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那是一个小气的男人
看着那远去的背影，李萍心中不悦，这男人端的小气。 自己不过是将当年真相告诉靖儿，而靖儿童言无忌，便说了他一声大恶人，他便拂袖而去了。 再没有回过头来看上一眼。 “段天德”这三个字可以算做是男人的黑历史了。 小男孩并不知道之前被他称为是大恶人的杀父仇人“段天德”就是在他身边的应叔叔。 他只听叔叔说到英雄，便想到了自己的父亲，娘亲每每说到父亲都说他是一位大英雄。 可是这般难得的大英雄父亲却是因为那个大恶人段天德，而没有了。 小男孩不由便抱怨了出来。 男人一听，便转身离去了，没有再听一句多余的解释。 女人在此抱怨男人的小气，男人却是在想，自己怎么做也无法做到小男孩心中那英雄父亲的形象。 那么，既然做不成榜样，不如来做一个鞭策者。 主角要闯关升级，自己就来为他安排送经验爆装备小怪来助他闯关成功。 人一生的成长，除了心中的信念之外，更多的是外在环境对自己的影响。 自己做不了他心中那份侠义的来源，那么便做他成为侠之大者的这一路上的推动者，在外面，给他力量。 不过，他需要一些时间，来为靖儿设定关卡。 不过，尽管他有着蝙蝠侠与绿箭侠的智慧，又有着光盘把控全局的作弊器。 但是，有些事，还是意想不到，或者说已经想到，只是没有想到来的快了一点。 自己的某些准备，还需要过些日子，不过也不用拖上多久，只需拖上一阵即可。 可是他要拖，也不能在留在部族里拖了。 万马堂声名不显，却积累了大量财富，又是外族人掌手，俨然成为了草原上的一块肥rou。 打上它主意的人不少，原本就有着巨大野心的铁木真更是其中之一。 王罕义子铁木真带着部落精锐，拿着真刀真枪，来到他们部族，已是势在必得的局面。 “外族人？呵呵”此时部族里最大的营帐中，应天行站在那里不由冷笑。 一个皮肤黝黑，一副寻常蒙古人打扮的男子站在他的后面，深深地思考着。 这时一个女人闯入账中，样貌倒是普通，眉宇间带一丝英气。 她很着急，面色下掩藏着一种似曾相识的惧意。 好像有某种悲剧要重演一般。 她没有多大见识，她也不会考虑太多，她虽然崇拜英雄，但她只是一个女人。 “应该，我听说外面来了很多人为难你，不如我们一起离开……” “愚蠢” 女人脸色唰的一白。 “你现在在大漠，已经是亡命天涯了，还要到那里去？” “那难道就束手就擒吗？”女人虽然很愤怒男人对他说话的语气，但是还是忍住愤怒问道。 “还不如先争一下，大不了拼一次……” “妇人之见。” “你，你。”女人气的浑身发抖，我，我本就是妇人。 “和你那死去的丈夫一样愚蠢。” “好，随你，你不走，我与靖儿一起离开。” 女人一张苍白的脸上呈现怒容，便转身离开了账中。 “老大，你这是何意？”一旁的马老二说话了。 “呵呵，他们在这儿，反而会成为我的软肋。我已经决定先跟那些人回去，只要我不授意，万马堂自然不会就这么轻易给那些人。” 应天行道。 “让我去吧。”马老二急道。 “不，他们抓我的目的，就是不想让我这个外族人影响的草原同胞的友谊，如果是抓你，那算什么？ 所以他们最好是让我开口许诺，然后趁机说我出卖了其他兄弟，可我不应允，他们反而不能杀我，否则就是犯了众怒，而且主要原因是，没有了我的存在，万马堂四分五裂绝不是他们想看到的，他们要的是一个完整的万马堂，所以，他们必须在万马堂中找到合作的对象，这时我才没用了。 所以，被抓没事，只要你们都不答应与他们合作就好……” 应天行说完了，马老二听明白没有不知道。 帐外的一人却是懂了，原来是激我离开。 没错，偷听的这人正是李萍。 原本她是要走了，只是想把他前几天送靖儿的弓箭还他，再不相欠，没想到听到了这些。 这就是担当吗？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吗？ 最终男人被带走了，不是万马堂财力不及那些人，也不是部族里的人没有来的人多，是男人不想给族里带来麻烦。 毕竟，人家们连年征战，都是刀尖上的勇士，而这里的人被保护的太好，不需要战斗的他们，保留着草原上的一片乐土。 而这个乐土的创造者的离去，再一次维护了这片乐土。 女人在等，等他回来。 他知道他能回来，因为他分析过，他一向很聪明。 一天，两天，十天，一个月…… 一定有什么地方出错了，不然按照男人所说那些人是离不开他的，他一定可以回来的。 只要没有人跟他们合作，只要让那些人看到这里是铁板一块的，一块的…… 女人终于醒悟，她去找马老二，她觉得若是谁可以在男人离去之后，还可以掌握一定的权力的，就只有马老二，她要把她的猜测告诉马老二，让他帮忙找出没有保持一致对外步调的人。 可是，一个时辰，马老二没有见她，两个时辰，马老二没有见她，三个时辰…… 忽然，她有一个可怕的猜测，她走了，带着郭靖，赶着牛车。 营帐里的一声叹息，结束了李萍母子在这祥和乐园的最后一天生活。 在路上她一直在想，如果是天哥遇上一样的情况会是如何？ 她又在想，如果当初在牛家村被围捕的是那个男人的话，他又会怎么做？ 她可以想象到，那人一定会独自出去承担，而不是想着逃离。 如果他为保险还会把怀着孕的自己藏起来，虽然这都是女人自己想像，但这一刻她的心中很笃定，那人一定会这么做。 尽管他是一个小气的男人。 他会因为被人欺辱，无处发泄而为难一个弱女子。 他也会因为被揭伤疤，而去计较孩子们的童言无忌。 他甚至会为了显示他自己的渊博而去跟一个不通文墨的乡下女人争辩不休。 他就是这么一个小气的男人，他不是什么好人，尽管他对英雄有着自己很深刻的理解，不过他也直言自己只是空谈，最多可以做一个罪犯。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小气的男人，现在也已经不在自己身边了。 他就这样离开自己与靖儿，靖儿的杀父仇人，也是他最为亲近的叔叔。 此刻女人真的不知道，现在靖儿的杀父仇人是多了一个呢？还是少了一个？ 碧草蓝天，依山傍水，几只牛羊，几家住户，女人对自己说，好了，就这儿吧。 从本该是草原上最好的乐土里搬出来，还有多大的期盼，找到更好的呢？ 又何况，这儿已经很好了，如果真的能住人的话，她不会觉得挤，但是一定要有那张木床。 当然，做木床的人要是在就更好了，想起，女人不由暗自伤神。 如果做木床的人知道李萍这样想的话，他一定会很开心，因为那证明他又想摆脱魂飞魄散近了一步。 不过如今，他在哪里？ 铁木真的大帐？不，不在，铁木真派来抓他的人已经把他的死讯带回了铁木真部落。 这是为何呢？ 在草原上崇拜勇士，习惯了战场上的真刀真枪的他们，并没有发觉间谍的重要性。 而应天行不同，他早在七年前就开始筹备这些了，尤其是铁木真这个未来的草原霸主，他自然更是重点关照了。 从七年前他回到牛家村曲三酒馆的那一刻就给了他招兵买马的资本，曲三从皇宫里偷来打算孝敬黄药师的珍宝都成了应天行建立地下王朝的启动资金。 而应天行带着千贯钱去少林‘诚心’礼佛，才抄来的愣珈经中的九阳真经便成为了他培养江湖高手的底气。 他送那些孤儿去各大门派练功，并不是要他们去学那些高深的武功，而是让他们去学习那些基础的修炼窍门。 而其中的两位还给了应天行不小的惊喜，他们从全真教那里学到了不少真本事，在全真教，他们的名字一个叫李志常，不过应天行不喜欢这个名字，就给他改了名字，叫令狐冲。 做一个循规蹈矩的李志常有什么意思，哪里有做一个纵意江湖，潇洒自在的令狐冲来得有趣。 另一个叫尹志平，也不好，应天行直接大手一挥，你以后就叫宋青书吧。 嗯……也不怎么样。 在武林中，武功，才是重中之重。 在修行了九阳真经的同时用寒冰来当做寒玉床的和张无忌寒毒的效果，自然事半功倍，再用菩斯曲蛇胆来增加内力，就这样五年速成班的第一届武功高手就这样出炉了。 当然，意外惊喜还是会有，比如李志常，或者说令狐冲，不知为何他得到了雕兄的另眼相看，就有了之后他自创独孤九剑的事情。 当应天行从大漠回到中原的时候，这些人就是他成事的资本。 而对于令狐冲的幸运，他也觉得奇怪，难道是因为自己帮他改名的原因吗？ 嗯，也许真是。 于是，他便专门去找那些在原著中有过出场的角色，给他们一个主角的名字，收他们为徒，并进行培养他们，看看他们能不能获得像前者一样的奇遇。 如果可以，那么就说明一件事，那就是主角是可以培养的。 于是他，开设了梨园殿。 梨园，便是戏子的家园，他在这里就已经很明显的告诉了所有人。 这就是一场大戏。 梨园殿上的少年少女们，有人选择了出演悲剧，有人选择了出演喜剧，而有人却非要把戏当做现实。 而有一个少年他最终执掌了这场大戏。 他是应天行最看重的人，他似乎继承了应天行的性格，以及他的形式作风。 这个少年出身富贵，每次教导他，都是令狐冲把他接出来，于是他跟令狐的关系很好。 应天行与这个少年的关系的确很好，他为他取名杨青云。 他们很亲密，杨青云有时会叫应天行爸爸，应天行也会答应。 他把他脑海中的一切都交给了他。 比起应天行，有时杨青云更想是一个穿越者。 应天行想或许，他和郭靖可以成为不错的朋友。 一年后，一件事的发生，让应天行决定会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