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被打
念叨着,脸腾的红了起来:“这是什么跟什么嘛?密信上干嘛写这个啊,鸟能带多少重量啊,不是有好多正事吗?这个时候还乱想什么啊?”气得她趴在榻上,想起那天的情形,韩晓的心砰砰的乱蹦起来,随着心神的荡漾,周身升起淡淡的雾气,雾气中夹杂着花香。 这是爱情吗?自己真的想他吗?韩晓想了一会后,否定的摇摇头说:“不想,也不爱”,虽然提到他也有一丝的激动,但是还没有到那种每日都想的地步,谈到爱,韩晓不懂,也没有办法定义,哎…现在自己有了一些能力自保,这段时间一定要保持不能被他诱惑,有机会找一个风景优美的地方隐居吧。 又过几日,离匈奴兵来运铁矿石的时间越来越近,大楚那边的人还没有到,德言找韩晓他们商量,是否准备一些防御措施,以防万一。 木头和小白很是赞同,大家分工,木头带领德贡族一些身体已经好些的男人,开始cao练,教他们一些搏击的技巧。 小白则带着一些年龄小一些的孩童,做一些防御工事。 就属韩晓最过清闲,因为德贡族的族人们,都拿韩晓当大仙一样的供着,一见到她就要跪下磕头,弄得她不敢出去,只能躲在帐篷里。 这天傍晚,有人来报,前方草原上有一队匈奴骑兵往这里快速奔来,德贡族的老老少少们开始准备战斗,韩晓急忙跑到山口往远处望去。 只见这队人大概有几十人左右,身穿匈奴军衣,骑马跑在最前面的那人,长着一张人神共愤的俊脸,韩晓一看后愣住了,他怎么亲自来了? 骑兵越来越近,韩晓的脸却越来越红,木头和小白着急的一遍一遍的问她,是不是匈奴兵?可是她大脑已经没有了思想,只是眼望着那张妖孽的脸,囔囔的说不出话来。 殇看到韩晓如此,急忙现身说:“看到他的表情,就不是匈奴兵,应该是四皇子到了”,然后又嗖的一下不见。 木头和小白听完殇的话,还是有些不明所以,怔怔的望着韩晓红红的脸,满是疑问。 德言一听知道四皇子殿下亲自来了,急忙带领族人来到山口迎接。 一会四皇子带着侍卫来到了山口,下马与德贡族见面,德贡族在德言的带领下,全部双膝跪地觐见大礼,以示臣服。 四皇子急忙走上前,将德言双手扶起说:“本殿下久闻德贡族的高尚之名,内心一直敬佩仰望,今老天给此机遇,能结识美名四海的德贡族实乃三生有幸也,怎敢受此大礼,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德言与长老们闻得此言,都激动地落下眼泪,他们几代人所传承所努力维护的品德,从四皇子这得到这样的肯定。 同时也对四皇子甚有好感,能认可他们几代人努力维护优秀品德的人,一定也是志同道合的人。 这时,木头、小白走了过来,单膝跪地给四皇子见礼,四皇子让他们起来后,说道:“你们三个又立大功,真乃让人欣喜,咦,怎么就见你们?韩晓呢”? 木头吞吞吐吐的说:“回禀殿下,韩晓她突然不适,等稍好后前来给殿下赔礼”。 四皇子暗咬槽牙,心说:“竟敢躲我,哼”。对着德言说道:“少族长,听说韩晓可是为救你们出了不少力”。 德言急忙回道:“殿下,韩晓真乃神人也,由此神能救本族人于水火之中,竟在殿下手下就职,真乃大楚之幸殿下之幸矣,本族将永久供奉韩晓神位,以示后人”。 四皇子听到这,有些迷糊,韩晓救人怎么成为神人了?我倒要看看这个神人躲在何处? 四皇子微微一笑说:“此言过矣,韩晓能有此救赎苍生之心,可贵也,但供奉之说不可,她乃凡人,只有些掩人耳目小计策,不可信的”,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德言有些弄不懂,韩晓能让树藤将匈奴兵甩走,用石头攻击,那些草自己生长捆绑敌人,这些都是掩人耳目的小计策? 四皇子不知这些,他所说的小计策,是周部长在笑虎和小不点禀报敌情后,带着部队埋伏好,当见到匈奴兵由原来的骑兵变成步兵,开始突击,匈奴人没敢恋战就撤退了,然后周部长就派人开始找韩晓他们,在审问匈奴俘虏后,方知韩晓所用的诱敌之计。 周部长又将这些如实禀报给了四皇子,所以四皇子就以为韩晓又使什么骗人的小把戏,将德贡族救下。 四皇子接着说:“韩晓如此大功,不仅救了你们德贡族,还救了大楚一支部队,她身体不适,本殿下先去探望一下如何?” 德言一听,此言甚是有理,忙说:“德言想的不周,请殿下原谅,请”,说完就将四皇子引向韩晓所住的帐篷。 来到帐篷门口,四皇子说:“少族长,本殿下想独自进去看看,请稍后”。 没等德言回答,就大步往里走去。 韩晓正坐在床榻上沉思,刚才她看见四皇子一点点的越来越近,心却越来越乱,除了有恐惧、有慌乱,竟然还有些激动,这是为什么? 她的直觉告诉她,她害怕见他,不知怎样面对他,想的就是马上逃走,恨不能逃得远远的,于是她谎称自己不舒服,就躲到了自己的帐篷,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一下,想想该怎么办。 闭上眼睛,缓缓的调整一下气息,使慌乱的气息慢慢沉淀下来,但是总有一个问题不受控制的反复想:他是因为此事重要必须自己亲来?还是为了自己冒着生命危险而来? 一定是因为这件事很重要而来的,别自作多情胡思乱想了。 这时,突然感觉自己的前面一黑,忙睁开眼睛,四皇子的俊颜出现在面前,韩晓吓得尖叫一声,急忙往榻里缩去。 四皇子气的大手一捞,就将她扯进怀里,咬牙切齿的说:“小东西,还想跑”。 然后将她身体翻过按在自己的腿上,举起大手照着韩晓的屁股重重的打了下来:“啪…” 韩晓疼的大叫一声:“啊…” 四皇子没有理她的大叫,一边打一边说:“我让你跑,不跟我说一声就偷跑出大帐,没有命令就私回到羽林部,你可是想躲我?你竟然敢躲我? 听到你失去踪迹的消息,你可知我如何急切如何后悔如何心痛。突然有了你的消息,我便急急赶来,可你又是躲我,看样子胆子越来越大了,我让你跑让你躲,不罚你怎能说得过去”,越说越气,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 韩晓虽然一边哭一边叫着,但是四皇子的话她也全都听到,急忙求饶说:“别打了,别打了,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我不跑了还不行吗?啊..好疼,屁股打烂了啦,我错啦,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德贡族的人们,都站在帐篷外面,听到四皇子竟然在打神人的屁股,都吃惊的张大嘴巴,然后就开始窃窃私语。 德言也有些吃惊,但是心里突然有些酸楚,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心越来越是憋闷,望着蓝天长吸一口气。 木头和小白也吃惊的相互望了望,然后看看身旁的侍卫们,只见侍卫都在偷偷的笑着,他们更是不明所以了。 四皇子听到韩晓的求饶声后,停下来,将她身翻过,掏出手帕,帮她把鼻涕眼泪擦了擦,然后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说:“就这样不愿吗”? 长叹一声,又将韩晓放到床榻上,将她的裤子扒开,韩晓挣扎了一下,四皇子说:“还想挨打吗”? 韩晓抽抽提提的小声说:“刚打完人家,就要做那个事,能不能等我好了的啊”? 四皇子扑哧一下笑了,也不说话,将韩晓身子翻过趴好,轻轻地给她的屁股抹上清凉的药膏。 韩晓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抓住旁边的被子将头蒙住。
四皇子见了,哈哈大笑。 抹完药膏,将裤子给她提上,又将被子给她盖好说:“好好躺着,等我回来,不可再跑。再跑决不饶恕”,说完大步流星的走出帐篷。 四皇子走出帐篷,看着德言他们说:“此小儿很是跳脱,不如此管教,很难驯服,见笑了”。 德言和德贡族的人们,听到这话,都笑着说:“此儿乃仙人也,殿下能让此仙人拜服,殿下更是神勇矣”。 四皇子以为是奉承之言,没有多想,哈哈大笑起来,德贡族的族人们也跟着大笑着,在一片笑声中,拥着四皇子走向最大的帐篷。 韩晓趴在床上一边抹眼泪一边恨恨的嘟囔:“什么嘛?我立了这么多的大功还打我,为什么啊?我跑怎么了,难道就得听你的,进你的后院当一名姬妾吗?凭什么啊?就凭你那妖孽的容貌?” 正在嘟囔,木头和小白跑了进来,见到她趴在床上,满脸泪痕,都忍不住笑起来。 韩晓白了他们一眼,心说:没义气的家伙,不说安慰一下,还笑我,哼。 小白一边笑着一边说:“殿下怎么会这样处罚你,实在是太过可笑”。 木头也说:“什么样的错误如此惩罚”? 韩晓嘟着嘴巴说:“我岂知道?恐,无故发泄耳”。 小白摇头说:“殿下不是昏庸之人,怎无故发泄,不能也”。 韩晓气的大声说:“就能就能,就是无故欺负我,待我伤好后,速速逃之,让你们都找不到我,哼”。 木头听到这个话,生气的说:“为何逃跑?我们对你不好”? 小白也有点生气,问韩晓:“可是殿下知道你要逃跑,才这样惩罚于你?要是这样,你实不该有此心意,太过伤人心乎”。 韩晓不说话了,她没有想到,这段时间相处,他们已经跟自己交心,而自己则自私的将心收紧,从没有向他们打开。 大家都沉默了,空气有些尴尬,韩晓想了想就说:“对不起,我刚才说的是气话,不是心里话,你们别生气了”。 木头和小白听到韩晓这样说,也就不生气了,小白接着问:“你可还想离开我们”? 韩晓摇摇头说:“我没有想过要离开你们,原来只是不愿意面对这么血腥的战争,后来就是想找一个风景秀丽的地方去住”。 木头望着她,一脸的疑问说:“你怎会有这样的念头”? 小白说:“你想隐居,成为隐士”? 韩晓白了他一眼说:“我没有家没有亲人,不知战争后自己该往哪去”? 小白瞪着大眼说:“你身为功臣,自当为国继续效力,生为男儿,进忠报国该为首选,怎可隐居”。 “我没有那么多远大志向,只想有一亩三番地过生活怎么了”? 小白连连摇头叹息:“惜哉惜哉,你有众多谋略,不能应用于治国强民之上,太过可惜,韩晓,速打消如此荒诞念头,我们一起创立荣光岂不更好”? 木头也跟着点点头,韩晓望着他们,难言之苦没有办法说出,只能装着默认,木头和小白一看她已经同意,则高兴地说起回国后的一些想法。 德言他们看到今天时间已晚,四皇子又因躲避敌军、连夜赶路有些疲惫。 食物不多,所以只是给四皇子办了个简单的接风酒宴,正事明天才开始商谈,不过酒宴上大家彼此开怀畅饮,气氛很是融洽。 韩晓趴在床榻上,将送来的饭吃饭,又简单的洗漱一下,然后将帐篷的门布挂上,意思就是:帐篷之人已睡,请勿打扰。