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阿卡姆疯人院
“继续报道‘荒岛余生’的更多细节,正如过去的报道亿万富翁之子成了传奇故事,奎恩家族海难已经是5年前的事情了,经证实奎恩先生是该事故为一的幸存者……”新闻节目里,来回的报道着最新的头条新闻。 “真是,有钱公子的命怎么就这么硬啊。”脏乱的警卫室里,老旧的电视机报道着最新的新闻,老弗兰克一边喝着酒一边发出嘟囔的抱怨,褐色的眼球浑浊透露着傲慢,一身蓝灰色的警卫服显得凌乱不堪,不过作为一个精神病院的警卫你也是在不能要求他太多东西了。 阿卡姆疯人院,全称为:伊丽莎白.阿克汉姆精神病患犯罪疯人院,这座位于高谭市深郊的医院却有着完全不同的入院人气,这座作为高谭市最有名的精神病院几乎大半个病院都关押着能够为城市带来毁灭打击的超级恶棍,可谓是赫赫有名,如果不是这些罪犯极度危险的话单单卖门票就足以让院长萨普赚个盆满钵满。 不过,虽然这家精神病院的大多数病人危险度极高,但是却还是有一小部分比较“安全普通”的病人入住的,毕竟作为一家正规的精神病院虽然被某位超级英雄当成了“临时监狱”来充数,可还是有着相当专业的包容性的。 “嘟,嘟~”刺耳的鸣笛声打断了老弗兰克的休闲时间,皱起眉头向外探去在警卫室外停着的是病院的救护车,虽然心中对于这些没有礼貌的救护车司机相当的不满,但是他还是不得不从警卫室里站起来进行例行的纪录。 嘭嘭嘭,一手拿着黑色的橡胶警棍故意恶劣的敲了敲救护车的玻璃窗,老弗兰克一副没好气的表情说道,“说吧,今天又弄到了一个什么货色啊?”对于病院里的病人他总有种莫名的优越感,因此从来没有正眼看过这些可怜人。 摇下车窗露出的是一个满脸胡渣的中年司机,面对老弗兰克的盘问他显得早已熟悉,虽然心中不止一次的咒骂过这个目前这个酒鬼竟然还能留下来,但是却还是不得不露出勉强的笑容应付道,“没什么,就是一个普通的病人,听说因为在三号街道上发疯被行人举报的……”的确,和阿卡姆的那些超级恶棍比起来,救护车里的病人确实只能用普通来形容。 似乎,不管在任何的小说或者电视电影的描述之中,精神病院永远都是阴暗可怕的代名词,灰蒙蒙的建筑装饰各种行为怪异的精神病人,以及冷酷无情的精神病医师,不过很显然这种艺术性的夸张手法不存在于阿卡姆精神病院,这里的天空是透蓝的,草地是翠绿而散发清香的,医师和病人的关系是和谐共处的。 当然,这一切的一切都因为昆西.萨普的到来,这位野心勃勃的阿卡姆精神病院新院长,可不仅仅满足于一个精神病院院长的身份,下一届高谭市市长才是他的真正目的,而为了让自己当选如何利用阿卡姆便成为了他最为重要的目的。 …… 哐当!剧烈的晃动声让周然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大脑昏昏沉沉就如同被拳头恶狠狠的砸过一拳一般,鼻尖传来的是刺鼻的消毒水气味,勉强睁开双眼入目的是医院走廊上排排刺眼的灯光,“这是医院吗,我怎么会在这里?” 大脑里零碎的记忆如同断片的胶带一般,在周然最后的记忆里所残留的只有货车司机惊慌失措的面孔,“是吗?原来自己撞车了,没想到竟然还能活下来。”恍然的想到,在那样可怕的车祸之中竟然还能存活下来,就连周然也感到无比的庆幸,这已经不单单使用幸运来形容了,简直就是奇迹啊。 不过,就在周然感叹于自己活下来的奇迹之时,另一个无法避免的问题涌上了他的心头,那便是既然自己被车撞倒了那为什么他却根本没有感觉到身体上的疼痛,那种全身骨头破碎肌rou碾压的可以让人休克的剧烈痛伤,却一点也没有体现在他的身上,事实上此刻他除了感到一点浑身上下提不起力气以为,没有更坏的情况了。 紧接着,不断的伴随着着疑点出现周然立马发现了更多的问题,首先便是他动不了了,没错虽然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各部件都完好,可他就是动不了,费力的抬起唯一可以转动的脖颈,在他眼中所看到的是在自己身上,绑扎的结实牢固紧固的扣带把他和病床紧密的绑在一起,这绝对不是普通医院对待病人的方法。
哐当,哐当!戴着口罩的黑人护理费力的将周然和病床一同推进了稍显狭窄的病房里,固定下来,周然勉强通过床头将病房里的布置扫入眼中,看起来不大的病房里却意外的不错,苍白的墙壁映照在周然苍白的面容之上,没有其他病人的打扰如果说唯一小小的遗憾的话,那就是病房门上那小的可怜的栏杆铁窗。 “这里是哪里?”沙哑着声音看着高大的黑人护理问道,长时间的缺水让周然的声音变得如同锉刀般刺耳,再一次说明着他此刻虚弱的身体情况。 “……”默默无言的将周然身上的扣带解开,黑人护理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自顾自的完成着自己手头上的工作,在阿卡姆疯人院不管表面上看起来多正常的病人,都无法掩藏其病人的事实,而像他这类护理所能做的也就只有少理会,多做事了。 除去了牢固的扣带之后,周然首先感到的便是一阵轻松,虽然身上依旧没有什么力气但是却也比一直被当成个木乃伊一样绑在好,而在整理完他身边的事宜之后,黑人护理却没有任何逗留意思的转身离开了病房,唯一传入他耳中的就只有病房从外上锁的锁闷声。 病房的锁安在外面?!突然的,周然心中涌现出强烈的不安之感,这家病院所带给他的一切都太过于古怪,绝对不是普通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