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六十九章 告之
书迷正在阅读:明末超级土豪、除魔俏医生、逆世神尊:逗萌狐妖各种坑、卿尽山河恋、仙妻来袭,魔尊要淡定、妃常嚣张:毒医大小姐、致命爱侣,总裁情在浓时、误惹豪门:爵少的迷糊新娘、天逆、步步惊婚,总裁的危险新妻
“别的原因……”海棠凝神想了一会儿,忽地跳起来道:“难道她想来害六阿哥?” “她敢!”虽然只是海棠的猜测,刘氏神色依然变得严厉无比,“她若敢动弘瞻一根毫毛,我必要她不得好死!” “海棠的猜测虽然大胆,但未必没这个可能,前夜里四阿哥的事说是戴佳氏所为,但究竟如何,还是未知之数,指不定就与慧贵人有关,当时她可是也在承乾宫。” 刘氏微微点头,将弘瞻交给金姑抱着,“你看着六阿哥,本宫出去见她。” “是。”在金姑下去后,她亦带着海棠来到宫门外,看到舒穆禄氏果然站在那里。 “臣妾见过谦嫔娘娘,娘娘万福。”看到她出来,舒穆禄氏并不奇怪,刘氏害死了自己的孩子嫁祸给她,现在她复起,自然要防着她报仇,怎肯轻易让她入永寿宫。 “慧贵人请起。”刘氏抬一抬手道:“不知慧贵人来见本宫,是有何事要说。” 舒穆禄氏压下对刘氏的恨意,轻言道:“今日天色晴好,不知娘娘肯否赏脸去御花园一游,也好让臣妾将事情细细说与娘娘听。” 刘氏点头,率先往外走去,舒穆禄氏紧随其后,一路无言地走到御花园当的浮碧亭,从亭望出去,园的姹紫嫣红尽收眼底,刘氏头也不回地道:“慧贵人现在可以说了吗?” 舒穆禄氏微微一笑,转头吩咐道:“如柳,你出去看着些。” “是。”如柳晓得这件事关系重大,自家主子不想落入他人之耳。 在如柳下去后,舒穆禄氏走到刘氏身边,启唇道:“当初七阿哥是怎么死的,又是何人所杀,娘娘心里应该是最清楚的。” “这是不是应该慧贵人清楚吗?”刘氏话音刚落,舒穆禄氏便再次道:“都说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娘娘又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刘氏收回目光,盯着她道:“如果慧贵人来见本宫就是为了这件事,那就不必再说下去了。” “自然不是。”舒穆禄氏微微一笑,说出让刘氏悚然色变的话来,“娘娘想不想知道当初究竟是谁在你沐浴的水放了红花?” 在最初的惊诧过后,刘氏狐疑地道:“你都知道些什么?” 舒穆禄氏笑容不改地道:“臣妾知道的,远比娘娘以为的要多,就看娘娘有没有兴趣听下去。” 刘氏目光一闪,故意问道:“当初迎春掉出来的绢袋,已经证明装得是藏红草,你为何又说是红花?” “若真没有红花,娘娘又怎会八个月就早产?不过……”她话音一顿,道:“若娘娘真的没有一丝怀疑,那就当臣妾没有说过这话,臣妾告退。” 说罢,她作势要离去,刘氏明明知道她是故意在试自己的态度,却不得不叫住她,“慢着。” 舒穆禄氏唇角勾起一抹微不可见的笑意,虽停下了脚步却没有立即开口,直至刘氏放缓了语气道:“告诉本宫,到底是何人在本宫的水放了红花,是否迎春?” 早产一事一直是她心里的一根刺,若不是没有待够在母体里的时间,弘旬身子根本不会那么弱,她也不用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说到底,那个令她早产的人才是罪魁祸首。她怀疑是皇后动的手脚,可一直没有证据,只能将此事压在心底。 “娘娘猜的没错,确实是迎春在娘娘沐浴的水放了红花,不过让迎春这么做的人,却不是皇后娘娘。” 刘氏拧了秀眉道:“那是谁?” “是熹妃!”当这三个字从舒穆禄氏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刘氏被吓了一跳,继而断然否认道:“不可能!” 舒穆禄氏料到她会有这个反应,笑一笑道:“娘娘为什么这么肯定,难道熹妃就一定不会害你吗?” 刘氏盯了她许久,突然也笑了起来,边笑边道:“本宫明白了,你一直对本宫怀恨在心,知道本宫与熹妃要好,所以跑来挑拨,想要离间本宫与熹妃之间的感情,你省省吧,本宫是不会你jian计的。” 舒穆禄氏一脸恳切地道:“娘娘误会了,臣妾是关心娘娘,怕娘娘误信贼人,所以才来将实情相告。” 对她的话,刘氏嗤之以鼻,自己这么害舒穆禄氏,舒穆禄氏若还不恨她甚至关心她,那舒穆禄氏就是圣人了,唯有圣人才能做到以德报怨,不计得失。 舒穆禄氏将她的表情看在眼,轻叹着气道:“臣妾就知道娘娘不会相信,但这确是事实。当初皇后娘娘身边的翡翠投井自尽,与其交好的迎春心不满,再加上叛主投靠了熹妃的三福从挑唆,迎春生出叛主之心,依着熹妃的吩咐在娘娘沐浴的水下偷偷下红花,然后伺机嫁祸给皇后娘娘。这件事皇后娘娘原不知情,直至有一日,她无意发现迎春行踪鬼祟,派人跟踪之下方知原来迎春做出这等丧心病狂的事,她有心要揭穿迎春,又怕到时说不清楚,反会受其害,所以只能宁公公设法换掉迎春手里的红花,改为有保胎功效的藏红草,希望可以消除之前那些红花对娘娘龙胎的影响,可惜始终是发现的晚了一些,使得娘娘八月就早产,幸好当时二位小阿哥安然无恙,皇后娘娘心里才好过一些。”不等刘氏说话,她又道:“我知道娘娘不相信,认为臣妾故意陷害熹妃,但请娘娘仔细想想,当时太医指认绢袋里装的是藏红草时,迎春是何反应?就算娘娘当时不曾亲眼看到,也应该听宫人提过。” 刘氏本不欲理会她的话,但听得她这么说,还是忍不住回想起金姑与自己说过的话,她说当时的迎春像疯了一般,一直说绢袋里的是红花,是皇后主使她所为。依常理推断,她应该为绢袋装的不是红花而高兴才是。 耳边,舒穆禄氏的话尚在继续,“娘娘再仔细想想,您若生下孩子,对谁的利益影响最大。不是别人,正是熹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