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不想看到你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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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宸墨一身绛紫色华袍,发髻高高盘起,发顶以紫金冠固定,背后黑亮如墨的发丝随意披散,几缕额发遮住高挑狭长的眼角,狷狂而妖冶,脸色冷峻,眼神中带着不耐,白皙修长的手指“梆、梆……”有一下没一下敲着檀木桌子。 管家急步踏入大厅,擦了擦额头的汗,垂手作揖,恭敬道:“启禀王爷,王妃说稍后就来!” 夜宸墨淡淡地“嗯”了一声,听不出喜怒。管家垂手侍立在一旁。冷淡的声音忽又响起:“怎么回来得如此晚?” 管家心里一突,不知道该不该说。说起来还是自己的女儿不争气,收敛不了急躁的性子,犟得和她娘一样。他唉唉连叹,一脸愧疚,语气微微哽咽道:“都是老奴那个不争气的女儿,惹王妃生气了。生了个孽女!” 夜宸墨挑眉,管家的女儿他也见过几次,模样清丽,手脚伶俐,也聪慧机灵,就是脾气急躁了些。也不像是不安分,喜欢惹事生非之人。 他心里明白八成又是清溪作贱下人,发泄情绪罢了。他瞧着小丫头性子纯良,倒是与习莞鸢的性子有些相像,心里有了主意,便道:“让她去伺候鸢儿吧!” 管家听了他的话,顿时眼眶湿润,有些浑浊的的眼眸留下两行清泪,双腿跪下,匍匐于地,“老奴叩谢王爷!”他知道这虽然没有位分的主子却是王爷的心肝,跟着她,自己的女儿会更顺风顺水一些,他也免去不必要的担忧。以那位主子的纯良必不会为难爱女的。 夜宸墨随意地摆摆手,他也只是希望习莞鸢有个脾气相投的人说说话,解解闷罢了。管家的女儿知根知底,他也放心些,不会有伤害习莞鸢的顾虑。 夜宸墨幽幽地喝完一盏茶,清溪才盛装打扮,姗姗来迟。 她莲步轻移,步步生花,细腰不盈一握,如弱柳拂风。五官精致,朱唇嫣红,眉角妩媚,肌如白雪。一身大红色宫装,领口绣了一圈金色的蝠纹,衣裙上渲染开一朵朵怒放的芍药,从腰际一直延伸到裙底,金色五彩丝带束腰,三千青丝松松绾成飞月髻。几缕发丝披散肩后,明珠点缀,海棠缠枝金步摇穿插发间,,并两支翡翠簪子,美眸流转,珠穗晃动,华光尽显,削肩细腰,优雅不失华贵。 嫣红的嘴唇凝着一抹醉人的笑意,的确美得惊艳,美得妩媚,让人禁不住怦然心动。夜宸墨淡淡地扫了一眼,眼眸微动,眸中闪现一抹炽热,他将清溪当成了习莞鸢,两人的面容竟有几分相似。 清溪瞥见了夜宸墨的神色,笑得越发醉人,所有的男人,夜宸墨也不例外,都逃不了被她的美艳所吸引。 步态越发雍容华贵,她款款地朝夜宸墨走去,夜宸墨那有过炽热之色的眼眸却逐渐清明,她不是习莞鸢。习莞鸢对他从来不会笑得如此醉人,只会横目冷对。 他的心里划过一阵失落,站起身来,率先朝翊王府门口走去。 清溪原本笑靥如花的俏脸立刻僵住,变得怨毒起来,气得狠狠地跺了跺脚。 可夜宸墨绝不会回过头来看她,更不会等她,她只得气恼着小碎步跟过去。 府外停着一辆由四匹健壮的大马拉着的金顶棕木褐色圆形马车,低调而奢华,珠帘华沙逶迤倾泻,赫大的烫金绣“翊”字旗迎风而立。 夜宸墨已经坐了进去,清溪想到自己和他可以同乘一辆马车,心里又开心起来,妩媚的眼睛里闪过幽幽的绿光。“他不愿意与自己亲近,难道自己就不能主动扑上去?”她已经打定注意,要趁着道路不平,马车颠簸之际扑到夜宸墨身上。孤男寡女,美人在怀,她就不信夜宸墨能坐怀不乱。况且刚刚他不也被自己迷惑过吗? 优美的下巴高抬,她望着马车幽幽一笑,紫色软缎绣靴毅然踏上车阶,款款而入。 入眼便是夜宸墨刀刻般立体的俊美面孔,皮肤白皙,身材颀长伟岸,臂膀宽阔有力,眼眸幽暗如深潭,,邪肆俊美的脸上一派冰冷阴寒,薄唇噙着一抹讥俏,姿态慵懒。一身绛紫色华袍更衬出他的英姿卓尔,华贵清俊,棱角线条分明,目光锐利深邃,磅礴轩辕的气势让人不敢直视。 清溪妖媚的眼底浮现深深的迷醉,泛着迷离的光泽,这就是她的夫君啊!如此俊美绝伦,无人可以匹敌,她怎甘心让她人分享,掠夺他的宠爱。能得到这样一个男子的宠爱,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了! 她低俯身子钻进去,想要和夜宸墨坐在一起,夜宸墨却自动往里边靠了靠。冰冷厌恶道:“别靠近本王,否则本王不介意将你丢下去!” 清溪媚笑的脸一僵,眼底恢复了几分清明,如秋水剪般的大眼睛蓄起一片迷蒙的水雾,红唇紧咬,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娇弱模样,弱弱道:“王爷,臣妾……” 夜宸墨眼皮也不抬,薄唇微勾,淡漠极致道:“别妄想一些不可能的东西!如果你够识趣,本王还能准你平安终老王府,若是你不安分,本王也绝不容你!” 清溪立刻变了脸色,一口银牙几乎咬碎,眼睛充斥着不甘与嫉妒,咬牙切齿道:“夜宸墨,她这个贱蹄子到底有什么好,得你如此喜欢!一颗心都恨不得掏于她,我哪里比不上她!” 夜宸墨认真地将清溪从头顶打量到脚底,眼神越发鄙视,发出一声讥笑,“你连她一根头发丝也比不上!在本王眼里,她是完美无瑕的玉,自得有本王珍爱,你就是地上人人踩踏的青石,你有资格和她比?嗯?” “我不信?我是西凰国高贵的公主,怎会比不上她……”“唔……”她还未说完,夜宸墨的大手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扼住她的下巴,疼痛让她感觉自己的下巴都要脱臼了。 夜宸墨在她张开嘴巴的瞬间,从衣袖中滑出一粒黑色的药丸直入她的喉间,她要吐出来都不行。 大手忽地放开她的下巴,神色冷戾地拿出一方锦帕一根根仔细擦净了手指,随即厌恶地丢出窗外,仿佛那是令人厌恶的蛆。“若不是为了鸢儿,本王绝不想碰到你一个毛发,更不想看到你这张恶心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