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五十二 同命鸟(三十 求助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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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生回到大理寺衙‘门’,心里生着闷气,付少卿笑嘻嘻地和她打招呼她都没看到。付少卿这个墙头草,自从英王被立为太子,莲生升职和他并立做了少卿,他有了危机感,这才开始努力修补自己和莲生的关系。 其实莲生对这种趋炎附势的小人压根没什么想法,从没将你看在眼里,自然也无所谓放在心头,所以这会心里气闷,根本就看到和自己走对面的人,付少卿的一脸谄媚的笑容凝在脸上,挥出去的手郁闷地抓向后脑勺。 莲生大步往里走,青果迎出来‘激’动地喊:“大人!” 这时莲生回京后第一次到衙‘门’上班,青果看到她‘激’动的连蹦带[跳。 “我不在家有没有偷懒。” 看到青果这样子,莲生沉闷的心情得到了缓解,笑道“知道你能干,这几天有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事,哦,对了,早上大人您没来的时候,有个‘女’子来找您。” “‘女’子?”莲生想了想,可能是那天回城时大街上的‘女’粉丝吧。 她嘴里答应着,坐下来看着书案上的案卷文件,大概翻了翻,并没有什么和‘女’子有关的事情。 她放下心,开始按部就班的看案宗,这样自己刚才心里的愤怒也被渐渐压了下去。 郁世钊对那倭国人态度很好这也是为了外‘交’的需要吧? 就像自己过去生活的那个时代,当初大使馆被人家“误炸”。全国人民群情‘激’奋,要求如何如何,可是那时国家国防力量还不够,国际形势严峻,只能忍下一时之气慢慢发展。当是莲生年纪小,觉得这国家领导人都真没用,那么软弱,等到后来才渐渐明白,大国博弈,哪里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一个国家的外‘交’策略是需要深思熟虑的。 想到这些。莲生心情平静一些,准备好好看看工作案卷,化悲愤为力量。 “大人,大人。那个姑娘又来了。” 青果送茶过来。指着‘门’口说道。 莲生抬头望去。一个戴着面纱的‘女’子款款走来。 大顺朝因为太祖皇帝夫妻是从普通百姓起家的,因此后来制定的律法上,对普通百姓的管理上宽松一些。一个普通百姓直接去衙‘门’也不是不可以的。 “顾大人,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你找我?何事?” 莲生戒备地看着‘女’子一眼,她现在和过去不同,得到的越多树敌也会越多,她不知‘女’子身份,特意和她保持点距离,站在书案旁,防止她忽然暴起袭击。 “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那‘女’子看看周围。 “有事在这说吧,我这小童,也是隶属大理寺的差人,我保证他不会泄密。” 青果急忙举手:“是的,姑娘,我虽然是杂役,也是大理寺的挂名差人,我很有职业道德的,不会对外泄漏一句。” 那‘女’子犹豫下,点点头说:“小‘女’子是求大人为我父亲做主的,三天后,他就要被革职查办,可能还会被反坐了。” 说着‘女’子摘下面纱,‘露’出一张端庄大方的脸,又对着莲生福身道:“小‘女’子姓李名字叫做青青,我父亲是河间府下面霸县的知县,现在被人诬告无故拘押寡‘妇’屈打成招,现在已经被知府大人按照故入人罪连坐,马上要被革职查办了。” 李青青说着掉下泪来,拿出帕子暗暗眼角继续说:“其实若是不做官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父亲真的是被冤枉的,他自从得知顾大人断案的事情就常说,做一方父母官要向顾大人学习,他也是这样做的,秉公断案,却没想到被凶手诬陷,若我父亲真的被革职查办,这真是黑白颠倒以后谁还能清明断案啊。” ‘女’子说完直接跪下:“我父亲只有我一‘女’,没有兄弟出头,我想了几天,听说大人回京了,便带着丫鬟和老家人从霸县前来求大人给我父亲申冤。” “你快点起来,到底是什么情况,又是怎么被凶手诬陷的,你细细讲讲,我只有明白案情才能帮你。” 莲生看这个李青青,相貌端庄,言真意切,看着不像有假,便起身扶她起来,让青果搬凳子叫她坐下。 李青青擦干眼泪,递上来一封信说:“具体的案情,我都写在这信里,大人看了便知。” 莲生打开信,看到一手清秀的簪‘花’小楷,想想自己狗爬,不由赞叹道:“好字啊。” “这也是父亲要求的,我父亲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是骗人的,‘女’子即使不出去做事也要知书达礼。” 李青青低声解释着。 莲生点点头,看来这李知县还是个豁达之人。 原来这事是这样的。 这位李知县有天踏青,看到一个‘女’子在一座新坟前哭泣。 李知县见‘女’子年纪和自己‘女’儿相仿,心生怜悯便特意多看一眼,这一看发现问题了,这‘女’子虽然是哭,可是不见掉泪,而且脸上明显还化了淡妆。 一个刚丧夫的小寡‘妇’穿着孝服却依然使用脂粉,这非常不合常理。 李知县便带着下人上前询问,那‘女’子目光闪烁,言语间也疑点多多,看李知县问的多了,就捂着眼睛哭个不停,拒绝回答问题,一个‘女’子在这哭哭啼啼,很快就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很快就围上来一些人,因为李知县是微服出行这些人围着他指指点点,有人甚至说他调戏小寡‘妇’,要送他去见官。李知县无奈只好表明身份,要带着‘女’子去衙‘门’询问,这‘女’子一听要去衙‘门’,当即撒泼大哭,说李知县是调戏不成污蔑人,她这恶人先告状得到周围人的支持,李知县满身是口说不清,气的强令将这‘女’子带走。 结果后来李县令走访了‘女’子家的邻居们,他们纷纷证明这‘女’子的丈夫真的是病了很久,一直缠绵病榻,真是病死的,‘女’子对丈夫很好,一直为他煎‘药’看病不可能杀人。 李知县这人很严谨,他想如果这‘女’子心里没有鬼,为何会打倒一耙诬陷自己呢?因此力排众议,坚持将‘女’子收监。这‘女’子平素还很有人缘,邻居们纷纷为她不平,一纸状子将李知县告到知府那里,说他是调戏不成侠‘私’报复无故羁押寡‘妇’,毁人名声,知府下了文书,要求李知县十天内必须放人,李知县依然坚持自己的观点,结果现在被扣押在知府大牢,只等三天后革职查办了。 莲生将这案情看完了,叹口气说;“李知县也是太过固执,若这‘女’子真的没有杀人呢?” “大人,我五岁时母亲就病逝了,我父母坚持不娶,家中也再无姬妾,他这样一个洁身自好的人怎么可能忽然看到个‘女’子就出言调戏?我父亲不可能对她有言语轻慢,那‘女’子分明是心虚诬陷,她若坦‘荡’,为何会诬陷他人呢?” ‘女’子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莲生:“求大人给我父亲做主,我父亲他不够聪明,也缺少大人断案的才智,但他是真的关爱百姓,一心想做一个好官的。” 莲生想,刚回来就看到什么‘女’天皇,心情不好,也不如趁着这次机会出去河间府走一圈,缓解一下心情,便点点头说:“你说的也很有道理,我就随你去看看这个案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