会砍出一条口子的。 若用火烧,几个时辰内,乌木将会化成一堆灰烬的。
但此木的材质,实属罕见。 正在沉思,忽听翠儿的声音自在院内传来。 “主人,玉环小姐来看你了。” 李凡忙将黑木装进储物戒,整了下衣容,推门走了出去。 顾玉环站在前院的一处石笋旁,李凡忙上前打个招呼,将她迎进了厢房。 厢房内。 翠儿沏上两杯茉莉花茶,便知趣的退了出去。 李凡捧起茶杯,喝了一口,说道。“姑娘前来,所为何事?” “母亲差我前来,请李兄去府上一趟,有事相商。”顾玉环美眸一扫李凡,微微一笑的说道。 “是为何事?”李凡问。 “且随我去,自会知晓。”顾玉环放下茶杯,说道。 “也好,那就跟姑娘走上一趟。” 李凡说完,放下茶碗,随顾玉环出了院门。 顾府,一处阁楼。 阵阵闺香,芬芳扑鼻。 一名丫鬟送上了一壶上品碧玉春,便乖巧地退下了。 李凡坐在阁楼里一张红木椅上,正在与如月对话。 “听闻小兄弟找过妾身几次,所谓何事?”如月美目流转,别有一翻风味。 “那处宅子还望夫人收回。” 李凡从怀中掏出一份房契,递向了如月,说道。”这个还请收回。” 如月微微一笑,并没有接。而是轻轻拿起茶碗,朱唇开启,喝了一小口。 “是嫌宅院太小,还是丫鬟照料不周。”如月问道。 “夫人多虑了,没有不周之处。”李凡一愣,随后做答。 “那是为何?”如月脸上现出一丝意外。 “在下消受不得这等大礼。”李凡说道。 “一处小小宅院算的上什么,这是妾身的一点心意,还望不要推辞。今日妾身让环儿请你过来,是另有事相商。” “这!” “不知夫人所说何事?”李凡知道,如再推辞下去,必会使的如月不悦,便再不好推辞,将房契又放回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