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 真不难
佳话不佳话的，李牧不敢肯定，李牧能肯定的是自己的名字不会出现在任何有关小胖子的官方记载，对于小胖子而言，李牧这个名字是噩梦。 “在王府里的时候，关于皇的秘闻多得很，很多人都说皇得了花柳病，这要是皇得了这个病，那宫里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初雪说的这里没敢说下去，表情惊恐的很，身体都在打哆嗦。 这个事吧，真不好说，关于同治皇帝的死因，稗官野史的众说纷纭，真相扑朔迷离。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如果同治皇帝真的死于梅毒，啧，那皇宫里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妃，能有几个幸免还真不好说。 同治皇帝没孩子，估计不会使用保险套吧―― 这年头也没保险套，不对，有，英王查理二世的御医在十七世纪发明了保险套，是用小羊的盲肠制成的，啧啧――小羊――啧啧――盲肠――查理二世的御医好像暴露了英国皇室的某个秘密，不是说白人都很强壮嘛，那为什么不是骆驼的大肠。 “有个事我想跟你商量下，你看我现在得罪了小胖子，在美国小胖子拿我没办法，但要是回到咱们的大清去，那估计我下了船会被凌迟，所以我不想回去了。”李牧向初雪说明自己的计划，第一次坦露心迹。 “牧哥你去哪儿我去哪儿，你要是被――那啥，我也陪着你――”初雪接的快，没有丝毫犹豫，只是在说到“凌迟”的时候，大眼睛里马蓄满了泪水，真神，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一点也不假。 “好，不过你要是想陪着我，那你可要学好骑马，还要好好学，要不可跟不。”李牧对骑马这项技术已经是基本绝望，好在还有初雪可以欺负，这丫头估计李牧强不到哪儿去。 “好，我明天开始学。”初雪抿嘴笑，李牧马又开始担心。 这丫头――不会现在会吧！ 转眼间李牧决定，如果初雪敢扮猪吃老虎，那李牧一定要家法伺候。 嗯嗯，打顿屁股好了。 转天一大早，李牧带着严虎、严顺照旧骑马出去转一圈，练习骑术的同时，找一个不会吵到人的地方也练习下步枪射击。 这样的地方多得很，离开河畔镇沿着康涅狄格河一路向北，走不到两公里，有一个三面环水的小半岛，这里距离河畔镇足够远，别说打枪，算是打炮，河畔镇的人也不一定能听到，关键是半岛没有人家，不用担心误伤，也不会扰民。 李牧在从波士顿回来之后发现了这个地方，在向威尔确定这是无主之地后，李牧对这个半岛进行了一番改造。 其实也没有多复杂，是把半岛的荒草清理一下，在一个土坡前竖了几个靶子，确保流弹不会飞出去，然后算改造完毕，连个建筑物都没有。 这个半岛现在等于是李牧的私人空间，到了这里，李牧的心情完全放松，从乌骓鞍侧把枪袋拿下来，让乌骓自己去玩，李牧开始每天例行的练习。 李牧给自己定的标准是每天十个供弹管。 不得不说，十九世纪的人们还是很聪明的，这年头虽然没有弹夹，但却有供弹管可以使用，效果其实和弹夹也差不多。 温彻斯特十三连发的供弹管是在枪管下方，供弹管的粗细和长度都和枪管差不多，这种杠杆枪的奥妙在扳机的护圈，每打完一发子弹，只要把护圈向外推出，会自动完成开锁、抽壳、抛壳、再进弹、闭锁等全套动作，这样一来，射击速度大大提高。 李牧购买的这种温彻斯特，供弹管是可以快速拆卸的，也是说，打完供弹管的子弹后，不用重复装填，可以直接把供弹管换下来，再重新装一个已经装好子弹的供弹管，这使得温彻斯特的火力持续性大大增加。 李牧买枪的时候，给每一支步枪都配了十个供弹管，李牧每天的任务是打完十个供弹管的子弹。 经过这些日子的练习，李牧他们都已经可以熟练使用步枪，哪怕是出现故障，也能快速排除。 三支步枪连续射击，烟雾还是有点大，每打完一个供弹管要休息下，等烟雾散去再重新开始。 这还是在野外，如果是在室内，情况会更糟糕。 严虎今天较倒霉，第一个供弹管刚打了一半，子弹卡了壳。 这是杠杆枪的一大诟病，因为结构复杂，经常会出现故障，而且杠杆枪发射靠的是杠杆往顶的力量，只能发射低威力弹，所以在可以发射长弹的弹仓步枪出现后，杠杆步枪会逐渐淘汰。 “这烟也实在是太大了点，还经常出毛病，用着不好，不好――”严虎蹲在地快速排除故障，嘴里还喋喋不休。 知道挑毛病行，对手的武器开始挑剔，这代表已经路了。 “忍忍吧，等无烟火药研究出来好了，理工学院那边已经开始了研究，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会有成绩。”李牧快速打完供弹筒内的子弹，后退几步躲开烟雾，换一个新的供弹管。 其实在无烟火药已经出现的前提下，想要让无烟火药变得稳定真不难，这是个观念的问题，很多人不去研究是因为不确定能不能成功，再者是没有利益驱动，经常玩枪的人不会做实验，经常待在实验室的人又没有多少机会用枪，也是所谓的“产学研脱节”，只要改变观念，想要出成绩很容易。 朗克尔和卢修斯对这次的合作很重视，李牧的资金到位后，理工学院方面马开始了研究，其实目前的无烟火药是不稳定的硝化纤维，想要把硝化纤维变得稳定，要把硝化纤维溶解在乙醚和酒精里，再加入适量的稳定剂，成为胶状物，然后进行一系列干燥硬化处理，不稳定的硝化纤维会变成稳定的无烟火药。 李牧确实是并不知道这个过程，但从述的步骤看，也真心没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