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霸气孙权。
{此章之前,先要特别感谢《龙的魔宠生涯》的作者照烧茄子!谢谢你的鼓励~} 第二日,公鸡方才打过第二次鸣,我的房门便被敲开了。 原是孙尚香来找我。看她的装扮,已然是整装待发了。 “早啊。”我踏着鞋来开门,见了她,打个招呼便转身准备睡我的回笼觉去。 “你怎么才醒?”背后的人惊道。重生三国之后,她不是第一个惊讶于我起床时间的…… “唔,我不是才醒,我是还没醒。”我是有起床气的人…… “再晚就好散帐了。我命你与我同去。”身后的人厉声道。 “嘿!你是这样对师父说话的么!”我旋身,方要与她叫个劲,这一清醒却回过味来了。“散帐?孙权今天升帐么!” 孙尚香一手叉腰,颇为嫌弃的瞧着我,“快点!” “哦……”你个臭丫头! _________ 孙权升起堂来的气派,还真是颇有些帝王架势。 这议事堂看着就是花了不少钱修的。望着房梁里这一桩一桩交错的木桩,心下不禁萌生了个想法,等我回到现代的时候,再回来瞅瞅这里是个什么样子了。 堂内,一路望去,左边衣冠济济立着的尽是江东的文官。右边剑佩锵锵立着的尽是江东的武将。有趣的是,每一组站在前头的,昨日都在周瑜府上见到过。 而正襟危坐在正中坐榻之上的,正是昨晚遇见的孙权。 只是今日,他的着装不似昨夜那般随意。一身玄色衣衫加身,领口袖口皆是手工绣上的素色图腾。这样一身衣衫,衬得他年纪轻轻却是一派老成持重。与他昨晚时而脱线,时而淡漠的样子全不一样。 真是有趣。 孙尚香叫我给她画了张寻常男子的面皮,吩咐我与她身穿盔甲,各执长矛立于孙权两侧。 不得不说,她旁听这个作风也很有她师父我的风范啊。 _________ 升堂不久,周瑜领了两名军士进了堂内。 他阔步来到堂下孙权面前,躬身一拜。 “公瑾。”孙权见了周瑜,眸光亮了亮。“你可知曹cao屯军汉上之事?” “瑜昨夜方回柴桑,便听闻此事。但不知檄文是如何说的。” “檄文在此。”孙权将案上一卷书札捡起,现下戴了男子面皮的孙尚香上前一步接过檄文,递与周瑜。 周瑜接过檄文,揭开来看。想来,周瑜的文字功力定是不错,这读起信来也是很快。三两下便合了书札。冷笑起来。 这声声笑,堂下两边立着的文臣武将不禁纷纷抬头看他。 “曹cao老贼目空无人啊。”周瑜哼笑一句,将檄文又递了回来。 “公瑾如何看待这件事?”见了周瑜如此冷笑,孙权倒也没有觉得不妥。他一手后置,上身微微前倾,问道。 “主公已有决意否?”周瑜不答,竟又问了回来。 孙权没有马上回答周瑜的问题,而是连笑几声。 “事关江东安危,近几日招群臣连议此事。然,劝降者劝战者皆有,至今未能做下决断。故请公瑾前来共同商议。”孙权年纪轻轻,说起话来竟是四平八稳的腔调。 “谁主降?”周瑜问道。 孙权不语,放眼望向张昭。 张昭见势,拱手施了一礼。 “先生何以主降?”周瑜旋身,问张昭道。 不知为何,面对周瑜领了这个问题,张昭竟是滞了滞。随即,迈了一步出了队伍。 “曹cao以天子之名,携百万重兵南下,势不可挡。吾江东三世之安,全因长江天堑庇护。眼下,曹军造战舰千千万,水陆两军并发。昭以为,为今之计,当是先降而图后计。” “后计若何?”周瑜紧跟着又是一问。 “哦……还需斟酌。”张昭拱一拱手道。 “呵。此战若降,吾江东才是毁于一旦。”周瑜冷笑道。 “如此,公瑾可有对策?”孙权眸光深邃。 周瑜旋身,遍看堂上群臣众将,回身面向孙权说道,“曹cao南下,虽是声势浩大,却是急功近利,已是犯了多处兵家大忌。其一,北土未安,曹cao便急于南下来袭。北方马腾,韩遂尚未归服,始终是曹cao的心中大忌。其二,北军常年陆战,不习水性,安能与我东吴水军抗衡。其三,现下时值隆冬,曹cao南下久矣,粮草多有不足。如此,已是败兵之迹。其四,中原军士不服江湖水土,军中多有患病者。如此残军来犯我江东,只等着束手就擒吧。”
周瑜此番话罢,堂下霎时腾起一番窃窃,其中不乏叫好之声。 孙权面上平淡,但看周瑜的一双眼里,已有赞许之意。 “擒曹贼,迎君上,定中原,在此一役。周瑜请命,率兵万人屯聚夏口。为将军大破曹军,擒得曹贼。”周瑜冲孙权一拜到底。 “天授公瑾与我。”孙权一声赞叹,站起身来,目光如炬。“若是父兄在世,定不能屈身向此汉贼称臣。孤心意早决,誓与曹cao老贼势不两立。” 话罢,孙权取出腰间佩剑,一声龙吟响彻整个议事堂。一道银光闪过,孙权面前桌案的一角飞落堂下。 “谁若再言降曹,与此案同矣!” 这句话书中读到,终是没有亲眼见到来的震撼。孙权挥剑削下桌角之后那一挑眉的眸光里,是气吞山河的霸气。 _________ 正在我稍带玛丽苏的花痴着眼前绝色的时候,脚跟不知被什么撞了一下。 ……不会是老鼠吧。回身看看,却发现脚跟旁什么都没有。 抬头间,却见到屏风后面一个军卒正在那里向我招手。 这是……找我?我用手指了指自己。 那名军卒点了点头。 我在这江东,仅仅认识的几个人除了小乔以外,此刻就都在这堂上了。这是谁找我? 我几步走过去。军卒见了我,迅速递过来一张绢条到我手里,旋即退了出去。 我满腹疑窦的展开绢条,只见上面写着这样一行字。 “愚见吾兄,一个时辰之后,城内茶馆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