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黄岩晕去
黄岩听语,气得浑身颤抖不已,只听他口中大呼:“孽子,孽子啊。”黄岩一口气没提上,往地上一倒,眼珠翻白,气昏死过去。惊得白屿,龙啸天忙近前舞蹈山呼的大喊。外面黄格非听屋内传来龙啸天的急叫大哥声,想必是父亲被气得出事,便忙起身朝屋内奔去。可因跪得太久,腿内血液流通不畅,一时腿抽了筋,往地上扑了个狗吃屎。 待黄格非缓过神,又急忙一瘸一拐的朝屋内去了。白屿、龙啸天看见黄格非神色慌张,想是他在外听到呼叫声,怕黄岩出事,便进来看了。看来这小子孝心未灭,有点良心。 白屿不再看黄格非,对龙啸天道:“还请龙叔与我一起将黄庄主扶上床,我来把脉看看,黄格非,还不去叫郎中,站在这里当花瓶吗?”黄格非听此,连忙点头,急转身一瘸一拐的请郎中去了。龙啸天眼神复杂,莫非这白屿知道自己没事,故意陪我做戏。那他却是为哪般?在黄岩沉思之时,白屿望向龙啸天,疑惑道:“龙叔?”龙啸天恍惚中道:“好好好。” 两人将黄岩扶上床,白屿把了脉,道:“黄庄主一口气积在心头,不得散去。暂时没事,等郎中来看看吧。”龙啸天点点头,两人静候片刻。郎中提个药箱快步近前,把脉片刻,确实是积气于心,郎中便开了一幅药方,教黄格非去药房抓药去了。又在药箱之中拿出几根银针,轻轻的插在几个xue道上,然后拍拍手,道:“好了,庄主已无大碍,我已将气疏通,只需片刻,庄主不久便醒,立马熬药吃了,体内生气流通,便可以了。”龙啸天点点头,默然不语,静候片刻,郎中拔去银针,离去了。这是黄格非已抓药而归,按郎中意思,将药熬了,只待黄岩醒时吃了。 黄格非见父亲已无大碍,也不在房里多待,对龙啸天道:“龙叔,我恐父亲醒时,见了我,再次气急攻心,又恐见了我,无心吃药,我便出去了。”龙啸天正眼都不给黄格非一个,默然不语,仿若没听见般。白屿见黄格非孝心至诚,便朝他点点头。黄格非感激的望着白屿,双手作揖,深深鞠了一躬。转而朝外走去了。 片刻过后,郎中取了银针,先行离去了。果如郎中所言,黄岩不就便醒,龙啸天便端了药与黄岩喝了,龙啸天问道:“大哥,这药苦不苦,需不需加点糖?”黄岩虚弱道:“唉,哪里有我心苦啊,没想到,我黄岩一世英名要败坏在自己唯一的儿子手中,黄家人的脸面全被他丢尽了。” 白屿却道:“黄庄主不必心急,我见他孝心未泯,只要此刻严加管教,日后必定能当大任。”龙啸天眼神一厉,没想到白屿这时还帮黄格非说话,正准备开口说话,却迎上白屿的严厉的眼神,而后,白屿还轻轻踢了龙啸天一脚,示意龙啸天噤声。龙啸天见白屿是自己恩公,不好反驳白屿意思,便默然不语。 黄岩却道:“白屿,你不必替他开脱,丢我黄家的脸,就再没有脸面在做黄家人。”白屿正准备再言,黄岩冷道:“白屿,你不必多言。”白屿便凝默,别人家的家事,自己也不好管,虽然黄格非确实曾对他有敌意,但一切都是怕自己将事情告诉他父亲。 “对了,白屿,我见你唤我二弟为龙叔,何不也就叫我一声黄叔?”黄岩道。白屿笑了笑,脑海里倏忽的闪出两个字,黄书!笑笑后,便道:“黄叔。”黄岩满脸笑意,道:“唉,白屿侄儿,翠儿,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