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5章 不配谈条件,直接把人埋了
一声尖锐又凄厉的惨叫后,薛母趴在地上,痛苦哀嚎。 贺家人心硬,无动于衷。 倒是许京泽无奈咋舌: 真是活该,惹谁不好,偏要去摸老虎的屁股,还不得玩死你? 薛母被踩断的手臂,疼得失去知觉,瞳孔震颤,气若游丝,趴跪在地上,被抽肿的嘴,让她说话含混不清,只能不停跪地哀求贺时礼。 直至头都磕肿了,还是不肯停下来。 当她额头磕的血rou模糊,贺时礼才低笑着: “其实,你该感谢我,如果薛弛不是落在我的手里……” “他怕是很快就要死了。” “那人给你的药,并非什么灵丹妙药,这世上若真有这么神奇的东西,早就广泛应用了,这玩意儿是在掏空他的生命,短时间内他可以和常人无异,快则一月,短则三个月,他就会暴毙而亡。” 薛母眼神惊骇,紧盯着贺时礼,似乎不信他。 不停摇头。 贺时礼只笑了笑:“禁药之所以被禁,都是有原因的,薛弛虽然是个废人,好歹有条命,但你这个做母亲的,却与魔鬼为伍,送他去死!” “不、不是的……” 薛母不停摇头,不愿相信他的话。 贺时礼的话,就仿佛朝她胸口开了一枪。 那威力…… 足以致命! 薛母呼吸急促着,撕心裂肺的痛感游走全身,她仍旧是摇着头,表示不信。 “你信不信都没关系,我只要你说出背后的人是谁。”贺时礼紧盯着她,薛母瑟缩着身子,不敢看他的眼睛。 显然, 还是不肯说。 她认为贺时礼是故意诈自己,自然不肯松口。 贺时礼给手下递了个眼色。 随后,薛母被拖到了仓库外,许京泽此时就是个看热闹的,跟在贺时礼身后,废弃仓库前面有一片空旷的厂区,堆放着许多建筑垃圾。 “啪——”一声,有灯亮起! 一瞬间,整个厂区亮如白昼。 薛弛被绑在一辆车的引擎盖上,整个人呈大字型趴在上面,头朝外,嘴上塞着东西,当他能开口说话时,急忙朝母亲求助,“妈、救我——” “薛弛!” 薛母想冲过去,却被贺家人死死按住。 “老贺,你这是干嘛?玩杂耍?”许京泽挑眉。 贺时礼不说话。 随着车子引擎发动,薛弛高呼救命,车子居然直接朝着一个厂房外墙撞过去。 薛弛的头朝外,车子撞前,他的头会先撞上去。 他绝对…… 会被撞死的! 当车子即将撞墙的一瞬间,薛弛惨叫连连,薛母更是痛苦哀嚎。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 伴随着母子俩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车子陡然刹住! 薛弛的头距墙,不足三公分。 “啊——”薛母脸色惨白。 而此时,许京泽分明看到有液体顺着引擎盖流下来…… 我去, 他居然尿了。 薛母也被吓得浑身瘫软。 贺时礼眼神冰冷地睨了母子俩一眼,声音如常清冽,动作也十分优雅得体。 他说: “你不想说,我有千百种法子让你开口。” 一个眼神,示意手下继续。 车子往后倒,在为接下来的撞击做准备。 薛母跪在贺时礼脚边,匍匐着身子,好似一只卑微可怜的蝼蚁。 “贺先生,求你了,你有什么怨气,冲着我来,是我开车撞了你妻子,你撞死我吧,饶了我儿子,求求你。” “是有人过世了吗?我可以偿命的!” 贺时礼眼神冰冷:“偿命?” “你的命,偿不起!” “求你……”薛母跪在地上,余光却时刻在观察儿子的情况,“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这样吧,我告诉你背后的人是谁,你放了我儿子,行不行?” 贺时礼嘴角轻翘,露出一丝轻蔑又不屑的微笑。 “你在和我谈条件?” “我、我不是……这是交换,只要你放了我儿子,您让我干什么都行!我可以告诉你所有事情。” “是吗?”贺时礼这人体面又优雅。 可此时笼罩周身的气场,如八面来风,让人透不过气。 “只要你放了我儿子,而且,您也不敢真的杀了他,大家各退一步,今天的事我不会对外说,我告诉你想知道的一切,你给我们母子俩一条活路。” “我这个人最讨厌被人威胁了,刚才给你机会你不说,现在求饶……” 在薛母紧紧追随的目光中,贺时礼只说了两个字: “迟了。” 紧接着,车子再度发动。 “砰——” 这次真的撞上去了! 一瞬间, 薛弛头破血流,直接昏死过去。 “弄醒了,继续。”贺时礼的声音,在这夏日,让人好似置身冰窖中,四肢百骸都浸着凉意。 一盆凉水浇下,薛弛瞬间清醒,又开始哀嚎着向母亲求助。 薛母以为贺时礼只是吓唬她,不敢下手。 没想到, 他真敢这么做! 贺家人…… 全都是疯子吧! 薛母吓得不敢动,心疼儿子,偏又不能靠近他。 贺时礼斜睨了她一眼: “你刚才说,各退一步,你就不把今天的事说出去?如果你们从此消失在这个世上,就没人知道今晚发生了什么。” “我确实很想知道你背后的人是谁,但我可以自己查,时间早晚而已。” “所以你现在没有任何筹码跟我谈条件。” “你也不配!” 贺时礼最讨厌被人拿捏。 他抬了下手,示意手下的人,“别弄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了,干脆点,时间不早了,我还有其他事要忙。” 因为,他还得回医院陪温澜。 贺家人将薛弛从引擎盖上放下来,薛弛腿软得站不住。 “妈,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救我……”薛弛痛苦哀嚎,被撞得满脸是血。 “贺先生,您想做什么?”薛母看向贺时礼。 他轻声笑了笑。 “把他绑起来,找个没人的地方,就地埋了。” 薛家母子被吓得一时说不出话。 直至薛弛被架着离开,他双腿蹬地,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喊叫:“妈,救我啊,他真的会杀了我的,你为什么要动贺家人,你为什么?” “你想死就自己去死,为什么要拖我下水?” “贺先生,让她去死吧,我是无辜的,您妻子的事,跟我没关系啊,我可以和她断绝母子关系的。” …… 薛弛这番话,让全场的人都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