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五十一 黑夜虫潮
c_t;五百五十一黑夜虫潮 和娜莎一起在附近的丘陵地找了一处背风的岩石坐下来。(棉花糖旅行的包袱少了哈辛这个苦力后,全都是塔修一个人在扛着。还真感觉有些沉重,现在赶紧卸下包袱,把里面的帐蓬拉起来,又在里面铺上毯子,然后又跑回山脚捡了些植物的树干,升起一堆篝火。 做完这些,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塔修这时充分显示了他在野外露营的经验,一边把刚才顺手抓到的野兔剥皮洗净在火堆上插好,准备晚餐。一边就把一些零碎的如找水、准备过夜的遮盖毯子,还有检查特蕾茜的情况一一做好。 “特蕾茜……她怎样了?”娜莎伫立在帐蓬外,看着塔修忙上忙下,帮特蕾茜看了看瞳孔,又打开她紧闭的口,检查一下舌苔,最后又按了按脉膊。坦白的说,塔修只是学的魔药炼金,对中毒的一些症状有所了解,但是对于医术倒真没太多涉猎。 不过这段时间全程照顾特蕾茜倒也积累下不少经验。听到娜莎略带紧张的提问,塔修摇摇头道:“不太好,不过应该能支持到明天。”前提条件是明天能顺利的进入泰坦族,从他们族里找到解毒的草药,不然特蕾茜的情况能不能再多坚持一天都是未知之数。 想到这点,塔修的心情有些沉重。照例把今天的解毒药丸配好,撬开特蕾茜的嘴巴塞了进去。然后他冲娜莎勾了勾手,表情有些促狭。 “你……”娜莎又羞又嗔,脸庞上涌出两团红云。这个塔修,自从发现meimei吞不下解毒药后每次都故意让自己用“那种方法”帮特蕾茜咽下去。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难道真不能制出液态的解毒剂吗? 虽然在心里腹诽,但娜莎还是顺从的走了过去,狭小的双人帐蓬让她不得不挨着塔修的身体蹲下来。然后,双手撑地,俯下优雅雪白的脖颈,一口吻在meimei特蕾茜有些干裂的唇上,用自己灵活的舌头帮助特蕾茜把药吃下去。 一番不是吻的吻,弄得娜莎自己也是气息急促。好不容易帮特蕾茜把药丸都吞下去,娜莎起身时,不可避免的和特蕾茜的唇之间拉开一条透明的银丝,那画面既yin靡又暧昧。 娜莎喘了口气,伸手理了一下自己因低头而有些散乱的发鬓,一转眼看到塔修正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眼睛里隐隐流露出一丝男人对女人的**之色。 娜莎刚刚平静下来的心跳又怦怦乱跳起来,站起来两把把塔修往外面推:“出去不许再看” 塔修嗯嗯了几声,有些尴尬的随着娜莎的推拒动作退出了帐蓬。天地良心,一开始的时候他可真没什么歪心思。也曾想过把解毒药炼制成液态的药剂,谁知那样反而不容易保存,而且药呈液态也失去了稳定性,容易发生性质改变。为此,塔修只有继续炼制成干燥的药丸,可不是存心想看娜莎和特蕾茜这对双胞胎姐妹限制级的亲吻。 嗯咳……这么想现在有些心虚。或许开始不是,不过慢慢到后来,塔修便喜欢上了那副画面。一对双生的姐妹花,那样温柔暧昧的亲吻,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反正塔修每次看了都很有感觉。特别是娜莎低下头的那一抹温柔,还有她抬头时那亮亮的唇色,好像一枚红透的樱桃般诱人,让人一见有一种想要一口咬上去的冲动。 兔rou烤好后,塔修给帐蓬里的娜莎和特蕾茜送去了一份,不过娜莎似乎是铁了心了要和塔修保持距离。接过烤rou连谢谢也不说,又把塔修赶了出去。 有些郁闷的吃完手里的烤兔rou,塔修尽力向泰坦族居住的死息岛望去,去只看到一片黑沉沉的影子,像是一个巨兽蛰伏在那里,等待着将夫一口吞噬一样。 这种感觉让塔修有些不适。不过他很快调整好心态,取出白天捡到的那几个倒霉炼药师的笔记手册,借着篝火的火光翻看了起来。 一看之下,塔修不由皱起了眉头,这上面真是五花八门什么都有,不过最多的还是诸如**、*药和毒药之类,对于一些真正高深的炼药术反而没怎么提及。不过想想也是,混到盗猎这份上的,本身就说明他们的实力不行,如果真有本事也不会混这么惨了。 塔修把手里的笔记翻完,颇有些索然无味之感。 如果炼药师只是炼制这些东西,那难怪一辈子也出不了头,只是替贵族们制造些玩物罢了。 塔修本来想把这些笔记干脆丢到火里烧了算了,不过后来又一想里面提到不少毒药和解毒办法是利用陷空山脉产的天然材料制作的,到时说不定对特蕾茜的解毒药炼制有所帮助,就暂时留下来,先收起来。 等这些琐碎的事忙完,塔修这才有空想起了白天和克洛洛的一战。那一战严格来说还没有决出胜负,至少塔修还没真正认真起来。下次如果有机会还要和克洛洛再战一场,塔修心里隐隐有一种感觉,如果不战胜克洛洛,自己现在修炼面临的瓶颈就无法突破。 说起来,哈辛被克洛洛抓去不知怎样了,他是泰坦族,族里的人应该不会太难为他吧? 转着心里的念头,塔修深呼了口气,将双腿盘起,面对着篝火开始今晚的冥想修炼。虽然最近这方面也到了一个极限,几乎查觉不到增长,不过塔修还是按照自己的修炼习惯每天练习不缀。 可以说塔修的实力能走到现在这一步,除了他自己本身的潜力和际遇外,和他这种雷打不动的修炼习惯也有关系。每天晚上必定坚持修炼精神力。封印师的、魔法师的以及自己融合二者变异后的精神力。 而到早上,他醒来第一件事也是活动开筋骨,把自己领悟的各种战技都练习一遍。假想眼前有一个强大的敌人与自己对战reads;。 以前小黑在的时候是和小黑打,这段时间小黑不在塔修就是自己模拟对敌。一般也要练上好几小时。 除此之外,他最近与人交手也一直在吸引融合对方的一些优点,不断思索着完善自己的力量。 当然,如果这个时候封印之王在身边又会告诉他这是本末倒置了。好好的六系元素封印王不去搞,这么有潜力有未来的职业不好好钻研修炼,整天琢磨着战士的力量,不是本末倒置又是什么?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塔修最初的一点生存能力和战技就是在战场上磨炼出来的。所以对战士技能自然情有独钟,再加上封印师的晋级和修炼最重要一点就是精神力足够,然后能封印和驾驭更多更强的魔兽,并学会完美的驭兽术。 塔修一来精神力最近到了瓶颈,二来手里的魔兽没有凑齐,也就只好在战技上再多想点办法了。 距离和兽王曼陀罗约定的半年之期就要到了,然后随之而来的就是龙岛之行,完成对龙女贝丽儿师傅的承诺。说塔修心里没有压力那是假的。 长舒了口气,他让自己的心绪完全放空。把注意力集中到自己的脑域。小妖这家伙咯咯娇笑着还想和他交流一下,不过被没太多心情的他从脑海中赶出去。 心里一片澄静,渐渐进入了精神冥想的世界里。 在精神世界里一切回归本源,那些看不见的线束,那些灵魂跳跃着,发出只有神才能读懂的频率。 塔修这一次冥想进入的比平时更加深沉,他感觉天上的月光也是一种能量,不断释放着一种类似光明与寒冰元素的波线,而自己身处的大地仿佛化身成一团巨大的灵魂能量。那是自地底传来的,大地的脉博和波动,仿佛心跳一样,按着特异的频率,一下接一下的震动着。 一种说不出的空灵和韵律感充斥着塔修的精神空间。 他隐隐感觉自己今天好像有些触动,或许触到了一些东西的边缘,但始终还差一线没能真正达到。 就在他放缓心神,不断将自己的精神与灵魂沉入更深的冥想,感受着大地和天空的磁性与元素,将整个身心都投入更大的“母体”精神感时,突然一阵强烈的不安从心底生出。 这种突如其来的感觉硬生生打断了他此刻美好的感悟,令塔修本来有可能顿悟突破的冥想不得不戛然而止。
一张开眼睛,眼前的一幕令塔修淡定的心境也不禁为之震憾。 那是什么? 银色的月光下,只见从黑黢黢的陷空山脉上,滚滚蠕动的虫海犹如海潮波浪般冲下来。 那目标毫无疑问是夜宿在山脚丘陵地段的自己了 看着无数狰狞的黑色怪虫,或像金甲圣虫般身披硬甲,口生钳齿;或长得像是巨蚁,长腿在地上飞速爬动;或长得像是巨型的蜈蚣,无数的毛腿在腹侧蠕动前行,在身后拖出长长的微黄色涎液。还有更多飞行的,爬行的,从地下钻出的,蠕动的,看起来千奇百怪恐怖之极的毒虫如泥沙般顺着山梁滚滚而下。 就算以塔修的心志镇定看到这一幕也不禁感到头皮发麻 这些东西,先前他从那些炼药师的笔记上看到过,分明就是陷空山脉盛产的魔虫身带剧毒,悍不畏死,而且前赴后继,数量惊人 这些不惧死亡,不懂得痛和疲倦的魔虫,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比起魔兽更加可怕 塔修的脸色有些发青,难怪陷空山脉和死息岛被称为大陆几大禁地之一,白天不觉得,现在总算见识到了。 寂静的夜空中,隐隐传来一阵夜袅似的笛音,听到那种诡异的声音,缓缓涌动向前的魔虫们怔了一下,随即突然提速,以一种疯狂的态势,如同雪崩般滚滚冲下来。 “沙沙沙……”无数虫足在地上摩擦发出的沙沙声,宛如死神的脚步。在这黑夜里听起来叫人毛骨悚然。 “靠这回玩大了”塔修扫了一眼漫山遍野涌过来的魔虫,顾不上其它,赶紧一个迅步闪到娜莎的帐蓬前,一掀门帘就钻了进去。 “娜莎,快起……”塔修的话还没说完,陡然嗅到一阵香风扑鼻,黑暗里隐约见到娜莎坐起来,扬手对着他就是一巴掌:“你出去” 呃,借着门帘缝隙透入的月光,塔修阴约可以看到娜莎一对饱满玉兔的轮廓。难道她居然是……裸睡? 塔修一愣的时候,娜莎的手掌已经抽到了他的脸上,不过和她严厉的语气相反,这巴掌初时很快,到落到塔修脸上时却没什么力气,柔柔的碰了一下立刻受惊似的收回。 就是那一下的触感,却让塔修感受到一种温香馥郁的滑腻感觉,娜莎的手掌居然如此柔软。 “出去”娜莎有些恼了,打又舍不得下重手,但是自己睡觉习惯了裸睡,怎么能让他呆在这里,简直羞死了她把毯子拉起来尽力遮挡在自己胸前,但不料这样一来,却把身边躺着的特蕾茜半边香肩和下面赤luo的肌肤给露了出来。 “啊啊”娜莎又羞又恼的尖叫起来,温柔恬静如她也少有的失态起来:“你再不滚出去我就……” 塔修总算反应及时,赶紧一躬身钻出去。有些失神的摸摸自己的脸颊,犹有余香。 这种似有若无的暧昧感,真是每一个男人都喜欢的。 塔修的嘴角刚刚勾起一丝微笑,瞬间又凝固上,眼前,铺天盖地的虫潮已经涌了上来 “你奶奶个熊”塔修忍不住再一次爆出了以前在炮灰营里听那些老兵油子爆的粗口。以前他从不喜欢把这些粗鲁的话挂在嘴边,不过自从特蕾茜出事以后,最近他的心情急躁,特别是当下午遇见克洛洛时,忍不住骂一声感觉自己烦躁的心情也有所渲泻reads;。 这个时候塔修也来不及等娜莎从帐蓬里出来了。天知道一个光溜溜的女人要穿好衣服需要多长时间。何况还有特蕾茜现在昏迷着毫无抵抗之力。 w..]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