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与好朋友的谈话
放下电话，我想了一会儿又笑了。余小清问我：“你笑什么啊？” “你爸肯定知道你跟我在一起。” “哦，为什么这样说？” “他这不等于是告诉我，罗斌去你们家去了，你也得到外面躲一下啊。不要回去了。” 余小清也想了一会儿，也同意我的观点。然后，她也笑了。我们接下来又平静地吃火锅，我可以想像罗斌在余刚家里等余小清的情形，我不知道一会儿见到罗斌时，该如何面对，如果他问起我一些问题来，我又该如何回答呢。 吃过饭以后，我到前台去结了帐，然后我们一起走出去。好在我们都有车子的，我到地下车库开了车子上来，然后，让余小清坐了上来。 我说：“我得找个地方让你住下来。” “我刚才在网上已经订好酒店了。” 刚才就在我去开车的时候，余小清已经用手机在网上订好酒店的。她告诉我了酒店的地址，我开着车子送她去住酒店。一路上我们没有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后来车子开到酒店楼下了，余小清让我上去坐一下，我想，如果上去了肯定又是让我晚上再陪她过一夜，这样不发了，而有，罗斌还在余刚家里等我呢，我说：“如果我不回去，你爸，还有罗斌肯定知道我们在一起的。” “你要回去啊？” “一定要回去的。” “那你不许告诉他们我在这里哦。” “放心吧，我不会说的。”其实我心里也觉得不以为然，虽然现在可以瞒过罗斌，但是明天余小清还要上班去的啊，上班以后，罗斌就会来办公室里找到她的。 坐在车子上，余小清也半天没有动，她好像有些舍不得我，余小清说：“你回去会见到罗斌吗？” “我估计罗斌会来找我的。” “如果他来找你，你会怎么说？” “不能承认吧。”我想，这种事，只要没有被捉jian在床，就可以不承认。而且，余刚跟我也是有矛盾的，这一点罗斌应该是早就知道的吧。就说是余刚在背后捣鬼，一切也可以顺理成章。 余小清又笑了。 我说：“你笑什么啊？” “可是当罗斌问我们之间有jian情否我已经承认了啊？” “下一次可要注意，不要承认了。” 余小清也笑了。她说：“我要跟罗斌离婚。” “离婚不离婚，以后再说吧。”我看着余小清的眼睛，她说这话时也十分认真，不像是开玩笑呢。如果离婚了，对罗斌肯定也不是一件好事，如果罗斌这方面的能力还强当然可以再结一个，但问题却不是这样，罗斌完全不行了，这离婚再找，也是一件难事呢。 余小清问我：“你对这事怎么看？” “可以吧，以退为进。也是一种策略。” “我可不是策略，我是真的想离婚。” 后来，余小清又坐了一会儿，我们还谈到其他一些问题。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我让余小清早点回酒店的房间里休息呢。然后，我开着车子回到自己的宿舍。在车上的时候我还在想，一会儿要不要去余刚家里找罗斌呢。可是当我坐电梯回到自己的住处时，门口蹲着的一个人站了起来。 楼梯里灯光还有些亮，我笑了：“罗斌，好久不见了。” “是啊。” 罗斌又递过来一根烟，我拒绝了，我已经戒烟好久了。罗斌说：“我也戒了一段时间，可是生活太苦闷了，不抽点给自己找点乐子，这生活也太无滋无味了。你说是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然后，打开门让罗斌进去。 我让罗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又拿出红酒，倒了两瓶红酒。然后一人一杯，就这样坐在沙发上。茶几上还有电视遥控器，我顺手把电视给打开。其实面对罗斌，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所以，干脆不说话好了，看一看电视吧。 罗斌说：“我打了余小清。” “为什么？” “因为她说跟你睡过。你们睡过吗？” 我没想到罗斌会这样单刀直入地问这个问题，尽管在回来的路上我也想好了怎么回答他，但是这样直接地问我，还是让我有些慌乱。但是很快我又镇定了下来，人生有时就要靠演技啊，演技不行，就不要在这个社会上混了。要说搞女人，我当搞了余小清，不但搞了余小清还搞了余刚的妻子张艳妮呢。 这些都不能让人知道啊。 我笑了一下。 “你到底跟余小清有没有那么一回事啊？”罗斌不依不饶地问。 “当然没有。” “真的没有？你不要骗我啊，我只要你说实话。” “老罗，我相当失望，我本来以为，我们之间是好朋友，我也一直把你当好朋友，可是没想你居然不相信我，还拿这个问题来问我，我相当失望。”说完这些话，我还装出一付沉痛的表情。 我也承认，我的确太虚伪了，敢做不敢当啊。你如果硬在这么说我，我也没办法，任是谁碰到这种事情，恐怕都会是这我种反应吧。 嘿嘿，一边坐着的罗斌又笑了。罗斌端起红酒来，又喝了一口酒。我也不知道罗斌是什么意思，我问他：“罗斌你不相信我？” “当然不相信你。”罗斌长叹了一口气，“我是我们希望你们没有发生关系啊，可是我问过余小清了，她已经承认跟你在一起睡过了。” “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们家余小清一开始都喜欢你，你应该很清楚。” 这说的是陈年往事了，那时余小清还没有从大学毕业，还在读大四。可是这个读大四的女生第一眼就爱上我了，然后就非要跟我一起在西流县电视台实习呢。当时余刚还当着新闻中心主任呢，也只有听从女儿的话。 我笑了。罗斌说：“你笑什么啊？” “我说你说的这些都是什么年代的事了，那时我都没有睡余小清，这会儿更不会睡她啦。” “你真的没有睡她？” “当然没有。” “可是如果没有的话，余刚为什么要这样说？” 我一直在等着罗斌问这个问题呢。因为余刚让我查一查到底是谁睡了他的妻子张艳妮，不但睡了，还把张艳妮的肚子给睡大了。当余刚让张艳妮去做流产手术，把这个孩子打掉时，张艳妮还不肯，一定要生下来。一开始，余刚以为是在我手下工作的员工王年华。可是后来却查出来，不关王年华什么事，是罗斌的爸爸罗夏冬。 我说：“罗斌，你很快有个弟弟或者meimei了。” “什么意思？”罗斌脸上也是一脸困惑的表情。 一开始我还以为罗斌知道这么一回事，至少罗夏冬应该跟儿子说一声啊，可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罗斌是不知情喽。 我说：“看来你是不知道。” “我真不明白你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罗斌困惑的表情，不像是装的，我跟他这么多年的朋友，当然知道他什么时候在装，什么时候是真的，罗斌说，“我这么大年纪了，我妈也这么大年纪了，莫非我爸爸在外面还有其他女人，还有一个私生子什么的？” 罗斌明显有一种被吓坏的感觉，我又笑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说啊？”罗斌说。 “你爸把张艳妮肚子搞大了，这个张艳妮要为你生个弟弟或者meimei啊。” “啊，还有这种事？” “是啊。”我微笑着看着罗斌，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我已经掌握了我们之间谈话的主动权了，这也正是我想要的效果，我说，“所以，为这事，余刚还在恨我呢。” “他为什么要恨你啊，如果要恨，也该恨我爸爸才对啊。” “你爸当着那么大的官呢。” 罗斌一下子不语了。我也不再说话了，有时也不需要太多的语言，只要让人家思考就行了，罗斌后来告诉我，他当天晚上其实已经见到了张艳妮，张艳妮见到他时，还有一种不同于往常的温柔呢。这么看来，张艳妮真成他后妈了呢。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罗斌问。 “后来这个余刚就生气了，然后来造谣，破坏我们的关系。” “哎，原来这样啊。”罗斌也是一付懊恼的神情。 过了许久，罗斌长叹一口气，他举起杯子，一口气把红酒给喝完了。我又给罗斌倒上了，罗斌又慢慢地喝了起来，喝过酒以后的罗斌显得比刚才要缓和得多。罗斌说：“你知道余小清去哪儿了吗？” “这个真不知道。我上哪儿知道去啊？” “我打了她。” “你怎么可以这样呢？”我责怪罗斌，“就算是女人再不对，你也不能打她啊。” “可是她说她跟你睡过了。” “女人的话，不能当真的。” “她这是在气我啊。” “肯定是在气你。” 我也举起酒杯，跟罗斌碰了一下杯，然后喝了一口酒。我突然明白了，其实罗斌也不愿相信余小清跟我在一起，这对男人心里是多么大的一个打击啊。之所以来找我，无非是想在我这里找一个借口，一个理由，这样他才会心安啊。 我们谈了很多话，后来，我让罗斌干脆不要走了，就在我这里住一夜算了。反正我住的房子也挺大的，两室一厅，另外一间是做了书房，摆放着一些书，同时还有电脑，还有一张床。我让罗斌在我书房里休息。罗斌简单地洗漱了之后，就在书房里的床上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