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人言可畏
第一卷熙攘尘世第二十九章人言可畏 女人不能长得太好看了,太好看了,事儿就多了。 秧苗在长期的修炼中,潜移默化的对身体进行了改造,以前是因为过度的劳作,整天风里来雨里去的,使得她看起来显得粗陋不堪。 但是当一旦清闲下来,皮肤想不白嫩都不可能。因为在每次修炼中,在元气运转时就会自主的修复身体损伤地方,达到最完美的状态。 终于在这个学期末的时候同学们都发现了秧苗的惊人变化,就连班主任王老师上课都会抽秧苗来回答问题。不过这样一来最气愤的不是秧苗,而是教她的老师,因为每次老师点名叫她回答问题时,秧苗老老实实站起来,支支吾吾总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让老师都以为这孩子,看起来还人模人样的,咋就个木鱼脑袋呢。而且经常让老师下不了台,让她出去站一节课吧,倒是乐颠乐颠的出去自个开始精心修炼了。所以到后来,老师也懒得喊她了。 背地里几个老师都还在叹息多好的一个女娃子呢。 在期末考试的时候,秧苗仍然保持她的中等水平。 知识是学来自己受益的,太过冒进反而把自己推向别人的焦点,又加上现在自己身体变化,那真不是明智之举。 春节的时候秀云带着秧苗回娘家拜年。以往几年秧苗或是寒暑假或是农闲都会带着弟弟到外婆家玩。这几年国内形式一片大好,农村也受益很多,生活也渐渐好了。 外婆家在前年重新修了两件平房给二舅结婚住,三舅运气好肯吃苦耐劳,被部队看中,三年自愿兵完了就直接转正了,吃住什么的全是部队上包了。每个月还有钱寄回家,让外公外婆倍感欣慰。小姨读上了高中,在高考的时候没能挤过独木桥,好在肚子里有些墨水脑瓜子活络些,见中药市场潜力巨大,自己在父母的支持下回村里承包了一片山场,种植了很多草药。只是目前貌似还没有多大的市场需求,收集起来的白芷什么的都堆了一仓库了,这玩意有爱生虫,让外公外婆没少说小姨败家。 到外婆家的时候,大院子里热闹异常,好多嫁出去女娃在新年都有会娘家拜年的习俗,但是人家都是成双成对或是拖家带口的,秀云拉着秧苗上去一一打招呼。 “哟,秀云回来啦,有好几年都没看到你了样。好像比以前还年轻了样。” “听说你在厦门打工挣到打钱了哟,人也变好看了呢。这是你闺女哇?” “哟,这才好点久嘛,人家娃娃都这么大了,长得这么水灵呢。” “咦,你那一口子呢,莫非还没回来哇?” 几个和秀云差不多大的妇人一看见两人就叽里呱啦说开了。秀云则拉着秧苗一个个介绍,秧苗嘴甜甜喊这静姨那珍姨,有几个见秧苗乖巧的样子忍不住上来拉住秧苗手不住摩挲“哟,你看这闺女哟,这小手嫩的哟,小嘴也甜着呢,来,来珍姨这里来坐坐。哟,你看我家那小子刚刚还在说苗苗meimei怎么还没来呢,现在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咦,这还是秧苗么,我记得去年上半年来过,那时还……”说这话的就是外婆院子里的媳妇们。见秧苗的次数多些。 “嗯,是啊是啊,还是有妈带着好些呢,人也抽条了,也养白嫩了。” …… 秀云快招架不住娘家人的热情了,不过看秧苗一直甜甜笑着应承的样子,觉得这娃子咋感觉就不一样了呢。 看其她那些小女娃的都是害羞的不得了,一提起关于自己的就直往父母后面躲,一说话就脸红的。貌似秧苗还挺享受别人的恭维的样。 不过秀云却再也撑不下去了,人们说完了秧苗自然把话题转到她身上。其实这里都是小时候的玩伴,或是女婿媳妇什么的都是熟人熟事的。再加上就她会娘家最晚,人家早先来的都聊活络了,她一来正好多了话题。 秀云虽然在心里将张强扫出去了,而且在家里的半年貌似也没有什么人来故意说她的风凉话,心里的伤也渐渐平复了许多。现在猛的被这么多人提起,还是非常的尴尬。 大舅娘给旁边的一个嫂子递了个眼色意思不要再说了,但是有些事就是这样,越想掩饰就弄的越僵的。 有个年级稍微大点的婶子靠近秀云身前,放低声音严肃道“秀云哪,那个是真的么?咋看你还一个没事人样呢。” 几个女人附和上来“是我的话就找那个狐狸精算账,看不把她尾巴给剪掉。” “是我男人看不打断他的腿。” 秀云发觉听的多了,自己心里反而没那么慌张了,有一种平和之气在心里流淌着。秧苗发现自己母亲似乎对这些人的谈论有点失控的样子,暗暗将一丝元气从手掌输入对方体内,她看的出自己母亲放虽然放下了那段孽缘,但是总归输了一场,心里的伤疤被揭开非常不好受。 “谢谢你们的关心,我和张强算是缘分尽了,不过幸好有我家苗苗,这辈子就值了。”秀云一脸幸福的样子彻底击垮了众人的探秘心里。 外婆家住宿也宽敞了,秀云两娘母从初三一直到大年初七才回来。后来虽然还有那些爱追根究底,品评人家家底秘辛的人来跟秀云说教,什么一定不能让那样的负心汉好过,要把那个狐狸精怎么怎么样之类的话,更有的还说给秀云说媒。 秀云觉得自己现在过的挺好的,现在地里也不用怎么侍弄,家里养只猪仔过年,养点鸡鸭下蛋自己吃,手里又有余钱,想买点啥也不用愁,再加上秧苗又懂事的很,学习成绩也根本不用自己cao心,老太太身体也硬朗,小子日过的要多舒心有多舒心。 哪里像以前,天天为一日三餐cao心不已,名义上嫁了男人,找到了依靠,却是处处都要靠自己,一天三小吵,三天一大吵;后来虽然说日子好过了,也不愁每米下锅,但是男人就再也不是自己的男人了,甚至连自己生的儿子也守不住。做女人到这个份上真是失败的很。 也许是秧苗给秀云的那一丝元气让她濒临再次崩溃的心恢复平静,并且从心底深处真正的释怀,她也当然很清楚别人没有恶意,但是却是根深蒂固的八婆心里,东家长西家短。 有道是“哪个人前不说人,哪个人后不被说。”与其计较别人对自己的议论,还不如自己过的舒坦一些。 从娘家回来后,秀云便彻底放开自己了。有时别人开她玩笑说“你那口子怕是不会回来了?”她也会很爽朗回应“不回来正好,我现在过的舒坦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