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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新书《媳谋》,求支持

    美女不知穿越苦,一朝变成丑媳妇。

    奇葩空间来做主,傲娇身下做任务。

    花间月下好喝酒,舌上乡村不知苦。

    油焖竹笋腌笃鲜,扬州炒饭鸡香酥。

    极品亲戚争相斗,你争房来我动土。

    更有憨萌傻相公,笑料百出直添堵。

    万人空巷来道贺,金玉良缘喜常驻。

    绿茶渣男靠边站,丑媳当家好做主。

    (本来名字叫做丑媳的,无奈已经有了这个书名了,只能是临时想了一个书名出来,各位亲,见谅!!这是一本绝对欢脱的文,古装剧请版舌尖上的中国,没有小虐,更没有大虐,全文充斥着各种笑点和尿点,请阅览者自备纸巾,笑到怀孕,概不负责!已有百万字即将完本种田文,坑品没保证,入坑请放心!)

    林惠美最近忽然觉得心里慌得很,她在无数个深夜大汗淋漓地自梦中惊醒,空虚与冷漠包围着自己,她侧身,身旁的男友许若安翻了个身,伴着有些粗粗的鼾声,睡得倒真是安稳,她皱着眉头,好看的眉眼间,一丝愁绪是愈发显得我见犹怜,只是她心里却没有来由地慌乱起来,每每此时,心头如同瞧着杂乱无章的鼓,正咚咚作响。

    她闭上眼睛,想要记起究竟自己做了什么梦,只是绞尽脑汁,只不过记起自己陷入了一片如白纸一般虚无的梦境里,什么都没有干,什么也没有,她一想到这里,只能又躺了下来,轻轻抱着身旁温暖的身子的时候,这才稍微找到了一丝安全感。

    林惠美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这一日,却是与以往不同,她是在清晨时分醒来的,初晨的阳光暖暖地照进了屋内,她许久没有睡过一个温暖的觉了,只是心情却没有自己想的那般愉悦,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气焰,惠美一看见身旁依旧睡得四仰八叉的男人,起床气上了来,一个枕头就朝着他狠狠地砸去,“许若安,你说实话吧,是不是你拿了我那只玉镯子!”

    是质问的语气,不是询问。

    她可算是想起来了,自己便是从那只祖传的玉镯子丢失开始才心神不宁的,老一辈总说,玉镯,细润光洁,质朴隽永,宛如女性,温柔雅致,兰质蕙心,而她的那一只,不仅模样珍贵异常,是难得的上好的白玉,更重要的是,林家世代相传下来的,她小时候生在富裕之家,过了许久无忧无虑的日子,直到有一日,全家外出旅行,她在飞机上迷迷糊糊地睡着,等到一觉醒来,却已然躺在一片纯洁无瑕的医院里,放眼望去是一片雪白色,她如何也想不到飞机失事,唯独自己在那一架坠毁的飞机上存活了下来,据说,是自己的父母亲,拼死将她搂在了怀中。

    而同样毫发无损的,还有那一只晶莹剔透,宛若仙女的玉镯子。

    从此,林惠美被接回了爷爷的家中,而那一家人,不过是将自己当做了暂居于此的外人罢了,没有温暖,更没有亲情,只有会在暗夜里隐隐闪烁的微光带给了惠美无数个黑夜里的光明,让她不再寂寞,她从先前自由的孩子变成了后来自卑的模样,又因了镯子无形之中的力量重拾了笑容与自信,后来,她离开了那个冷漠的家庭,开了自己的美容院,也找到了自己的爱情,不过,那都是镯子还没有丢失之前的事情了。

    许若安是惠美在开美容院之前寻找的生意伙伴,也算是日久生情,好一段日子,生意都是红红火火的,只是最近不知怎的,业绩下滑,先是代购的粉底液与卸妆油出了问题,再后来,纷纷有人或是辞职跳槽,最后,竟然连自己视若珍宝的玉镯子也消失不见了,甚至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刻消失的。

    许若安流着口水,正做着一个美梦,他梦见了自己坐在钱堆里,眼前更是大把大把的金子,刺得他睁不开眼睛,心里得意之际,却不想竟然被什么生生地砸醒了,然后便是林惠美面无表情的声音,他心里一阵烦躁,一把扯开了身上的枕头,只凶神恶煞地冲着林惠美吼道,“你神经病啊!”

    “许若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只是林惠美的表情却是阴沉的可怕,“当初美容院出事,还不是你贪小便宜,换了劣等货进去,你说你做人,能不能别这么窝囊!”

    “你再说一次!”这大清早的,烦不烦!

    谁知林惠美却不甘示弱,披头散发地嘶吼道,“我说你窝囊!你卑鄙!把我的镯子还给我!”

    “大清早的,发什么神经!”许若安冷静了下来,是不想跟这个疯婆子多计较的,身上只穿着一条短裤,露出了上身古铜色赤、裸的皮肤和人鱼线,自然还有让无数男子嫉妒无数少女春心萌动的八块腹肌,只是此时的林惠美却是想着自己之前真会瞎了眼了,怎么会看上这种男的,当然,这样想的,还有正低头捡起地上衣物的许若安。

    他怎么会摊上这么一个婆娘!

    却是在这时,叮……

    林惠美的目光忽然凝固,愈发冷漠的眼睛里,那般晶莹剔透的白色就这般聪明和许若安的衣物里掉了出来,落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这个许若安,他果然……果然是卑鄙无耻!

    许若安看着掉落在地上的玉镯时,心里忽的有些恼,只是他还来不及俯身,一双纤细白皙的手却先自己一步落在了自己的眼前,一把抓过了地上的玉镯子,然后他对上了一双杀气腾腾的眸子,神色微怔,“林惠美,你究竟想干什么!”

    “这话不是我该问你么?”林惠美却是冷笑一声,紧紧地握住了手中失而复得的宝贝。

    许若安忽然变得有些惊慌,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哀求的神色,“惠美,你听我解释,如今美容院就要破产,你又不愿回去求你的爷爷,我们只有卖了这个镯子,才能够力挽狂澜……”

    说得倒是轻巧,许若安果然是明白这镯子对自己的重要性,林惠美的脸色忽然变得一片凄凉。

    许若安见她忽然眼神变得柔软,还以为她是有些心慈手软了,林惠美自然是没有想到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会像狗一样扑过来的,她那时还站在不远处的阳台之上,只想着与许若安保持距离,却被他这反应吓到,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一个趔趄就被他压倒在了阳台的栏杆之上,而她便也是在那时知道了究竟什么叫做豆腐渣工程,栏杆轰然倒塌的时候,林惠美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觉得后背一空,伸出手来就想要抓住许若安,谁知许若安只顾着抢夺惠美手中的镯子,又顺势推了她一把,二十层的高楼,林惠美就是这般,如同一只被折断翅膀的蝴蝶,跌落了下去。

    她最后一眼,是一脸悲凉地望着被许若安紧紧地攥着的玉镯子。

    许若安微微愕然,只是转瞬却反应过来了什么似的,嘴角是微微的笑意,却也是在这时,只觉得镯子里忽然有一道电流子手掌里划过,他身子一颤,猝不及防松了手,镯子就这般随着林惠美掉落了下去,他瞪大了眼睛,却是这般眼睁睁地看着半空中的玉镯子忽然发出了一道诡异的光,然后就这般在他的眼前消失不见。

    紧接着,是扬起了翻飞尘土的轰然巨响。

    林惠美以为自己这下子是死定了,迎接她的是急速笼罩下来的巨大的黑暗,她被压得喘不过起来,等到自己终于清醒,映入眼帘的却不是预想中的白茫茫的模样,闻到的也不是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而是一处低矮的陋室,放眼望去,屋子里不过是一张破旧的床,也就是自己躺着的地方,然后是什么都没有了。

    只是这还不是最让她觉得惨不忍睹,这漏风的窗户和墙壁是怎么一回事?还有屋子地上东一摊西一摊的水渍,不要告诉自己,那是下雨的时候漏出来了,天哪,这究竟是哪个穷乡僻壤!

    惠美身子一颤,想要起身,只是一抬手,忽然愕然,这rou呼呼的小手小脚又是什么情况啊?她不是已经二十好几了么?怎么还跟个八九岁的小孩子似的,难不成……

    她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忽然嗡嗡作响,终于明白了过来,天哪,自己这不是穿越的节奏么!正这么想着,原主的记忆也不打个招呼,纷至沓来,惠美还没有准备好,那些陌生的记忆却让自己无端地恐慌起来。

    也就是这个时候,屋外传来了激烈的争吵声。

    “让你瞒着那个丫头,你可好,如今她一口气喘不上来,又要如何同余家交代?”

    “聘礼都收了,我们是不能退回去的,再说了,我们家花儿如何能嫁给余家的那个傻子!”

    惠美可算是明白过来了,有着原主的记忆,再加上这二人的尖锐,她的脑海里瞬间捕捉到了三个字眼,傻子,童养媳,还有,丑。

    而她最后想到的,便是,逃,逃得远远的,否则自己只有死路一条。

    只是她却忽略了自己一个事实,她长得不是丑,是真丑,惠美虽然没有看见自己长什么样子,只是如今是来不及思考了,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便是自己实在是太胖了!

    跑几下就喘吁吁不说,更重要的是,这人生地不熟的,究竟要跑到什么地方去!

    天色很快就阴沉沉暗了下来,惠美还在长满了荆棘的林间穿梭着,身后是耀眼的火光,有自个儿家里的,更多的是余家的。

    她一惊,还是吃力地跑得快了些,只是火光却愈发的逼近了,耳畔是一片嘈杂声,她一时慌乱,还没有注意,忽的被什么绊了一跤,扶住了旁边的树杆子,想要保持平衡,无奈此时的自己实在是太胖了,身子却不受自己控制地向后仰去,然后,她便是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发出了沉闷的声响。

    “在那里!”也不知道是哪个人高亢的声音,直冲着惠美而来。

    她欲哭无泪,想着自己这回是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