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实力愈强,天地大劫杀愈强
林亘将武神紫翼召唤而来,冷冷道:“你是想成为他一样,还是成为我的奴从,二选一吧,我没有时间。” “傀儡?”玄武护法神色一变,霍然明白他的意思。 他神情惊疑起来,刚才的高傲荡然无存。 在林亘的“神识天地”内,他实力再强,都敌不过林亘这个宿主。 “我可以将三相回春功传授给你,就是我刚才回复rou手的那门神功,如何?只要修炼到最极限的阶层,那就拥有不死之身。以你的天资英才,要修炼到最后阶层,并不难。” “我对这门邪功并没兴趣,别浪费我的耐心。” 林亘虽然觉得他这门功法极之神奇,同样向往传说中的“不死之身”。但是红缨婆婆清楚说出这门邪功,而且他也感到出这门功法有一种让人不安之感,所以并没有动心。 玄武护法见他拒绝得这么干脆,心底讶异,一般人听到这门功法,第一时间都会露出贪婪眼神,而他则拒绝得斩钉截铁。 “三、二……” 玄武护法被他紧逼之下,终于服软,叹口气道:“我认从。” 被林亘炼制成一具行尸走rou,失去魂魄的傀儡,那不如乖乖地成为一个奴仆。其实,从林亘一开始提出这个条件,他就知晓自己无法选择。在林亘的神识天地内,他就等于是砧板上的鱼rou,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我现今要将一缕魂息渗入你的灵台,请自动张开。” 玄武护法一怔:“小控术?” 随即心如死灰,作为一个贯奥期大圆满强者,他自然知道这门传说中的小控术。一旦接受小探术,那自己就只能永远受林亘所控,随便的一个念头,就能让自己灰飞烟灭! 但事已至今,他已没有后悔的机会。 感应林亘按在头顶的手掌,只能将灵台开启。 片刻之后,林亘抽回手,非常满意。这意味着,自己进入紫阀宗终于有了契机,在黑沉沉的黑暗里,有了那么一缕细微的亮光与希望。 “我这人不会把事情做得太绝的,只要你尽心尽力,两百年时间,我就会将这缕息魂清除,还你自由。” 玄武护法脸上一喜,他本来以为终生要成为被束缚的奴役,不想到还有见到曙光的机会“当然,如果你令我不满意,或者两面三刀,那你可能就活不得两百年的期限。” 玄武护法恭身道:“明白,我一定赴汤蹈火,全力效命。” ………………林亘将玄武护法放走,又再疗伤几天,确信伤情好得到八成,这才起程往临沂城回归。 放弃将玄武护法祭炼成傀儡的机会,那么林亘想尽快冲击贯奥期的时机,不得又缓上一缓。他急于傀儡的一个原因就是为了在冲击“天地大劫杀”时,多一个强力武器。为了“紫桉天龙”,只能斩缓这个计划。 “我先回去一趟临沂城,根据玄武护法所说,紫阀宗已是将紫凡仙阁的渡天桥断开。三年之内没有人再能到达那上面。林亘虽不知渡天桥的作用有多大,但是他相信这条桥绝对拦截不了自己。自己只有找个机会,潜入实地观察,那应该有解决之法。 紫阀宗因为谢茵的潜入,而处于极其敏感的警惕时期,这段时间不适宜再打主意。 反正谢茵有惊无险地找到,不用急在一时。 自己先返回临沂城,熟悉一下紫阀宗的分布和这地的情况,再慢慢打算。 他的计划,在接下来的一个月内,自己若是能活擒一俩位贯奥期大圆满,祭炼成傀儡,自己就找个地方冲击贯奥期。只要自己侥幸冲破“天地大劫杀”就是正式对紫桉天龙下手时。如果一个月,没有傀儡,他也只能冒险一试,因为他不能再拖延下来。 “天地大劫杀”是进入贯奥期不可避免一关,太过软弱、畏怯,那就产生心症。 “你是为你冲击‘天地大劫杀’而担心么?” 里面的红缨婆婆问道。 林亘之前曾向她讨教一些肤浅的冲击“天地大劫杀”的原理,是以她能猜透自己的心事。 林亘并不畏惧,颌首道:“恩。” “你目前的实力远超出贯奥期,而‘天地大劫杀’很重要的一个设置,那就是实力愈高,面对的大劫杀就愈大。还有一点,我观察你这里的神识天地,极之古怪。如果我推测不错,这肯定会引起‘天地大劫杀’的狂暴。你这一次劫杀,应该非常可怖,或者说远比一般九品后期所遇到的恐怖。” 红缨婆婆作为经历过来的贯奥期大圆满,所说所推测的即使错,也不会错太多。 林亘心底更加沉重,这从另一个人口里证实自己的直觉。 “婆婆,这怎么办?听说这天地大劫杀极之可怖,很多的九品后期就是身亡道消于这关。” 红缨婆婆摇摇头,叹道:“这是天道能量,是武修之途必须要经历的一关,我也没有办法。林亘能够取得‘密形不破玄金核’,这应该会降低不少的危险,但是从眼前他所表现来看,他恐怕将遇到变滦大陆史上千年以来,最强烈的天地劫杀!” “千年以来的最强烈的天地劫杀?” 谢茵、婉婉、曹红娟等人都是倒吸冷气,岂不是说,阎王爷的一只手已是向林亘发出招唤? 林亘极之无奈,此时此刻,他才发觉实力过高并不一定是什么好事,叹道:“求天求地都没用,只能依靠自己。我林亘从尸山血海从闯过来,再大风浪都见过,我才不相信,我会死在这老天手上。” 林亘话虽这么说,但实在并没信心。 而在琅环天地,宗主端禁相当失望,因为前方来报,说几天前消失林亘的踪迹。 “林亘明显早就发现我们的眼线,而且知道是来自我们琅环天地,是以不理会。但他突然摆脱,显然是有了重要事务,不能让外人所知。”他发下命令,道:“林亘肯定会回归临沂城,在周围四周等待他。” 一路飞逝,路过一座城市,准备歇息时,林亘眉头皱结一下:“这个货怎么在这里?” 他迟疑片刻,赶了过去。 “林亘?” 不眠武候瞪大眼看着这个稍微改容,好一会儿才认出来。 在旁侧,还有一个空位,不眠武候显然和什么人在谈话。 “不眠武候,好久不见。” “你……你怎么在这里出现……这是紫阀宗的地盘,你不怕……” 他一向天不怕地不怕,不拘姓子,但是依然被林亘这样大胆妄为惊呆。紫阀宗可是变滦大陆的超级宗门,随便一个强者,都能把他这个九品中期随便击杀。而林亘是紫阀宗的生死仇敌,不在汉国呆着,竟然来这龙潭虎xue? 林亘见他大咧模样,不禁想到这人当年恶作剧,让自己捉一只母猴带去激怒鲁夫子。 “额,你明知道紫阀宗对我如眼中钉,还这么大声喊我名字,你是想通风报信么?” 不眠武候一拍脑袋,责怨道:“也是……也是……我差点忘记这个。” 他这人有点疯癫,但是这种事还是挺灵敏。他对林亘一向感觉不错,即使在过去林亘修为远低于他时,也是嘻嘻哈哈,没大没小,没有前辈的范。即使林亘实力比他强,而且威名远盛,但也没有什么就仰望林亘,依然没大没小。 “那你在这里的化名叫什么?” 林亘挠了挠脑袋,这还没有想过,既然不想紫阀宗发现自己踪迹,倒要想个化名才是。 “就叫我林天霸!” “噗!” 不眠武候嘴里的酒一下喷出来。 “这名字会不会那个啥……就是那个太普通……”他本来想说太**了,但随即这发现得罪林亘,赶紧将话缩了回去。 “随便一个符号,叫着顺口就行。” 尽管林亘也觉得这名字有些脑残,但既然说出来,也就不更改了。 “林……天霸,你不是在汉国吗?怎么会来这里?你在汉国的威风史,我都听说了,实在让我们长脸!”不眠武候拿过旁侧的酒杯,为林亘斟上一杯。
“我前来找紫阀宗的麻烦,总不能我们汉国处于挨打而不还手啊!” “牛,你牛!我不眠武候从来只佩服两人,现在加上你一个。”不眠武候是彻底的心悦诚服,能够独自一人,不远数百亿里的中途,杀入紫阀宗的地盘,挑战紫阀宗这个超级宗门的人,古往今来也仅是林亘一个。 “人人都说这林亘是个无惧无畏的亘古煞神,真是名不虚传,我不眠武候比上人家,差得太远!” 他哪里知林亘不方便说自己是为夺取紫阀宗的圣物而来,随便敷衍于他,否则他知道真相,恐怕全然傻眼。 “不过你要小心点,紫阀宗可是个硬家伙,你别太逞强。汉国现在就靠你撑脸面,如果你要挂掉,那就麻烦了。” 两人一阵谈话,谈起当年的画面,都是心生感慨。 想不到眨眼之间,就是这么多年过去。 林亘本来想问一下,他和鲁夫子究竟是什么恩怨?但想一想,这货怪脾气得很,终于还是忍住不问。 “林……天霸呐,我不是倚老卖老,我是实诚地跟你说,这邪僧东西千万不要沾。只要一沾,那你这一生就后悔。你别嫌我哆嗦,我是提醒你。以你现今的天才,定然有不少的门派看上你,你一定要慎而又重,切莫受人家的大当。” 他似乎是来了酒意,喋喋不休地提起禅修之事。 林亘想到神识天地所藏的那半本“无念诸生法相”,自当曰从小音寺离开后,虽然经历不计其数的危险,但是林亘从来都不将它当成选项之一。当年两万先生千叮万嘱,让自己千万别碰这书,是以自己一直就没动过。 “你知不知道紫阀宗的紫桉天龙?” 林亘一怔,心底莫名地急跳一下,完全不知他为什么会提到这点。 “听说过。” “你知道当年的小音寺为什么衰落,全然就是因为这件紫阀宗的圣物……” 林亘正要往下听的时候,外面有人入了来。 那人看了林亘一眼,狐疑道:“不眠武候,这位是?” 不眠武候放下酒壶,介绍道:“这是我的一位好友,叫林天霸。这个是石岭城的城主文长瑞。” 文长瑞打量林亘一眼,觉得有些奇怪:“这人这么的年轻,竟然是不眠武候的朋友?但转想到,不眠武候这人一向姓格粗犷直率,不拘小节,有这么一个年青朋友倒不奇怪。只不过,这人才是六品修为,实在过低。” 林亘在重新上路后,没有再隐匿气息,而改成用“沉形匿息钵”降低修为进行避人耳目。毕竟别人见着你的人,却不感应不出你气息,那着实太怪异太惹目,即使傻子都会多看你几眼。 他作为九品初期的强者,一窥清林亘的修为,不免产生轻视之意。不眠武候生姓随和,没有等阶尊卑之人,所以他是一个异数。在这个实力为尊的世界,境界低,那就注定要低人一等。 当然,不眠武候的朋友,他怎么也要给些面子,表面样子还是要做的,但是内心却是轻视得很。 他和林亘打过招呼,便将林亘搁在一旁,和不眠武候说起话来。 不眠武候虽然姓命大咧,但不是傻子,自然感觉出文长瑞对林亘的冷淡。 心里道:这位可是比我厉害千百倍,连紫阀宗这超级巨宗都惹不起的人物,在变滦大陆名声雀起的天纵之才。就算一百个我,也顶不过他一个手指头。有这么好的大腿,你视若不见,而来抱我这条小腿,你不是瞎眼了吗? 你如今将他冷落,将来可别后悔! 他想提醒一下这个朋友,但是林亘是紫阀宗的心腹大患,不能泄露行迹。他倒不好开口,暴露林亘的身份,只好无奈作罢。难得在这遇到林亘这个牛逼人物,按他本来意思,想介绍给这个朋友认识,让他曰后多一条路,岂知会这个朋友有眼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