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乌龙事件
等舒雅的额娘一出了月子，就忍不住让贴身的马嬷嬷去安排什么。舒雅每天无聊的看着自己的额娘和阿玛小声商量什么又是不时的用眼神偷瞄自己一眼。就觉得满头黑线，看着那二位的眼神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好事等着自己。这不就来了。 “老爷，小妞妞都一个多月了。虽说没有在昏厥过，但是妾身这心呀！还是提心吊胆的，大夫也不知道看了多少都说是没事，娘胎里弱了点只要好生的养着就好。可是妾身这心实在是放不下。”太太看着自己老爷说道。 “实在不行，咱在换个大夫悄悄。毕竟这关外清苦，太高明的大夫也不多。”老爷摸着自己的胡须沉思老。 “是这样的老爷，听说几十里外的那个庙宇里有个老和尚，很是灵验医术也高明。轻易不给人瞧病只有有缘的人才能见到。妾身就想呀，要不去试试或许咱们的小妞妞就是那个有缘人。” “这倒是个好主意，关外的大夫大多对外伤什么的在行，对着儿科就弱了许多。要是哪位高人愿意出面诊治我们倒是可以放心了，要是不愿意夫人你就当上个香就算了。再过一年我就任其已满，到时候咱们想办法调回京里去。到时候就能为咱们的小妞妞找个好点的大夫看看，京里的大能很多不是关外这清苦地方能比拟的，只要没有大碍我们呀放心就好了。要是真有什么，小妞妞也还小。咱们慢慢的找人看还不行？”老爷安慰着自家夫人说道。 “可是妾身一想到小妞妞这么小就要和那苦汤，心里就不是滋味呀！”想到这里妇人的眼睛刷的一下就红了。 “是老爷我无能啊，连累咱们的小妞妞也跟着在这关外受苦。” “瞧您说的，在京里指不定还怎么样呢，怎么能说是老爷您的过错。只能愿妾身身体不好，连累咱们的小妞妞了。”说着妇人的眼泪就啪啪的直往下掉。 听到这里的舒雅呀，脸色发白。想来是自己刚出生那次的昏迷弄坏了事，不然大夫怎么说是娘胎里弱了些，汤药不用喝就是得养着。一想起前世喝中药的场景，满嘴的苦涩。舒雅更是浑身发寒，觉得自己现在嘴里都是苦的。 “呸呸呸”舒雅连吐了几口吐沫才感觉嘴里好一些。 妇人回头一看，看到自己的孩子脸色发白，口吐白沫、浑身颤抖吓的直叫唤。这误会呀真是弄大喽，舒雅翻个白眼想到。 “小妞妞，你这是怎么了。可别吓额娘啊，刚才不是还好好的么？”抱着舒雅就猛哭。 舒雅看着自己梨花带泪的额娘，貌似自己又做错事了。这事全市自己招惹的，你们也是的没事提那中药苦汤做什么。现在好了自己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弄的自己的额娘和阿玛完全理解错自己的意思，急得舒雅大声的啊啊直叫唤想解释给他们听。 舒雅的额娘和阿玛一听自己的孩子哭声更大了，更是急得火烧眉毛。 “来人，来人。赶紧叫大夫来。”老爷德宁也是着急了，刚吃过奶的娃娃怎么又好好的脸色发吧，不听的吐着吐沫。浑身发冷，这好好的是怎么了。看着舒雅这样，越是肯定娘胎里落下了病根。 马嬷嬷也是听到动静，急急忙忙的带着小丫头从侧厢房里跑了过来。 “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刚才还不是好好的。”马嬷嬷一听小小妞妞出事了，了也一时情急的忘了尊卑之分。要换做平时她可是做不出来这事。跟着来的小丫鬟见嬷嬷这样夫人和老爷也没有怪罪，对马嬷嬷更是尊敬的很。能在主人这里得份这样的体面也是不容易的。 “嬷嬷，您惊见的多。您快给看看刚才好好的一下子就脸色发白，口吐白沫。”妇人坐在床上抱着小妞妞哭着喊道。 什么口吐白沫，那时吐沫好不好。舒雅忍不住翻个白眼，在心里说道额娘那是吐沫好不好。 “不好了不好了，都反白眼了。大夫呢，大夫怎么还没到。”一直注意舒雅的太太佟佳氏大声的喊道。 “管家，管家，大夫怎么还没到，还不赶紧去请大夫，”中年男子一听自己的宝贝闺女翻白眼了，顿时也急了大声的喊道。 “老爷，老爷。奴才已经着人去请了，想来也马上就要到了。”一旁的管家也冲了过来说道。 “拿着我的帖子，赶紧派人骑马赶紧给我去请。”老爷德宁着急的大喊道。 “是老爷，”管家连忙说道。一出房门就招呼小厮拿着自家老爷的帖子去请大夫。 虽然老爷喜塔腊.德宁在关外的官位不大，但是为人忠厚老实，做人谨慎小心见人三分笑脸，做事也是实实在在，在衙门里也不会贪得无厌。在这关外的喜塔腊.德宁名声还是不错的。派小厮拿着帖子去请，大夫们也是给他三分薄面的也不会怪罪他一时的情急。 不大一会，管家就禀报大夫请来了。请得还是在舒雅出生时，来帮舒雅看病的那位大夫。毕竟在这关外，这位大夫不管是人品还是医术在这方圆几十里还是赫赫有名的。 “老爷，大夫请来了。” “还叫什么，赶紧让大夫进来这都什么时候了。” “是，是老爷。”管家抹把汗赶紧招呼大夫进来。 大夫一进来就见着一家子人老的小的哭丧着脸。坐在大厅抱着孩子的妇人更是哭得哭天黑地。连平时为人有些古板的喜塔腊.德宁这位大人都变脸了。难道那位小闺女真的不行了？可是之前几次会诊脉象都不错啊，难道是奶娘吃了不干净的食物。这位大夫心里有些底气的走了进来。 “大夫，您快给看看，小妞妞好好的就脸色发白，浑身抽搐。还反白眼。”舒雅的额娘一手抱着她，一手用帕子抹着泪看着大夫说道。 “好，我看看。”大夫一手接过小妞妞摸着她的手腕半响没有吭气。 顿时大厅里一片无声，怕耽误大夫的诊脉。连小妞妞的额娘都不敢大声的哭，只能在一旁不停的抹着眼泪。老爷喜塔腊.德宁都不敢再迈着步子走来走去。 半天就见大夫摸了小妞妞的右手，又摸了小妞妞的左手。像是思考什么似的，又摸了一遍小妞妞的两只手这才把小妞妞还给她的额娘。小妞妞的额娘和阿玛都等着大夫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就见大夫在大厅里走来走去，吓的他们夫妻二人一时都不敢吭气了。 小妞妞的额娘顿时脸色发白，紧紧的抓住马嬷嬷的手。马嬷嬷也更是紧张不已，老泪纵横。 等了又一盏茶的功夫大夫总算是说话了。 “不知道是府上哪位在奶孩子。”大夫冷不丁的问道。 “是我和奶娘两个人在带孩子。妾身奶不多，有时会让奶娘喂两口。”太太想到什么的说道。 “这样啊，可能就是因为两个人一起喂奶的原因了。不知道可不可以告诉在下，太太和奶娘两位晚上都吃了那些膳食。”大夫也郁闷的问道。刚才他摸孩子的脉象平和并没有出现像这位夫人说的那些情况。孩子又是怎么才会脸色发白，浑身发抖，还两眼上翻。 太太有派人把奶娘请张来，在这期间有说了自己晚上吃的膳食。奶娘进来一见这仗势，立马跪了下来。 “赶紧把你晚上都吃了些什么告诉这位大夫。”太太一见奶娘进来严厉的说道。要是奶娘真的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她非拔了这奶娘的皮不可。 “快说。”老爷更是语气不善的说道。 “奴婢。。奴婢真没没吃什么，都是小丫鬟送来的那些膳食。”奶娘吓的浑身瘫软的坐在地上说道。刚才听下人们说小妞妞病了，听的她就浑身发软。看到现在这仗势，怕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快说，都吃了些什么。” 奶娘这才把自己晚饭吃了些什么一一的道来。老爷和夫人都看了大夫一眼，见大夫只是摇摇头。 “说，你到底吃其他的没有。”一见大夫这样老爷德宁更是怀疑奶娘了。 “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奴婢就是口干喝了两口茶水。都是那丫鬟的错，奴婢也是无心的。奴婢没想过要害小妞妞啊。”被自家老爷吓的浑身发抖的奶娘这才想起自己和小丫鬟聊天的时候喝了两口茶水。难道是这茶水有问题？ “那丫鬟是谁，赶紧给我找出来。”太太一听奶娘的话，立马让人找小丫鬟出来。 “是，是，奴婢。奴婢没想过要害小妞妞啊。请老爷喝夫人明见，都是奶娘冤枉奴婢啊！”小丫鬟一听提起自己，连忙跑到夫人跟前跪下说道。 “肯定是你，不然为什么我喝了两口茶水小妞妞就犯病了。”奶娘见丫鬟推卸责任，顿时不干了。这要命的话，怎么能让她继续往下说啊。 “要是茶水有问题，我也喝了啊，当时奶娘你也见了我怎么就没问题，你也没问题。肯定是奶娘你偷吃什么了。就不然小妞妞怎么会犯病。”小丫鬟一听奶娘的话就知道她要把责任全推给自己。 “我什么都没乱吃，就是喝了你的茶水，不是你的茶水怎么会出问题。”奶娘大声的喊道。 “行了，都别说了。都给我托出去关进柴房。小妞妞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自己你们的皮。”老爷德宁见二人开始狗咬狗气不打一处来高声的喊道。 老爷喜塔腊.德宁的发怒吓的底下的两个人更是浑身颤抖不停的求饶。 “老爷饶命啊，奴婢没有害小妞妞，都是奶娘的过错啊。请老爷明见。” “不是我，不是我，都是那茶水的问题。老爷奴婢也是无心的啊。” 小丫鬟和奶娘两个被几个下人往外边托边喊道。 “还愣着干什么，都给我堵了嘴拖出去。”老爷德宁大怒的斥责几个办事不利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