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表演
给我一个吻可以不可以 吻在我的脸上留个爱标记 给我一个吻可以不可以 吻在我的心上让我想念你 纵然闭着你眼睛你不答应 我也要向你请求决不灰心 …… 一大早,我就抽筋的在床上跳唱,反正塔雅也不懂。 许是剥开了迷雾,内心透彻,前途虽然茫然,但看得清了,好像也没那么恐惧。 塔雅小粉丝一样笑得跌跌撞撞,拍手鼓劲:”jiejie,好棒,好帅的。” 这个帅跟谁学的,这个城市能交你们这些词?哦,格雷迪那的书籍是半开放的。 正跳的嗨, 有人敲门,塔雅蹦下床开门,一会儿接过一样东西进来,递给我。 一个环型的东西,仿佛手表。 ”外面的人叫你带到手上。” 我试着套入左手腕,刚一套进,东西就没入皮肤,完全消失不见。 ”啊!””啊!”两个女人两声尖叫。 手腕上的皮肤在不自觉的抖动,一个如同琴夏手腕上的方形影像浮现,然后一个嘟嘟娃,依旧的老成面孔,不高兴的表情,然后嘟嘟脸不见,出现琴夏的光洁的迷人的面孔,看样子,似还未起身。 ”来陪我们玩,我们无聊了。”琴夏慵懒里透着不得反抗。 我无语得扯扯嘴角,只得下床去洗漱,手腕上的影像在我放下的同时消失。 ”jiejie,我现在真不喜欢她了。”小塔雅撅起了嘴。 我边穿衣,边喃喃自得,这些艳福,可不是寻常人有的,就是格雷迪,也不见得能拥有,白天夜里,床上各一个,嘻嘻。 要我陪她,真是陪她。 她老人家躺着喝着早餐,我得夹着娃,喂着早餐,娃不配合,脸甩一边,又一边,知道娃的身份,又不敢动粗,好着性子哄,琴夏在一边看得直乐,笑的炫目。 ”没有奶吗,你的那么大,完全可以产点。” ”哈哈……”琴夏咽下一口,第一次没有形象的笑出。 ”说真的,这么多年,你怎么保持这么坚挺的?那么饱满,还挺成那样,肯定有秘诀。” ”你这么虔诚的问,我一定如实相答。”琴夏放下手里的杯子,昂首向我走来,快到跟前时,两只手缓缓的解开腰带,睡衣哗然展开,眼前的春色一览无遗,真是什么也没穿,天,还傲然挺立,关联是白嫩如娇颜少女,因为太过饱满,能看见一两个细小的青筋,简直有吸允的冲动,从胸到小腹的曲线浑然天成,一双修长的腿,并拢出一条直奔幽谷的线条,整个身躯就是怒放的娇花。 哇靠,幸亏我不是男的,不然,得喷血而死。 她还没完,继续上前,将一对胸挺到我跟前,牵起我一只拿着杯子的手,将杯子拿开,放在床边,再将我手的覆到坚弹柔软上,顿时,我的脸居然红了! 天,我竟咽了口水,太魅惑,这手感,还有沁鼻的淡幽体香,如果是个男人,定要为此精尽人亡! 她继续覆我手,徐徐弯下腰身,将一张完美精致的脸凑到我眼前,轻启朱唇,在我唇上轻印了片刻,柔软如水,再偏一点头,靠近我的耳朵,吐气如兰,让我心底一阵悸动,”答案就是天神的赐予。” 你确定这个回答,不会再丢一个百分之十吗? 如果我是男人,这时候一定泄……了。 一阵呜咽声打破满室的旖旎风光,小娃不满了,皱紧了一张脸,盯着琴夏的胸部,小胖手胡乱拍打我的脸,他吃醋了。 ”哈哈……”一室欢乐。 欢乐中,我带着纳闷,这样的绝色,格雷迪真的不想得到?因为他的恋人,艾薇儿?难道她比琴夏? 欢乐的时光,就是齿轮的内侧,总比外侧转的快。 在嬉笑谈乐中过去,夜幕才回到塔雅那,小姑娘寂寥的趴在窗口,眺望着窗外黑漆漆,有点歉疚,明天一定不把她扔下。 明天,做什么呢? 还有一天,就要到第四分区,可以先向琴夏打探一下,其实,也算完全适应这里,为什么一定要离开? ”必须走。”这是我将疑惑甩给格雷迪后,他给我的回答。 想要问为什么,又怕问到什么不该问的,而他又不得不说,有为难,只好闭了嘴。 将自己全权交给他,哦,是未来,哦,是未来的安 排。 此时,琴夏在一边听到对话,同样点了一下头,她也支持我离开,这里是有原因的。 也许看似风平浪静的第三区也隐含着什么巨大的危机,连格雷迪和琴夏都躲避不迭的危机。 ”今天玩什么?”问了琴夏最讨厌回答,又不得不回答的问题,”我可不想玩的**了。” 身后一个闷哼,像是受了什么内伤,格雷迪,背对着我,仍能看见他的整只耳朵在光线下,有着透明的红。 窃笑回转头,塔雅正咬着唇狐疑的看着我和琴夏,塔雅身后,是皱着眉看着塔雅的确迅。 这一缕缕的—— ”调皮鬼,我带你找好玩的。”琴夏指尖轻刮我鼻头,更添暧昧。 ”好!”我脆生回应,拉着不情不愿得塔雅,跟着琴夏。 琴夏带我们来到一面墙壁,用手对着墙壁画了符号,墙体逐渐模糊,最后软化成一个光晕的入口,我们尾随琴夏而入,进去,又是一个硕大的空间,空空荡荡。
”玩什么?”我不解。 ”捉迷藏。” ”这么幼稚?”我不怀疑琴夏会将这里建造出最适合捉迷藏的地方。 ”是呀,我的宝宝现在只能玩这个呀。” ”他又不在这里。” ”来,跟jiejie们打招呼。”说着,雾光一闪,孩子出现在半空,孩子一直在琴夏身边,被她用什么托着跟随。 细思极恐,如果哪天琴夏用这个法子藏在我们身边……怪不得她什么都知道。 ”你的宝宝不见得愿意玩捉迷藏呦。” ”亲爱的,你喜欢吗?” ”不。”孩子冷语回绝。 这个一岁多的孩子身体,住着几岁的灵魂? ”那漂亮jiejie给你表演一个节目吧。” ”不。” ”那你想玩什么呢?” ”不。” 这要是我孩子,非猛揍不可。 ”亲爱的,你是说不漂亮对吗,节目还是愿意看得是吧?”琴夏做了翻译。 我一定要我揍晕他! 跟琴夏简单形容了我要的东西,一会儿功夫,琴夏用影像制造出,却很贴身,是一身类似戏服的服装。 再对塔雅讲了大概意思。然后对塔雅说: ”塔雅,我教你一句,你学一句。” ”好。” 清清喉咙,委婉清新的腔缓缓响起: 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绿水青山带笑颜 从今再不受那奴役苦 夫妻双双把家还 你耕田来我织布 我挑水来你浇园 寒窑虽破能避风雨 夫妻恩爱苦也甜 你我好比鸳鸯鸟比翼双飞在人间 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绿水青山带笑颜 从今再不受那奴役苦 夫妻双双把家还 你耕田来我织布 我挑水来你浇园 寒窑虽破能避风雨 夫妻恩爱苦也甜 你我好比鸳鸯鸟好比翼双飞在人间 …… 塔雅的跟着我一句一句,慢慢跟上节奏,一沉一亮的嗓音伴着婉转的旋律回荡在整个偌大冷清的空间。 孩子席地而坐,面色一如的清冷,目不转睛,一只小手紧紧抓着另一只柔软手的——琴夏已经合上眼睛,为已经制造出一条影像的躺椅,看似已安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