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地转折
经过了艰苦的奋斗,鸠拉终于将埋在巨石坑下的六魔将军首领布莱恩救起, 为了防止其的突然暴起,还牢牢的将对方的手脚绑上, “这样的话等一下将他叫醒进行一下审问,应该就能知道’涅槃’现在究竟怎么样了。” 鸠拉如此说着,很显然他也感觉到现在的情况有些诡异。 倒不是说布莱恩的实力太差,但是总感觉如果这样就能将六魔将军打倒是不是太容易了一些。 “嗯,不过这样真是奇怪他身上的纹身好像全部都不见了。“ 艾露莎指着现在布莱恩那空无一物的脸上, 原本密密麻麻的深红色纹路已经消失了, 这样的诡异的感觉给人很不好,似乎依旧潜藏着什么危险一般, ”艾露莎小姐,总感觉是不是太简单了一些?“ 虽然刚刚一直没有参加战斗,打着酱油,但是多本加尔却能本能的感觉到这附近环境的诡异, 作为暗杀者的他本身就是一个直觉很强的人。 如果说刚刚布莱恩还在活动的时候,给他的感觉是很危险的话,现在简直就是恐惧了。 ”嗯,虽然感觉有些不对,但是既然已经抓住了对方那么就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还是先审问的好。“ 艾露莎摇了摇头,她一时间也无从着手,不过总归还是有解决问题的方向的。 ”嗯,那么就开始吧。“ 鸠拉看到大家的意见和统一,走到布莱恩的身旁准备弯下腰叫醒对方。 “你给我去死吧!!!” 深绿色的漩涡伴随着仿佛发自地狱深渊最底层的惨笑, 鸠拉的嘴中溢着鲜血,满脸的不敢相信, 他刚刚明明已经做好了闪躲的准备,但是现在他受到的攻击,完全超越了刚刚的攻击, 换句话说, 虽然是同一个魔法,但是使用者的魔力和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 仅仅是这个一击,就让他失去了还手之力。 “果然布莱恩和六魔这些废物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用处,最后还是需要我亲自出手。” 这个声音和刚刚沉着冷静的布莱恩完全不同, 布莱恩虽然对于涅槃表现出了极大的狂热,但是无论是布局还是刚刚的魔法争斗基本都没有失去理智过, 但是现在面前的这个人,明明是同样的一个人,但是言语中的疯狂和那种不顾一切的感觉,带给人的感觉只有一个, 这个人是是疯子!!! “这个家伙才是真正的布莱恩吗?难道刚刚那个不是布莱恩吗?” 艾露莎明显被面前的一幕所震惊。 “刚刚那个应该也是布莱恩只不过应该是另外的一个人格···现在的这个才是真正棘手的那个六魔将军首领!” 捂着自己的腹部,强忍着疼痛鸠拉站了起来。 嘴角溢出的鲜血显示出了此时他所受到的打击。 “没错!!” 张狂而又低沉的声音。 “我才是六魔将军真正的会长!!零!所谓的六魔不过是自我封印的枷锁罢了。” 张开手臂朝着对面的三个人喊着, 周身不断涌动的是深绿色的魔力,甚至于周围的土地都被这股魔压轻微的颤动起来。 刚刚这个家伙使用的魔力究竟在什么地方?? 鸠拉很显然基本是不能再进行激烈战斗了, “既然这样的话!就先从这个小家伙消灭吧!!常暗回旋曲!” 出乎意外的出手对象,他朝着在场最弱小的多本加尔使用自己的魔法。 血红色的眼睛很清楚盯着对面最弱小的身影。 巨大的绿色冲击破朝着多本加尔袭来,他很清楚自己的极限,无论在怎么样的魔法也无法跨越经验和魔力的差距。 他只有被压扁的这一条道路。 他还是一个弱小的魔导师。 “换装!金刚之铠!!!” 恢复了一些魔力的艾露莎来到了多本加尔的面前, 她早就决定了,决不让自己的伙伴在死在自己的面前了! 付出的即便是自己的生命,而伙伴也即便是暂时的战友,但是对方能将后背交给自己,她就一定会竭尽全力的去保护对方的。 但是就算是她恐怕能够进行这一次的换装就已经是极限了, 她毕竟已经经历了一场大战。 有些坚定的低下双眼,鲜红的眼眸中蕴含着某种强大的意志。 可是出乎意料的并没有感受到什么太强大的力量。
只是有一种轻轻被靠住的感觉。、 “星光!!” 只有一个词,但是原本墨绿色的魔法被金黄色的光芒所阻挡住了。 那是一个有着天蓝色短发的青年,一半的脸上是一个深蓝色的雕码一般的刺印。 “杰拉尔····?” 不敢相信来人的身份,艾露莎有些迟疑的看着面前一身深蓝色风衣的男子。 “艾露莎,对不起。” 明明是在如此激烈的战斗之中,但是男子的声音却是如此的悲伤。 他似乎是在道歉也似乎是在表示自己的悲伤。 “是你!!为什么你会出现?” 看到自己的魔法被阻挡住之后,会长零明显更加的愤怒了。 这个人就算是醒过来也应该是自己这一边的伙伴才对。 “你就是布莱恩吗?罢了···自己犯下的错误始终需要自己来赎罪!!” 没有回答对面人得问题,杰拉尔有些低沉的说着。 伸出右手不知什么时候那里多了一颗深蓝色的戒指, 蓝色太过于深邃看上去就像是隐藏在迷雾之中一般。 猛然间,深蓝色,不···青色的火焰燃烧了起来。 接着就像是蔓延一般铺满了杰拉尔的一身。 自己犯下了错误,却又重新回到正确道路的上的人, 这样的人值得悲哀,但是却也值得敬佩。 他们满怀着勇气面对自己的过去! “不可能!这究竟是···你和那个魔导师究竟做了怎样的交易!!!” 布莱恩明显的感知到了什么不同,他对于这种不能理解的东西,很自然的归功于那个自己恐惧了极点的魔导师身上。 “别说的这么难听,什么交易,我只是觉得这样的年轻人被冤枉了实在是太可惜了。” 在一边的空地上一个声音突兀的响起,语调有些轻佻。 但是就算听起来是如此的年轻,却没有人能够真的将面前的人当成一个年轻人。 他的存在本身似乎就会让人感觉到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