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瘦马较技

    就在那清倌儿愣住不知道如何应对的时候，突然从纱帘后走出来一个半老徐娘的中年女子，只见她像下方的顾客连忙鞠躬，嘴上说道：“抱歉了各位客官，小老太这徒弟学艺不精，还没学到家，各位客官的要求她还不会表演，各位要是不介意小老太我年老色衰，小老太我豁出这张老脸，不要各位的打赏，现在就给各位表演上一段，聊表歉意。https://”

    “嘘！”前排的公子哥们瞬间就嘘声一片，表示对这中年女子的表演不感兴趣，连忙起哄让那少女来表演。

    不过，那中年女子对他们的嘘声并不在意，一双凤眼仍旧紧紧盯着后排的包兴。

    “算了，看你这走样的身材，估计也没啥看头，这枚金币就当给你家徒弟压压惊，下次记得调教好了再出来卖！”包兴也表现出有些意兴阑珊，摆了摆手，随手又是一个金币准确落在了那桌案上，而后就拍了下戴维斯，让他再前头带路出去。

    “好的！好的！少爷您这边请！”戴维斯抹了抹汗，连忙小跑着到包兴的前面，给他带路走出去。

    眼瞅着大金主包兴都罢手了，几个公子哥也就没了继续起哄的兴致，纷纷摇头苦笑，不时再旁边的女子身上揩两下，以弥补自己的损失。

    中年女子见包兴三人出去，连忙鞠躬，然后对前排的公子哥们道：“那接下来就由小徒继续为各位表演《风尘侠客情》，如果表演有不到家的地方，还请包涵。”

    中年女子对少女示意了一下，然后转身后表情严肃地退到后场。

    “少爷，什么是瘦马？什么是清倌？”李石凑到包兴的身边，轻声问道，同时还不忘自己现在跟班的身份。他对刚才这段表演中讲到的“瘦马”舞媚姬和表演者“清倌儿”的身份很好奇。

    “瘦马，就是很小时候卖身给了这伎肆，然后由伎肆从小抚养长大，并教习歌舞表演的女孩，一般在伎肆培养长大后会身价暴涨，

    后面再卖给达贵富商，从而给伎肆带来大量的金钱回报，当然，在卖人之前还保持干净的才值钱，所以瘦马还是很纯的。而这清倌儿，虽然同样是表演技艺，但却是外来人员，只是借伎肆的场地表演挣钱，中间要给伎肆抽成的，但因为是自由身，所以一般都是良家人。两者的差别也就是一个卖艺也卖身，一个卖艺不卖身，当然，你只要有足够到吓死他们的钱，最后都是一个卖！”

    昏暗的灯光中，包兴脸色看不分明，但似乎有些阴暗，跟李石解释的时候已然没有了刚才的那种张扬意味。

    见戴维斯离得略有些距离，李石用低得只能他和包兴听到的声音道：“你对这些很熟啊！”

    包兴苦笑道：“有机会再跟你说，先把眼前混过去，找到目标再说。”

    李石点了点头，然后一言不发地跟在戴维斯和包兴的身后，走进了另一个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