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查看老旧的磁带机
江符睁开眼看了看萍姐，又闭上眼。萍姐把床尾的电扇关掉了，“符儿该起了。”听到靠近的脚步声，“儿哎，该起来啰！”江符从床上起来，弄了弄头发，“mama你先洗漱吧。” 江符看了看手机，时间是早上七点半，放下手机，眼神又望向书桌的抽屉，心想，“额，还有这东西呢，我记着了，等着。”又看了看自己的脚，躺会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闭上眼。 黑暗中，一只手拉开窗帘，柔和的阳光照进来，面容有点呆滞的江符望向窗外，是广建市新的一天开始了。江符看了看床底的方向，又望向衣柜，走过去，翻了翻，看到还挂着的校服，拿出来，折叠好，打算放到衣柜的下层。这时候，江符蹲下，看了看校服，又看了床底的脏衣服，目光转到的校服上，摸了摸，放到衣柜的下层。 站起来，还用脚把床底的脏衣服往里推了推。听到门外有轻微的响动，心想，“哦，应该是mama起来了吧。” 想打开门出去，犹豫了，面露苦色，坐到书桌前的椅子上，望着自己的脚丫子，目光转向天花板，望向窗外，目光呆滞，翻了翻书桌上的笔记，把一整本笔记放到桌角边，又在放上几本，心想，“算了，这些可能复读要用的。”又把桌角边的几个笔记本放回原来的位置。 来到房间门口，犹豫一下，决定开门出去。“符儿，起来了啊。”江符看了看萍姐，“哎。”他走向厕所去洗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叹气。 “符儿，mama出去一下，早餐在桌子上了，你自己吃啊！”萍姐说着，然后一阵关门声。整理完以后，江符来到餐桌边，看到的是外面早餐店的包子，明媚的阳光照进来，江符拿起之前刚喝过葡萄酒的杯子，闻了闻，心想，“还有点酒味，算了还是先装牛奶吧。”从冰箱里拿出牛奶，来到餐桌边，在柔和的阳光里给自己倒了一杯牛奶，吃着早餐，平静又美好，能看出他脸上有点困意与失落的感觉，目光转移到亮堂的客厅，看到沙发，表情变得严肃，低着头，看着桌上的食物。 吃完早餐，拿着杯子要去洗干净，一个不小心，掉地上摔了，看着碎玻璃，走去拿起了扫把和铲子，扫起放入垃圾桶里，从厨房柜子里那个新的玻璃杯放在茶几上。 走到房间，打开手机，时间上午十点半，江符放下手机，用手把床下的脏衣服拿出来，把手机放入裤子的口袋，出房间门，把脏衣服放扔到垃圾桶里，提着垃圾袋，走到门口，拿了钥匙，换好鞋，下楼扔垃圾。 回到了家里，看了看地板很干净，走到父母的房间，推门进去，望了望，去掀开一下盖着婴儿床的布，看了看上的玩具，衣服，又盖上布，关上门，回到自己的房间。 一阵热感，盖着毛巾被的江符从床上醒来，看了看被子，心里话，“哦，是mama给我盖的吧，这都睡到哪里了？”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上午十点了。 他给手机充电，洗漱也完成了，换了衣服，打开正在充电的手机，查看地图，拿着手机出门了。在二楼走道阳台往下看，院子里阳光明媚，天空是蓝色的。 江符走到楼来到街上，到附近一家古早面包店，心想，“嘿嘿嘿，还记得这个店，翻新了，外面还加餐桌呢。”江符走到收银台，心想，“嘿，还是那个老板，有点老了，也不记得我了，算了，那时候我还六岁呢。”在店外餐桌坐下来，吃东西。 江符看到了那个老奶奶提着菜在走路，拿起手机来看，又偷偷看那个老奶奶，这次没有发现他，在慢慢走路的老奶奶，又看向手机，心想，“看看附近有啥好玩的地方。也不知道那年来参加外婆葬礼的那个朋友怎么样了，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嗯？” 江符查看手机，来到一个装修豪华的屋子前，门边写着李宅，江符还不敢相信，离远点看了看。他按了按门铃，门口有视频通话，江符挥挥手，和视频里的人对话，然后失望离去，心想，“他几天前出国留学了，好吧，也是好消息，虽然见不到了。”抬头望望天。 突然手机传来消息，江符查看消息，小声说到“岛北市明后天有台风要来了，”之后往下看，关掉手机。回到付宅，大家都拿着盒饭，“符儿，来，拿个盒饭。”萍姐朝着江符说到，他走过去，接住了，萍姐拿了个盒饭到前台，然后给入住的游客登记信息。 江符在小院搭起的桌子上放好盒饭，去洗手，来到桌边，娜娜这时候已经做到了桌子边上吃着饭，“怎么知道这是我座位啊？”“刚才看到的，就过来了。”娜娜对着江符说到。 “小宇呢？”“他有点发烧了，mama现在带着他的。”“哦，这样啊。”两人吃着饭，电扇在摇着头。 “你们有暑假作业吗？” “嗯，有啊，我每天都有做的。” “下学期，二年级了吧？” “对啊。” 两人继续吃饭。 午后，江符呆在二楼房间里，坐在书桌前，打开了抽屉，拿出了磁带机，放上新电池，拿一个磁带，“嗯，这个（看着上面的小字）好多都是经典老歌呢。” 放了磁带进入机器，按下播放的按钮，心想，“应该是这个。”磁带吱吱的响，江符调了音量，声音逐渐大声，他又调下降，听着，心想，“华语经典呢，嗯，柔情。”又翻看其他的磁带，心想“一，二，三，四，五，就五个，可以可以。看下这个，（上面有着小字）是一家公司的吗？嗯，这个单独手写一个华（華）字，还是繁体字的，看看，这个是自己录的？”看了看其他的磁带都是印有小字，就这个比较特别，在外壳有手写的一个字。 他按下停止播放，换了这个磁带，点击播放，磁带机吱吱吱的响。调高音量，一段有点模糊钢琴曲，“这个肯定是去那个有钢琴的人家里面录的吧。”江符心里话，还调高音量，发现调到最大了。 听到磁带里嗡嗡嗡杂音还有钢琴声有男生女生的说话，江符耳朵靠近磁带机，“啥？弹不对？啥？怎么？”他耳朵远离磁带机，抬起头看向自己的行李，过去翻出来连线的耳机，插上磁带机。听到耳机里轻微的嗡嗡嗡的。“哎，应该是录完了。”点击倒退，“这个不像复读机呀，没有重播键。”心里话，看着磁带机，已经到卷到开始的了，点击播放键，“额，开始了。”江符调音量，稍微调小，那个钢琴曲响起，之后夹杂男声，“翻。”翻页的轻微声音。钢琴曲声音，夹杂环境音，轻微的女声，“哥，这个音好像弹错了。”小声的男声，“别打乱，嗯。”继续钢琴声音，翻页的声音。“是mama和舅舅吗？”江符心里有点疑惑，继续听，随着最后一个音落下，有了合上书本的声音，放下钢琴上盖子的声音（轻微），轻微听到，“哥，我有点怕。”江符把音量开到最大，“怕啥”嗡嗡嗡，夹杂翻书的声音，轻微脚步声，“哼，这老爷子（一阵翻包的声音）”“干嘛呆着，这还没关呢。”“哦。”还有一个按键弹起的声音，磁带恢复了嗡嗡嗡的声音。江符关掉磁带机摘下耳机。看了看桌面上其他的磁带，收好放进抽屉里。拿起装着华字磁带的盒子，把磁带放进去。收好磁带和磁带机，关上书桌抽屉。把耳机也放回行李包。 躺在床上，想一想，刚才听的钢琴曲，“难道是这个兄妹原创作品？华？写给那个老爷子的？不是说他很讨厌吗？付华易，嗯，记得mama说过，她爸爸，也就是外公说过，以后别叫他，爷爷，不配，就叫付华易。呃，神秘的人，害死自己大儿子，还有对外公不好，额，关于老爷子就只有这两件事情吗？为啥那个老奶奶还记得他，喜欢他呢？家里对他都这样了，为啥还喜欢？mama和舅舅怎么还给他创作歌曲？想着，为啥把磁带机和磁带放抽屉最里面，是不想让人知道吗？他心里有点慌，看着天花板的眼睛闭上了。 晚间，二楼萍姐房间，江符独自一人在房间里，坐在椅子上，吹着风扇，望着阳台，想起来刚才回来，在门口的一幕，萍姐和一位带着玉佛项链拿着漂亮的折扇的太太在门口边聊天，路过，太太发现江符在看她，“哟，这小孩长的真俊。”“哦，他是我儿子。”“哦，记得了，都长这么大了啊。”扇着扇子，看看稍作停留的他，“去哪啊这是？”“嗯，回我mama的房间，嗯，休息。”“这么大了还跟mama睡啊，大宝贝？”用扇子朝江符扇了扇风，他闻到不知道是香水还是驱蚊水的味道，有点像檀香，有点不好意思，走上了楼，停住，眼神向下瞄，“家里房间不够，他暂时住我屋里。”“哦，这样啊，呵呵呵。”他眼神看向前面，又继续上楼。 从看阳台晒着的自己和mama的衣服，转到屋内又看了看灯，然后到阳台把自己的衣服收了，还收拾起了自己的行李，打开抽屉，想要拿走磁带机，犹豫了，把那四节电池拿走，磁带机还是往书桌抽屉最里面放好，关好抽屉，还双手合十，心里默念，“无意冒犯啊，易老爷，付华易，阿弥陀佛。” 此时有听到开门声，他的手放下，看了看桌面，随意抓起一瓶化妆水，又放下，萍姐走进来，“怎么了，干嘛背着包。”看了看他身边的行李箱。 “我还是去隔壁屋住了。” “噢，想回来还是可以回来的。”萍姐微笑着，江符也微笑着。萍姐跟随江符出门，看着他打开隔壁房间，打开灯，放行李，两小孩这一会不在房间里，他想起之前的两小孩在这的闹腾，还有安静看灯的场景，“呵呵呵，这边挺可爱的。”江符笑着说。 “这个小汽车是你小时候带过来的，没拿回去。”萍姐递过来一个玩具。他接住，看了看，“嗯，有点熟悉，呵呵呵。”打开电池盖子，没有电池，铁片也生了一点锈，又关上盖子，看了看，随手放到桌面上。 “噢，上铺没人睡。”萍姐把上铺几个玩具包装盒拿下来，回隔壁屋。他打开了房间里的风扇，吹着，然后看到mama拿过来一个脸盆里面有一张抹布。拧干水份，爬上铺擦了擦，他靠近，接过脏抹布，在盆里洗了洗，递给mama，继续重复这个，“好了，就这样吧。”他接过抹布放在盆里，mama也从上铺下来，把盆拿到屋里的厕所，倒水声，流水声，他在整理行李，把衣服挂到窗台上，又低头看着比自己衣服小很多的两小孩的衣服，回头看，mama拿着盆出门，他回到屋内，mama从隔壁房间，拿过来枕头和毛巾被，他走过来接住，放到了上铺，整理一下。“早点休息吧，我下去给义工交代一下晚班的注意事项，要刮台风了。”萍姐走出房间，他的目光转移到窗台外，偶尔听到呼呼呼的风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