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乱夜
阿父们没有准备礼服是因为接到老师的通知，阿父们也都亲自为杜小小准备了及笄礼物。 三父葛启年准备的是手制骨笄，是用二十年前所猎麝翎妖兽的角所磨制而成；大父莫问给的发簪也是大父用碧沁玉亲手打磨雕刻而成；二父准备的飞凤钗冠也是他跑遍整个古塘星找到最好的金器大匠定制的。 这些礼物都是浇筑了他们的心血和感情，是最有心的礼物。 阿父们临走前，把杜小小和她的追随者们叫到身边，叮嘱道：“既然加入了杜家，那就是杜家的一员，年节时一起回家！……” 离别依依，送走了老师和二师公，又接着拜别三位阿父。杜小小心里有些失落。但是今天杜小小是主角，将大人们都送走后，就是小伙伴们肆无忌惮的玩笑和逗乐。人来人往的小伙伴，只要有了空闲就会来恭祝一下，打趣一句。傍晚时分，吴进中也送来了礼物，表示祝贺…… 等杜小小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天黑，换下身上的礼服，穿上日常的服饰，杜小小终于吐出一口气，哎，真累啊！果然只要是仪式，都让人疲惫。 犹记得，老师临别前将宾馆的房间钥匙递给她，并在她的耳畔低语道：“在老师住宿的宾馆里，留了一份礼物给你，你可以放心的收藏。喔，对了，白天忙，夜里再去！” 虽然已然疲惫，但是老师的交代的事还是要去的。洗浴一新后，感觉疲惫轻了些，便和姜云瑚招呼了一声，独自去了老师住过的宾馆。 打开宾馆客房的房门，开了灯，走了进去，随手关上门。只见这是一个双人套间，外面是个小型会客厅，里面应该是卧室。会客厅的茶几上留了一封纸质的信，信封上写着“杜小小收”。 杜小小拿起信，却是老师留下的，便坐在沙发上打开观看，只见老师是这样写的： “小小，我想了很久，本不愿做出这样的决定！但是，因为你的母亲去世的较早，你的家境一直都很普通，而你却开始踏足贵族世家的平台，相信四年军校毕业后，你已经是一位新锐贵族的一员。所以，我还是决定告诉你，贵族世家的女孩成人礼里还有最后一道约定俗成的，俗称‘破瓜礼’。 “就是在女孩子十八岁成人礼这一天晚上，由家中长辈赠送一名身世清白、被调教过得或失去妻主的男侍，帮助她完成女孩到女人的蜕变。这之后，该名男侍将由女孩自行处置。 “老师知道在军校里是无法带清白男侍过去，但是你大师公却有一名失去了妻主的侄儿在你们学院当老师，所以向我推荐了他。我在征求了他本人意愿后，就安排他当天夜晚在卧室等你。希望你能接受这份礼物，并善待于他！ “祝你有个愉快的夜晚，并祝你真正成人！——水清浅写于29年11月20日夜” 杜小小只觉着这封信烫手，想着卧室内会有一个男人，她就有颗想要开门逃跑的心。但是脚却生了根似的，无法动。想了想，便发了个短讯给了姜云瑚：在吗？ 姜云瑚正准备睡觉，突然看到杜小小的短讯便回答道：在！ 杜小小：问个私密的问题，可以吗？ 姜云瑚：什么问题，问吧？能答就答。 杜小小：你成人礼时有经历“破瓜礼”吗？ 姜云瑚：这不是谁都要经历的吗？自然我也一样！ 杜小小：再见！ 通讯结束，杜小小默然了。是进呢，还是进呢？依然没有主意。突然觉得口渴，烦躁！ 思索了一下，又给郁雨桐发了一个短讯：问个问题？ 郁雨桐刚和葛明勇一起将礼堂的清理工作及后续事宜结束，正准备回宿舍。看到短讯后回复道：什么问题？ 杜小小：你的成人礼有经历“破瓜礼”吗？ 郁雨桐：拜托，主家，我是孤儿，没有那个闲钱好吧！我的成人礼是在抚育院举行的，院长mama倒是跟我们每个成年的女孩都说过一嘴，说那是贵族们女孩的特权。 杜小小：⊙﹏⊙，再见！ 好吧！老师这是在培养贵族呢！ 即使不愿意，却还是走向卧室，走进门去一看，只见戎蔺老师穿着睡衣正躺在床上看书，不自觉得后退一步，只觉得天上乌鸦成群，不自然的问道：“戎……戎蔺老师，你怎么在这？” 戎蔺抬起头，起先也是吃惊，可一晃眼恢复平静，放下书，道：“洗浴过了，就上来吧！” “哦？”杜小小不由一呆，不知是什么状况。 戎蔺等了一会，见杜小小没有动静，才想起自己的态度出了问题，便下了床，去了浴室，将水温调好后，来到杜小小的身边躬身说：“主人，水已发好了，请沐浴！”说完，跟随着杜小小进了浴室，并要伺候杜小小脱衣。 杜小小木然，忙说：“我自己来！”然后让戎蔺出去，但是，戎蔺忍了忍，没有说话，转身回了卧室。 当杜小小沐浴完毕换上浴袍，回到卧室的时候，就见戎蔺低着头在那不知想什么。 便走到戎蔺身边，沉默了一下，戏谑心起，不由用手勾起戎蔺的下巴，让其抬起了头，问道：“在想什么呢？又或者告诉我该怎么称呼你，我的戎蔺老师？” 不得不说，杜小小的这个行为还真有些调戏的味道，戎蔺原先有些不自在，但是当他看到杜小小眼角的笑意，不由怔住：也许叔父的安排也不是没有道理，像自己这个被妻主抛弃的老男人，也许在这个充满活力的女生面前真的可以获得快乐。 “叫我雷石吧！我的表字‘雷石’。”戎蔺站起身，抱起杜小小，将他轻轻地放到床上，开始亲吻她的肌肤。 杜小小只觉得浑身一软，忙阻止道：“别，等一会，我们聊聊天吧！以后没人的时候，我就叫你雷好了。” 戎蔺停下动作，深褐的眼里冒着火花，看着杜小小说：“好！不过我们可以边做边说，毕竟，我今天的任务是要让你完成成人礼的，这个礼必须在12点之前完成！”说完，就开始继续，他的亲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