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32、33章 专秀瞎子的大盗！
“我？”欧阳凌指了指自己，怔了怔，才道：“当然了！” 不管心里如何想的，但现在还是先把上官飞燕安慰好了再说吧，而且这也许并不是假话吧！ 上官飞燕好像终于满足了一样，也许她本就在等这个答案吧！破涕而笑道：“既然如此，我们就歇息吧！” “这，可我还是没有答应吧！”欧阳凌被上官飞燕的逻辑搞的晕了头。 “既然你在乎我，就一起吧！”上官飞燕道。 欧阳凌一怔，楞道：“这之间存在什么关系？” 上官飞燕笑道：“当然了，你的伤势还没有好，我是不放心你睡外面的，可是你也不愿意我睡外面，难道我们今晚就在这聊一晚上么？” 好吧，欧阳凌终于算是懂了点，这种逻辑关系还真亏她能想的出来。 “罢了，走吧！”欧阳凌无奈道。 睡觉而已，难道我一个大男人还不如一个女人干脆吗！ 上官飞燕闻言，像是阴谋得逞一般。 欧阳凌既然已经说了，就变得极为干脆，把外套随意的拔下来，就往床上一趟，打算歇息。 说实话，他还真应该好好休息一下，刚和叶孤城交手，受了内伤，结果又因修炼古剑心经再次受伤，这旧伤未愈，新伤又增…… “你，你干什么？”欧阳凌刚一躺在床上，竟见…… “脱衣服啊！不脱衣服怎么睡觉！”上官飞燕一副理所当然的说道。 竟也不理会欧阳凌的阻拦，三下五除二的就将外衣脱的一件也不剩！只留下**亵裤，将她姣好、惹火的身材毫无顾忌的暴漏在欧阳凌的眼前。 见上官飞燕竟还有再脱下去的趋势，欧阳凌急忙阻止道：“差不多了吧！再脱就没有了！” 心中却暗暗的骂着自己脑残，本就知道上官飞燕是一个魔女，竟还…… “嗯……”上官飞燕闻言，像是深思熟虑了一番，才道：“那好吧！” 她说完这句话，就将被子一掀，砖了进来！ 欧阳凌无语的看着上官飞燕，叹道：“算了，睡吧！” 说完就将双眼闭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欧阳大哥！” 刚一闭眼，上官飞燕的声音就传来过来，欧阳凌只好再次睁开眼睛看着上官飞燕。 “你还记得，你曾对我说过的话吗？”上官飞燕眼睛一眨一眨的盯着欧阳凌。 “什么话？” 上官飞燕道：“你说过，只要等金鹏王朝的事了解，你就会给我一个交代的！” 欧阳凌终于想了起来，那是上官飞燕第一次砖进欧阳凌的被窝的时候，欧阳凌无奈之下才给出的这样一句话！ “那好像不是对你说的！” 欧阳凌却记得，那时候自己一直还以为上官飞燕是上官丹凤呢！ “怎么，你想不承认吗？” “可是，那时候，你却不是你！”欧阳凌却没有那么好糊弄，不过他心中却在疑惑着“难道上官飞燕真的喜欢上了自己？” “不管怎样，但是那时候的确是我，这是无法否认的事！”上官飞燕笑道。 欧阳凌无奈道：“你想怎么样？” 上官飞燕闻言，对着欧阳凌嫣然一笑，扑进了欧阳凌的怀里。 其实本身，这并不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就像和异性拥抱一样，只不过场景换成了床上罢了，可唯一要命的地方就是，上官飞燕衣服尽去，唯剩下**亵裤。 欧阳凌能清楚的感觉到上官飞燕身上的每一寸皮肤。 这一下也把欧阳凌惊到了，他想要推开上官飞燕，但上官飞燕却像八爪鱼一般，紧紧的缠着欧阳凌。 “飞燕！你放开！” “我不放！欧阳大哥，我喜欢你！你，你要了我吧！” 欧阳凌看着上官飞燕那深情的眼神，泛着红光的绝色面孔，竟也不知不觉，沉陷了进去。 他只感觉，自己像是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一般，头微微的向上官飞燕凑去，眼看两人的嘴就要碰上了…… 哄……当欧阳凌吻上上官飞燕的时候，他只感觉脑袋一震，这感觉让他无法自拔。 上官飞燕轻轻的闭着眼睛，她感觉心里很甜蜜“这种感觉，好舒服！” 当欧阳凌吻上上官飞燕的时候，他就已经完全沉陷其中。 欧阳凌现在好像一头被欲望主宰的狼！上官飞燕那本就不多的衣服，被他几把扯了下来，如今上官飞燕已经完全****的陈显在欧阳凌的面前。 上官飞燕只感觉一股酥麻的感觉瞬间占据真个身体，这种感觉让她几乎晕眩过去！ “欧阳大哥……恩……” 上官飞燕低声的呢喃着欧阳凌的名字，已经完全不受自己主意识的支配，一张绝美的脸上泛着点点红光！ 欧阳凌被这一声刺激的再也忍受不住自己心中的浴火！ “我等你，你一定要来找我……”就在欧阳凌陷入在这甜蜜的温柔乡的时候，他的脑海忽然响起了这个声音！ “东方……”欧阳凌忽然全身一震！轻声叫道。 上官飞燕本承沁在欧阳凌的怀中，甜蜜的准备着接受欧阳凌的疼爱，却忽然听到欧阳凌竟叫出东方两个字，她不太确定这是什么意思？ 是一个地方？还是人名，于是她睁开双眼，问道：“欧阳大哥，东方是什么？” 欧阳凌本还在疑惑着自己脑海里怎么会突然冒出东方白的声音，忽然又被上官飞燕惊醒，他这才醒悟过来，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 本是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动色的他，却吃了一惊，急忙从上官飞燕的身体上下来，跳下床！ “飞燕！对不起……”他还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早已没有任何话能说的了！只好出了卧室。 上官飞燕愣愣的看着欧阳凌走出房门的背影，出着神，脸上挂满了失落！ “欧阳大哥心里果然有别人吗？” 院子里，欧阳凌静静的站着，他需要冷静一下，虽然他早已知道自己对上官飞燕的感觉和别人不一样，但他从未想过自己…… “东方！我本以为对你的感情是唯一的，可今日……”欧阳凌轻声的说着。 忽然欧阳凌察觉到背后有人在靠近，但他并没有转身，对身后的人道：“外面很冷，你还是进去休息吧！” 上官飞燕好像并没有听到一样，依然自顾自的接近这欧阳凌，直到到了欧阳凌的身后，她轻轻的将头依靠在欧阳凌的肩上，轻声道：“欧阳大哥，东方是你的妻子吗？” 欧阳凌愣了愣，这才平静的说道：“不！” 欧阳凌愣了愣，这才平静的说道：“不！我们并没有成亲，但在我的心里，早已经将她当做我的妻子！” 说到这，欧阳凌脸上挂起了温柔的笑容。上官飞燕却觉得这笑容是那么的刺眼，这种笑容她从未见过，但今天她却见到了，也许她本该高兴的，可遗憾的是这种笑容却并不是对着她发出的！ 上官飞燕微微苦笑，道：“欧阳大哥一定很喜欢她！” 欧阳凌微微看了一眼上官飞燕，回过头继续看着天上的那轮明月，道：“不错！” 上官飞燕闻言，忽然就感觉自己的心在隐隐作痛，故作镇定道：“可是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她？你们……” 说到这，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上官飞燕心中竟生出一种喜意，也许她觉得如果真如欧阳凌所说两人的感情那么好的话，又怎么会这么久都不相见，唯一的解释就是那个女人已经…… 虽然这么想并不好，但上官飞燕却怎么也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她觉得如果自己猜测的正确的话，自己又有机会了！ 欧阳凌听到这，忽然脸色一变，眼神瞬间黯淡了下去：“也许我们今生今世都不会再见了吧！” 虽然欧阳凌一直以此作为目标，不懈的努力着，但他对能否回到笑傲江湖的世界真的并没有多大的信心！ 上官飞燕闻言，心想“果然和自己猜测的一样，虽然欧阳大哥会为了她伤心难过，但我一定不会输给那个女人的，这样的话……” 上官飞燕正在憧憬着未来和欧阳凌甜蜜的生活，忽然却听见欧阳凌继续说道：“不过，我不会放弃的！” 欧阳凌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很坚毅，语气也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上官飞燕一愣，她真的有些搞不明白了，要说那女人已经死了吧，欧阳凌为什么又会说这句话，要说没死，那他为什么会说再也不能相见？ “欧阳大哥，她……” “呵呵，你别问了，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的！”欧阳凌轻轻的摸了摸上官飞燕的秀发说道，同时心里却暗自叹道：“你就算明白，也不会相信吧！” “好了，快回去休息吧！”说完这句话，欧阳凌却走出了院子，向黑暗中走去！ “欧阳大哥，你去哪？”上官飞燕见此，急忙在身后问道。 “练剑！”说完，纵身跃出院门，消失在夜色中。 ………… 此时正值子夜时分，不过今晚的月亮却出奇的大，也许是因为快要到中秋佳节了吧！ 欧阳凌站在他平时练剑的地方，这里是他专门建造的一个简易的练武场，也许是被脑海中忽然响起的东方白的声音刺激到了吧！使得欧阳凌竟有些急切的想要见到她！ 穿越后，前前后后加起来已经生活了近十三年了，欧阳凌早已不在是那个凭借着一门华山基础剑法而纵横的毛头小子了，不说他所创的心剑九式，单就说风清扬传他的独孤九剑也够他逍遥的了，再加上来到陆小凤的世界，四处挑战高手，经验之丰富，眼光之凌厉不可同日而语！ 一起手，一收足，都完全展现了一代剑术宗师的风范！ 风声，蝉鸣声，剑鸣声，不绝于耳！ 四周的草屑随着剑舞飘荡着，就像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多，直到整把宝剑都被落叶草屑包裹，形成一条长龙，还不时的发出龙鸣！震耳欲绝。 “喝！”随着最后一式，欧阳凌低声轻喝一声，宝剑上的落叶瞬间化为一道道锋利的箭矢，咻咻的射将出去！砰…… 落叶竟像是坚硬无比利器，深深的钉在树干上，无一遗漏，形成三个大字“东方白！” 欧阳凌看着树上的三个字，出神！ 东方白的一颦一笑都深深的印在他的心里，欧阳凌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特别坚强的人，可是今夜他却惆怅满怀…… 为了缓解自己对东方白的思恋，他唯有练剑，练剑…… 一夜！欧阳凌练了一夜，当初升的朝阳缓缓升起，他这才停了下来，心情也归于平静！ 一夜的练剑，虽说不能让欧阳凌的剑法更上一层，但也让他清晰的认识到了自己如今的实力，若是现在的自己再和西门吃雪、叶孤城对战，一定不会输！ 这是他的傲气，也是对古剑心经的信心。 任何一门内功都并非一朝一夕能练成的，但凭借着欧阳凌本就深厚的内功基础，转化为古剑心经后，虽在量上并没有什么突破性的进展，可如今的内力威力更为凌厉。 也许在内功的对拼上，欧阳凌依然会落得个惨败的下场，不过古剑心经可不是那么简单的存在，以欧阳凌如今的眼光境界也不能完全看透其中所隐藏的奥妙，他甚至怀疑这本秘籍早已超越了武侠世界的程度，更何况这门心诀配上剑法那威力可不是1 1那么简单！ 虽不知胜负如何，但他相信现在的自己绝不会输给任何人！ 朝阳初升，欧阳凌收起佩剑，顺着来路返回。 “你醒了！”刚一走回院子，欧阳凌就看见上官飞燕正站在门口，微笑的看着他。 “嗯！你回来了！” 很普通的两句问话，却好像两个相知相爱了许久的夫妻，丈夫离家，妻子在门口静静的等候，有一种无形的温暖。 “恩！” 也许是因为昨天的事，欧阳凌如今还微微有些尴尬，尚不知如何面对上官飞燕。 “饭已经做好了，你洗漱一下，我们就吃饭吧！”上官飞燕并不在意，她也能感觉到两人的气氛有些奇怪，但她依然像一个贤惠的妻子一般。 欧阳凌楞了一下，点了点头，向一旁走去。 一顿早饭就在两人尴尬的气氛中解决，欧阳凌却忽然道：“今天我要走了！” “去哪？”上官飞燕闻言，急忙问道，语气中还带着紧张！ 这两天的生活，说实话虽然平淡，但却真的让上官飞燕很开心、温馨！以前的她一定忍受不了这样平淡的日子，但如今她早已没有那些想法，她唯一想要做的就是不惜一切抓住眼前的男人，紧紧的抓住…… “不知道！也许会四处游荡，找高手磨练自己的剑法，也许会去找陆小凤……”欧阳凌却淡淡的说道。 从昨天晚上的那件事中，他已经清晰的感觉到了上官飞燕对他的感情，那种浓烈的爱意绝不会比东方白低，但这也正是欧阳凌所担心的，他并不能给上官飞燕任何承诺，只因这种承诺他已经背负了一个！ “我和你一起去……”上官飞燕眼神认真的说道。 她真的认真了，可欧阳凌…… 暮色渐浓，月圆如镜，正挂在树梢。是连理树。 只见，远远的从街道夜色中走来两人，一人身材较为高大，很明显是男子，另一人身材娇小，却是一名女子，正是欧阳凌和上官飞燕…… 欧阳凌最终还是败在了上官飞燕那登峰造极的演技之下，答应了上官飞燕的请求。 两人并肩而行，但一路走来，却甚少说话，就连平常说个不停的上官飞燕也闭了嘴。 就在他们刚转过一个拐角，就看见了一个老太婆从树影下走了出来。一个很老的老太婆，穿着一身补满补钉的青色衣服，背上就好像压着块大石头，好像己将她的腰从中间压断了。 她走路的时候，就好像一直弯着腰，在地上找什么东西一样。月光照在她脸上她的脸满是皱纹。看来就像是张已揉成一团，又展开了的棉纸。 “糠炒栗子”她手里还提着个很大的竹篮，用一块很厚的棉布盖着“刚上市的糖炒栗子，又香又热的糖炒栗子，才十文钱一斤。”一个孤苦贫穷的老妇人，已到了生命中的垂暮之年，还要出来用她那几乎完全嘶哑的声音一声声叫卖她的糖炒栗子。 欧阳凌本是一个很富同情的人，但此时此刻，他却对此无动于衷，就连一旁的上官飞燕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欧阳凌。 被江湖人所称赞的大侠，却对一个孤苦贫穷的老妇人无动于衷，更是不假以辞色，只是远远的看着，也许用审视更确切，这一点是上官飞燕怎么也想不通的。 “欧阳大哥，我们去买点糖炒栗子吧？” 想不通的事，就该问，这本是上官飞燕的个性，何况一路走来，安静的气氛早已让她受不了了。 这次却换欧阳凌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上官飞燕了，他淡淡的问道：“你本该不是一个怜悯弱者的人？” 上官飞燕却嫣然一笑：“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天天跟着欧阳大哥自然也学会了很多啊！” 欧阳凌微微苦笑，道：“这么说，我这次又做了一件好事。” 两人这边的动静早已惊动了远在对面卖着糖炒栗子的老妇人，只是她却没有打算走过来拉揽她今晚的第一个顾客，依然不紧不慢的在原地吆喝着…… 欧阳凌微微一叹，说道：“只怕这次你的同情心注定要用错地方了！” 上官飞燕愣了愣，道：“为什么？” 这次欧阳凌却不再回答，他竟径直向老妇人走去，说道：“我这有位姑娘想吃你的糖炒栗子，卖我一斤。” 老妇人在欧阳凌向她走来的时候，就已看见，见欧阳凌要买她的栗子，她却一反常态道：“老太婆正打算收摊了，这栗子今晚不卖了！” “哦？”欧阳凌淡淡看了一眼老妇人，笑道：“我却见你刚刚将小摊摆出来而已！” 一旁的上官飞燕在听到老妇人说不卖时，就已经傻眼了，她从未见过有这样的人，板着脸对老妇人道：“哪有你这样做生意的，明明刚才还听你叫卖，怎么我们一来就不卖了，你今天要是不说出个缘由来，休想走！” 此时的她早已气急，全然忘记了刚刚跟欧阳凌所说的话。 欧阳凌好笑的摇了摇头，微微苦笑，亏他刚才还觉得上官飞燕已变了呢，结果…… 老妇人此时竟直起了腰，一张满是褶皱的脸看着上官飞燕，上官飞燕却被这一幕吓了一跳，她用手指着老妇人道：“你，你……” 却半天都说不出来，她并非被老妇人的样貌吓到了，而是被老妇人那忽然直起的腰震住了，先入为主的原因，她竟早已认为老妇人的腰是真的直不起来的。 欧阳凌淡淡的笑着，也许他早就知道老妇人的腰并没有驼！ “姑娘，栗子是我的东西，我说不卖就不卖，想卖给谁就卖给谁！姑娘这么生气，难道是老太婆我折了你的心上人的面子……”老妇人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虽然还是一样满是褶皱的脸。 欧阳凌微微一叹，忽然道：“好了，大娘，你也不要在奚落飞燕了！” 上官飞燕就像个傻子一样看看欧阳凌又看看老妇人，半晌才问道：“你，你说，她，她是你大娘？” 欧阳凌摇了摇头，道：“只是一种称呼而已！她叫公孙大娘，真正的名字没人知道，认识她的都是这么称呼她的！” “那，那她……”上官飞燕的舌头就像被打了结一般，却再也问不出话来，只因今晚的这一切早已让她混乱不已。 “你竟早已知道是我？”公孙大娘疑道。 “呵呵……”欧阳凌笑了，却忽然又对上官飞燕道：“你本也是这方面的行家，却也被着了道，真怀疑当初你是怎么一人分饰数角的！” 上官飞燕忽然就明白了过来，她这才仔细的打量着公孙大娘的那张皱褶的脸，这才道：“果然如此，原来你易了容！” “没想到你身边也有易容高手！”公孙大娘道。顿了顿，忽然又道：“不过，却是你发现我的真面目的？” “也许是因为我们太熟悉了吧！”欧阳凌模棱两可的答了一句。 “算了，你不想说我也不问了，不过你最近跑到什么地方去了？自从金鹏王朝的那件事结束后，这几个月，就再也没有你的消息了？” 看来欧阳凌和公孙大娘的确是熟人。 欧阳凌倒也并不忌讳，直接全盘托出，将自己这几个月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 公孙大娘听完，板着脸道：“你倒过的自在，又是和白云城主比剑，又是游皇宫，却只怕早已忘了我们这些老朋友了吧！” 欧阳凌唯有苦笑，他已无从解释，即使一旁的上官飞燕早已不满公孙大娘的语气，却也只能无奈的看着，只因欧阳凌给她打了个眼色，让上官飞燕明白公孙大娘在欧阳凌心里的地位很高，也许比她还要高！想到此处她显得有些黯然！ 等公孙大娘发泄完，欧阳凌这才问道：“最近江湖可有大事发生？” 公孙大娘闻言，想都没想就道：“要说大事，那只有绣花大盗了……可是至今还没有查出这绣花大盗是谁，就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欧阳凌心中暗道：“果然如此！”他本就隐隐记得有这么一个大盗，一名专秀瞎子的大盗，这种奇特的事情本就能让人的记忆更深一些！ 公孙大娘还在为欧阳凌说着绣花大盗的事迹，却只见欧阳凌正定定的看着自己，那种眼神，就像是看见了猎物一般…… 公孙大娘愣住了，半晌才道：“你，你看着，看着我，干什么？” 却只听欧阳凌淡然一笑，道：“绣花大盗不用找了，就在眼前！” “你，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