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八章 锋芒初露
楚灵儿看着秦牧放射着璀璨神光的双目,心中不禁一阵颤动。 秦突然展颜一笑,“其实我觉得这才是每个修士应该有的目标,而不是什么筑基,结丹。一个人能走多远,不是看他走的有多快,而是看他的目的地在哪里。你不应该总是想着,别人如何如何。前人做不到的事情,并不代表你也做不到。你为什么就不能成为西秦国修仙史上,第一个将雷系道法修炼到元婴期,甚至化神期的修士呢?” 楚灵儿目瞪口呆的望着秦牧,半天后突然扑哧一笑,“好,从今天起,我楚灵儿的目标就是成我西秦国第一个元婴期的雷系修士。但是……,好像我从来没听说过,那本雷系道法中有金丹孕婴以上的功法啊!怎么办?” 秦牧笑道:“成为西秦国第一个元婴期雷系修士又不是我的目标,这办法嘛,当然要你自己去想咯。” “不行!你必须帮我!” “帮你可以,但是我有一个要求。”秦牧突然凑近楚灵儿,神秘兮兮的说道。 楚灵儿俏脸微微一红,小声问道:“什么要求?” “你可不要将我今天说的话告诉别人,我可不想人人都嘲笑我不知天高地厚。” 楚灵儿闻言一乐,“好,我保证不说,你可是未来的仙人呢!我敢不听你的吗?” 秦牧笑了笑,岔开话题,“一直没机会问你,我们分开后,你是怎么将家人救出来的?” “你走后,我日夜兼程,赶回了大罗山。将事情告诉了哥哥。哥哥忙请来碧辰子大师兄,嗯,就是昨晚你在宴会上见到的那位长胡子的道长。请他召集同门师兄弟帮忙。但是六大仙道门派有协议,六大门派的弟子不能在金安城走动。所以碧辰子道长也不敢擅自主张,只好去请示一气真人。” 说道此处,楚灵儿顿了顿,接着道:“真人与其他五大门派通气后。通过驻扎在皇宫的六大派的执法修士调查发现。宁王府一系的修士通过暗中威胁朝中高官,才使的朝会中众官员,众口一词的弹劾我们楚家结党营私,意图不轨。六大派一致认为宁王一系的修士,如此做法扰乱了西秦国朝纲。于是通过执法修士警告了黄龙山的修士。黄龙山知道我们楚家与大罗派有关系后,急忙撤出了金安城。” 楚灵儿咬了咬牙:“可惜黄龙山掌门的子侄辈中,前些年出了一个身具灵四品天灵根的天才。此人拜在了六大仙道门派之一,灵霄宫门下,深受重视。所以我们也对黄龙山无可奈何。宁王一系的修士中,除了黄龙山的修士。还有一伙非常神秘的邪修。这些修士竟然连六大门派都查不出根底。他们一直躲在宁王府。我们碍于六派协议,无法动手。我哥哥,他大师兄,还有张剑一师兄;哦,张剑一是我哥哥的三师兄,就是昨晚那个背着大剑的大个子修士。他和我哥哥关系最好。他们三人留在这里就是在等那些邪修们离开金安。我哥哥的二师兄,和四师兄则在城外暗中埋伏。” 说道这里,楚灵儿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就怕这些修士一直这样耗下去。我哥哥他们不可能一直这样等下去。这几天他们一直在商议着此事。” 秦牧和楚灵儿来到楚瑾瑜处时,几位大罗派的修士正在商议着如何打破僵局。他和楚灵儿与几位修士见礼后,便在下首坐了下来。 “大师兄,我们难道就这样等着?不如我们今晚就到宁王府去。那杀他个落花流水。”张剑一对碧辰子说道。 碧辰子道:“三师弟稍安勿躁,我已经向师门传去了此处的讯息。相信很快就有解决办法。到时候说不定不用我们动手,执法修士们就会将他们拿下。” 楚瑾瑜也劝道:“三师兄,如今我们是有理的一方。若我们擅自动手,有理便变成了没理。到时候,与我们大罗派有嫌隙的青阳门等门派借题发挥。师门说不定迫于压力会责罚我等。所以我们不如先等等。” “等!若是那些人作上几年的缩头乌龟,我们就要等几年吗?责罚就责罚,又不会要命。”张剑一没好气的道。 “若是那些人真的做了缩头乌龟,师门那边又与五大派商议不出结果,放过那些人也未尝不可。反正无论如何,也不能连累众位师兄受罚。”楚瑾瑜道。 “那可不成,这些邪修什么事情做不出来。我们走了后,对你家人下手怎么办?唉!守着就守着吧,我就不信,就算乌龟也不能永远把头缩在壳里。” 楚瑾瑜闻言,站起身来正要说些感谢的话。张剑一将手一挥,道:“行了,小师弟,咱们之间还用的着说那些废话吗!” “好了,多说无益,先等等吧!有师傅在门中坐镇。执事堂那些老爷们,总会给咱们一个交代。”碧辰子说完便当先起身离开。 秦牧,楚灵儿跟着楚瑾瑜,忙将两位师兄送出门外。 一气真人门下共有五位筑基期弟子。楚瑾瑜在这五位弟子中,排行第五。他的四位师兄中,大师兄,二师兄,四师兄都是天灵根修士。最差的三师兄,也就是这位相貌粗豪的筑基修士。虽然也只是地灵根修士,却是三品土灵根。而其体质又是三阳之体。 大罗派中有一门名为《三阳戊土决》的上品功法。正好与这位三师兄的灵根体质相得益彰。 他在修炼了这们功法后,将太阳星光中一丝真阳之气融入本身土系法力当中,再配合《三阳戊土决》中的秘法,斗起法来,极为厉害,同级修士中罕逢敌手,即使是比他高一级的修士,若没有厉害的法器或秘法傍身,也大都不是他的对手。
这位三师兄虽然只有筑基中期,洗元期的修为,但是在一气真人的五位弟子中,除了修为已经到望丹期的大弟子碧辰子能稳压他一头外,其他几位弟子皆不是他的对手。 送走了两位修士,秦牧便趁机向楚瑾瑜讨教一些修行中碰到的难题。 楚瑾瑜对这位于楚家有大恩的,父亲故人之子,自然是知无不言。 开始时,楚瑾瑜还带着轻松的笑意,但是随着秦牧所提问题的深入,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楚瑾瑜初时听秦牧所提一些修炼,施法方面的问题,见他总能问道最关键之处,觉得孺子可教,便将自己修炼中的一些心得,以及从师傅,师兄处请教来的一些窍门,技巧悉心教于秦牧。 当秦牧后来问到关于道文,阵法的知识时,他脸色渐渐变了。秦牧似乎只研究过一级和二级阵法道文。这对楚瑾瑜来说都是些级基础的东西。但他所提出的问题,却显示出他将这些基础性的东西已经挖到极深的层次。 秦牧在提出问题时所附带的一些感悟心得,竟然让楚瑾瑜这位自认为已经完全掌握了三级道文和三级阵法的筑基修士有茅塞顿开之感。随着问题的继续深入,楚瑾瑜的额头竟然有冷汗冒出。原来他自认为完全掌握的东西,竟然还有这许多奥妙。自己所谓的掌握,竟然如此肤浅。 渐渐的,两人之间,由秦牧讨教,变成了两人讨论。接着竟然变成了楚瑾瑜向秦牧讨教。这种转变让楚灵儿看的目瞪口呆。 随着讨论的深入,楚瑾瑜发现,自己最近正在学习,但是却不得其门而入的四极道文阵法竟然有了些许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