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再会(v2)
亚哈坐在马桶上,怀里抱着贝因特。啊——娇小的身体穿着一袭白色的死者睡衣,轻薄的布料下柔软苗条的身姿确实让人血脉喷张呢。亚哈已经压抑内心那股冲动近两个节点的时间了。他不清楚在这么耗下去自己是否还能保持主理智,下半身已经开始不争气的蠢蠢欲动,贝因特那张漂亮标致的小嘴上缠了一块布条,红晕的脸颊表明她很清楚坐在身下的这双大腿的股间发生着尴尬的事情。她抗议性的扭动了一下双手双脚已经被绑住了的身体。但额头上死死顶着那把袖珍手枪,亚哈轻轻的在她耳边呢喃:“再忍耐一会儿……我也不想这样啊……过了今晚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 时间回到贝因特同伯爵回来的那会儿。亚哈刚刚鼓励完艾利欧,一个人回到房间。他回到二楼时发现一个很不一样地方。二楼居然空荡荡的,同下面一楼忙碌的场景跟三楼寥寥几个仆人守在楼梯口跟伯爵还有艾米莉亚门口相比。二楼看不到一个人影,除了自己找贝因特碰到的凯莉那时候还有一个人外,就只有自己。 他开始回想,第一次醒来的时候也是没有人,除了碰到的那个红发女,再就是在厕所里听到的艾利欧跟一个少女的声音。再没有太大的嘈杂声。大量的人员突然涌上二楼也就是艾米莉亚大叫之后了。 接着是昨天凌晨醒来,整个二楼除了自己,艾利欧还有贝因特,也是空无一人呢。拉菲娅还是自己下楼时碰到的。如果以伯爵外出带走了大部分仆人来说这是可以理解的呢,但是昨天下午,仆人们都回来了。自己在二楼一个小房间里被审讯的时候听到外面也是出奇的安静。出来后看到的还是空无一人的走廊。就连来叫自己吃晚饭也是贝因特本人。从昨天到现在这里所有的仆人都躲着自己,除了凯莉姐妹跟拉伯以及拉菲娅外,其他的仆人都是连句话都不敢跟自己说。都是打老远看到自己后就回避了。 如此说来这个二楼能来的人其实并不多,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原因伯爵对二楼下了禁令?甚至连什么人能接触自己都有详细的规定?照此说来能够不引起众人怀疑把枪放到二楼厕所水箱里的人不多了。但是这些人……亚哈的额头渗出一些冷汗。豆粒大的汗珠挂在额头上。或许我可能要活不过今晚了呢…… 亚哈不敢多想,匆匆踱步回到自己房间。在房间里他开始仔细的检查的每一样家具,跟每一个角落。床底,花瓶,衣柜内壁……他知道或许能在这些不起眼地方找到些线索也说不定,然而一切都是徒劳的。他决定扩大到每一个房间,然而与昨天今天所有的空房间都锁了起来,连贝因特的房间也是。只有在角落里的一间狭小黑暗的房间的门开着,里面很暗勉强能看清,也是呢这时间走廊里也昏暗下来了,里面靠两边墙摆着两张上下床,陈设也很简单,除了必要的梳妆台,跟两个衣柜外一张小桌子外再没有其他的家具,而且装潢也是十分简朴,连墙纸也没有。 这是?! 右边上下床下铺底放着一只破旧的行李箱,跟一双粗麻拖鞋。而且就这一张铺面上有被褥,看来这一个佣人休息的房间呢。加上先前能待在二楼的人员的推测,这应该是拉菲娅的房间。他看着床上白色的棉质睡衣,不觉间有些冲动。他轻轻捡起那件睡衣捂在脸上,一种女性特有的体香呢。拉菲娅小姐也是个大美女呢。 他很快清醒下来,吧睡衣扔回床上。真是真是失礼呢,自己都觉的尴尬起来。他环顾这间狭小的房间,连窗户都没有。他感到身后一个人影。他转过身走廊里的灯亮了起来,光线照亮了房间,是拉菲娅呢。 “今天怎么一天没见到你呢……”亚哈问道:“可真是想死你了呢……” 拉菲娅双手手指交叉搭在髀间,大拇指相互搓动着,她低下头小声说:“跟,夫人一起去了镇上……” 亚哈赶忙接话:“是吗……镇上好玩吗……我也很想去啊……”他顺势坐在床上,拍了拍示意她做到自己身边:“来,快坐下,跟我说说镇上都有些啥有趣的事情……” 拉菲娅抬头,有些脸红的看着亚哈,她慢慢附身对亚哈行了个礼说:“抱歉,我还有工作要做……就先失礼了……”后便转身跑开了。 挺害羞嘛,也许是自己强人所难了。他没有追过去而是直接躺倒了床上,薄薄的褥子下面的粗糙的木铺板的纹路真的是硌得慌呢。你说这么一所豪华的豪宅,怎么就不对里面工作的员工待遇好点呢。哦对了拉伯还睡在灶台下面的地窝里呢。万恶的封建贵族们呢,让那么漂亮的拉菲娅谁在这么硌人的硬木板床上,真是该死呢,他挪动了一下身子想让自己舒坦一点,吱呀呀,木制床真的不结实呢。 他回到自己房间,把自己床上的褥子掀了起来,靠足足有10层。还都是丝质褥面,里面填充的是蓬松柔软的禽类绒毛。(他也不知是鸭绒还是天鹅绒)怪不得睡得那么香呢。他挑了五层抱到拉菲娅的房间,真是轻呢,五张褥子抱在怀里居然感受不到多少重量。他把五张褥子叠好铺在那张薄薄的的粗布褥子上。然后躺下,这就舒服多了吗,他眯上眼睛睡着了。嘴角挂着欣慰的微笑。 “醒醒……快醒醒……”一个轻柔的女生在叫自己。 他睁开眼,眼前的是昏黄的烛光中拉菲娅的着急的脸:“大家都在找你呢,快急坏了……” “哦……”他起身,一用力把拉菲娅拽倒,拉菲娅扑倒在床上。“舒服吧……以后你就睡这上面了……”亚哈看着趴在厚厚褥子上一脸不解的盯着自己脸的拉菲娅。 亚哈看着门口小桌上的烛台,不免心头升起一丝悲凉。“呐——你喜欢服侍贝因特夫人吗……”亚哈问拉菲娅。 拉菲娅低头手轻轻扶在褥子上说:“那是我的工作……” “那服侍我呢?”亚哈急切的拉着拉菲娅的胳膊问。 拉菲娅茫然无措的看着亚哈。一副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样子。她把头扭到一边说:“不知道……” 亚哈没有放弃的意思,他又紧接着问:“那先前你照顾我的几天呢,有什么感觉?对了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照顾我的,在我昏迷的时候你是怎么照顾我的,照顾了我几天?” 拉菲娅有些羞涩的看着亚哈,然后缓缓开口:“我也就是在你来到这里的第二天被夫人专门从皇都调来的,真正照顾你也是在你手术后。在你昏迷的那几天也就是帮你擦洗身体,喂你一些流质食物……再就是……” 她转过头去脸红着不说话。 亚哈并没有感到难堪,毕竟自己已经是那种情况了,“哦……那真是太难为你了……对了你有需要我帮忙或者说有什么想实现的愿望吗? 拉菲娅看着他摇摇头。 “真的没有……”亚哈再问。 拉菲娅使劲摇头。 “那好,帮我把这些褥子抱回去……”亚哈打算抱起褥子离开。但被拉菲娅拉住了。 亚哈转头一脸坏笑的看着拉菲娅,拉菲娅轻轻松开手,不敢直视亚哈的目光。 亚哈把褥子一下盖到了拉菲娅头上。抱住了她。 “呀……”拉菲娅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搞得不知所措。叫了起来:“坏心眼……放开我……” 二人嬉笑怒骂间,不觉贝因特带着凯莉姐妹已经在门口。 “真是……不检点……”看着被亚哈搞得衣衫不整的拉菲娅,贝因特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说着:“这二十戒尺,你记得回去后到安卡那里领……” 亚哈看着正惊恐的看着贝因特的拉菲娅,吧一下亲到了拉菲娅脸上。他一脸坏笑的盯着贝因特问:“这下怎么算?不行就把她给我吧……我挺喜欢的……” 拉菲娅一脸惊奇的看着亚哈,她下意识的一下跪在地上。把头深深的埋在胸前不敢看贝因特,那张已经气红的脸。 “亚哈先生,我不想过多的跟你解释我们这里的规矩,但是我希望你尊重我们的习俗跟礼仪。我先说明一点,您是我们尊贵的客人,我们对于您这样的无理取闹是很宽容的,但是呢我有必要声明,我们也有我们的底线,那就是我们的规矩。拉菲娅是罪臣后代,属于被宪法抛弃的不受保护的不得翻身的人,我处于好意收留了她,并且她在我的辟护下不惹事的话会活的很好。您刚才的行为,我知道您是无心的,但是请你要知道你这么胡作非为可能会让一个无辜的女孩子被当做娼妇甚至受到相关的惩罚你知不知道……鉴于你的行为,我不得不将拉菲娅遣送回去,当然我会尽可能的帮助她,但是我不能保证她会平安无事的继续在我那里做事。”贝因特上前,举起拉菲娅的右胳膊把袖子挽上去,小臂上有个红色蔷薇花纹身,“这贞洁证明,如果纹有者受到一些亲吻,或者其他形式的干扰动了春心,就会出现……” 亚哈感觉自己真的是很碍事,不过他很快便觉得这件事有个很怪的地方。他没有先声张而是继续摆出一副死不认错的姿态:“啊?!——你们这些欺压在劳苦大众头上的贵族还好意思说自己那点鳄鱼眼泪似的同情与恩典?还说什么拉菲娅是受你的庇护?别开玩笑了,用这种所谓的贞洁证明来限制一个年轻女孩子追求爱情与恋爱,你们还要点脸不?你难道没有年轻的时候?你那是难道不对爱情憧憬?你那时候就随便找个人嫁了?夫人,没错夫人……你的丈夫难道是你在大街上随便挑的?哦对了,你是大主教的千金大小姐,身边肯定围着一帮有钱有权帅气的贵族子弟……当然了你这么高的身价怎么能随随便便……” 啪一个耳光打在他脸上,贝因特那张涨红的脸说明,自己真的是触了逆鳞。他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我们去吃饭吧……” 他走到门口嘴凯莉姐妹说:“那几层褥子,你们还要吗?我看就放在那里吧……” 凯莉姐妹对行礼说:“伯爵是个很爱干净的人,既然都弄脏了,就先扔这里吧,哪天打扫的时候跟其他垃圾一起扔了……” 他无可奈何的苦笑道:“你们的嘴还真毒呢……” 夜深了,他来到贝因特房间门前敲门。一会儿贝因特揉着惺忪的睡眼出来开门。当她看清是亚哈,便退回去关门但被亚哈拦住了,“我先对晚饭前的那通发言,道歉我有重要线索要向你汇报啊……” 贝因特停了一下看着,亚哈那张嬉皮笑脸,继续关门。亚哈试图阻拦,但被贝因特一脚踢在了小腿上。亚哈抱着小腿,单脚跳着。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亚哈在门口站了一会整理一下思绪对着门说:“我不会哄女人开心,你入过觉得我是来道歉的,难你就错了,我现在可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确认,你如果再听的话,就好好听着。反正这里又没有别人……”亚哈清了清嗓子,“你跟伯爵是否对这里的所有仆人下达了禁令,除了少数几个人外其他的人都不得私下与我接触,连这整个二楼也是只有少数几个人能上来……而且这道命令还是瞒着我的……” 门打开了,贝因特从门中探出头,看着亚哈。还没等贝因特反应过来,亚哈便夺门而入。迅速把贝因特按在地上。 “那把枪,是你的是不是?是你放在水箱里的是不是,除了你,能上这二楼不引起怀疑的人很少,你只要随便询问一下就很快能排除并找出嫌疑人,然而这里却很平静,没有一个仆人被捕,你绝的奇怪吗?”亚哈掐住贝因特的脖子问,“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是不是要找机会除掉我,保护你跟艾米莉亚的秘密?艾米莉亚是你从圣女教的大本营解救的,艾利利亚又是圣女教大圣女艾米莉亚.安吉卡.玛瑞恩的jiejie,说什么那是时候她还是个小女孩,你以为我没看到过她meimei的通缉令吗?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开的一模一样,开始你们只用艾米莉亚的魔法给我止血,伤口却无法愈合,你们啊早就想害死是不是。如果不是阴差阳错的裁判所的来了,老子早死了。然后你们有向裁判所提供了不实信息,让裁判所的注意力转移到我身上,来掩盖艾米莉亚的秘密是不是,接下来是不是还有别的计划……快说……” 噗,贝因特一脚揣在亚哈身上。亚哈感到一折巨大的痛苦倒在一边。贝因特起身,从床头柜里翻出那把袖珍枪,打开取出子弹举在,捂着下身痛苦不堪的亚哈眼前。 “你看清楚了,这是这枪里面的子弹,看清楚这是秘银弹,专门对付长生种的,打普通人顶多是个窟窿出血都出不了多少,甚至有的时候大老鼠都打不死,但这子弹能溶解长生种的皮肤,迅速被长生种吸收,对长生种有着致命的毒性……我脑子秀逗了,用这个来杀你?” 贝因特生气的说,“你猜的没错,我是命令贝纳威,不让除了凯莉姐妹外的仆人接近你,还封锁了二楼严禁除了凯莉姐妹,拉菲娅,艾米莉亚,艾利欧,还有我之外的人上来。但我这都是为了保护你……至于你说的排查,我怎么排查,凯莉姐妹是贝纳威的心腹,艾利欧是个傻小子,艾米莉亚更不可能,拉菲娅不用说了大小就在我身边我很信任她,否则也不会把她紧急调过来照顾你,这把枪唯一的解释就是那个可以的红发女留下的,出于什么原因不得而知……至于一开始只对你使用艾米莉亚的魔法止血一事,确实是我们不清楚正确的治疗办法,并不是有心拖延治疗,这件事我一直心怀愧疚,否则我也不会任你在这里这么放肆……”贝因特把子弹塞回枪里,她说话的声音很轻,但确实掩盖不住轻声细语下的那份愤怒,“裁判所,我们确实有隐瞒,但那关系到艾米莉亚的未来,甚至整个帝国的未来,我不得不命令他们做隐瞒……现在我坦诚布公的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也别瞎猜了,如果你觉得不放心等后天裁判所的来了,你可以跟他们走,让他们负责你的安全……” 亚哈缓了过来,他做起来说小声说:“哎呀,你下手也太狠了,差点就断了……这么说你也是毫无头绪?” 贝因特关上门,看着很快恢复纳福痞态的亚哈,气愤的说,“刚才是你故意的,你还真有心机呢……你马上出去,马上给我出去……,她有打开门……”声音压得很低“……马上……你出去……” 贝因特有打开门。 “听说那把枪是贵族大小姐防身用的……”亚哈说,“如果我是心疼女儿的父亲一定会在她生日的时候送一把作为礼物呢,当然最重要的是刻上我亲爱的女儿的名字呢……” 这一席话一下子惊醒了梦中人,贝因特仔细端详起枪身来。在枪管错综复杂的花纹间她看到了一个模糊的名字。艾尔?哈儿模糊的字迹已经无法辨认。 “对了,我记得上次红发女来的时候,艾利欧在二楼跟一个少女交谈,但是那个少女的声音既不像凯莉,也不像凯姆,更不可能是拉菲娅……” “艾利欧,没有提起那个少女……”贝因特一下紧张起来,“难道……” 亚哈对贝因特伸手笑道:“拉我一把,我腿坐麻了……” 贝因特伸手去拉亚哈,去不想亚哈一用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她拽到了,并趁机夺下了,她手里的枪。 “最好不要出声……”亚哈用枪指着倒在地上的贝因特,“我想今晚我们会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 亚哈用枪指着贝因特,命令她将丝被撕扯成长条,然后用长条缠住自己的嘴,并绑紧她的双脚,然后又命令她做了一个套索套在自己双上。亚哈拉紧套索的另一头,缠紧的贝因特的双手,接着顺势把他压在身下帮紧了她的双手。 贝因特在他身下徒劳的挣扎着,亚哈用右手拿枪枪抵住她的头,左手做了个嘘的动作,示意贝因特安静。 贝因特安静下来。亚哈看了一眼房间外面没有人之后便,扛起贝因特,把她带到了厕所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亚哈觉得度日如年。股间的躁动已经彻底无法抑制。看着贝因特那张羞愤的脸。他无可奈何一本正经的说:“男人嘛,总有些时候把持不住……” 贝因特的挣扎更加激烈起来。这时门外传来一阵由远而近的轻声的脚步,贝因特发出呜呜呜的叫声。亚哈一把捂住她的嘴,在他耳边小声说:“真个时间谁会上来啊,我的夫人……” 贝因特安静下来,她似乎明白亚哈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了。没错他在等这把枪真正的主人来取回它。 脚步声在门口止住,笃笃笃,一阵轻声敲门。 亚哈,跟贝因特的心提到了嗓子口。他们安静的等着开门的一瞬间。想要看清门外的人到底是谁。 门打开了,果然呢,拉菲娅出现在门后,验证了亚哈的猜测。 拉菲娅看到厕所里的情景,怔住了。她十分不解的看着一脸坏笑正拿枪指着贝因特头的亚哈。还有被挟持的贝因特。 “呦,尿急吗?不过这里已经有人了……”亚哈说。 拉菲娅砰地一声关上门,准备逃跑,但被亚哈喊住了,“这么晚,你一个人怎么跑出这所庭院……你回来我帮助你离开,我手里可有人质呢……” 拉菲娅回来,打开们看着亚哈,和此时已经快要惊掉下巴的。贝因特。亚哈摘掉,贝因特嘴上的布条说:“该你表演了,人质小姐……” “来人呐……”贝因特的尖叫响彻整个庭院。 亚哈要了一辆马车,由拉伯驾车,载着他们飞奔驶出庭院。伯爵跟在后面跑了一段距离便气喘吁吁的倒在了地上。 马车内,亚哈搂着还被绑着手脚的贝因特。问坐在对面的拉菲娅:“什么时候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