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新收获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不用闷在心里。”又翻动了几次烤着的rou，确认熟了之后，莎娜卸下一条腿rou，递给米拉，她欲言又止的看了她不止一次两次，虽然到最后什么都没说出口。 米拉接过腿rou咬了一口，因为没条件做过多的处理，其实还是莎娜懒的再去找能代替调料的东西，简单的清理后就上架了，所以这rou烤熟后也带着一股浓重的腥膻味，但是米拉以前吃的东西也并不比这好吃不到哪去，每天就只有一个又干又涩的黑面包，更别说有rou了，无论怎么说，现在有rou吃对她来说就已经算是很不错的待遇了，还挑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抬头，却见莎娜吃的面无异色，忍了忍，米拉终于还是没忍住，带着nongnong的不解的问道，“莎娜大人，娜美那么无礼的对您，您为什么不生气？” “嘛，原来你一直在在意这个啊，”莎娜咬了一口腿rou，嚼动着，有些含糊不清的说道，“有那个必要吗？” “可她这是对待恩人的行为态度吗？要不是莎娜大人救了她，她早就被那些海贼杀了，而且您明明非常厉害，为什么不制止她的那些无礼举动？”米拉脸上带着疑惑的神情，像刚才娜美无缘无故的一拳，先不说莎娜有没有办法躲过去，就说她被打了之后还能面不改色的说要去打猎，这样的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要说是因为莎娜会怕娜美这个原因，这打死她都不信，莎娜在她心里可是一个无比强悍的存在啊！而娜美，却是很弱不禁风的。 “因为没那个必要啊，而且她也没有求我救她，是我自己去淌这趟浑水的。”莎娜的回答还是那么随便，当然，还有一点就是，因为她还是路飞未来优秀的航海士，所以她才动手的。 “可是到底还是您救了她啊！而且为什么没必要？要是换成那群海贼的话……” “要是换成那群海贼娜美就死了。”莎娜看着她，还是那个表情，还是那个腔调，她说道，“那样的话，我又和那些海贼有什么差别？” 米拉一愣，是这样吗？ “不，其实我和那些海贼没什么两样，他们能随手杀人，我也随手杀了他们，不都一样吗。” “不是的！”米拉抢过她话叫道，“莎娜大人是为了救我们才杀的人的，其实您是好人！！！” “救你们？好人吗？”莎娜哧笑，“的确，那是站在你们的角度上，我杀了压迫你们的海贼，所以你认为我是好人，可是你要是换一个角度去看呢？站在那些海贼的角度上去看，难道我就不是一个坏人了？” “可是他们都该死啊！他们是海贼！海贼就是邪恶的！”米拉争辩道。 “该死？邪恶？”莎娜嘴角勾出一个嘲讽的弧度，说道，“就因为他们无缘无故的盘聚在你们那？然后又无理由的奴役你们？那我和他们也是无仇无怨，我消灭了他们所有人，那你说我对他们来说是不是该死？” “……”米拉张了张口，想反驳，一下子又找不出还有什么理由可以用来反驳，她从来没有想过这种问题，难道他们不该死吗？ 风起，浪潮涌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的格外响亮。 米拉有些失神，那些奴役着她们的海贼就是恶，这是她们所有人都坚信的，可现在，那个救她们出了苦海的，她们所认为的正義的人却说她才是恶，难道以前她的认知都是错的吗？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莎娜用棍子挑了挑火堆让火烧的更旺，现在还是春天，在东海季节还是比较正常的，对米拉来说这个时候还是挺冷的，“所以你说我是好人我才想笑，因为我做的事情对你有利益，所以我是好人了，如果我告诉你，当时要是我去和海贼们借船时，他们说只要我随便杀掉镇上的一个人就会借船给我，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动手，这样，你还会觉的我是好人吗？” “不……不会的，您不会这么做……”米拉的声音有些颤抖，一些血腥的场面再次浮现出来，莎娜无疑是搅乱了她先前的那些想法。 “我会的，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帮你们，只要能达成我的目的，我就会去做。我不想再给自己留下后悔的记忆……”最后一句话，她说的很小声，小声到风吹树叶的声音也能把那句话遮掩过去。 要是她能早点想通，要是她和妲己能不惜一切代价的去阻止而不是想那么多，也许萨博就不会死了，可是世上没有后悔药。现在，在这个世界上她在乎的人只剩下两个了，艾斯的命运不能像漫画剧情那样，她抵上性命也要去改变，只要能达到她的目地，就算是与世界为敌也没关系。 “米拉，有的时候强大并不是一件好事，不过你要想变的强大的话，我倒是可以帮你，直到你真正理解刚才那些话的意思的时候，你若想走我也随便你。”莎娜转头看向那在月光照射下一望无际的大海，不管怎么说，她都是注定要和世界为敌的，因为有她不得不改变的事，可是尼基塔的事情之后让她有了不同的想法。 在原著中艾斯大概是出海半年到一年的时间之内得到果实能力的，而现在的烧烧果实又被尼基塔得到过，而恶魔果实在宿主死之前完全不可能出第二个，尼基塔为什么会得到这个果实？要是她没出现的话，尼基塔也就不会死，那他就会一直拥有烧烧果实了？ 先前说过了，那座小岛是很少有人会去的地方，所以他们才会把那里当成据点，如果说，再给他多一点的时间，尼基塔想要靠着烧烧果实的能力成为东海数一数二的强大海贼也不是难事，拥有恶魔果实本身就是一种震慑力，毕竟这玩意儿在东海这个最弱的海域很少见，也许到了伟大航路也能闯出些名堂来。 可是她出现在那了，还因为那个果实而杀了尼基塔，要是到时候艾斯没得到果实还好说，但若他得到了……那剧情不是又按原来的那样发展了吗！这还是她一手促成的！ 换句话说，尼基塔会得到这个果实，是不是也和她的出现有关系？ 反之，就算他本来不是因为她的存在而得到恶魔果实的，那最后艾斯还是会得到这个能力，也就是说，尼基塔最后的结局还是会死，但是这样一来，他最后又是被谁杀死的呢？而现在她提前动手了，是不是又改变了什么？ 她，如煽动翅膀的蝶舞，无意间，悄无声息的改变着这个世界的原有的轨迹…… 想到这里，莎娜觉的吹到身上的风也冷了几分。 米拉偷偷的看了几眼莎娜的背影，努力的想着莎娜话中的意思，是试探她的决心吗？还是别的什么？既然可以帮自已变强，那就是说已经可以正式接纳自己了吗？ 时间又过去了十多分钟，米拉的心态也慢慢平静了下平，她对着莎娜的背影叫道，“莎娜大人，我想好了，你说的那些我都听不懂，也想不明白，但是我还是认为海贼才是罪恶，我只知道是你救了我们，无论怎么这一点都是不变的事实，所以我，还是要跟着你！”米拉说出这样的话也是考虑了很久的，莎娜说的这些她曾经从来没想过，而现在，她不敢想，她现在只知道，跟着莎娜，以后她一定会懂这些的。 “是吗，”对米拉的话她只是笑了笑，看米拉的样子就知道她完全没明白自己的意思，“随便你吧，那么就从明天开始吧，但要是你的身体承受的住，训练随时都整以开始，我大概还有两个多月的空闲时间。”她还不会立刻跑去海军总部找卡普，等艾斯的消息出来再说。 “谢谢莎娜大人！”对这样的结果米拉已经觉的很高兴了，“我可以现在就开始接受训练的！” 莎娜只是了瞄了一眼兴奋的米拉，不咸不淡的说着，“现在你连动一下都感觉到困难吧，别逞强了，这样的你根本什么都做不了，而明天也只是让你做一些调理性训练而已。” 米拉沉默了，她也知道莎娜说的都是真的。 “恩，但是比起这个……”莎娜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下次叫我名字的时候可以把大人去掉，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有什么特殊爱号呢，要的让一些爱找事的人听到了的话又要被找麻烦了。” “可是……”米拉一脸为难的看着她，这个称号对她来说有特殊的意义，她的憧憬，她的目标，要是改口了…… 见米拉半天没吱声，莎好转头看去，正好看见她怪异的脸色，只好叹了口气说道，“随便你怎么叫吧。”反正怎么叫都没什么关系，她刚才也不过随口一说罢了，麻烦的话，她虽然不喜欢，但也不怕这玩意儿。 “谢谢莎娜大人，不过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娜美对您那么无礼你还是不生气？” “至少要把那个您去掉吧，感觉我很老了不样……”虽然说她心理上的实际年龄比艾斯还要大20岁…… “是！” “其实你不用这样的，娜美对我做什么你也没必要生什么气，”莎娜看上去还是那么的无所谓，她说道，“要真算起来，你们犮得谢她，我帮你们还是看在娜美的面子上。” 米拉一愣，有些搞不懂了，“莎娜大人认识娜美？”看着也不像啊，娜美对她虽然是这种没大没小态度，但那反应却不像是认识她的样子。 “不认识，或者说从来都没见过。”在这个世界里至少她这是第一次见到娜美，“只是看她顺眼罢了。” 这个回答叫米拉一阵无语，也想不懂。 “好了，吃饱了就先休息一下吧，有什么事情就明天再说，反正也不赶时间。” 等米拉睡下，莎娜坐在火堆旁，把玩着黑色的小葫芦，她发现每当自己在生死边缘徘徊一次，就会发现点好玩的东西，就像小空间，风刃和利用小葫芦进行控水之类的能力，而这一次，又是和这小葫芦有关。 之前就说过了，她的力量无法接触到除了她本身之外的有形的东西，就像是水，树叶，人，金属，一切摸的着的东西她都无法去触碰，除了这个黑色的小葫芦。 也许是因为这个葫芦和她的力量本来就是同根同源的关系吧，所以并不排斥她，她在一次非常偶然的情况下发现，她的力量只要是经过这个小葫芦内容的调节，就能和葫芦里的水融合在一起，也就成为了她能控制的水，不止是水，只要是液体，在经过这个小葫芦内部之后，都能成为她能控制的东西。 更有意思的是，这个小葫芦就像个蓄电池一样，可以储存她的力量，当交融在水中的力量密度变高时，她还能直接用葫芦里的水去同化外界的液体，而且交融了她的力量的水，还能直接对自然系元素化之后的身体直接造成伤害，这对她这个还不会霸气的人来说无疑是一件非常便利的能力啊！ 当她的控制能更精确的时候，也许那些设想中的手段也能使用出来了。 小葫芦只能装液体，所以她只装了水，但是这些水却不能拿来喝，除非迫不得已，因为这么做太浪费了，这个葫芦的空间很大，虽然不是无限，但她还从来没把它装满过，留下那么多空白的空间也实在浪费，像她这种随时会在大海上遇难的人，食物到无所谓，要找起来比较轻松，但是淡水有时候就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了，要是能把食用的水和那些备用的水分开储存在这个葫芦里就方便多了，但是她办不到，试了很多次都是同样的结果。 但是，经过这一次的事情，她突然间有所感悟，说不出来，的是却明白了些什么，她现在想试一试，要是成功了，那自然是一件好事。 莎娜闭着眼睛，将精神全部都集中在了小葫芦上，现在这个海岸只有她和米拉两个人，而米拉也已经睡着了，暂时还不会醒过来，所以她现在要干什么也不会有人看到。 从小葫芦的口中涌出一阵水流，悬浮在半空中，随着莎娜的意识还变化着形状，因为这是交融了她的力量的水，灵活的就像她身体延伸的一部分。 要是，现在把水中的力量抽回来会怎么样？ 突然间，莎娜的意识中冒出这么一个想法来，以前她从来没有这么想过，她只想到怎么去更精确的控制，因为要是把力量抽回来的话，不就又回到了原点了吗？ 但是不知道怎么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想法竟压也压不回去了，那就试试吧，反正消耗不些水对她的储存来说也造不成损失。 可是这一试，莎娜突然愣住了，然后是阵狂喜涌上心头。 那些被抽出的力量，竟然跑回了她体内，填补了她今天消耗了还未恢复的力量！ 虽然并未百分百的吸收水中的力量，但是这样一来，这个小葫的的存在对她来说就真的如一个蓄电池般的存在啊！ 想想看，只要在她控制的范围内，一直不断的给小葫芦在蓄积能量，然后在她有须要时，力量还能从中反哺回来，只要小葫芦不空，那她就不直都是满电的状态啊！ 这个无意的收获真的太让她感到惊喜了！而且接下来的实验也无比的成功，她能在小葫芦的内部将水流分成三团，这就说明，从现在开始，她还能在这个小葫芦里放入除了‘备用能源’之外的两种液体！ 除此之外，其它的能力却没什么变化，她的力量还是无法直接接触除了她和小葫芦之外的有形的物体，但她也没多少失望，她对这种能力的控制和理解已经卡在瓶颈快一年了，这点突破已经是对她有很大的鼓舞了。 的确，每次在生死徘徊一次就能发现一些有意思的能力，但这毕竟不是正常的进步方式，在个不小心，也许就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