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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只是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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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侍’郎一惊,“你……”

    可是,安与然却没有听到他父亲将话给说完,就开口说着,“皇上,事情都是我干的,你把我给处死吧。hua.说”

    夏桀无情的笑了,“来啊,将人给关入天牢!听候发落。”

    孤影出现,将人给带走了。

    御书房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当中。

    安‘侍’郎倏然有了动静,爬到夏桀身边,说,“皇上,犬子一定是冤枉的,他定不会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的。”

    上官叹了一口气,“如今不是皇上不相信他,而是他自己抢着去认罪呢!”

    “王爷,这其中一定有原因!还请皇上明察啊!”

    夏桀弯下腰,亲自将人给扶起来,冰蓝‘色’的眼眸内一片清亮,语气放柔了一些,“‘挺’晚了,您先回去休息,这件事情朕会处理好,他若是清白的,朕自会让他平安回来。”

    安‘侍’郎听到夏桀这么一说,明白他定然也是有数了的。暗暗松了一口气,连连后退两步,“谢皇上,臣告退!”

    安‘侍’郎离开以后,夏桀疲倦的‘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口中说,“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没什么看法?既然他都认了,你就把他给办了吧。”

    夏桀的动作一缓,俊美绝伦的容颜上,有着难以掩饰的疲倦,“你明知道他不是这样的人。”

    “就算他真是,你也不见得会拿他如何!”上官走到夏桀的身后,自然而然的按摩着他的太阳‘xue’,缓解着他的倦意,“你说你也真的是,有什么不能够天亮以后再审的,你以为你的身体很好?都大把年纪了,还不知道好好休息。”

    他的话带有nongnong的嫌弃之意,但是夏桀却知道他不过是因为关心自己而已。他的关心方式,一直都是这么的特别,这么多年了,依旧是没有改变多少。

    夏桀轻轻的笑了一下,‘精’致的五官,因为这一抹笑容,柔和了不少。

    他说,“既然你知道朕都一大把年纪了,怎么也不分担分担朕的烦恼,还要如此来挖苦朕呢?”

    “算了吧!你的烦恼太多了。”

    “你这‘性’子哪一天才能改啊。”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言外之意,就是难得改了。

    上官瞄了他一眼,随后沉默下来,缓缓的说,“他会这么做,必然有不被人知的事情,你也别急。”

    夏桀眯起眼眸,眸内光亮十足,“这件事情已经拖得更久了,怎么会不急呢?”

    “急有什么用!再说了,你不是把事情‘交’给我了吗?你若是不愿意‘插’手,这件事情让我去处理就好。”

    他知道夏桀的心思,不过是不想要跟安家的人再次出现任何的矛盾了而已。可是,他这样的退让,别人未必会领情啊。

    “别说我不知道你,你把事情‘交’给了凌逸风在处理!”

    “我可没有说你不知道,你一直都知道。”

    “你啊就是太懒了!”

    “所以,我让别人活动活动就好。”

    “你倒是对他很有信心。”夏桀睁开眼睛,回头看了上官一眼。

    上官却说,“不是对他有信心,是对那丫头的眼光有信心!”

    “既然如此,那就随你吧!”

    “趁天还未亮,你是不是该去休息一会了?”

    夏桀看了看一下天‘色’,微微的叹了一口气,他怎么可能睡得着呢?

    不想让他担心,却还是点点头,“知道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只是口头上说说而已。”

    被识破了心思,夏桀知道他若是现在不去休息的话,某人定会跟他当场翻脸也说不定。

    所以,他不再犹豫,起身入了内阁睡觉。

    等确定他睡去以后,上官方才离开。

    出了御书房,上官的脸‘色’瞬间冷却下来,他冷冷的说,“人关在哪里?”

    “在地牢。[&26825;&33457;&31958;&23567;&35828;&32593;&119;&119;&119;&46;&77;&105;&97;&110;&104;&117;&97;&116;&97;&110;&103;&46;&99;&111;&109;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孤影的声音,在墨‘色’中传来。

    “知道了,你在这里守着你家主子,不要让他胡来!”上官说完以后,身子一跃,便不见了人影。

    天牢内。

    皇宫的天牢,不似外头的天牢。

    这里没有昏暗的烛光,也没有‘潮’湿的环境,有的是一室的清冷与寂寥。

    安与然所关押的地方,宽敞而干净,一眼扫过去,应有尽有。

    他就坐在‘床’榻上,出众的容颜上淡定极了,眼神更是平静十足。

    看到上官出现在面前,丝毫都没有惊讶的情绪,像是早就猜到他一定会出现是一样的道理。

    上官冷眼看着安与然,也不客套,直接的说,“别说本王不给你机会,本王再问你一遍,这次的事情真的与你有关?”

    “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这次的事情的确是我干的!”

    安与然依旧是同样的答案,神情甚至是有些麻木了。

    上官凉凉的开口,“可是你的父亲却不相信你是这样的人,在御书房哀求皇上一定要还你清白!非要皇上给予个承诺才离开。”

    “你可知道,你一旦定了罪,你要面临着什么?你的家人会面临什么局面?你的父亲母亲会因为你的选择而‘蒙’羞,就连你的家族都会备受牵连,这一切你都已经做好准备来承受了吗?”

    末了,一瞬不瞬的打量着安与然的表情,似乎是想要在他的脸上看出什么破绽来。

    安与然的确是有些‘乱’了,在听到这么多的后果以内。

    说实话,他并不怕自己会怎么样,他只是担心他的家人真的会有所影响。

    “事情是我一个人干的,与我家人无关!皇上也不会拿他们怎么样?”

    “这个你倒是很清楚!”上官微微嘲讽一阵,目光犀利如刀刃,“只是,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滋味,你还想要让你父母亲再尝一次,对不对?你想要让你安家再无后人,是不是?”

    一字一句,重重的敲打在安与然心中,他的脸上微微‘抽’搐着,衣袖下的双手死死攥紧,青筋凸显,像是更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这一幕,看的上官有些发愣。

    似乎在他的脸上,看到了多年前某个‘女’子陷入深深痛苦的模样。

    他的心倏然有一种被刀刃刺入的钝痛感,如‘潮’水般的涌上来。

    可是,他极力的压抑住,冷漠至极的说,“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要把所有的责任往自己身上揽,但是在你做出决定之前,不如先想想自己的职责,以及身为儿子所要承担的责任!有时候,人活着,不能够太自‘私’了!”

    “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说完这一句,上官没有再停留说话。

    人离开以后,安与然再也无法镇定下来,堂堂七尺男儿不禁跪下地来,失声痛哭。

    ……

    天刚亮,凌逸风便知道了这件事情。

    心知事情的严重‘性’,等不及和鄢纯然用早膳就匆匆离开了。

    他在宫中并没有找到上官,南铁说主子天未亮就出宫了。

    凌逸风猜想着上官必然是找证据去了。

    于是,他叫上南铁带路,特意去天牢看了安与然。

    安与然对于他出现,在最初的惊愕之后,又归于了平静。最后,依旧说着自己才是那个罪人。

    看到他那样的倔强,凌逸风也知道是得不到任何的消息了。

    于是,又去见了最关键的人物。

    对于那个对一切都供认不讳的暗影,凌逸风更是觉得棘手来着。

    更巧的是,昨天夜里除了那个说书的孙‘女’消失不见以外,并没有其他的‘女’子被掳走的情况。

    也算是对上了安与然就是采‘花’贼的事情。

    这件事情似乎是完美的无懈可击,但是却在道理上过不去。

    凌逸风的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为了更好的调查事情的经过,凌逸风去了安府一趟。

    在那里多少了解了一下情况个,共是确定了安与然不会有错。

    回到宫中,已经是夜幕时分。

    鄢纯然一直都在等待他回来吃饭,见到他出现,有开口问着,“听说事情都处理好了,你怎么还一副那么疲倦的表情。”

    凌逸风心思一动,紧张道,“你都知道了?”

    鄢纯然嗯了一声,“宫中所有人都知道了啊。”

    凌逸风蹙眉,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宫中这里明明封锁了消息不是吗?怎么还会有人得知消息的呢?

    “你在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鄢纯然的手在他的面前摇了摇,无邪的眼眸看着凌逸风。

    凌逸风摇头,“没什么!那你还好吗?”

    “我很好啊!”鄢纯然点头,笑着说,“采‘花’贼抓住了,京城的‘女’子都可以放心了!”

    凌逸风见她脸上的笑容,就猜到她应该是只知道人被抓了,却是不知道那人是谁吧。若是知道了真相,还不知道会怎么个哭法呢?

    匆匆吃过了晚膳,寻了个借口,去找了上官。

    上官回宫,已经是子时时分。

    凌逸风看到他风尘扑扑的模样,不禁打趣道,“瞧你这模样,看来是跑了不少的路。”

    上官秒了他一眼,凉凉的说,“看你还笑的出来的模样,似乎有什么好消息。”

    凌逸风摇头,“没什么好消息!不过,倒是查到一条,你或许会感兴趣!”

    “说来听听!”

    “他的老情人。”凌逸风痞子的吐出五个字,说,“不过半个月之前就离开了。”

    他在安府的时候,无意间从大夫人的口中,凌逸风终于知道了了安与然至今未娶亲的原因。

    经过多番打探,凌逸风到了京城之外的一处寺庙中。赶到寺庙时,方知他要找的人已经于半月前离开了。

    也算是铩羽而归吧。

    短暂的停顿两三秒以后,凌逸风挑挑眉,“看来你是去找人去了!”

    上官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他的确是去找了人,不过是没有找到人,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你还查到了什么?”

    “除了这个,我还想要问一下,那些‘女’子在哪里?”

    上官‘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极其冷静的说,“暂时放在一个安静的地方。”

    凌逸风耸耸肩,并不意外。

    这样的做法是对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好,若是将人都放出来,到时候事情就会变得格外的复杂了。更何况,还有一个‘女’子是在安府想来的,而且还看到了安与然的容貌。

    各种想法纠结在一起,就不是一言两语就可以‘弄’好的。

    想通了前后因果,凌逸风不禁打趣说,“我很好奇,若是他真的触犯了法律,你们真的会对他下手吗?”

    上官缓缓的,缓缓的抬起头,他凝视着面前的凌逸风,一字一句的说,“如果真的是他干的,那么他必然要为自己所做的事情承担后果!不管是天子,还是其他。”

    一句话,说明了太多。

    凌逸风很是意外,他还以为不会是这样的答案呢。

    上官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语重心长的说,“有时候,公‘私’分明,很有必要!”

    “既然如此,那么我去地牢会一会他,看他是个什么态度?”

    上官意外的看着他,“这么晚了,你不回去吗?那丫头会担心!”

    凌逸风低低的笑了,“没事,她这个时候已经睡了!再说,去看看也‘花’不了多久的时间。”

    上官不置可否,“那一起去吧!”

    “别啊,等下他见到你,有压力不肯合作可怎么办呢?”

    上官嘴角‘抽’了一下,翻了一下白眼,不再勉强。

    地牢内。

    安与然看到凌逸风半夜三更的来了,依旧是冷漠至极的说话,“如果你还是想要问我的话,我还是那一句话,事情都是我干的,我无法可说!”

    凌逸风扬起眉头,似乎是漫不经心的说,“我今天来不是要跟你说这个的。我只是知道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安与然意外来着,狐疑的看着他。

    “上官颖儿,你应该是认识吧!”凌逸风低低的笑着。

    安与然淡漠的表情因为这个名字而变得不再镇定,一双沉稳的眼眸中带有两分惊愕,两分意外,以及三分‘激’动。最后却是归于平静,微水‘波’澜的平静。

    但是,对于凌逸风来说,这些已经足够了。所以,对于安与然意想中的否认,凌逸风并不意外。

    安与然垂下眼眸,冷静的说,“我的确是认识她,但是她早已经离开京城了!”

    实际上,何止是认识,上官颖儿是安与然的心上人。

    她的父亲上官凌曾经是朝廷的二品大官。

    原本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后期却因为西流一族的事情而受了牵连,全家被发配到了边境地方。

    “她的确是随着她家人离开了京城,但是听人说,在她离开京城的第三年,有人曾经在京城遇到过她,而且那个时候,你就在她的身边!你说,我说的对吗?”

    安与然身子微微一颤,双手攥紧,那被自己用意志力压抑住的情绪,即将要破格而出。

    “按理说,这发配出去的犯人家属是不能够再出现,想来她的出现是你的安排吧。只是,我79小說的是,你们怎么没有走到一起,反而是上官颖儿到了城外的寺庙中修行,吃斋念佛,不问世事。”

    他缓缓的闭上眼眸,死一般的呼吸了一下。

    像是多年的心事,被无情的揭穿了,心中的痛苦,终于有人发现了一样的狼狈,却又是轻松不少的复杂状态。

    再次睁开眼眸时,他已经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却是松了口,“你说的没错。她的回来,的确是我安排的!她身子并不好,在那里吃了很多苦,我不想看到她那样,便安排了她回来了。”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当他在边境找到她的时候,她那个麻木而绝望的样子。那个时候,她的家人全部被那种苦不堪言的折磨失去了生命,只剩下她一个人还活着。

    他将她偷偷的带回了京城,可是,她却不再是记忆中那个天真而爱笑的‘女’子了,她更多的是沉默,发呆,对他更多的是客套,要不就是疏远。

    安与然痛苦的看到已经彻底变了的恋人,心痛如刀绞。

    后来,上官颖儿对他说,她要去寺庙中修行,态度极其的坚决。

    安与然虽然心痛,却不想勉强她,也就顺了她的意思,一直都在生活上照顾着他。

    这么一折腾,就是多年过去了。

    见他松了口,凌逸风也是松了一口气,故而又说着,“听寺庙中的人,她是在半个月前离开的,离开时神‘色’很匆忙!是不是与你有关!”

    “那是因为我写了一封信给她,以死来‘逼’她回来见我而已。”

    安与然无比自嘲的笑着,他虽然是笑着,眉目间却带有无尽的萧条之意,嘴角的苦涩,只有自己才知道。

    这个时候的他,哪里是众人眼前风光无限的俊美男子,分明就是一个为情所困,苦苦挣扎的普通男子罢了。

    凌逸风看到他这样,似乎有些明白。感情的事情,的确很磨人。

    “那么我可以理解成你的认错,跟抓她的背后之人有关系。”凌逸风笃定的说着。

    沉默……无声的沉默……

    就在凌逸风觉得他不会说话的当口,听到安与然轻轻的嗯了一声,口中道,“她被人掳走了,只要我这样做,他就会放过她。”

    “他?你见过那个男人!”

    “没有!”若是见过,又何须沦落到这个地步呢?

    “他只是让人转‘交’了一样颖儿身上随手携带的信物给我,顺便告诉我,人在他手中,让我自己看着办。”

    如此一来,凌逸风算是彻底的‘弄’清楚了整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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