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真正的caster
又回到了那个时候，那个燃烧着战火，见证着神迹的时候。百年的英法战争，给这片大地带来了无尽的伤痛，响应神的感召，在三位大天使的指引之下，少女踏上了拯救的道路。 吉尔·德·莱斯蓦然站在燃烧的战场上，身体早已不是英灵时那丑陋的形态，那被黑魔法污染的身体，与曾经英俊的他相差太远，不过现在，他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双手，身上的戎装虽然已经破败，但熟悉的军旗飘扬，呐喊声已经减缓，战争似乎已经到了尾声。“这里······”恍惚的眼神表明他还没有从这一切里反应过来，但这熟悉的场景，熟悉的味道，已经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怎么了，我的参谋长？”英气逼人的声音在背后响起，caster慢慢转头，僵硬的身体几乎难以自制，多少次的幻想，多少次的期盼，终于有一次看到了那张他朝思暮想了几百年的面庞。“贞···贞德。”“嗯？” 肆意的泪水决堤般流下，让面前的圣女顿时手足无措，“怎么了？有谁欺负你吗？发生了什么吗？” “不，没什么，只是，太高兴了而已。”吉尔用力地擦干泪水，给圣女一个大大的微笑，然后用力抱住了她，“只是，能再见到你，太高兴了而已！”caster贪婪的嗅着贞德的气味，他要记住这一刻，永远的记住，哪怕再次分离，也不要忘记。不！不会再有分离的！任何想要让他们分离的人，都会成为海魔的食物，死无葬身之地！ 贞德有些茫然，不过看到自己伤感到泪奔的战友，还是很贴心的让他抱着，拍拍他的后背，仿佛散发着荣光的生母。“呐，这里没有人，我可以容你这样胡来哦！等会回到军队里，可要替我保持圣女的形象。”caster含糊地点点头，他只愿时间停留在这一刻，永远不要过去。 “贞德。”“嗯？”“可以问你个问题吗？”吉尔·德·莱斯的声音闷闷的，听不大真切。 “问吧。” 少女很爽快的答应了，声音温柔的像是海绵，但这爽快却让吉尔有了些迟疑。 “怎么了？”圣女的眼神清澈如水，那是一望到底的清泉，纯洁的让人惊叹，然而被黑魔法包裹的英灵，真的有资格拥有这样的至宝吗？ 咬咬牙。“不，没什么，我想问的是······” “是········我可以喜欢你吗？”其实不是这句话，其实想说的是，“我可以拥有你吗？”“我可以得到你吗？”“我可以占有你吗？”然而话到嘴边，痴迷的英灵才反应过来，这是不容亵渎的圣女，是神在地上的代言人，是至高无上的光，是不可被一人所独有的，全人类的宝藏。 “什么？”贞德的表情僵直了，这是不该问的问题，这是禁忌中的禁忌，但偏偏，还是被挑破了，还是被自己最信任，最亲近的参谋长，自己的战友，跟随自己征战于这片大陆的兄弟。 “你知道，不该问的。”神圣的脸上似乎有了些阴郁，金色的短发挡住了脸，让人看不到她的表情。战火熄灭，微风停止，飘扬的军旗垂下，遮盖出一片阴影。 “为什么？就因为你是圣女？”caster激动的道。“对，就因为我是圣女，我肩负着这个国家和人民的希望，我必须，也必将引导他们，走向他们所希望的胜利！”坚毅的表情出现在贞德的脸上，神圣的光辉让吉尔觉得刺眼。 “呵呵···呵呵呵···真是好笑！”圣女不解，caster低下头，发出了神经质一般的笑声，在圣女看不到的阴影里，吉尔那英俊的面庞出现了些微的扭曲，奇怪的纹路出现在眼角，眼球的大小也开始变得不协调，像是章鱼一般向外凸出，颤抖的脊梁不知不觉间佝偻了下来，高大的身躯变得越发高大。 “你以为，那些人真的需要你吗？”猛地抬头，恐怖的样貌吓得圣女向后一退，差点拔剑。“你以为，你这样赌上性命的战斗，真的有意义嘛？在这战线的后方，无耻的贵族们继续着花天酒地的生活，向领民们征收着他们绝对承担不起的赋税，你自己为正义的抵抗着英国的侵略者，然而，你自己所在这国家，就是正义的吗？” 贞德没有反应过来，caster上前一步，继续道：“神已经抛弃这个世界了，你明白吗？所谓的神的感召，不过是你自己的妄想而已！快从这不切实际的想法中醒来吧！贞德！让我带你走！让我成为你的唯一！” “放开！”贞德甩开吉尔的手，愤怒的看着眼前扭曲的人形，“你已经变了，吉尔，你变得不像曾经的你了。” “是啊，我变了，变了许多呢！”破败的戎装四散开来，caster标志性的形态出现，人皮的魔道书出现在手中，恐怖的魔力肆无忌惮的膨胀着。 “可是，我这都是为了你啊！我的圣处女！”几乎占据了半张脸的眼球瞪着眼前之人，“为了让你复活，我研究黑魔法，研究炼金术，杀害数以百计的孩童，玷污他们的血和尸体，这都是为了你啊！为了能再次见到你啊！” 圣女被可怕的话语吓到，手握剑柄，不知所措。 “现在，你回到我的身边了，现在，我又能见到你了，但我才不信这是神的恩赐，这是魔鬼的诱饵，是撒旦奖励我的虔诚，招我去地狱的诱饵，但我才不在乎啊！只要有你，就够了！”疯狂的caster双手高举，像是虔诚的狂信徒。 “但是现在！”吉尔·德·莱斯鬼魅一样低下头，“我这样的爱你，你却告诉我，不可以爱你，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啊！”凄厉的吼叫像是地狱的魔音，战场遗留的血rou成了最好的祭品，无数的章鱼怪物从学集中爬出来，张牙舞爪的围住了圣女。 “为什么。”平静的声音让caster一愣，藏在阴霾中的少女抬起头，眼神温柔的能将人融化。 “因为，我也是男孩子啊！你是知道的，我也是男孩子啊！” 重重的回音将高大的英灵击倒，沉重的身躯坐倒在地上，说不出话来。 “男孩子，男孩子就不能在一起吗？”血泪流出，无穷的章鱼怪物扑上来包裹了英灵，天空被遮蔽，世界只剩血红。 PS：这一章真尼玛难写，然后，如果很介意我黑圣女的话，可以跳过不看，这个算是本书无节cao崩坏的保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