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二章
送走了大小姐之后，林歆这才放松下来了。看着一天天长大的郑茹婷也是知道了，该是为着她找婆家了，其实这郑冰卓和郑冰辰小哥两个也是该找媳妇了。但是一则，林歆觉得到底是自己的孩子，该是要等段时间的。毕竟男孩子都是在发育的年纪，也是不能够让人给勾引坏了身子。 所以林歆就带着郑茹婷参加各种的宴会，主要也是推销出去。当然了郑北雁的意见也是很重要的，只是也是想要看看这些世家子弟到底如何，如果好的话，那么也是可以考虑的。 郑北雁的户部的查账也告一段落了。查出来很多的问题，郑北雁把自己关在自己的书房里好几天，这才把奏折写出来。 林歆是知道的，也不许别的人去打扰，只是吩咐了自己的小厨房，日日炖煮补品，有自己亲自端过去。 这天林歆又端过去了，郑北雁正已经写好了。 “北雁哥，你总算是完成了吗？是否要明日上朝呢？”林歆对着郑北雁说道。 “是啊。已经完成了，至于明日上朝的时候倒是不会递上去的。皇上自然会召见我的。怎么了，有什么事儿吗？”郑北雁诧异林歆问自己这个问题。 “哦，我想着，你这事儿完成了，就该是看看今年的恩科有什么好一点的生员了。如今婷儿年纪也该是找人家了，不然就太迟了，你该是知道女孩子的年华不能够耽误的。几个世家的，也就是庶子愿意娶婷儿的。我倒是不是看不上那种身份的。只是这些人看着就是被大夫给养坏了的，根本就是扶不起的阿斗。还是不要算了，寒门的人比较好。”林歆想了一下这才对着郑北雁说道。 郑北雁听了，就沉思了。这林歆说的当然自己知道了，这些大家子弟的庶出的到底是怎么样的人。也就是自己府里的几个孩子还算是行的。毕竟这岑氏如今不管着这些孩子，只是林歆暂时代理嫡母一职罢了。对于几个孩子谁然手有点偏颇，但是也是一样尽力地教导的。所以府里的几个孩子都是没有长歪。就是小四，如今也是在画画上有了很大的名气，又因为心思单纯，所以比较专注，对于画作当然是无比用心。已经是在这一行里很地人赞赏了，到时候找媳妇也只要找一个心思单纯的媳妇就行了。毕竟有这卓儿和辰儿这两个哥哥在，也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既然你这么说，那么我等过几天就给你一个名单吧。不过世家大族里也是不乏上进的庶子的。你也多看看吧。”郑北雁对着林歆说道。 “是，该是我做的事情我是绝对会做好的。对于婷儿这孩子。当初我答应了柯姨娘。那么我一定要给她找一个好人家的。至少这婚事要顺心才是。咱们府里也不用那种拿女孩子联姻什么事情的。你说对不对？”林歆对着郑北雁说道。 “很是，我不是那种人，如今这卓儿和辰儿两个人都是出息的。对了这辰儿好像是要考举人了。你可是要看紧的，也多多地给他补一下身子。不要熬坏了心力。不然反而对他不好。”郑北雁对着林歆说道。 “知道，这个事情我当然是知道的，如今这补品是你一半，他一半，两边送去的。你也快点喝下去吧，他那儿自然有钱嬷嬷在照管的。”林歆笑着对着郑北雁说道。 郑北雁听了，也就拿起林歆勺到小碗里的补品喝了起来。 喝完之后，这才说道：”很好，你就这么弄吧，至于我这里就不用了，也就是全段时间辛苦点罢了。等这次的事情皇上拍板之后，就可以轻松多了，你就放心吧，有的是时间选婷儿的夫婿的。” 林歆听了却是不以为然，就这样子的，这么糟糕的国库，恐怕这郑北雁以后还有得忙了。这催债的活计估计是要落到了他的头上了，自己还是想想继续帮着郑北雁补身子吧。 郑北雁看着林歆不以为然的样子，这才气道：“怎么你不相信我的话吗？等皇上阅看了，定是会让人去催的。到时候我可不是就轻松了。” “但是，老爷，这催债的人选到底是选谁呢？我想最熟悉账册的好像是您吧，所以您是少不了的。在这账册上借债的，头一份就是皇亲国戚的，您怎么去催。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您呢，皇上怎么派了这么一个差事给你，肯定你也好不了的。”林歆直接直戳中心点，让郑北雁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唉，就算是吧，我也是不知道拿什么去催债的啊。到时候还是看着皇上吧。总不可能让我一个人空手去催债吧。不然的话，我估计我府里恐怕是要淹没了呢。”郑北雁叹了一口气说道。 林歆笑着对着郑北雁说道：“老爷，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的，其实就看您怎么跟皇上怎么提意见了。您只能够当这个账房先生就行了，就看您怎么说了。” 郑北雁听了林歆的话，觉得这个主要好像很不错。这才问道：“说吧，歆儿，你到底有什么主意呢？”如果有用的话，那还真的是不错的。 “皇上，咱们且说那些皇亲国戚了。催债的还是要那些皇族中人才可以。或者是皇上的皇子，或者是皇上的几位兄弟。分配任务。至于这各位妃嫔的娘家，倒是可以叫皇后的兄弟什么的去催要的。还有这上面催要的还要有武力压迫，皇上不是有一支私军嘛，那么就用这些人，他们可是皇上的绝对信任的人。所以不用怕那些人无理取闹的。至于您呢，就是把确切的数字报出来就行了。”林歆转了一下眼睛，这才笑着对着郑北雁说道。 “这倒是一个办法，只是我怕皇上不会答应的。”郑北雁听了也是豁然开朗。 “不，皇上会答应的，如今国库空虚，几个当初争夺皇位的皇子也是在虎视眈眈地觊觎这皇上的皇位。如果有这么好的办法，我想皇上应该是不会拒绝的，您就直接去跟皇上说吧。皇上会有人选的。尤其是那五位皇子都是团结在一起，想着拉下皇上，不如借这次的机会破坏他们之间不怎么牢靠的联盟吧。”林歆对着郑北雁说道。 郑北雁想不到林歆居然有这么一层深沉的意思，那倒是皇上一定会同意的。刚才自己还是没有想通才这么为难的，这样子皇上知道了自己的意思的话，倒是还真的有可能呢。 第二天，郑北雁上大朝，郑北雁没有将这奏折上呈，玉康帝觉得很奇怪。就在散朝的时候，让自己身边信得过的贴身太监。 “郑大人，不忙走，皇上有事情请您去偏殿叙话。”郑北雁听到身后一个阴阳怪气的口气对着自己说话。 一转身，皇上身边的贴身太监这笑眯眯地看着郑北雁呢。 郑北雁听了，就笑着对着这为说道：“有劳了，葛公公，那么请带路吧。”郑北雁说着也隐秘地地上一个荷包，这是宫里必备的，当然是要做好工作的。这位葛公公也是不客气，马上就收了荷包。 郑北雁见到玉康帝的时候，这玉康帝正在用点心。 “郑爱卿过来了。我今天看你已经来了，也听说这户部的查账也是已经告一段落了。所以该是有奏折呈上来的吧。怎么早朝的时候就没有见到你的动静呢？”玉康帝疑惑地对着郑北雁说道。 “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郑北雁行了礼数之后才站了起来。 “赐坐吧，你这就是规矩多多。我们也就是在这里说说话而已。”玉康帝对着郑北雁说道。 “不敢，皇上，微臣也是为着想着这个折子不能够在早朝的时候念出来。这才没有呈上来。也是准备在等下求见您的时候再交给您的。”郑北雁从自己的袖子里拿出来一本写好的奏折，递给身边的太监。又由这太监呈给皇上。 玉康帝拿到这奏折就开始看了起来。郑北雁就这么等着这玉康帝看完。 等玉康帝看完之后，就放下了奏折，对着郑北雁说道：“依着爱卿的意思，到底该是怎么做呢？毕竟如今国库正是空虚，竟然都是外债，总归是要讨要回来的，不然如果出了什么事情，要打仗，还有哪里有了灾的时候，又要国库去出钱，根本是不能够折腾了。” “是的，皇上，国库空虚，现在没有什么事情没有关系。但是一旦发生什么事情的话，国库马上就崩溃了。而且一般都是那些朝臣和皇亲国戚借走了钱。所以现在做重要的事情，就是催债。这些到底是要您来做决定。”郑北雁对着玉康帝说道。 玉康帝听了，就沉思了，知道这郑北雁说的话很对。但是自己才登基，如果这就开始催债的话。估计有好些朝臣要反对自己了，该是怎么办呢？到底该是怎么才能够让这国库充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