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二十九章 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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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煞是诧异,有些不解的看着无双; 无双做了个‘嘘’的手势,凑到柳絮耳畔小声道“别出声” 转而又对柳絮使了个眼色道“燕雀拿着我要的东西回来了,我就先走了哦” 说完,无双一个闪身就来到了燕雀面前,含笑着取走她握在手中的瓷瓶; “你”燕雀才刚说出一个‘你’字,无双就消失在雪色中了; 像他们习武之人,树枝莎莎声都能听得无比清楚; 他们说话的声音那么大,柳絮一个常人都寻着动静出了声,更遑论古一兮这种高手; 不发言不做声,就是想让无双知难而退; 想必在他心中,也认定茉儿只为争风吃醋不予理会; 这样更好,省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无双走后,柳絮信步回到房内,对燕雀报以的笑脸视若无睹; 燕雀有些泄气的撇撇嘴,悻悻然回到自己的小屋内; 她清楚的记得自己离开的时候,王爷并未踏足柳絮阁,侍奉在主子身侧的一直他们姐妹几人; 管他的呢,王爷和主子的事情,岂是她这种下人管的了的; 早些有次也是这样,前夜明明未见之人,一早却从主子房中钻了出来; 王爷的行踪从来都不是他们这种下人可以窥探的; 都怪她嘴快,险些说错话,要不是主子及时出言,差点得罪无双姑娘; 那个魔王,她最好还是躲着点; 柳絮进房后,再次仔细的封好所有窗沿,才刚安心的躺上卧榻; 房间里除了她以外,再无旁人; 她的心乱糟糟的; 无双绝不会无缘无故的来这里找王爷,这其中必有因果; 古女茉儿是不是已经发现了什么? 那个丫头实在太过聪颖,还差一点她就漏出马脚来了; 王爷,此时此刻,你应该陪在古女茉儿身边才对; 这个时辰,不在府内,也未事先与我商议,会不会出现了无法预估的变故; 可能是忧思过重的缘故,躺下后柳絮肚子又开始疼了起来; 她不敢叫人,不敢让人进来伺候,只能咬咬牙,费力的坐起身子,来回在寝殿内踱步缓解不适; 今夜注定无眠; 早前一日北国 休养了不过十余日,舞倾城的伤势已见大好,本就全是皮外之伤,将养起来并不太难; 还是和从前一样,简离寸步不离的守在床畔,眸中血丝遍布也毫不在意; 府里知道的人还好,不明白情况的还以为他是位红眼病人; 他已经十日没过觉了,睁眼对他来说都十分费力; 五日前倾城才从昏迷中醒过来,醒过后的倾城变得特别陌生; 她躺在床榻上看着他,眼神特别空洞,既不言也不语,他一直呼喊她名字,她也没有任何反应; 他喂饭给她她就张嘴,喂水给她她就吞咽,像具鲜活的行尸走rou; 太医院的人能动用的他基本全给调了过来,一群无能庸医,只会对他摇头; 每日循环往复,一点进展都没有; 简离已经放弃了,只要倾城还活着,还在他身边,他每天会尝试燃起希望; 四国能人异士比比皆是,等倾城外伤好了以后,他就带她出走,遍寻河山走访名医; 比如那位常年伴于古女茉儿身侧,四国皆知的西跃神医; 若他出手相助,倾城必定完好无损; 连古女茉儿那种常年病躯他都能起死回生,更何况倾城这点小事; 他完全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只是站在一个女子丈夫的角度思考; 要想请诡岩出山,简直难比登天; 宫千邪将茉儿推下断崖,简离是帮凶,舞倾城是缘由; 这样的前缘纠葛,还想诡岩出手相助,痴人说梦; 不过这些事情在简离看来都是次要的; 只要他想,他就有能力去做,这么多年来,他和千邪从未失过手; 时间还长,他可以慢慢筹划; 就这样,又过了几日,上天终于赐给了他一个奇迹; 今晨,他和往常一样,将舞倾城的手握牢牢握在掌心,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睡颜; “简离”一声微乎其微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朵; 这个声音很细很低很小还很虚弱,一旁跟随守候的侍女一点动静也没听到; 是她,是她在说话,简离欣喜到无以复加,更加握紧了她的双手; “傻瓜”舞倾城用另一只没被他握着的手抚上他的发“你弄疼我了” “倾城”一时间,简离竟不知道该对她说些什么,只能发出这两个音节; 这两字从认识她那天开始,就深深的映入了他的脑海,再没拔出过; 他的手,他的心都在轻颤; 是梦吗?为何梦境会如此真实,她的温度又那么清晰; 为了确定是否身在梦中,简离毫不犹豫的一巴掌打在了自己脸上; “啪”的一声,震耳欲聋,一旁打盹的侍女被吓得直接跳了起来,接着重重摔倒在地; 没人会去在意这个小角色是否会应对突发状况; 这么没有规矩,按道理应该直接赐死才对; 她应该庆幸,庆幸简离没有功夫管她,他的心里眼中只有一人; 刺骨的疼痛,他的右脸上瞬间出现五个清晰的血手印; 不是梦,是真的,倾城在唤他,真好; “你做什么?”舞倾城被他这一举动吓得不轻,直接坐了起来,拉扯到伤口也满不在乎; 轻柔的抚上他的面庞; “没事”简离努力了很久才勉强控制住即将滑落的泪珠; 都过去了,只要倾城安好,他什么都可以不要; “怎么会没事,你的嘴角都在渗血”舞倾城小心翼翼的用拇指沾上一点血液,然后将手递给简离道“呐,你看看” 太长时间没有开口说话,舞倾城的喉咙有些干涩,说话用力又会拉扯伤口,整个看上去都没什么精神; “知道了”简离嘴角挂着一幅孩童般的笑容; 这点小伤算的了什么,战场上比这更残酷,只是他从不让她知道,怕她为他担心; 习惯性的用胡渣磨蹭着舞倾城的手掌,这种真实的感觉,让他说不出的心安; “怎么还是不会照顾自己”舞倾城嘟着嘴,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